误会的见异思迁
顶着对后辈的关怀看完了一整个视频之后,山口忠的脑子里没记住几句话,反倒是那魔性的配乐一直在他脑袋里回响。 “山口前辈对老公一定要看牢了!必要的时候一定得使用手段来维护婚姻啊!”年下的新职员meimei捏着拳头,对他摆出严肃的神情,又说:“山口前辈的老公一看就是招蜂引蝶的类型呢!” “哈哈…阿月应该懒得做那种事情。不过他的确很受欢迎,这一点从读书起就这样啦。”山口忠解释道,心里并没有产生什么危机,反而对另一半的魅力感到十分自豪。 “读书起就很多追求者吗?” “呃…” 山口忠回忆起每年情人节都塞到自己手里托为转交的告白信和礼物,大致揣测着另一半的受欢迎程度。 “大概每年几十人?” “几、几十!?” “毕竟长得又高脸蛋漂亮,打排球也很厉害是场上的明星嘛。” 山口忠自然地吹捧着,心中感叹:毕竟是阿月啊。 随后,他特意用温和的语气对下属解释:“阿月他是对感情很认真的人,不会做对不起爱人的事情。” “呜…我知道啦。” 下午的工作时帮助后辈们解决几个常见问题,最近他都是难得地准点下班,每天都会早早回去做好了饭。只是前几日都没能一起吃上饭,今天和阿月约好了在家用餐,得好好做一番准备! 阿月近日在博物馆的事情也不少,今天又得陪着队友去逛仙台,想必回来后很累。 于是已经做好了五道荤素搭配的菜式的山口忠叉腰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再做个拿手的汤。 这头的土豆刚准备和胡萝卜一起下锅,山口特意放在胸口的手机便震动了两下。他立刻停下动作,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和前辈们聚餐,需要喝酒。晚归,不必等我。” 简短的两句话映入眼帘后,山口好一会儿没有眨眼。动作仿佛被按下了定格,只有轻轻的呼吸彰显一些失落的心绪。 受到创伤的心受到身体机能的自我保护,立刻努力跳动起来,逼迫得头脑也飞速寻找一个足以安慰的理由。 “以前加班的时候,阿月也是这样等我的吧?我真是过分啊。阿月那么忙,竟然还每次都等着我回家,有时还要来接烂醉的我。” 山口苦笑了两声,重新振作了精神。 然后,他停下了做汤的动作,任材料那样放着而转身坐到桌前。他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就着五道精心准备的菜肴用起了一个人的晚餐。 略微有些安静了。 一直到躺进浴室的浴缸里,山口感到寂寞的情绪依旧没有减淡。无论如何安慰自己,他最需要的还是伴侣在身边的感觉。 好不容易正常作息又二人都在家的时光。 山口曲起腿,百无聊赖地掬水洒在肩颈上。忽然,身边台子上手机的震动拉回他的思绪,连忙伸出手拿过来看是谁发来的消息。 发件人并非阿月,而是好久没见面的日向。短信的语序也颠倒上下,像是喝高了的人才能打出来的东西。 “这家伙也被灌了不少,看来聚会真的很高兴嘛!” 山口看着这条消息,方才还感到寂寞的心情被缓缓冲淡。 尽管自己一个人感到孤独,可阿月能和朋友一起这么开心,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接下来又发来的一条图片信息让山口心里一咯噔。 “喝趴掉的月岛,趴月!附图:角落里的月岛躺在漂亮meimei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还环绕住美女腰的照片。” “月岛竟然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吓了我一跳!是不是女朋友啊——山口,你肯定知道内情的吧!” 一条接着一条跳出来的消息令山口的心从震惊到喑哑下去,恍恍惚惚放下手机的时候,他想着的却是:对,日向他们还不知道…… 从前是害怕阿月会被队内的人异样看待,也从没担心过这种情况,现在怎么开口好呢?这下连朋友们都会认为阿月是异性恋吧? 忽然,山口不合时宜地想到今天在公司里和那位后辈的玩笑般交谈。就像一把冰冻的锥子穿透了思绪,一瞬间令他无法再维持正常的思考,心也迅速地消沉下去。 他坐在温热的水中被簇拥着,空气中的凉意却丝丝缕缕地渗入皮肤。看着一旁熄了下去的手机,山口鼓足了勇气才敢再拿过来。 他忽略那些已经在一瞬间刻进脑袋里的文字,直接点开了大图看,双眼专注地盯着画面一角熟悉的人影。 从衣着到发型,面容虽然模糊却不会认错。