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叶之猎巫play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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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起源 针刑 今天是云雾望山基站测试完成的日子,王杰希和江波涛陪叶修过来看成果。张新杰的地盘,这两年叶修也跑得极熟,不用人领,一路晃到山顶。 踏入主殿,就看到喻文州黑袍黑兜帽,坐在一张黑桌子后面,跟《第七封印》中的死神似的,就差手里拿把大镰刀。照明的烛光被高背椅挡了大半,显得蛇皇脸色明暗难辨。背后高墙惨白,垂帘及地,是一种令人脾胃不适的猩红,说不出的阴森诡异。穹顶上垂下一个缠绕黑蛇的十字架,乍一看,挺像联合卫生组织的蛇徽。 “文州你魔怔了?”叶修笑道,“还是塔纳托斯附体?再个背个大镰刀就更像了。” 喻文州将手放在桌上一本厚皮大书上,没说话。 却听身边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叶修,欢迎来到宗教裁判所。” 是江波涛。 神兽白泽从阴影中现身,一身中世纪教士的黑色长袍,袍襟上绣着暗红的十字架,平日柔顺的直发,此时卷曲着,披散在肩上,跟換了个人似的。 “这是怎么说?”叶修转头去找张新杰,却见张新杰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喻文州身后,一身白色教士服,襟袖上同样绣了暗红的十字架。 紧接着,王杰希从猩红帘幕后走出来,居然也是黑色教士服,只是多了个绿色祭披,原本就不长的头发,剃成个地中海式,只在脑门上留了花环般的一圈,配着那双标志的大小眼,看得叶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杰希倒是一脸严肃,沉声缓缓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教会法专家王杰希。关于对你指控,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作为巫的身份。我们警告你,承认事实,说真话,或者你将受刑。请看,刑具是现成的,刽子手就站在你面前,一旦我们下令,他就会对你用刑。”语调沉稳,几近庄严。 随着王杰希的语声,厅中的猩红垂帘自动向两边滑开,明灭的烛光下,一点点显出各种刑具的狰狞相貌来。 而那中间,站着的正是肖时钦。 肖时钦倒是没有穿教士服,但也是深色长袍。或许是为了行动方便,袍角还系得高了些,在腰上斜扣着。他垂目而立,似乎不愿意看到眼前的景象。 五人队,全明星阵容,近战远程突击控场都全了,还带治疗! 好吧,叶修知道他们是又有什么新“剧本”要玩了,但是,哥好歹也是主角啊,就这么盲演吗?连个剧本大纲都不给? 自从江波涛公开自己的性癖后,本就好此道的王杰希跟他一拍即合,两只三界闻名的瑞兽,一有空就凑在一起,琢磨以cosplay为名的花样cao叶修。白泽的博学加上英招的脑洞,真是烂梗都能翻出花来。 只要他们想玩,叶修是尽可能配合的,反正他也算游戏百科全书,cosplay也算RPG不是! 喻文州不加入,但也不干涉,只是私下拘住了黄少天,不许他跟着胡闹,应该也不是很赞同。 周泽楷对这种游戏没有兴趣,孙翔、邱非都不好这一口,连闷sao的张佳乐都不来电,吴雪峰更不会凑这个热闹。倒是张新杰跟过几次,客串“医生”。有一两回,肖时钦恰好碰上,也“友情出演”过。但像今天聚这么齐,还加上喻文州,倒是阵容最庞大的一次了。 叶修也不怵,没剧本就没剧本,反正只要情节还推进,剧情自然慢慢会显露。再说了,就算真没剧情,也不影响玩,无非到最后,挨cao便是!特别是这一个月来被王杰希拘着“坐月子”,这不能做那不能动的,早闲的长毛了,这下玩心大起,呵呵笑道:“宗教裁判所?那是什么鬼?” 江波涛向前一步,肃声道:“宗教裁判所,起于多明我会,直属于教廷,主要負責异端的审判和裁决。”说完,退回原处。 “呵呵”,叶修笑道:“异端?