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七七 侍砚(又见江澄)
而这看在魏无羡眼里,只觉得性趣盎然,果然,搞事业的男人最有魅力,这样的蓝曦臣,他好想cao! 过了百息,青龙册封显圣之礼方一行完,蓝曦臣幻化回人身,目光下意识去寻找魏无羡,却看见江澄远远地站着,盯着他的身体,眼神有一些欣赏和惊艳。 有些羞涩得不知所措,蓝曦臣幻化出自己的宗主服,套在身上,只是魏无羡的jingye是幻化不掉的,一股股从自己身体里溢出来,兜在亵裤里,一层一层又渐渐浸湿。 侧过头,有些难堪:“江宗主……非礼勿视……” 一只手,伸过来,抚摸他的脸,自不必说,除了魏无羡,没人敢这么大胆。 只是性欲和挑逗的意味太过明显,这让蓝曦臣有些心慌,无论是身还是魂,他都已经经不住了…… 身体被腾空抱起,蓝曦臣慌张地抱住魏无羡的脖颈,盯着他的下颌棱角,有些不知所措。 魏无羡自然感受得到蓝曦臣的目光,心下一软,将蓝曦臣抱回了主屋的灵泉之内,把人放在水里,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鬓发,蓝家的人,总是要整整洁洁的。 两人目光交接在酣畅淋漓的性事之中不是没有,如今身体明明分开了,魏无羡看他的目光变得温和而清明,不再具有征服和炙热的意味。蓝曦臣反而觉得局促不安。 一只大手紧贴着蓝曦臣的腹部,温热之感从身体里传来,后xue酸涩之感渐消,除了后xue里面的jingye,全身瞬间有了清爽舒适的感觉。魏无羡在帮他清理身体,蓝曦臣不知道如何反应,一个没控制好,上半身还是人形,腰部以下竟化为了修长盘旋的龙尾。 蓝曦臣旦见魏无羡眼睛一亮,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赞,还未做出反应,魏无羡一挥手,他自己才幻化出来的宗主服便消失不见。 被魏无羡搂在怀里,蓝曦臣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情爱的痕迹,锁骨以上,喉结之侧多了两篇龙鳞,腰部以下的龙尾在水中反射着鳞片的莹莹青光。 魏无羡看了看蓝曦臣羞涩的神情,再转头欣赏了那在灵泉池中不安地摆动的龙尾:“还不能控制?” “控制不住……” 话还没说完,一只熟悉的手,覆上他的腰侧,人的皮肤和龙鳞交界的地方,那里是细密的鳞片,从人体的rou白色逐渐过度到青色。那触感并非锋利无比,反而绵软有弹性。 魏无羡感觉得到怀里的人不受控制地一抖,心下了然,除了脖颈处的逆鳞和生殖部位的鳞片,也就这里最让曦臣受不住了。 突然见魏无羡弯腰低头,赶紧闭上眼睛,感觉柔软温热的唇安抚性地吻上他的眼皮。 魏无羡本来是想去刁难一下蓝曦臣的逆鳞,结果还是没下的去手,不能太禽兽了:“兄长,这些天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改天吧,龙……) 兄长?……嘴唇离开了他的眼睛,蓝曦臣重新睁开眼睛,看见魏无羡那清明的眼神,心里既有些轻松又有些酸涩,不知名的情愫在心里翻涌着。他不是纯粹的后院里的女人,对着魏无羡,幼弟忘机的爱人,做不出挽留之态,可是又不愿意就这么让他走。 “我先前在双修的时候,引你运行的行功路线,便是辅阵核心功法。兄长休息好以后,记得好好闭关体悟。这灵泉是世界水灵之精华,你才在混沌边缘受了苦,也获得了果位与力量。这机缘也是旁人想也想不来的,兄长必有所得。” “无羡……你呢?”要去江宗主那里了吗?蓝曦臣对于自己的心态有些厌烦,但是还是忍不住。 “与你双修,我亦有益得,且观你破天劫定东极,心有所感,这便要完善世间的法则。” 像是看出了蓝曦臣的情绪,魏无羡暂时也不打算离开这里了,转身一挥手,在灵泉岸边幻化出案几与蒲团,回身坐下,准备盘腿冥神。 “江宗主那里……”蓝曦臣持正了自己的心态,压下那不知名的情绪,他没有忘记,他和江澄是为了什么进入这一方世界的。 魏无羡睁眼,看向门口方向,江澄正站在门外,持着三毒,看着他们,面无表情,但是他还是感觉得到江澄的愠怒。 魏无羡本是打定主意不用共感,也不想去猜江澄到底在怒什么:“机缘感悟向来可遇不可求,往往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我需要感悟。此间灵气比之魔道世界浓郁不止百倍,你也已经知道辅阵功法……” 魏无羡还没把话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只是轻描淡写地幻化出另外一个蒲团,就在离他不近不远,恰好左下侧四米开外的地方。 蓝曦臣见江澄直直地瞪着闭上眼睛冥想的魏无羡,阴郁地走了过去,盘腿坐下,虽然他们这些辅阵之人的行功路线不尽相同,但是他知道,江澄并没有静下心来运功修习,因为他并不见他调动周围的灵气。 