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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啧,”荒逢言发现卡纳尔这个状态太极端,“酒量这么差还能当酒鬼?”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你真的离谱,”荒逢言看到卡纳尔晃晃悠悠地起床找水喝,给她复盘昨晚做的坏事,“昨晚汪冕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跑去找服务生要消毒液,还洗手洗了半小时……汪冕都要给你气死了……”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早就看他不爽了。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她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摆脱了白河书的阴影,喝醉了也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没有把别人误当成白河书。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死了……”

    “哦。”卡纳尔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他很好诶,”荒逢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考虑追一下?长得也帅,还很可靠……你这么漂亮,追人应该很容易吧。”

    “……?”

    卡纳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比白河书好很多……

    她不可能喜欢他,并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

    一年了,离开白河书一年多,其实她什么都没变,她好像这辈子都变不了了。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明知道白河书最在意她的清白,渴望她的忠诚。明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爱上别的男人,让他恨死她又无能为力。

    但是做不到。

    她比他更介意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彻头彻尾的属于他……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