他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多次,一直在心里确定并非是误会也不存在借位,最后终于发泄似得将手机一把按在瓷台面上。 山口忠的心中聚起来了一团郁气,脑袋里错乱又烦躁地闪回今日的几个片段,从早上出门前遗漏的吻,到一整天没有问候的短信息,被临时通知聚会而搁置的晚饭,以及刚才发生的一件从未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他深深知道阿月的魅力,却从不怀疑二人的情谊。 浴缸中的水在他走出来后便很快放空。短暂地淋浴过之后,他穿上睡衣直接回到了卧室,掀开被子躺在属于自己的那一侧。 身后的位置是属于阿月的,枕巾也没有换掉,毕竟才用了三天。 山口忠垂眼酝酿睡意,努力让头脑放空,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郁气cao纵了身心,无意识地在排斥来自伴侣的存在。 好奇怪,就像房间里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阿月的味道一点也闻不到。 他闭眼之前,关掉了唯一亮着的台灯。 半小时后,配着解酒药仓促灌下一整瓶冰葡萄汁的月岛萤回到了公寓楼底下。他甚至来不及等司机找零钱的时间,一把关上车门跑进公寓楼里。 等待电梯的时间里,月岛萤烦躁地拨起凌散的头发,露出颈侧一枚丹色的唇印。看着镜子里荒唐的倒影,他微微瞪大了眼睛,立刻揪住领子暴力地揉搓。 可这样做只不过是让口红蔓延开了,配上凌乱的领口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回去之后就立刻脱掉,再好好解释一番。 月岛萤理智地想着应对策略,动作却透露出内心的不安焦躁。他一手拎着作为日向“赔罪”的好酒,另一只手抓着亮起屏幕的手机,犹豫着不知是否要拨出上面的号码。 “当面说会更有诚心吧。” “快点到啊!慢死了。”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月岛萤长腿一抬跨了出去,同时在口袋里摸出钥匙,精准无比又迅速地打开了家门。 扑面而来的黑暗让他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记扣球狠狠拍到了地面。 和往日完全不同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冷淡令他本就醉了的脑袋又开始疼起来。 最后还是用他引以为傲的理性驱动了不知所措的躯干,他只穿着袜子便直接走进卧室里,匆匆的脚步声像鼓点敲击静默的夜。 合格的伴侣不应该在这深夜叫醒另一半,但月岛萤明白家中不寻常的气氛代表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危及今后的关键节点。 “山口,醒一醒…”他轻轻拍了拍,声音放得尽可能轻柔又不会太过异常,心跳得十分紧张。 山口没让他等,也没做出难以处理的激动反应。他只是按下了小台灯,照出二人的侧影,彼此都是冷静清醒的神态。 “阿月,想说什么吗?” “我…抱歉。”月岛萤这时候却卡住了,他在这一瞬间意识到自己所谓的解释只不过是一种希望得到原谅的招数。 既定发生的事情所引发的状况并非解释就能解决的。更何况,他也清楚这件事并非解释清楚就能过去了的。 “我今晚做了错事,很荒唐,对不起。虽然是酒精的麻痹让我没能判断周围场景,但和不应该的人有那样让人误会的举动,很对不起。” “不过我可以保证,事情并不像日向所说,绝对没有发生图片上之外或是更离谱的情况。” “那时候我以为是另一个前辈,准备叫他不要乱闹,接着一睁眼我认清楚之后就坐起来了。绝对没有发生任何暧昧的事情。” 月岛萤用相当严肃的神情坦白当时的情况,淡金色的眼眸从未有过如此神情——仿佛面临一场考验,盛着rou眼可见的不安。 山口的目光时而与他接触,时而却又如倦鸟落下。他都没注意到月岛此刻是半跪在床边说的这些话,只是努力感受着自己心口因为这些话而产生的波动。 “我相信阿月不会做奇怪的事。”山口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努力摆出一副认真思考后的神情:“要不,公开吧?” 见月岛萤一时没有回答,他条件反射地抽回了手,提高了声音补道:“或者以后也可以!