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学习新语言

    在圣经记载的故事当中，亚当和夏娃在撒旦之蛇的诱惑下，偷吃了禁果，有了羞耻和**。这个时候，上帝出现了，向亚当说话，但是亚当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听不懂了。“为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亚当问。“因为你现在属于你的父亲，那个魔鬼了！”从此，亚当就再也不会说曾经的天堂流传的语言，而是使用了撒旦的语言。这种语言充满了邪恶的力量，又被称作亡者之语。女巫们所使用的，据说就是这么一门语言。从魔网中的记忆来看，曾经所在的托瑞尔多元宇宙中，拥有实质性力量的语言很多，龙语、高等精灵语等都有力量。最顶尖的则是被称作“至善之语”和“至恶之语”的两门语言。“至恶之语”又被叫做黑暗圣言，据说诞生于无底深渊的第一个恶魔的呢喃。这门语言的文字数量不确定，但是绝没有任何一个拥有赞美、光明、积极等一切正面含义的文字。它在用于邪恶献祭、谋杀、阴谋以及黑暗等领域的时候，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善良阵营只要说出这门语言的哪怕一个音节，都会立刻发生阵营转换，由善良落至邪恶的领域。掌握这门语言的存在很少，只有寥寥几个大恶魔和魔鬼领主，以及几个邪神，知道这门语言的一部分。“至善之语”则和黑暗圣言是两个极端，它拥有和黑暗圣言绝对相反的一切效果，据说是诞生于天堂山的山巅。这几个女巫成为了一个魔鬼的信徒，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她们主人的印记，可以变形成为夜行者，也就是先前看似浑身**的怪物的样子。在变成夜行者后，速度和力量都有了极大的提高，可以轻易地越过四五层的楼房。方才这些女巫看见的，是无底深渊的一个普通位面的一角景象。但即使是这样，这些可怕的景象还是将这四个女人的心智击溃了，看苏云的眼神就跟看那些魔鬼一样。在幻境中，每个女巫都经历了残酷的折磨，那些酷刑，超越了自诩喜欢黑暗的她们无法想象的极限。所以，苏云轻易地读取了她们脑中的记忆，将亡者之语的小部分知识收入囊中。让苏云有些失望的是，这些女巫所学不多，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她们立下功劳之后，她们的首领单独传授的。苏云手一挥，一阵风卷起四个夜行者，远远地扔出了房子，落到了街道上。被打破的窗户，一一复原，丝毫看不出来之前的残破。不确定这个站在这些女人身后的那个魔鬼的等级，苏云选择静观其变，放回这几个女巫，看看对方的反应。再说，根据这些女巫内部的规矩，回去之后的待遇，说不定会比落在苏云手里更惨。处理掉这件事情之后，苏云再次开始了“清扫”工作，凤凰也再次在伦敦的上空来回飞翔。这时候的黑暗生物们，都算是有经验了，在看到凤凰升上天空的时候，就立刻往城市的边缘跑去。白蒙蒙的光雨从天而降，清扫着从格兰奇广场到苏云所住小楼的这片区域。一点点的沉淀在房屋墙壁，或者是地下深处的黑暗，被这些雨点润物无声的消融着。一缕缕白烟从地上升起来，模糊间似乎化成人形，然后随着夜风开始消散。完成了既定范围的“净化”，苏云仍旧一头扎进海洋中。这些能量取之于这个世界，又用之于这个世界，苏云不想当只是辛勤付出的冤大头。在伦敦用掉的能量，自然要想办法在别的地方补回来。任由无边无际的海水将自己包裹，无边的海洋看似一片平静，但是平静的海面之下，却有浩瀚而沛然的力量在缓慢地释放与收缩。从海洋圣杯带给苏云的力量，他可以吸收这大海中的无边能量，填充进自己的身体。苏云在海水中浮浮沉沉，几乎与整个海洋都化成了一体，只要他想，不用依靠魔法的力量，就可以掀起巨浪和风暴，这本是来自于杰克·斯派罗罗盘中的那丝神力。那丝神力激活了魔网中的创世印记，让苏云获得了一丝海洋的权柄。这种不依靠法术和战技就cao纵万物的手段，就是传奇等级才有的领域，也是成神之后神职的主要范围。很幸运地，在现在离成神还遥遥无期的时候，苏云就幸运地掌握了自己的第一个领域——海洋。海中的各种生物都视苏云为海洋的一部分，它们亲热地在苏云身体上爬上爬下，苏云也不去管它们。