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过是个跟踪狂而已
“啊,真是失礼了啊” 碓氷拓海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托盘轻松地将樱井空我逼退了好几步。 一个体育都不算好的乐队主场,在力量上怎么可能比得过经历过暗部训练的碓氷拓海。 “碓冰你怎么在这” 望着一身服务员制服的碓氷拓海,鲇沢美咲不由得惊讶地问道。 樱井空我嘴角一阵抽搐,但依旧只能退了几步,恼怒地望着碓氷拓海。 “这个店员要干什么是美咲的熟人吗” 薮煌真捏着下巴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道 “应该是男朋友吧,从他出现的时机来看” “男朋友” 樱井空我一阵惊讶,而后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前台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个比他还帅一点的怪人,他也说过,他的表弟叫什么来着,对,就是碓冰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鲇沢美咲连连摆手,慌忙地拒绝着,但那脸色涨红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到这一幕,久经情场的樱井空我哪里还能看不出来,他又不是情商迟钝的鲇沢美咲。 想到这,樱井空我不由得嘴角一抽,额前青筋暴涨,颇有些恼火地反问道 “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 “是” 话到嘴边,鲇沢美咲却突然迟疑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碓氷拓海和自己的关系,只是朋友吗不对只是同学吗不对恋人吗怎么可能 就在鲇沢美咲纠结的时候,却听到,碓氷拓海轻笑一声,语气温柔地说 “我啊只是个跟踪狂罢了” 鲇沢美咲:“” 樱井空我:“” 薮煌真:“” 薮煌真此刻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而又一本正经地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人 樱井空我面部的肌rou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脸色阴沉不爽地说道 “那就换个店员啊” “这个没关系的” 鲇沢美咲急忙解释道 “虽然说是跟踪狂虽然是跟踪狂,但绝对不是那种跟踪狂那个,怎么说呢也就是说,那个” 听到鲇沢美咲语无伦次的话语,樱井空我眉头一皱,望了眼满脸红晕的鲇沢美咲,又望了眼一旁的碓氷拓海,而后自觉没趣地翻了个白眼。 “啊是吗没兴致了,请自便吧” 樱井空我摆摆手打断了鲇沢美咲,丢下一句话后,便跟薮煌真一起转身离去。 鲇沢美咲:“” 碓氷拓海:“”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碓氷拓海突然嘴角一翘,柔声问道 “是跟踪狂,但又不是那种跟踪狂什么意思” “呃” 鲇沢美咲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语无伦次时为碓氷拓海说的话,脸色迅速变得通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听到樱井空我话后,便下意识为碓氷拓海辩解起来,虽然她完全可以解释只是同学,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做 想到这,鲇沢美咲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得,于是指着碓氷拓海喊道 “对了,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里” 望着生硬地转移着话题的鲇沢美咲,碓氷拓海也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兼职的怪不得最近几天没能看见你” “我没有兼职哦” “诶” 正喋喋不休的鲇沢美咲闻言不由得一愣,而后指着碓氷拓海身上的制服问道 “那这一身制服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啊” 碓氷拓海伸出手挠了挠脸颊,语气随意地说道 “这是偶然碰上了个熟人,而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扒下来而已” 鲇沢美咲嘴角一抽 “呃你这样做不太对吧作为一个人来说” “但是没办法” 碓氷拓海语气一变,走到鲇沢美咲面前,目光深邃地盯着鲇沢美咲的眼睛。 “我也有不知为何便觉得很火大的时候啊” “呃” 感受着碓氷拓海的目光,鲇沢美咲颇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嘴里说着。 “可是就算火大” 就在鲇沢美咲说着话的时候,碓氷拓海一步步靠了过来,像之前的樱井空我一样,将鲇沢美咲逼在了墙上。 “啪嗒” 碓氷拓海的手抵在了墙上,紧紧靠在鲇沢美咲的耳边,一双俊美的绿眸凝望着鲇沢美咲,令她不由得咽下了所有无谓的话语。 “而且,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啊就算不是美咲愿意的,我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鲇沢美咲感觉自己的连已经烫得像是在发烧了,下一秒,鲇沢美咲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用力将碓氷拓海推开。 “跟那些无关的吧” 说到这,鲇沢美咲想起了夏目龙也口中的联谊,于是连忙跟上了一句。 “而且你不要误会了,今天是小樱才不是联谊呢” 听着鲇沢美咲一点也不利落的解释,碓氷拓海不由得嘴角一翘。 “哦终于知道这像是联谊了吗是我那个八嘎老哥说的吧” “别打断我” 鲇沢美咲气恼地吹了他一下,而后才低下头继续说道。 “小樱明明那么期待可是居然” 看着低沉的鲇沢美咲,碓氷拓海温柔一笑。 “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啊,鲇沢” “没办法的吧” 鲇沢美咲叹了口气,无力的扶着额头。 “我对这种事又不太懂怎么才是最好的啊” “最好的啊” 碓氷拓海温柔一笑,伸手轻轻抚在鲇沢美咲的脑袋上,轻柔地拍了拍。 “这种事情,没人会知道的吧” “” 感受着碓氷拓海温柔的抚摸,鲇沢美咲突然感觉整颗心都静了下来,一双褐色的大眼睛不由得对上了碓氷拓海温柔地绿眸。 看到鲇沢美咲眼里的神色,碓氷拓海轻轻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鲇沢美咲一个人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他。 直到碓氷拓海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鲇沢美咲才回过神来,褐色的眼睛里泛着一丝异样的涟漪,心绪有些复杂靠在了墙上。 “什么啊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