不一定非要现在,也有很多不方便吧…” “你愿意的话,我也已经想很久了。” 月岛萤郑重地说完,盯着他流露出的意外神情,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也没困吧?想装睡糊弄过这一晚吗?还是打算就这样自我消化直到决定把我甩掉?”月岛萤说着,伸手进被子里扣住山口的一只手。 山口忠下意识地回握住,面上却被盯得有些无措起来。他磕磕绊绊地解释自己并没有这么生气,却还在措辞时就被俯身亲了一口。 “对不起。”月岛萤又道歉了一次,紧贴着山口的鼻尖,嗓音柔软:“还有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山口忠的耳朵都被这一句话给熏红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阴霾都驱散,手忙脚乱地去回抱住难得有这般模样的伴侣。 在夹杂着酒气的拥抱之中,山口忠听见了轻轻的一句话,令他的心既酸涩又快乐地揪紧了起来。 “别自顾自地对我失望啊。” “我知道的啦…阿月才不会做这种事!” 月岛萤紧紧搂着他,挨在他的肩上转了个脸,又说:“虽然这么说,心情很不好吧。是我的错,对不…” 他话未说完,便被伴侣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唇角。 近在咫尺的深褐色眼眸有动人的辉光,嗓音温柔宽和: “阿月别一直道歉了,能解释清楚我就已经不生气了。” 月岛萤看着他这副宽和的神态,眉宇却并未因此舒展,反倒是直直盯着对方的脸庞,在仰头吻上去之前落下一句:“还是气得久一些比较好。” 山口忠被他向下一按,再向上一推,整个人就被剥出了柔软的被子。他像一件工艺品被细细抚摸,吻也随着双手揉捏的力道而不断加深,勾出二人紧密贴合的唇齿间的“啾啾”水声。 “嗯!” 沉浸在爱抚中的山口忠打了个激灵,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腕,企图阻止对方探进胸口的动作。 月岛萤放开他的舌头,稍微离开一点呼吸的距离。 “怎么了?”他随口一问,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这是一个充满性暗示的动作,比起真正脱掉衣服或者说“来做吧”更让人想入非非。山口忠几乎不敢再看身上压着的人,不知是情动还是羞意的红已经布满了脸颊。 “今天…呃、很晚了,喝了酒的话还是早点休息,明天容易头、啊——” 胸口濡湿的感觉率先传达到大脑,随即是身体对于被咬了一口的本能性颤抖。山口忠在此刻便已经丢盔卸甲,被压在身体两边的大腿分开稍许,又轻轻贴上了对方的身体。 “只有在这里做或是去浴室做。”月岛萤隔着一层睡衣咬他的乳粒,另一只手同样在另一侧的rufang做着用力揉捏的动作。 分明不是女生,胸口却还是很敏感。 山口忠仰头轻轻地喘息着,时而忍耐地咬住牙,呻吟便从鼻腔内游出,像一条躁动的金鱼。 令人难耐的舔弄在被解开了所有扣子之后,变成了更加折磨人的吸吮。山口忠的身体像一次次过电般地颤抖,因为这种刺激而立起了下半身的欲望。 这下真是不做就没法睡了。 山口忠抬起胳膊挡在眼前,随着身体被摆弄的摇晃,有隐隐约约的灯光落在眼皮上。 “阿月…别玩弄我了。”他发出丢人的讨饶,给予伴侣快些进行下一步的示意。 对方似乎跪了上来,双人床整个儿下沉了不少。山口忠空出来的一只手揪住了身下的棉被,因被人抱起双腿而漏了一拍呼吸。 他感觉到手掌顺着裤腿摩挲大腿的感觉,所经过的地方都仿佛燃起情欲的火苗。山口不断地低声叫着“阿月、阿月”,顺从着每一个角度配合对方脱掉自己的睡裤和内裤。 内裤被留在了一侧的小腿上,还没来得及扔下去就被人用肩膀驾了起来。 山口忠感觉到腰腹被惯性一推带来的缩紧感,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思想准备,突然就感到下身的欲望被含进了一处温热湿软的地方。 “啊——” 山口忠的叫声带着一丝哽咽,急促的喘息着同时摇头抗拒,可身下传来的极乐快意让他浑身软掉了。 快感像银色的烟花在脑袋里一枚枚炸开,连同眼前的画面都是混乱无序的。他揪紧每一处能碰到的地方,在恍惚间听见熟悉的声线发出轻轻的痛呼。 “真粗暴,山口。” 仿佛报复一般,月岛萤加快吞吐的动作,同时尽力张开嘴巴,忍住喉腔的条件性反射继续向深吞进山口忠的性器。 山口的腰臀在他掌下扭动,像一条发情的蛇。 