几只鲨鱼从远处游来，在用头碰了碰苏云之后，很快又无趣地离开了！将心神沉在自己的冥想空间中，苏云消化着先前从那些夜行者的记忆里得到的知识。其实，可以被这种读取记忆获取的知识，都高级不到哪里去！在多元宇宙中，有个十分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越是高深的超凡知识，学习方式也就越原始。就拿先前说过的黑暗和光明圣言为例，要学习这两种语言，就只能口口相传，而且传授者将这两门语言的任何部分教给别人之后，自己就会彻底遗忘这一部分，没有任何已知的材料能记载书写这两门语言的任何文字。精灵语和龙语，则必须是自己认真地学习各种词汇以及语法，妄想一步登天地学会所有内容，除非你是纯血精灵或者龙族。这样看来，能够被人从脑子里直接复制的这门亡者之语，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话虽这么说，但是任何知识都是可贵的，哪怕是那些看起来并没什么价值的知识。果不其然，苏云很快就解析完了这门语言，并且根据其中的规则，推算出了剩下的大部分内容。但是还有部分，却怎么都推断不出，也是这门语言最中心的部分，当然，也是最厉害的部分。“阿夕莫路库西钆”，苏云张口，一阵听起来像是嘶吼的音节从他口中发出，一阵淡淡的暗影从周围向着他汇聚而来，被他随手用正能量打散。虽然这股力量不算很强，但是周围生物却迅速地远离了这股拥有着邪恶气息的源头。摇摇头，看着海面上渐渐泛起的亮光，知道黎明已经降临的苏云，通过传送法术回到了伦敦的小楼里。又到了上课的日子了，温妮莎现在对苏云的这种不会让她步入黑暗与邪恶的法术，非常地感兴趣，所以早早地就来到了苏云的小楼。苏云几个法术发出去，壁炉里升腾起火焰，水壶自己跳到火焰上面开始加热，灰尘在魔法的作用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客厅光亮一新，看起来就像是主人用心打扫了的样子。所以当温妮莎进来的时候，她先是看了周围一眼，然后将自己的外套挂在了架子上，惊叹地看了苏云一眼，说道：“真是让人惊讶，苏，看来你这两天做了不少的家务活！”苏云对此只是笑而不语。两人很自在地各自落座，温妮莎将手中的那叠作业交给苏云，他接过来，仔细地查阅起来，发现绝大部分都是对的，偶有的几个小错误，苏云都一一指了出来，详细地给她再讲了一次。简单地回顾了前一次的内容，苏云开始了新一轮的教授。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这一天的授课也结束了。苏云没什么厨艺的天赋，他唯一能熬煮的，也就是各种药剂以及魔药，不过这些东西显然不能乱吃。苏云再次带着温妮莎在外面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为了不显得另类，他也给自己点了一份食物，装模作样地吃了几口，然后端起一杯酒慢慢地喝着。现在的身体完全是由能量构成的，这些吃下去的、喝下去的，其实都是杂质，除非是纯粹能量组成的东西，不然都会被苏云体内的高度纯粹的能量，蒸发成虚无。所以吃饭这件事情，对于苏云其实是件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饭后，温妮莎主动提出，要带苏云好好地逛一下伦敦城。她提出的第一站，就是不远处的植物园，这里面收集了来自全世界各地的珍惜植物，甚至有些品种，是皇室都没有的珍贵植株。苏云当然没有异议，两人于是向着植物园出发。看不出来，温妮莎还是个潜在的植物达人，对于很多苏云听都没有听过的植物，她说得头头是道。“爱芙斯小姐，苏云先生！”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招呼声响起，苏云暗地里真想翻个白眼，这家伙还是真是有够阴魂不散的，怎么哪里都能遇见他。转过身，苏云一脸平静地招呼道：“日安，格雷先生！”“真巧，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们二位！”看着苏云和温妮莎挽在一起的手，他的眼里划过一丝阴霾，难不成这俩人在一起了？一直致力于得到温妮莎的格雷，心里难得地泛起了一阵嫉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