看着他赤裸裸的不满的眼神,蓝曦臣似乎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又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蓝曦辰隐隐觉得有些同病相连,但又不敢细想。罢了,他们这群宗主,往日里除了家族宗务往来,横竖是各不相干的。 江宗主,你自便吧。蓝曦臣在这灵池之中自然受用不尽,自然要专心修养顿悟,也闲的劝江澄魏婴的事。 这兄弟俩闹别扭那么多年,他一个外人都是一清二楚的,这又爱又恨的心结,这少时的恩义和亲友的血仇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劝和的? 蓝曦臣默默将上身和头部全数没入灵池之中,身魂化为龙身,岂会怕水?那一头长长的乌发在水中飘散荡漾,倒趁得人身更加妖冶白皙,龙尾更加闪耀碧蓝,可惜,在场的另外两个雄性都没有心思欣赏这幅美画了。 江澄定神了好久,才潜下心来,认真运行魏无羡先前在双修时交给他的行功心法。可没了天命之人的主导,这以情欲为媒的心法,他一介凡躯,初得法门不过两三次,如何能够随心运转?在这浓郁的灵气之中,他倒是能精进不少,但是他本身就没有放下心中杂念,再加之这里所有的浓郁灵气说白了都是魏无羡的本源之气。 前不久才观得蓝曦臣化龙应劫的景象,本是机缘一场,但道蕴法则堵在心口,思绪在脑中纷杂不能理清。他本是想静下心好好修行,可是这浓郁的本源灵气却让他时时刻刻都不能停止胡思乱想。脑中不断闪现的,竟然是蓝曦臣的龙身与化身天道的魏无羡在天地之间交泰时,看似威风凛凛,实则yin态毕现的翻腾之景。 蓝曦臣那会儿,是不是也这样被这么浓郁的灵气所包裹?可为何同样在这异界之中,魏无羡宠幸蓝曦臣如同要不够一般,对他,却连看一眼,说句话都欠奉? 心思繁杂,即使这灵气浓郁到就要形成灵露,江澄也很快就摸到了这次修行的瓶颈。心口涌上一股腥甜之气,江澄赶紧收功,皱眉捂胸,再这么强行修炼下去,他非得沦为欲望的奴隶,走火入魔不可! 下身觉得肿胀无比,低头看看,小江澄竟然精神翼翼,将宗主袍顶起一个小帐篷。他回想起刚刚冥想时代入蓝曦臣化龙之后被魏无羡折腾得上下翻飞龙吟漫天的痛苦和快感……自己竟然被欲望支配为奴,竟然希望能以身替之!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对这种痛苦无比……就算……就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快感,也是屈辱万分的交合之事,异常排斥,为什么竟然会想要? 魏无羡!都是你这个祸害!江澄一时间忘了他们这段畸形关系的起因,下意识躲了起来,将责任都推到师哥身上,似乎这样他就能好受一点。 可是抬眼看着几米开外的魏无羡,完全没有理他的样子,盘坐在那个地方,似乎就要这样到天荒地老…… 魏无羡没闲着,青龙显圣,东极已定,天地间的法则运转开始变得精细。魏无羡自然不能坐看法则完善而无所悟。倏而睁眼,魏无羡挥手幻化出纸笔,落笔便是千山万壑、自然无极。 江澄在旁边看着,这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是第一个见证此间天道规则成型成文的人。他……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魏无羡这么认真的样子。魏无羡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的呢?幼年唯唯诺诺,少时抓鸡打狗,初初成人时顽劣不堪,听学时我行我素,再之后……便是祸精、祸害…… 魏无羡是贪玩好耍的,是无赖不羁的,是需要他引导和善后的。他在与前世的魏无羡决裂之前都是这样想的,是下属也是家人,是师兄也是家仆…… 魏无羡万鬼噬身之后,世人在伏魔洞翻出了他的风邪盘、招阴旗、他的鬼道术法……他是鬼才!是奇才!他是众人口中鄙夷却又崇拜,害怕提及却又回避不得的夷陵老祖。 江澄对于世人的态度是轻蔑的。在莲花坞的祠堂里,江澄跪坐着,抚摸着魏无羡的陈情,蔑笑,你们知道什么?这家伙定是吊儿郎当,又在各种机缘巧合和插科打诨中误打误撞,搞得的这些破玩意儿。他……总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 后来的魏无羡……或者叫莫玄羽……不过是个赖在含光君身后的卖傻装娇的小男人罢了。 眼前这个人是他吗?目光炯炯,眉川轻皱,一脸严肃认真,下笔有神。那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的脸,此刻充满了权威之感。 魏无羡,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还是,你一直就这样? 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从前在我面前,在阿姐,在爹娘面前的你又是谁呢? 几十年了,你从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是为了阿娘放心,让我放心嘛?