二人之间的性爱少有这种动作,给山口做blow job更是首度尝试,但对方的反应令月岛萤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餍足。 “拜托、哈啊!不行了…阿月、松开我阿月——”山口忠的胸膛向上挺起。 在几缕光线下,胸口的两枚乳粒上覆着一层水光,更为这具躯体增添了yin靡的气氛。 “呜啊啊——阿月、求你了!”山口忠的脚尖无意识地碾在月岛萤的肩头,扶着大腿发出高昂的呼唤: “要射了、别加快——不、不行!啊!” 一声高吟之后,山口忠的大腿一颤,射精的快意令他浑身绷紧又骤然脱力。一收一放的身体反应令身体倍感疲倦,下一秒就要陷入睡眠。 可还没有正式尝到正餐的月岛萤岂会就此停手,他拉着山口忠的大腿,轻而易举地便将人向下拖了一大段。 山口忠发出含糊的轻哼,无意识地平复着错乱的呼吸。 月岛萤的唇边和脸颊上还沾着几滴jingye,他随意用手一拭,快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把山口忠的双腿抬高,分作一个“任君采撷”的M字。随即直接从床头取出润滑液,直接挤出平时两倍的量在手心里,又将壶嘴对着臀rou的缝隙挤进去。 山口的臀rou比本人的身材更丰满,却紧致得有韧劲。做的时候愈是撞击地用力,愈是会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此刻被流淌而下的润滑液粘着一层水光,浸没过小而窄的xue口,激起一缩一缩的自发性吞咽。 “阿月别做了,早一点休息、嗯哈——”山口忠呻吟后便咬了咬嘴唇,养成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腿。 “带着一层润滑液睡?山口你不嫌身上难受吗?”月岛萤开玩笑地回复,两只手指并拢在对方后xue中颇具技巧性地开拓。 一段时间里,空气中弥漫着草莓的甜香,以及隐隐约约的“咕啾”水声。除此之外,二人都不再开口,各自专注在令人焦灼的情热之中。 想要,好想要,想要阿月直接进来。 山口忠的呼吸声中渐渐抑制不住地多出甜腻的呻吟,在被模仿着交合的抽插中更加明显。 月岛萤自然是对他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但眼下不过才插入三指,只是尝试并排着撑开些许,便感觉到紧窄xiaoxue的极力抗拒。 “阿月…” 仿佛幼兽哀鸣的声音勒住他蠢蠢欲动的性欲。 月岛萤侧过头在山口的大腿上落下撩拨的轻吻,手上的动作转为更加挑逗的拍击。很快就令山口的腿根里泥泞一片,看似是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是太久没做了吗? 月岛萤在换上自己的性器抵在后xue时,竟还分神考虑了几秒这个问题。但转眼一瞬,他就被吮吸着guitou的xue给一把拉回了情网。 山口忠的口水和眼泪都流了出来,双颊潮红着对他伸出手臂,呻吟像求饶又像埋怨:“慢一点、xiaoxue要被阿月撑破了——” “我忍耐那么久做扩张是为了什么啊。山口你这个…笨蛋。” 月岛萤不可抗拒地被他这副模样蛊惑了,甘愿俯身下去献上一枚温柔的热吻。 无数次交合的经历让他娴熟地通过抽插慢慢侵入,guitou数次地顶入又抽出,做好了狂热性爱前的最后一次扩张。 山口忠被吻得意乱情迷了,主动缠上了月岛萤的腰,双脚随着被插进xiaoxue的动作而发力勾回。 第一次的全根没入,令二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月岛萤捞起享受得有些过头的山口忠,令其再度缠上自己的腰,以好迎接第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猛烈不间断的拍击让山口被打得宛如风暴中的小木舟,他被完全压在月岛萤运动员的健壮身躯之下,连挣扎都做不出一丝一毫。 “不、啊——太快了、阿月阿月!阿月呜、啊啊啊!” 山口忠感觉床都在摇晃,又或是身体已经被撞到了边缘,他努力想要直起上半身,却只能做到在爱人的颈侧高亢呻吟。 “忠,xiaoxue比嘴要诚实多了喔。”月岛萤在低喘中说出荤话,下一秒搂紧山口忠的腰,以不可思议的腰部力量将人直接托了起来。 本就贯满整条xue道的性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因山口忠坐进月岛萤大腿的惯性,得以耀武扬威地更深了一步。 