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四六 忍不了了,二哥哥,亲亲艹艹取名废
三小只魂体归位了以后 终于,三个小朋友魂体归位了,魏无羡打发了温宁去找宋兄切磋,嗯,两个凶尸嘛,要相互比试比试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长进……这个理由很好!不是吗?昨天他忍了一天了,在静室里乖乖的,对着二哥哥看得着吃不着,什么也没做,弄得二哥哥都觉得反常了! 可是今天明明身边的凶尸和生魂都送走光了,二哥哥又在静室里批改文书,一副仙督在上的样子。 “蓝湛,之前我们就说好了,等成了亲,你要推动仙督议会,多些时间就我们两个人过的……”魏婴走到蓝湛身后环抱住他,惯性撒娇。 怎么明明都是蓝湛嫁他了,也就在他身边,他还是感觉有种独守空闺的感觉?名为魏家家主,但是现在魏家庄园的地还被怨气占着,项目尚未开工动土,他就一个光杆司令,自然比修界的仙督大人清闲多了……魏婴用下巴在蓝湛肩头上来回磨蹭着,满满都是控诉。 “魏婴,你来看,这是今早聂宗主遣人送来的,这是江宗主遣人送来的……”蓝湛翻着两本折子,完全不受魏婴调情的影响,“清河和不夜天接壤,聂宗主说怨气外溢的速度增快了,边界凡人变凶尸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还有这份,云梦和夷陵挨着的,江宗主派人遣散夷陵居民时候,手下一门生明明没有沾染半丝怨气,没有变成凶尸,但是已经发狂,连伤数人,如今已经制住了,江宗主命人把人锁了,好生看着的。至于金家,兄长刚刚遣人来报,穷奇道附近的天都已经染黑了……” 脱开魏家妻妾从属的关系不谈,蓝湛对于其他世家的宗主一向是尊重的,用的称谓自然疏远些。 本来魏婴还想着这一个个的怎么被他折腾得床都下不来,这公务都半分不误,但听到仙督大人讨论正经事,自然也严肃了起来,翻个身盘腿坐到蓝湛对面:“我听天道说,此次怨气大劫是灵怨失衡引起的,但是此次爆发的却不仅仅是怨气。魔气、怨气、鬼气、冰气、yin气……凡是性属阴者,都是此次爆发的对象……” 天道既说我乃是此次大劫的应劫之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功法进度太快,因果一饮一啄,加快了此次阴气外溢的速度?但是这仅仅只是魏婴自己的猜测…… 蓝湛沉默半晌:“魏婴,我……我想去……去看看。” 魏婴盯着蓝湛,自然知道仙督大人在想什么,手下门生修为不够,各家家主镇守后方又不能轻易涉险,前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们掌握得并不是很透彻,身为仙督,自然要心系众生,凡是敢为人先,蓝家有兄长和叔父守护着,他自然是可以安心奔赴险地的。锄强扶弱无愧于心是需要敢为天下先的。 “要去也合该我去,蓝湛,论起对怨气的了解,你,不如我!” “魏婴,我是仙督,为民奔走是我的责任!”蓝湛闭上眼睛,语气强硬冷静,其实害怕的是上次魏婴不顾己身,以灵魂镇压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经不起再来一次失去了! “蓝湛!你不仅是仙督,还是我魏家的主母,我的妻子,你腹中我孩子的母亲!”魏婴自然不愿蓝湛涉险,“蓝湛,我去!我是应劫之人,天道不会轻易伤我,而你,总得想想孩子,你自己求来的孩子!” “……”不想魏婴去,这是个有前科的重度英雄病! 知道蓝湛在沉默什么,但是这件事情容不得商量,魏婴也冷下脸来:“蓝湛!你用禁术求子,未经家主同意本应受什么刑罚你还记得吗?” 蓝湛脸色一白,伸手护住自己,怎不知,木马乱棍直至胎落为止!魏婴一直不跟他提这事儿的……身为含光君,他自然可以不拿这家规当一回事,但是若长长久久要跟着魏婴,他不得不受家规约束…… “你若是嫌孩子是累赘,我帮你,第一个违反魏氏家规的是夫人你,那我遣人把你兄长还有江澄怀桑他们都叫过来观刑受训如何!”说得残忍些,蓝湛才知道孩子来的不容易。 看着蓝湛难堪的神色,魏婴也不忍强硬下去,都说一孕傻三年,蓝湛你怎么也钻牛角尖了:“蓝湛,我去看看就回来,你还需要我,孩子也还需要我,我不会像以前一样莽撞的!