是为了让我阿娘觉得你没有威胁?是为了留在莲花坞? 如果……那是你装出来的,现下,为何你在我面前不愿装了?莲花坞……你还要吗? 兄弟多年,仇敌多年,我竟然从来不曾真正认识过你? 江澄想起这短短数月间,两人的关系地位的变化……心下有些苦涩…… 他看不到自己望着魏无羡的眼睛里有难过,有痴迷,有纠结。但是魏无羡并不是感觉不到。 其实他并不是今天才这样的,他认真做事的时候其实一直都这样,只是年少之时,不愿意抢了视作亲弟的少宗主江澄的锋芒罢了。一个人上了乱葬岗与百家为敌之时,伏魔洞里就他一个,哪里需要管别人的看法,这本性也就慢慢出来了……再后来还阳于世,待在蓝湛身边……蓝湛不是外人,他何需隐藏本性?撒娇耍混的是他,认真做事的也是他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魏无羡笔下的折子已经写了好长,落笔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极为紧要的内容已经梳理的十之八九,大体的思路已经明晰,旁枝末节便可以缓下来慢慢完善了。 到了这可以分神的时候,魏无羡抬起头,正要放下笔舒展一下身体,那道无法忽视的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魏无羡略微皱眉:“不是让你自己修习体悟吗?” 江澄听到对方的责问,微微低下了头,没有答话,一是惭愧于自己的欲念,二是……魏无羡……你对着别人说话都是温温柔柔有商有量,何故独独对我……如此这般…… “魏无羡……你真的……很讨厌……”江澄诺诺私语,当然被五感俱灵的魏无羡听个正着。 讨厌?讨厌!是啊,江澄恨他……却不得不雌伏于他…… 不如……就索性让你更讨厌些,等到桥归桥路归路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各自走得畅快些。 “为何不能静心?想伺候了?” 伺候?江澄偏头不看他,在你魏无羡眼里,早就没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了。是啊,性奴、玩物、侍妾而已。 “说话!” “……是……” “过来!”魏无羡右手依旧拿着笔,左手拍了拍案几的表面。 江澄脸都红尽了,在案几之上……读书撰文不可缺的圣物,竟拿来在这上面做这种事!磨磨蹭蹭坐上案几的边缘…… “谁让你上来的!自己把衣物脱了,下去!” 江澄不解地看向魏无羡,只见他挑衅戏谑地盯着他,再一次拍了拍案几。 下去?江澄双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双目又变得赤红……魏无羡,你定要如此折辱于我? 抿着嘴,恶狠狠地瞪着魏无羡,江澄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掉,赌气一样甩在一边。好,好你个魏无羡,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把我玩出什么花来。 江澄双膝跪到在地,慢慢俯下身,匍匐着钻进案几地下。 “趴过来点,离得那么远,怎么伺候?”魏无羡看着从案几下方钻过来的江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和 案几不高,江澄趴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用膝盖把自己撑起来,用手肘把自己拖到魏无羡盘坐着的双腿之前,伸手撩开魏无羡的衣袍下摆,扯开他的裤带,将他熟悉的那硕大的孽根和两颗饱满的睾丸解放出来。 江澄把头从案几下方钻出来,几乎是趴在了魏无羡的小腿之上,身体被案几的高度限制着,不好动弹,那还未勃起的紫红色巨根便打在他的脸上,热乎温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热,心里甚至有些委屈控诉,就是这家伙屡次三番害得他求死都不能! 江澄双手托住巨根,伸出舌头舔舐着柱身上的一寸寸皮肤、青筋,一点一点舔舐到巨根根部,张嘴吞下一个睾丸,吮吸舔弄。 江澄的鼻息喷打在下体之上,撩得魏无羡下腹火热,但是存定了将江澄推远的心思,魏无羡定了定神,享受着江澄的服侍,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刚刚想到哪里了?日出东方,东极已定,日月星辰便可有来处,先前满天星辰都自行运转,但是其运行轨迹却飘忽不定,不若先定个章程,日后四象稳定,万族大兴之时,命理之道才算有个凭据出处……嘶……江澄,你的牙齿…… 这不是第一次让江澄给他口,可是竟然还是这般生疏……guitou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柱身慢慢被软rou吸了进去,湿滑的触感,软弹的力道,魏无羡的柱身在江澄的嘴里慢慢胀大,惹得江澄有些吃不消了。 