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书/拆家
书迷正在阅读:女主她体带情花、万小姐的手记 (1v3)、为了活着只能去死(nph)、星际游戏变身18禁后(NPH)、绿茶女配被读心后、篝焰(都市高h)、他在脚下、看女霸总如何睡遍各路帅哥、他自愿嘎的(np除妖师)、染欲(女调教男/GB)
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jian诈的狗男人。 还好今天第一节课是田中老师的数学课,田中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且善良的老教师,他的课程总能让人保持十分良好的睡眠。 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我抬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书吧。 之前我收到过不少次,闲暇之余还看过其中的几封,里面的酸言酸语让我整个人都直接尬在了教室的座位上,信看完的同时脚也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 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恩?” 这个锈腥的味道,血液吗? 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准确的来说,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单就外观来看,整个信都透着诡异,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便动手将它拆开来,信封开启的同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我轻轻的抽出信纸抖开,发现里面的字体已经被液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只能勉强看出部分诸如“等”,“死”,“我”,“女人”的零碎字眼。 难道是挑战书么?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快上课了,你在看什么呢?”一护见我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 他的脑袋凑的极近,下巴几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蓬松柔软的发丝扫过脖子,说话间的气流也全部扑在锁骨上,轻轻痒痒的。 我倒没有什么想隐瞒的意思,索性将手往上抬了抬。 在看清我手里的拿着东西之后,一护直接沉默了:“……” 接着他掏出手机:“报警吧。” 居然要在一个构成成分十分不合理的世界里,挂着一个十分不科学的死神身份,转而求助于存在感十分稀薄的警察,一护哥哥,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回视着他,然后开口:“…不,不用了,应该是哪个青春期叛逆男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一护不禁用一种“清醒点谁会用自己的血做恶作剧喂”的目光注视我,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见我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处理这件事的意思,便抬起胳膊将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头上搓了搓:“…好吧,这几天放学等我一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注意留意有没有奇怪的人。”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捏着血书的一角,将血书和手上的信全部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露琪亚转学过来我倒是不意外,她的死神之力全部转接给了一护,但是该做的魂葬工作也无法暂停,拥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停留在一护周围的确很有必要。 等她做完自我介绍在我身边落座后,我用手里的笔戳了戳她,小声开口:“露琪亚,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啊,神荼桑,”露琪亚双手合十握在胸前,此刻的发音有一些奇怪,有点像话剧里的贵族人物,“谢谢关心,都已经处理好了。” “哦,”我点头,接着问了一句:“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嗨,也已经找好了。” “恩,那就行,”我撑住头,没再多说什么。 倒也不是我多管闲事,主要一想到她可能是朽木白哉那个死傲娇的媳妇儿,就感觉无法完全置之不理,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死颜狗,而朽木白哉的长相正好撞在了我的萌点上。 爱屋及乌嘛。 一下课,一护直接拉上露琪亚就消失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想问露琪亚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 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 小岛水色看着手机,敷衍道:“嘛嘛,谁知道呢~” 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 - 虽说一护叮嘱过让我放学后等他一起,但是虚的出现时间却没有定数,那种东西多在现世存活一秒,都会多出一分隐患。 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 果然就是青春期叛逆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喂,”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放下手里的漫画,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皱着眉头打量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斩杀完虚之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顾得上回去,就直接过来了么? 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 “啧,没有是吧,”一护咂了下舌,习惯性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一脸“老子很不爽”的样子,“回去了。” 