况且这大阵的辅阵人选就差两个了,我不会冲动没脑子的,你信我!” 绕过案桌,又从背后将蓝湛一把抱住:“二哥哥信我,我必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魏婴现在慢慢变厉害了,哪儿就那么容易陷入险境呢?怨气于我可是好东西!我保证,头日里去,次日就回,我们俩共感一直开着,我看到什么,二哥哥就能看到什么,到了晚上,二哥哥睡上一觉,阿婴就回来了。” 魏婴感受到怀里这人的挣扎,半晌之后才听着他闷声闷气的话:“……是啊,家主是变厉害了!” ……好的,正事儿上,蓝湛这就算是同意了,但是很显然刚刚的威胁把二哥哥惹生气了:“二哥哥,阿婴错了……” “家法?” “二哥哥那么念叨着家法吗?我就是家法!”魏婴想着身边终于没人了,自然要好好疼疼二哥哥的,昨日都没给二哥哥过过精血,今日自然是要多个几次补回来了,“阿婴亲自当家法,二哥哥一会儿可要好好反思自己的罪过!知道吗?” 也不将蓝湛拖去床上,竟就地撩开仙督大人的衣袍,将下裳亵裤都扯了下来:“既然是家法,二哥哥一会儿可不能喊轻些,也不能叫停的!” “魏婴!冷!”蓝湛自然是知道在这个时候,所谓家法是情趣,但是也还是被魏婴粗鲁的动作吓到了。此时此刻,初晨微凉,魏婴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皮肤感受着这凉意,手中紧抓着刚刚的两本折子,整个人有些瑟缩。 魏婴伸手将蓝湛紧实的屁股拍了两下,激起层层rou浪,又夺下蓝湛手里的折子扔到一边,将蓝湛扶起来,把他的裤子扒得一干二净,打横抱起他就往床上走去。蓝湛下身的衣物被魏婴可可怜怜地遗弃在案桌前。 “冷吗?那我们就到床上暖和暖和!” 让魏婴熨帖的是,蓝湛现在对着他的求欢求爱一直是纵容甚至是有些鼓励的,他们都太需要触碰到彼此,感受到彼此。 急不可耐地将蓝湛放到床上,又自顾自地把自己扒光,翻身上床,扳开蓝湛蜜色匀称的双腿,跪坐来双腿之间。 蓝湛的景色迷人极了,上半身板正极了,下半身除了足衣却一丝不挂,那个回回都让魏婴销魂的洞若隐若现,他早预料到自己会遭受什么,平时总是充满禁欲神色的目光里,此时充满了羞窘与渴望的色欲。 “别这样看着我,二哥哥,你这样,我怕一会儿会伤了你!”魏婴左左右右打量着四周,想起了蓝湛素来的习惯,趴在蓝湛怀里从襟口掏出了一块整洁的白色杭缎苏绣绢帕,上面绣着云和竹,是蓝家子弟的制式。 “魏婴?”蓝湛不解地看着魏婴把绢帕抖开……然后…… “魏婴!”他的视线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魏婴把白色绢帕搭在了他的脸上。良久魏婴没对他有任何动作,这让蓝湛有些心慌。新婚到现在也有好几次了,他是知道魏婴的手段的,但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倒叫他慌得很,魏婴要对他做什么?看不到魏婴,便一无所知…… 伸手想要将面上的绢帕取下,却被魏婴用手桎梏住手腕,听见魏婴说:“你要乖乖的,蓝湛,我这是在罚你呢!” 罚?要罚何至于等到今天,不过是魏婴的小脑袋又想出来的一个坏主意……虽然最后都是一样的,但是魏婴总有千百种方式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欲海沉沦……魏婴总是那么恶劣,总想看见他失了雅正失了分寸,变得……变得yin媚…… 蓝湛默默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揪紧身下的被褥。上身的衣物一层层被拨开,刚刚感到一丝丝凉意,一个温暖炙热的身体覆盖上来,隔着那张薄薄的绢帕,蓝战隐隐约约能看到魏婴面部的影子却看的不是那么真切,他的呼吸是那样的炽热,虽然感觉不到呼出的气息的存在,但是他感觉得到魏婴的温度。 魏婴看着绢帕上蓝湛刻印的轮廓,眼、鼻、唇,太美了,他的蓝湛果然是最美的,低头忍不住亲吻上了蓝湛的眼睛,嘴上是绸缎的触感,感觉到了身下人的颤抖。魏婴微微一笑,好像看不见他,蓝湛反而更加的敏感了。 额头,眼帘,鼻尖,嘴唇,蓝湛感觉自己被魏婴亲吻着,感受不到魏婴嘴唇的rou感,但是隔着丝绸可以感觉到嘴唇的温度。