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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人。他指的是自己几年前所接受的心脏搭桥手术。朋友们,他继续道,上帝教我们原谅犯错的人,热爱陌生的人,拯救苦难的人,我的团队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我们给犯了错的人重新选择的机会,给饱受病痛折磨的父母一个健康的孩子,让被抛弃的、被轻视的生命重新获得带上桂冠的权利。敢问在座的各位,你们的心里就没有哪一刻也是这么想的吗?你们中也有人经历过病痛(一个来自曼海姆的研究员坐着轮椅,她是家族遗传的渐冻症)和社会的轻慢(邻座的一个黑人研究员低下了头),如果给你们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们不愿意拥有一个更健康的身体,更美好的灵魂,做一个没有创伤的人吗?胆小鬼!你们在怕!怕这个社会另类的目光而已!Schubert教授的声音抬高了一下,他指着台上的你和Julianne,环视了一圈报告厅的人,慢慢说,这条没有人愿意去走的路,我和我团队的孩子们愿意走。Julianne在你身边泣不成声,你轻拍着她的背,眼泪已经盈眶,她的母族是血友病携带者,母亲在她就读大学后就开始犯病,她怕自己也是基因携带者,迟迟不敢和相爱的人结合,男友Paul是她的高中同学,等了她多年,她的内心远远没有表现的那么阳光。Julianne自从知道Schubert教授的βιο?计划后就努力学习,以优秀的绩点申请加入这个团队,把自己所学全部投入基因研究,她在等一个解脱的机会,这是她唯一的希望。Schubert教授讲完,把话筒递还给主持人。台下的人有些异动,但是更多的人在哭,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不能选之于口的隐痛和期待,是啊,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忍受这么多不公和苦难。这时一个声音响起:“Sowhyyouarehere,mydy,”是苏郁,他苍白着脸靠在椅背上问你,“Whatkindofunfairfatedoyouwanttoge?”你想改变的是我们的血缘羁绊吗,它就这么令你憎恶,这么不堪吗,meimei。“Iamnotallowedtohaveachild,isthatenough?”你面无表情地回他。你不怕拨开自己的伤口给众人看你发黑的骨髓,已经走到这步了,遮掩着这样的罪恶又有什么用。“Ruhe!”(安静)Müller先生走上台,你向他点头致敬,搂着泪流不止的Julianne退到一边。Müller先生率先表明了他的立场,是他同意Schubert教授的研究被搬上台的,并不是因为他们俩私下的关系,而是医学的宗旨和目标就是为了人类的健康和将来,没有人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份医学奇迹。这不是一场道德批判会,而是一场医学交流会,他郑重的说,各位先生女士可以开始竞拍了。没有人举牌,各国制药集团的理事即使再感动也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具有争议的计划。如果研究成果失败,或者造成不可挽回的可怕结果,一旦泄露出去,会是洗不掉的丑闻。他们惜命,更珍惜羽毛。你看着Schubert教授无奈的神情,觉得今天可能要无功而返,研究计划一旦搁置,毁的将不只是一个人的心血。回到海德堡,实验室里的成员都将被解散,他们的未来该怎么办。你咬唇,不可以,怎么可以,你们努力了这么久,一路披荆斩棘,你们没有错,为什么世人依旧这么不公平。你蓦地抬头,看向苏郁,他静静的看着你,你知道他在等什么。帮帮我,你对着他做口型,帮帮我,哥哥。苏郁笑了,神色苍白的他像鬼魅一样看着你。“Terrawilltakethis.”(特尔拉集团接受这份计划)你从深渊而来,终将回到深渊去。Kapitel17明了【19:00Hofbr?uhausMün】下午散会后Schubert教授带着你们去老城区的酒馆喝酒,就当庆功宴,他今天很高兴,刚才又和Terra一号实验组的负责人聊得热火朝天,制定了不少以后合作的计划。Terra是个大公司啊,实验室的人都很专业,Schubert教授夸到,有眼光,有眼光。?Fürβιο?!“(为了生命)他举杯,大喊到。?Fürβιο?!“实验室的所有人都很激动,有了Terra的注资,你们的研究终于可以走下去了。欢呼,舞蹈,酒馆里的人被你们的气氛感染,唱起了欢乐的老歌。你笑看着大家难得的轻松之态,只有Julianne有些心事沉沉的坐在你身边,她不时的看着你,似乎有话要说。你叹了口气,知道她想问什么,就放下酒杯和Schubert教授道了声歉,说你们俩还有安排,拉着Julianne一起出门。Schubert教授带着了然的笑意,挥手向你们告别,说小姑娘们就是要好好享受青春啊。晚上七点的南德阳光依旧刺眼,你们在玛丽安广场散着步,喷泉旁的白鸽不时被游客惊起。小姑娘在你身边垂着头,平日里蓬松的金发塌塌的,笼上了颓丧之气。她瞄了你一眼。?Dorothea,derMannvonTerra…“(那个特尔拉集团的男人…)?EristmeinBruder.Terrageh?rtzuihm.“(他是我哥哥,特尔拉的掌权人)你截断了Julianne的话,你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的问她,你会是做那种事的人吗?小姑娘立马松了口气,抓了抓恢复光泽的头发,啊啊啊,她尖叫,她还以为你做了什么”schrecklich“(可怕)的事情,害她担心了那么久。你哥哥的眼神好可怕,她说,刚才在台上她觉得心里凉嗖嗖的。”Dashei?t,Dorothea,dubistjetztdieChefin!Oh,cool.“(所以你现在是我们的老板了!哇,真酷)你打断她的幻想,告诉她可惜了,你可没有一点话语权,你只是个小研究员。Ju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