嘴唇被大大地撑圆,口腔到舌根都被占满,魏无羡这次并没有强迫他,没有强行破入他的喉管,但依旧让人觉得呼吸艰难,因此鼻息更加的粗重。他也害怕魏无羡再折腾他,自觉地努力服侍好眼前这根。强忍着舌根被压迫引起的反胃感,一次又一次努力将guitou含到自己的极限。他感受得到魏无羡的顶部正在分泌出液体,他不得不分神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将魏无羡的情液吞下去,牵扯出让人遐想连篇的色情的喉音。双手一手抚弄着晾在外面的粗壮,一手轻轻搓弄着那两颗rou丸。 魏无羡觉得江澄这次颇为乖顺,也没有为难他,享受着他的服侍,便半专心地继续他的思路。没有给江澄任何指令,没有给他任何要求。 江澄坚持了好一阵儿,脸颊的肌rou开始变得酸胀难忍,喉部舌根变得僵硬,嘴唇被磨得红肿疼痛……他原想着魏无羡现在在干什么呢?定然是泰然自若,一脸鄙夷地欣赏着他的丑态、yin态,享受着将他打入尘埃的快感还有欺他为奴的征服感…… 江澄破罐子破摔,抬着眼去寻找魏无羡羞辱他的目光,嘴上的吞吐动作并没停止,可是……可是! 魏无羡压根没有看他,依旧一心一意动笔写着什么……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是他的自以为是,羞得是他的自作多情……江澄啊江澄,你好生不要面皮,你是什么国色天香,他定要瞧着你吗?定要以辱你为乐吗?江澄对魏无羡的反应也隐约觉得不对,但是明明都没有折磨他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不是吗? 又过了良久,江澄实在是撑不住了,将魏无羡的性器从嘴里吐了出来,脸埋在魏无羡的腿弯里,粗粗地喘着气。他没有看到魏无羡手上的笔一顿,也没有看到魏无羡低头看向他时总体冷漠,却带了一丝怜意的眼睛。 魏无羡看着江澄白花花的腿还在案几的另一头,这边脑袋伏在他的腿上,还未进入正题便已经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没忍住出了声:“行了,屁股摆过来。” 江澄原以为魏无羡不理他便不理他了,猛地听到魏无羡对他说话,侧抬着头想看看魏无羡的神情,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都没看着他,眼神聚焦在案几的文件上…… 强压下心中的委屈,江澄慢慢挪动身体退了出去,调转身子,坐了下来,把双腿伸到案几这边来,慢慢躺下,脚跟勾住魏无羡的大腿根,将自己的身体拖到案几之下。 手肘向后撑住上半身,看着魏无羡近在咫尺,却只将注意力放在那文案上,着实恼怒。 “魏无羡……”江澄无法理解,他都把屁股递过来了,魏无羡到底想做什么? “家主若是没有心思,江澄这便退下!” 魏无羡停笔,抬头看着江澄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低头看着江澄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岔开腿踩在自己腰两侧后方的地上,臀部就坐在案几之下,私处在隐隐中若隐若现。 复又提笔:“退下什么?凡间王侯之家,豢养侍婢,红袖添香,读书……“侍砚”,江澄我记得你是知道的。” “侍砚?”江澄有些恍惚……记忆中搜寻着两个小少年背着长辈偷偷翻看的艳情话本…… ……………………………………………… “哇,这个好刺激啊,江澄你看这个!”小魏婴作怪似的把画册扔到小江澄脸上。 “魏无羡!这什么?”小江澄看着画册上的内容,脸越来越红,扔到一边,“那些凡夫俗子,所谓文人雅士,王侯之家,当真是伤风败俗,阴私令人作呕,我江家行游侠之事,定不做那不把人当人看的所谓风流韵事……” 小魏婴和小江澄很快闹作一团,嘻嘻哈哈,又在床下藏好画本,下水比赛抓水鬼去了……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小子,很快便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 侍砚……江澄看着一身整齐端坐案前奋笔疾书的魏无羡,再看看自己,不着寸缕,以如此下贱的姿势,敞开大腿向魏无羡求欢而未得…… 所谓侍砚,以杵为墨,以xue为砚,是要叫承欢之婢自己动作,用后xue绞出主人的精水作墨……是个风雅的名字,却端的是不把人当人的磋磨活计,是那些酸腐的读书人,想出来的所谓韵事。魏无羡……你……你好得很…… “哈哈哈……侍砚?好,家主有命,江澄遵从便是……”江澄心中那不知名的情愫,霎时间不知所归。对魏无羡的幽怨,对自己的鄙夷,心中不知从何做想,江澄啊江澄,你还在期望什么?他对你的态度不早就明言了吗?雌伏在他身下,为妾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