这种动作对月岛萤来说没有任何负担,反倒是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忠的xiaoxue好深,啊…流水出来了。” “哈…呼哈…” 被突打进小腹的感觉令山口忠哑了好一会儿,怔怔地仰头望着天花板掉出生理性的眼泪。他的臀rou被揉开,感觉到粗壮的roubang擦过xue口带来的无边酥麻。 像是断联后重启的应用程序,山口忠抱着月岛萤的肩头终于恢复了声音,开始急促地小声哭叫起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液体,正伴随着月岛萤自下而上的抽插而溅出。 “让我休息休息、拜托嗯、哈…求求你了阿月、啊啊——” 山口忠感觉头脑发热,贴着月岛萤的肩膀蹭,把眼泪都一滴一滴落在爱人的颈窝。 “吃不消、阿月让我好舒服…” “笨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月岛萤吁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手抚摸过山口忠的头发,再向下轻轻扣在山口的后颈。 掌心接触到一层薄薄的汗,表明怀中的人已经达到十分情动的程度。 他温柔的抚摸在下一秒变成项圈,伴随着自下而上的狠狠贯穿令山口直接尖叫了出来。 没承受十几下便塌软下去的腰和臀部都被拍打得直颠,像太平洋上翻滚的白浪,在情欲的海潮中点燃勾人的rou欲。 月岛萤垂眸看着专属于自己的迷人风景,难以控制心底的恶趣味,按着对方后颈的手掌更进一步施力。 “阿月、阿月、要去了!啊啊、被cao出来了、阿月——”山口徒劳无力地抬手回抱住他,被顶得不断颠荡的身体于今夜迎来第二次灭顶的快感。 狂乱的挣扎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抓挠束缚住自己的网,在月岛萤的背后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抓痕。 射精而出的那一瞬间,山口崩溃地在月岛萤的耳畔大哭。 “阿月!” 带着一些沙哑的呼喊落在耳朵里,令月岛萤的身心都得到极大地满足。他也没控制住,在山口高潮的不断搅紧之中内射进了xue里。 “抱歉。” 他的道歉毫无诚意,带着恶趣味的撩拨。 将人重新压回床铺上之后,月岛萤退身向后,令xue中的浆水交合着流淌而出。山口不愿意做如此羞耻的展露,却被强硬地分开了大腿,只得捂着脸装看不见就万事大吉。 月岛萤重新进入xue口,浅浅的抽插中很快又再起了渴求性爱的欲望。他感觉到山口羞耻的逃避,便拔出已经被吞进去的guitou,转而拉过山口的手包了上来。 “要舔一舔吗?” “饶了我吧…” 话虽如此说着,山口的手却很自觉地握住性器撸动起来,柱身上和guitou粘附的jingye与体液也沾满了手掌心。 山口全身只穿着一件已经被敞开的睡衣,双腿也曲开着裸露出最隐秘的地方。偏偏此时的他还红着一张脸做着手活,动作熟练地撩拨着月岛萤的性欲。 这一副反差的模样,让人极想插进他的嘴里。 “山口,你这会儿的表情真色啊。”月岛萤抚摸着他的小腿,不经意地露出湿掉的金发下的性欲:“再做两次也吃得消吧?后背位怎么样?还是你骑上来自己吞我的…” “别说了阿月…”山口忠受不了地小声乞求,收拾好羞耻到想要躲进被子的心情,颤颤巍巍地说出一句:“想要阿月,拜托插入我。” 月岛萤向下俯身,顺势拉起他的一条腿,以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从大腿间顶了上去。仅仅guitou插入时受到了几分阻力,随即一贯而入的性器令山口潮红的面颊再添了几分迷醉的情欲。 没什么比与所爱之人的亲密更能抚慰寂寞的心灵,在被一次次狠狠贯穿时,与xiaoxue一同被填满的还有心灵。 “阿月、阿月!呜…温柔一点…”山口忠紧紧抱住伴侣的肩颈,在交合的间奏中脱口而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月岛萤很好地捕捉到了山口的心事,他回以更加狂热的抽插,以及同等激烈的爱吻。融化在唇齿与肢体间的话,是心照不宣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