我是哥白尼还是布鲁诺?” “你是巫。”答话的是王杰希。“我们接到指控,举报你在魔鬼的指引下,引诱身边的人做出不良之事。你最好自己认罪!” “子虚乌有的事,我认什么罪?!”叶修脱口而出。 王杰希正色道:“魔鬼会在和他們有关的生物身上留下恶魔印记。我们要对你做一个全身檢查,才能判斷你说的是真話,還是謊言。” 叶修心中暗笑:这兩年多来,这具rou身从里到外,哪裡沒被他们“檢查”過?还玩?大喇喇点頭道:“隨便你查!呵呵。” 王杰希转头示意,刽子手肖時欽走到叶修面前,說:“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脱衣服怕什麼?叶修三兩下扒了身上的夏日便服,连腳上的软底鞋都踢了,赤條條地站在地上。黑沉沉的地面,也不知啥材质,光脚踩上去还挺舒服。 四周的光次第亮了起來。不僅是烛火,壁上也有暗嵌的灯,穹頂上一束光柱,斜斜地打在叶修身上,俨然台上主角,還是高光時刻。 叶修坦然在光柱下站着,这半年多被喻文州王杰希娇养,半強制地健康飲食規律起居,他明显圆潤了。又是剛剛生产过,肌膚瑩澤,rutou樱红,那身上別说印记,連个瘢痕都无。 王杰希说:“惡魔印记,通常不明顯,需要試探。啓針。” 肖时欽答:“是。” 叶修以為是王杰希用來扎xue的金針,不料語音甫落,眼前银光爆閃,他眯了下眼,定晴見肖時欽手中一把銀签,长度快趕上烤串的釺子了! “這是?將哥养肥了烤來吃的節奏?”叶修開始胡說八道。 張新杰,擔任醫學博士的牧師,本著嚴谨的氣质解釋道:“针刑用的针,史上都是用鐵器,既不洁淨,也不美觀。這是在傳統器形上加工改制的。” 改制?肯定又是肖時欽的手艺。叶修倒是有些好奇,却看肖時欽拈着一根針,手腕一抖,銀針已插入叶修左肩,入rou三分。 叶修促不及防,猛然覺得肩部又酸又庠.一股酥麻直接钻心底,不由地“啊”地叫了出來。 王杰希道:“有反應了!接着测!”語調聽起來居然是欣喜的。 叶修後知後覺地想到魔術師英招的惡趣味,立刻凝神定气,守气归元。待肖時欽下一針刺右肩時,任凭银針入體小半.眉毛都不动一下,仿佛啥都沒發生。 肖時欽也不客氣,手起針落,一時間,叶修的颈,肩,胸,腹,腿都被針扎了一遍。這些針,有的刺入很快就拨出,有的會在身上停留一瞬再抽走,有的還會在同一個地方連刺数下,還有更甚的,刺入後肖時欽手指在針尾再一彈'整根針便入體不見。 叶修不抗不拒,站著任凭肖時欽施為。除了肌rou偶爾生理性地跳动一下之外,再沒有发出任何聲音。 一時,數十只針都用過了,該拨的拔走,入體的不見.叶修還是一身皎潔地站在燈下.身上別說沒有痕跡.連个針孔都看不到, “找到恶魔印记了吗?”叶修问,前后上下地看看自己的裸体,还左右扭身,借着穹顶的白色圣光,将荧母砌的闪光壁当穿衣镜一般地照了照。 張新杰走上來,围著叶修上下看了一圈,转身向喻文州的方向說:“被告身上尚未发現印記。”語氣毫無溫度,跟機械音似的。 喻文州隐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倒是充當書記官的江波涛,此時坐在厅側一個桌案邊,唰唰記录。用的居然還是鵝毛筆。 叶修心知他們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只平心靜氣,靜待下文。體內已經悄悄運轉混沌之力,气機遍布全身。 “还要继续检查。”肖时钦挥了挥手,大厅侧面另外一面滴血闪金的帘幕划开,一个两米来高的圈圈滑了出来,停在叶修面前。 机械师出手,意外常有。叶修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奇怪的“轮子”——的确像个放大版的马车轮子,很宽,躺一个人上去绰绰有余,说是轮床也可以。 “需要给你们摆几个潇洒的造型码?”叶修毫不在意这个器械隐含黑暗气质,一贯嘲讽语调。 “不用了,躺平就好。”开口的是王杰希。 “我又不是新人。”叶修内涵式嘲讽了一下“新人躺平任调戏”的荣耀习语,还真的全身放松,躺到了“轮床”上。 大木轮看上去暗沉沉的,躺起来还挺舒适,木质纹理触碰到背部赤裸的肌肤,居然有几分暖意。只是,花这么大成本做的“轮床”,当然不是只让自己躺上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