那个混人现在正在自己的嘴唇上肆虐,轻轻撕咬拉扯,绢帕已经被那混人的唾液濡湿,感受这湿哒哒的感觉,蓝湛反而觉得更加羞耻了。有一种山寨土匪强拉了良民弱女上山,被灌下迷魂汤,欲意强jian或者迷jian的感觉。被魏婴为所欲为,这样的联想让蓝湛窘迫荡漾不已。 足衣袜子被魏婴取下来了,感觉自己的双足脚板被一双厚实的大手揉捏把玩着。脚趾被温热湿润的墙体包裹吮吸,足心被舔舐啃咬。“魏婴……不要这样……”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呼吸出了起来,小蓝湛也挺了起来。魏婴握着他的双足肆意地把玩……仿佛他就只是属于魏婴的私有物器和玩具…… 魏婴吻遍了二哥哥全身每一寸,自然感觉得到蓝湛的欲望,万万没想到二哥哥竟然是这样的二哥哥……魏婴很想知道二哥哥现在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他就亲了两下,二哥哥就激动成这样…… “蓝湛,你不知道昨天我忍得好辛苦。昨天明知道思追金陵在旁边,你还来撩拨我,你还说我忍着是因为顾及他们……”魏婴的语气听着有些酸醋的撒娇意味,蓝湛知道床上若是听到魏婴如此,必是想要更加折腾他。 “我没有……” “你有,你还想跟温宁一场来服侍我!”魏婴的声音更加委屈了,这让蓝湛感觉到了更大的威胁,手上揪着被褥的力道更加大了。 “我……我没有~~”这一次,蓝湛的语气没有那么的斩钉截铁,他是有些心虚的,虽然起点不是这样,但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被爱人戳穿总是羞臊难当,他的身体也更加敏感起来。 感受到小蓝湛越来越硬,魏婴特意逗弄他,“蓝湛呀蓝湛!我真的怀疑你对温宁有特殊的感情呢?每每提到他,你的反应都那么不对劲……” 蓝湛急了:“我没有,那明明是温宁他对你……” 温宁对魏婴什么?喜欢吗?不是!但是依赖却总有的,当年的知遇之恩,早就变了质了,忠诚依赖信任,或许没有到达喜欢的地步,但这让蓝湛想起来心里总是酸酸的。若单纯是喜欢,他可以将温宁从魏婴身边赶走。但是对温宁他却没有任何的借口,世人都道鬼将军是夷陵老祖的刀,他自然不能让魏婴抛弃他作为凭仗的武器。灵石测验的结果也让他好无奈。连自己的兄长都被他亲手送上了魏婴的床,温宁,他怎么能拦得住呢?上次他亲自提出来,不过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罢了。 “我不管,二哥哥是我的!谁都不能想!”魏婴将蓝湛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施术孕育出一根藤蔓锁在床头,嘴上片刻不停。 没来得及伤感,蓝湛又被魏婴拉回了欲海,这几次蓝湛发现了,魏婴已经找准了他身上的敏感的地方,腋下、乳尖、腰侧、腹股沟……前些日子兄长初次侍寝很得魏婴喜欢,他自己钻了牛角尖,将自己身上的毛发剃得一干二净,后来几次倒苦了他自己了!对于这些敏感处,魏婴总是用嘴唇吮吸用牙齿研磨,用手掌狠狠揉捏,没有了毛发的掩护,他总是能嘴嘴到rou,折磨得他叫唤也不是,忍耐也不是?他就疑惑了,他的rou很香吗?每每魏婴总是在他身上啃来啃去,像要将他拆穿入腹似的。 蓝湛不知道的是,的确,魏婴很喜欢他身上这些地方,为什么呢?因为口感很好,这些都是蓝湛身上极为隐私的地方,甚至连蓝湛自己除了沐浴清洗之外都很少触碰,未尽风吹日晒雨淋的,肌rou很是软糯,皮肤很是细嫩白皙。蓝家人素爱干净,蓝湛这些地方没有半丝污垢和异味,情动之时反而有一股兰草般的汗香,这让魏婴怎能轻易放过? 后来魏婴发现啃咬揉弄这些地方会让蓝湛很是激动,颤抖挣扎扭动,总是逃不出他魏婴的手掌心,魏婴自然就知道这些是蓝湛的致命处了。每每玩赏这些地方,蓝湛总会用隐忍的难耐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嘤嘤呜呜地哭泣。他知道最开始二哥哥是恐惧、害怕、排斥的,二哥哥害怕自己变得低贱yin荡,但是后来……同样是嘤嘤呜呜的哭,他知道二哥哥开始享受甚至迎合了,怎么知道的?