在一护起身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在对方刚吐出“喂”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突然的袭击让橘子头少年浑身都僵硬了,瞪着我的眼睛几乎快要变成斗鸡眼,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从来没谈过恋爱,或者说连女生都很少靠近。 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一护就这么予取予求的微张着嘴唇被我蹂躏了半天,才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被放开。 真美味。 我意犹未尽的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才松开还揪在他衣襟上的手。 一护红着脸:“……” 他一声不吭,保持着蹲下的姿势,仿佛石化的雕像一般,直挺挺的从窗边掉了出去。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害羞了么,真可爱。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很cao蛋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我靠近一护两米范围内,这颗橘子头便自动切换成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甚至隐隐有些抗拒我靠近的模式。 他并没有疏远我,只是在我过于靠近他的身边时会下意识的退开。 我忍不住用看青春期让老父亲cao碎心的女儿的目光注视着他。 旁边的一护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过两秒红晕便从他浅小麦色的侧脸上蔓延开,对方应该也是发觉自己脸红了,索性抱着脑袋趴到了课桌上,只是发丝和衣服间露出的耳朵尖尖看起来似乎红的快要滴血了。 “欸,”井上织姬虽然思维有些脱线,但是直觉却非常的准:“神荼同学是跟黑崎同学闹别扭了么?” “是的,”我诚实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天的午饭,我可以跟几位可爱的淑女们一起吃吗?” “当然可以啦,”织姬立刻便同意下来,脸上的笑容十分可爱,“我今天做的是红豆乳酪番茄面包,神荼同学一定要尝尝。” 我抬眼温和的注视着井上织姬,在她眼神开始闪躲,脸颊也不自觉有些飞红时,抬手轻轻从她耳边拂过,接着将指尖夹着一朵纸折的玫瑰递到她的面前:“纸折的花朵还是有些配不上可爱的少女,下次我一定会送与你相配的娇嫩玫瑰。” “欸...?”织姬接过花,似乎有些还没理解状况的模样,她托着自己的脸,有些语无伦次:“欸,这...欸,我...欸欸?” 目睹了全程的有泽龙贵忍不住吐槽:“喂!够了!放过织姬啊你这可怕的女人!” 露琪亚看着我们,瞳孔短暂的地震了几秒后,拿起了笔在她的白纸板上开始涂涂画画。 高中的女孩子们都很可爱且和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饭后,我的同桌黑崎一护又跟另一个同桌露琪亚一起消失了一个下午。 - 说实在话,我本人对于杀气和恶意的直观反应并不是非常敏锐,如果对方不是携着极其巨大的恶意或杀气直接糊到我脸上,我一般都不会发现。 所以当那个蛰伏了不知多久的虚显出身形来,朝我喷出三口浓痰,其中两口落在旁边,腐蚀掉了我客厅的家具,另外一口砸在我胸前,直接把身上新买的才穿了两天的睡裙溶解掉时,我感觉我的怒气值直接飚了起来。 我抬手挡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嘎嘎怪笑的猥琐B。 “终于…终于……”那只虚不住地上下打量我,眼神中闪着毫不掩饰贪婪和色欲:“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变成我的女人吧,神荼。” “之前那个挑战书就是你放的?”我冷冷开口。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跟我去虚圈吧,那里谁也打扰不了我们,我要吮吸你的rufang,插松你的xiaoxue,用我的子孙灌满你的肚子,看着它高高的鼓起来,我还要……” “还要什么?” 黑崎一护的声音从门边响起,打断了这只丑虚的恶心意yin。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rou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一护挡到我的身前,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都掩住,他单手拔出斩魄刀,刀尖直指那只虚,声线低沉冷凝,“怎么不说了,遗言就那么点吗。”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呵呵…哈哈哈哈,”我听着这只虚的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我笑的肚子都有点疼,感觉自己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便抬手抱住一护的腰,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真的是没忍住,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搞笑的笑话了。”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一护眼见避无可避,索性抱着我转过了身,用后背拦下了一坨绿色的粘液。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鲶鱼虚见状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多厉害,不过是个杂碎,跑吧,跑吧,你们叫的越惨,我就会更兴奋!”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说什么傻话,”一护仍然皱着眉,虽然受了伤,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而温柔,“就算是老爸他们也不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吧。” “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虚的眼睛狠狠一缩,扑面而来的浓重死意让它连基本的闪避都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我抬起手来,一个弹指轻飘飘的弹在它的面具上。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姐不拆房子,姐只是房子的搬运工。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