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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还没等她意识到自己被打屁股了,第二下紧接着落了下来。“秦瑞成!你没完了是不是!啊!”又一下。乔桥不动了,她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面前的大腿上,秦瑞成经常锻炼,肌rou群分布均匀,就算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紧实的触感。乔桥张嘴咬了下去。“嘶……”秦瑞成抽了口气,哭笑不得地捏了下乔桥的屁股尖儿,“你属什么的,还下嘴。”“你打我!”“不该打吗?啊?”秦瑞成给乔桥提上裤子,郁闷道,“也就是你,换别人,我至于这样吗?疼不疼?”乔桥哼哼了一声,没好意思厚着脸皮说疼,因为真的不疼。秦瑞成叹口气,松开抓着乔桥的手:“就算你不觉得怎么样,我也得解释一下,这个印子跟我一一”“没关系。”秦瑞成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他强压着再把人抓过来打一顿屁股的冲动,咬牙道:“你先听我说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乔桥好笑道,“你觉得我真这么傻吗?会信这种东西?”“……”秦瑞成语塞,“你怎么看出来的?”“不用看,了解你。”乔桥点点他的胸口,“搭戏的女艺人身上香水味太重你都会弃拍,更不用说让别人在身上留这种痕迹,所以肯定是提前印上去的。”“你错了。”秦瑞成坦然道,“我允许你给我留。”他拉开衬衫领口,露出自己线条锋利的锁骨和大月蜜色的胸膛,指着侧颈的地方说:“而且最好留在这里。”@@@第二天一早的餐厅,秦瑞成在众人复杂的视线中施施然入座。他穿着一身熨帖挺括的西装,袖口上别着两颗小小的皓石,一身贵公子的气度,可唯独领口是敞开的,侧颈上红色的吻痕极为惹眼。对面的白芷握着刀叉的手微微颤抖。她强打精神,故作惊讶地看着秦瑞成并指了指自己的侧颈,意思是提醒他遮一下,没想到男人微微一笑,反而又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胸前的牙印。简直是在炫耀。白芷脸色极为难看,早餐再丰盛也食不知昧,不等乔老爷子吃完就推脱身体不舒服提前离席了。回房间以后怒火不仅没有平息反而越烧越旺,白芷愤恨地把桌子上的花瓶扫了下来,看着一地的碎片才稍微气顺。她是通过白家在酒店的关系才知道秦瑞成房间里藏了一个人的,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阶层的男人都大差不差,又没订婚,出来玩一趟找个女人陪着是常事。但秦瑞成外貌和家世条件都太好,就算是个连白芷脚指头都够不着的援交女,可一想到她竟然有资格爬上秦瑞成的床,白芷忍不住有点吃醋。所以才有了口红印子这码事,也就想隔应一下他们而已。没想到,最后被隔应的是自己。秦瑞成房间里藏得不是普通的女人,那很可能是他的……白芷噎了一下,把脑子里那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她镇定地拿出手机给自己表哥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表哥随即表示会派人查。乔桥的行踪和身份都没刻意隐藏过,不消片刻里里外外的资料都被摆在了白芷的桌面上,白芷看着照片上少女仅仅能用清秀来形容的面孔,心里那种发堵的威觉又加重了一层。原来就是她,难怪茶会那天能答对秦瑞成的问题。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女人,但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白芷把资料随便往桌子上一扔,疲倦地靠着沙发呼出一口气,她现在脑子很乱,需要好好地理理目前的状况。秦瑞成好吗?他无疑是非常好的,甚至算得上白芷见过的世家弟子中最好的一个。但是他好拿下吗?如果白芷以前还曾对这点存疑的话,今天看到秦瑞成不掩饰地炫耀身上的吻痕后,可以斩钉截铁地宣布答案:不好拿下,太不好拿下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秦瑞成那种家庭,不会容许出现一个乔桥这样的儿媳妇,他应该也很清楚这点,或许只是玩玩?找到合适订婚对象前放纵的选择?白芷迟疑了,她跟秦瑞成认识的时间不长,要不要继续在他身上下功夫还得另看。如果他心里有人,就算以后成了秦家少奶奶,也得容忍着。这不是白芷想要的。仔细思忖了半天后,白芷无奈地把资料扔进垃圾桶,算了,就算成功,需要付出的努力也得按倍数算,不如从身边的追求者中随便选一个,地位和名分都手到擒来,就算最后不能从一而终,至少家产和孩子都有了。想通以后心里着实轻松不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白芷换了件衣服打算下楼赏雨。她刚出房间,就看到秦瑞成在走廊尽头站着,走廊窗口的光辉在他轮廓上晕出一圈,仿佛整个人都泡在雾气里。他低着头,正跟什么人说话,从白芷的角度,跟他说话的人被门框挡住了,但从秦瑞成低头的幅度看,应该就是那个叫乔桥的女人。白芷觉得有点刺眼,刚要扭头回房间避避,看见秦瑞成忽然单膝跪下,手捧住少女的一只脚,用掌心的热度给她取暖。兔子拖鞋从门框里伸出来,套房里的人似乎有点不高兴,踢开了秦瑞成的手。秦瑞成不依不饶地握住,脸上一点都没有难堪或者不满,仿佛他不是个家世煊赫的少爷,只是个卑微的奴仆,心甘情愿地做种事。这脸上还有笑容。白芷怔怔地看着,心里寒气直往上翻,翻着翻着寒气变质,化成了酸涩的苦味。她默默把门掩上,重新把垃圾桶里的资料找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这样的男人,谁舍得放弃呢?不能把乔桥赶走的话,就干脆除掉好了。155:邻居周先生乔家聚会如期结束,就算秦瑞成再舍不得也必须回公司了。临走那天他根本没给乔桥下床的机会,压着反反复复地做,乔桥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还要被托着腰来回贯穿,最后秦瑞成一碰她就反射性打着哆嗦往床里面缩,睡梦中也照缩不误,可见男人的持久给了乔桥多大的心理阴影。她没跟着乔父乔母的车回去,秦瑞成另给她安排了一辆,舒适的商务车,乔桥头一沾着座椅就睡过去了,司机叫了半天才醒过来。“乔小姐,到了。”乔桥睁开眼睛,车窗外是自家小区门口,她谢绝了司机的帮忙,提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和软得好像随时要断掉的双腿艰难地上楼。刚走到自家楼层,就听见门里传来乔母的阵阵笑声,听起来很是开心。奇怪,家里来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