看看二哥哥每每欲拒还迎靠向他嘴部的身体就知道了! 口嫌体正直的二哥哥啊!那些从二哥哥口中溢出来的难耐隐忍的哭音,不过是含光君最后的坚持,似乎想要告诉自己,也告诉他魏婴,我还是雅正的!我只是被迫的,无奈的! 真想打碎这样的蓝湛!但是魏婴舍不得,这样的二哥哥太招人疼了!让他恨不得将二哥哥揉进骨子里,两人再也不分开了。 感受到魏婴的唇齿越来越向下,蓝湛的心跳都要到嗓子眼里了,以往能看见魏婴动作的时候,他是不会这样紧张的。可是魏婴同样看不到他慌张的表情,如若他自己不出声,今天魏婴是看不到他任何反馈和请求的。 “魏婴啊!”一瞬间,蓝湛高高把头扬起,因为小蓝湛,小蓝湛被一个湿热的rou腔包裹了进去!魏婴啊!救救我!蓝湛真的舒服的想哭,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下,努力取悦他的那个人是他的魏婴啊! 魏婴努力将小蓝湛含得更深一些,用双颊舌头和上颚用力吮吸着,学着之前男人们服侍他的技巧,收紧自己的牙齿,甚至用力打开自己的食道,尽力将小蓝湛完完整整的吞下去……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为了蓝湛,他什么都能做!大概是分别在即,即使魏婴知道没有什么危险,即使他知道自己没两天就回来了,但是!他不想让蓝湛再患得患失,就算他的元阴不能破,他也要把自己交给二哥哥。 二哥哥的尺寸是真的也很雄伟,看之前兄长、江澄他们第二天总下不来床,就知道了,若不是嫁给了他,不知道要便宜哪家仙子了!魏婴已经很努力了,吃到了底,但是窒息感真的很强烈,食道被大大的撑开,魏婴感觉已经顶到了胃窦了,气管被压迫的几乎没了进气儿,最最要命的是那一阵来自本能的反胃感,惹得魏婴的食道口腔一阵他自己几乎控制不住的收缩蠕动。 这倒让蓝湛觉得舒服紧致极了,大概cao男人的后xue也不过如此了。但是他知道魏婴此刻一定不好受,想起兄长初夜,魏婴一时情切,用他蓝湛的尺寸cao兄长的嘴,弄得兄长差点儿过去,还有他情急之下对魏婴吼出的那句残忍的话,脸上一阵发白,小蓝湛也软了一些:“魏婴,够了,我不要了,你起来!” 魏婴将小蓝湛慢慢吐出来,缓了缓,深吸了几口气,沙哑着嗓子:“二哥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本来阿婴是要给二哥哥做妻子的,都是这劳什子怨气大劫害的,阿婴做不了二哥哥的妻子了……但是就算只是cao嘴,二哥哥想不想要了阿婴一次……” “魏婴,放开我!”蓝湛听到魏婴的话,声音也哑了,当然想!做梦他都想单独占有魏婴,什么兄长,什么江宗主聂宗主,什么温宁小辈的,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带着魏婴躲起来。这一会儿,魏婴给了他这样的选择,他当然想要占据主动了! “不!二哥哥,我来服侍你!别挣了,挣不开的,阿婴会让二哥哥舒服的……”魏婴看着蓝湛拼命想要挣脱手上的青藤桎梏,手腕都勒红了,忍不住劝慰。这青藤是活的!是他用幻境秘书里五行控制术里的枯木逢春术召唤出来的,世间再坚硬的金石刀剑都割不断,哪里是人力能挣脱的。 看着蓝湛渐渐放弃了挣扎,复又低头,含住小蓝湛卖力地吞吐,每次都是抽离到唇边再一吞到底,直到嘴唇下巴撞到蓝湛的根部的肌肤和两个沉甸甸的睾丸为止。一开始是艰难地,每次都要努力撞开自己的食道口,还要极力忍耐一次又一次的反胃感,后来魏婴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反胃感是消除不了的,但至少没有窒息感了。 大概二哥哥真的被他含得很爽,一次又一次,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大,不自觉地将性器努力往他的嘴里送,终于到了一个顶点,蓝湛一声嘶吼,在他将小蓝湛一含到底的时候,将jingye直接全数灌进了他的食道深处。 “唔!”魏婴将小蓝湛抽离出食道,一阵剧烈的反胃感上涌,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将jingye尽数吞进胃里。