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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余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又觉得说出来太过羞耻,被他这样折腾实在太磨人。“别……做了,”她扭动小腿,想要挣脱,上身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我今天……唔……啊啊啊……梁承琰,你……出来!”她话说到一半,一只腿被向上抬起搭到他的臂弯,还高挺的roubang就这湿润的xue口猛插进去,这个动作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有力的撞击。“殿下力气这么浅,以后该如何承宠?”梁承琰手指碰了碰她xiaoxue顶端的花核,引来她又一阵轻颤,手无助地扶上他的肩。沈余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凝眉嘲讽似得一笑:“以后换了别的男人,定不会如此待我,你以为……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男人吗?”即使现在被按着狠狠做,她也要故意说这话气他。她带泪的眉眼那么冷,没有分毫的情意。梁承琰眸中的情绪在瞬间隐藏起来,将她的腿再次高抬上肩,挺腰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花xue里的津液满满当当,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那我可要更卖力一些,殿下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梁承琰撞得凶猛,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嘴硬的后果就是自讨苦吃,这么激烈的情事沈余吟早就受不住了,只能咬着牙硬忍。她越不肯求饶,越引得身上的男人增加冲撞的力度。紧窄的xiaoxue被那个巨大的东西撑开,每一次到底她都像死了一次。梁承琰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偏也不停下,她身子的滋味太美妙,处处都紧着,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到哭。直到沈余吟压着声音低泣,额前的汗水粘上青丝,他硬是分着她的腿猛撞几十下,最后泄在了她的体内。沈余吟呻吟出声,喉咙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滚……”他的巨物还留在她的体内,轻轻动了动。沈余吟依稀记得画本上说过,不能让男人射在里面。心里又急又恼,却没有力气动弹,闭着眼感觉到他从她体内撤了出来。梁承琰盯着她浑身被他掐出和吻出的青紫,眸子动了动,伸手去抱住她软成一团的身子:“要沐浴吗?”“你滚……”沈余吟没力气动弹,含糊地说了一句,“不用你来,滚。”梁承琰用软帕擦拭着她xiaoxue内涌出的液体,动作轻柔:“殿下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又是威胁,沈余吟在心里把他活剐了一遍,嘴上再没有拒绝的声响。她不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浑身都留下男人的痕迹,甚至不自觉沉溺其中。沈余吟被他抱着到了汤池,全程任他摆布,因为太累,在他怀中几度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青鱼琢磨好时间进来服侍,沈余吟已经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梁承琰坐在床榻旁,用眼神示意她放轻声音。“大人。”青鱼放慢步子,跪到床P榻前。“那些菜全都撤掉,换一些新的花样,”梁承琰转眸看向沈余吟苍白的脸色,“加一道鸳鸯桂鱼,她爱吃鱼。”“是,属下马上差人去办。”沈余吟身子纤细经不起折腾,他今晚有意磨她,结果造出她一身的青紫来。梁承琰看着她的脸,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向下摸向她的腰。沈余吟的腰和大腿根都惨不忍睹,他用手轻轻揉着,温柔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沈余吟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习惯性地叫染绿的名字,喉咙却痛的要命。不止是喉咙,身上的每一处都有隐痛,尤其是腿根。她抬头去看那边的矮榻,那块矮榻上的锦褥已经被收走了。她依稀记得那块锦褥上有落红,生怕是被染绿收走了,刚要起身就被青鱼扶住。“你……你怎么在这儿?染绿呢?”沈余吟接过她手中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喉咙处的疼痛随之缓解了一分。“回殿下,大人让奴婢来伺候殿下起身,染绿正在小厨房里。”沈余吟呆滞片刻,由青鱼伺候着更衣。她不是不知道梁承琰的意图,明着是派一个人来伺候她,实则是监视罢了。这么想着,她向殿外望去,早春的桃花已经开了,一树树的花三朵并两朵开,一眼望去是漫天的红色云雾。青鱼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殿下,宫外的桃花开的更好,您不如趁这个时间出宫看看,对身子也有好处。”沈余吟没答话,勉强吃了点清粥小菜。她昨日的午膳和晚膳都没吃,再不填补一点怕是撑不住。染绿见青鱼收拾了东西下去,悄悄跪到沈余吟身旁,压低了声音:“殿下,今日是镇南王到京的日子,青鱼此时提醒您出宫,会不会……”沈余吟差点忘了,再过几日是皇帝寿辰,按例镇南王是该在这时候进京。大梁分封的功臣屈指可数,她便记得这镇南王。眼下梁承琰兵权在握,唯一一处未掌控的兵马就在镇南王手中。只是老王爷刚刚仙逝,承袭王位的那位还很年轻。这样的人,能与梁承琰为敌吗?“本宫虽与他有婚约,但到底未曾见过面,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怎会在此刻帮我?”沈余吟摇了摇头。原先她只想着保住沈乾的命就好,如果再想下去,就势必卷入皇位的争斗中。不过再仔细想来,现在的确暂时能保沈乾一命,但今后梁承琰如果有心称帝,怎么可能会放沈乾一条生路——沈余吟心口闷痛,掩面咳了几声。染绿连忙斟茶,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那殿下是不准备出宫了?”“去,该去还是要去,既然他想让我出宫,本宫就去逛逛,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沈余吟思忖片刻,“你去准备一下马车,我们即刻出宫。”京城早春柳树满城,枝条发嫩鼓出新鲜的绿芽。沈余吟许久未到外面看过,从马车上下来时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青鱼和染绿都紧跟在她身后,她一回头就能瞥见街角巷尾的暗卫。“梁承琰养的人这么不会藏身,是养了些吃白饭的?”沈余吟嘲讽一笑,目光对上青鱼尴尬的眼睛。这些侍卫大白天穿一身黑衣服在她附近晃,梁承琰是真把她当傻瓜了。沈余吟绞紧了手帕:“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本宫眼还没瞎。”“殿下,您看桥上,”染绿怕她动怒伤身,手指指向四方街前的拱桥上。不知是什么人在桥头缠了些极好看的纸花,若隔远点看足够以真乱假。沈余吟走近几步去看,桥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