他有些脱力地将自己撑起来,嘴边挂着一丝蓝湛的jingye,嘴唇被摩擦的有些红肿,眼角还带着一丝生理泪水。 看着蓝湛高潮以后剧烈起伏的胸膛,魏婴忍不住媚眼一笑,软软趴伏在蓝湛的胸膛上听着蓝湛剧烈的心跳,双手抱住蓝湛的腰一阵娇嗔:“二哥哥还总说我勇猛,总要找人分担,其实二哥哥也不差分毫啊!若是当初真是我嫁给了二哥哥,不被二哥哥弄得死去活来下不了床才怪了!我若现在就这么走出静室去,别人定以为二哥哥怎么欺负阿婴了呢!” “魏婴,抱歉!”刚刚最后那一下,魏婴的食道有多紧致,他的身体就有多抗拒,他刚刚,把魏婴弄难受了,有些悔愧自责,“我刚刚不该射进去的……” “二哥哥,我们之间哪有什么该不该的……我射在二哥哥身体里也不止一次啊,每次还把二哥哥弄疼了的,那我也向二哥哥道歉?” “不用……” “那不就是了?二哥哥也很厉害!”魏婴在蓝湛胸膛上喘着气儿,拿着那颗脑袋来回蹭。蓝湛自然看不见魏婴的娇态,但是胸膛被魏婴的头发扫来扫去,不一会儿小蓝湛又硬了。魏婴玩味地一笑:“二哥哥是真厉害!” “现在轮到阿婴了?” “……嗯……” 感觉到魏婴仍然趴在他的身上,但是抱着他腰部的右手离开了他的腰。“嗯!”一根手指刺进了他的后xue,上面似乎带着一些润滑之物。 “二哥哥,今天阿婴不用自己的尺寸了,阿婴多要你几次可好?” “……好……”其实蓝湛不希望魏婴在做这事儿的时候还跟他有商有量的,但是魏婴问他,他也不能不回。 “嗯啊!”那根熟悉的家伙闯了进来,一下子顶到他的敏感处,他这才知道,魏婴真的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什么叫做一剑致命! “唔~~~~~嗯~~~~~~”魏婴的性器一寸寸碾压进去,直接碾进了蓝湛的结肠口,惹得蓝湛止不住的长吟和颤栗。正是魏婴进得越来越深,魏婴的唇部也离蓝湛的脸越来越近了。 直到全部顶进去,魏婴隔着绢帕啃咬着蓝湛的下唇和下巴上的rou,下身开始在蓝湛身上耸动,听着蓝湛的呻吟因为他的动作变得颤抖,变得有颗粒感,看着绢帕被蓝湛的眼泪一点点浸湿,这让魏婴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一个上午,魏婴都在蓝湛身上厮混,却一直维持着这一个最简单的姿势,也一直没把绢帕摘下来。他把蓝湛送上高潮不知多少次,他知道的是,这一方绢帕带给蓝湛的是更敏感更极致的享乐,蓝湛的后xue比以往似乎更紧致些了。 在蓝湛最后一次高潮喊叫的时候,他召回了青藤,撤去了绢帕,看着蓝湛迷茫的湿漉漉的眼睛,从开始无法聚焦到后来含泪委屈地看着他控诉他,魏婴再也忍不住,roubang在蓝湛的甬道最深处一抖一抖地灌精。 蓝湛委屈地看着他,难耐地嘶叫着,双臂紧紧地搂在他的身上,承受着这最后一击。 等到魏婴继续在蓝湛的rouxue里抽插着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 “魏……魏婴……你把温宁带去吧!夷陵、穷奇道、不夜天温宁都熟,能帮到你……” “温宁不行,温宁得守在静室给你熬药,监督你按时吃饭吃药,他不像下面那些门生那样怕你,他只听我的,便能制得住你!” “可是……” “没可是,温宁不能走!” “可你一个人……” “……我叫上宋兄……他一样不惧怨气……” 宋兄?蓝湛这才想起来,魏婴纳了怀桑以后,那rou修术竟有还阳之术了:“魏婴……兄长很早就私下跟我说过,宋兄……是最早报名的人……也……也通过灵石测试了……你……你若方便,这次出去……便与他试试那第三层功法吧……宋兄虽为一介散修,实乃是高洁之人,虽然是自愿辅阵的,想必也是不愿意在云深不知处以媵妾的身份是侍奉的,魏婴你……到时候悠着些,平等待之,莫唐突他……若有不尽兴的,你回来寻我做……” “……”魏婴看着蓝湛半晌,搂了搂这个坏二哥哥,“蓝湛……” 蓝湛总是冷静地说出推开他的话,可是他更想看蓝湛吃醋,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被蓝湛需要着…… “魏婴……你早点回来……我等着你的”反搂着他的手想要把他箍死…… “知道了,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