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同人合集在线阅读 - 23 上门服务 h(冯梦歌X周合真)

23 上门服务 h(冯梦歌X周合真)

    花羊脑洞24关于上门服务

    天色暗了,道长略微烦躁地在屋子走来走去,隔壁 叮叮哐哐了一整天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

    小屋橘红的灯火朦胧又暧昧,室内还缭绕着一抹若 有若无的甜香。

    这一切的起因在于今天白天,道长路过扬州时,被 人塞了一叠传单。

    道长原本不耐烦地想扔掉这些垃圾广告,然而他手一抖,一张传单掉了出来,道长将它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品杳居:

    本店开业十周年庆,现提供上门服务

    回馈新老客户,各类优质美人只要

    9999金!绝对保密,预订从速!

    “品香居啊 ………好像是扬州出名的青楼”,道长漫不经心地想,“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可能有能干的1”

    道长随手翻到背面,没想到后面还有一段,顿时沉默了。

    客官,优质1也可以有哦~,保证盘正条顺,根巨活好,不好不要钱哦!!

    ……

    这小广告莫非成精了? 不然怎么正好挠在他痒处。

    然而道长思索半天还是可耻地心动了,感觉,好像,蛮不错诶。

    于是道长悄悄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经过一系列隐蔽cao作,约了一个优质1在今晚上门服务,甚至还预付了5千定金。

    为了在今晚摆脱处男身,道长提前沐浴斋戒三天还 特地做了清理和润滑。

    之前塞进后面的丸剂在高温内壁下已经开始融化了,有一些药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黏黏的感觉让道长更加烦躁。

    药液本身还有些催情的效用,yuhuo一点一点烧灼道长的理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守在门边的道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开门。

    门外是个穿着万花破军套的男人,身材高挑又匀称,面如冠玉,五管算不上顶精致,组合在一起却极为耐看。

    此时这万花一双杏眸俏生生看着他,笑靥如春,明媚动人,两络乌黑长发随着微风在脸颊旁晃啊晃,道长的心也跟着荡啊荡。

    笑得这么勾人,还等什么呢!

    不等人开口,道长手一伸就将万花扯进门往屋里带。

    莫名其妙被抓进门的离经:???

    离经是今天刚搬来道长隔壁的,整理完东西后满身 大汗跑去洗了个澡,洗完看见隔壁道长屋还亮着, 想着今天搬迁动静不小,说不定打扰了人家。

    于是 他提了包师妹送的百花酥,敲响了道长家的门,想道个歉顺便认识认识新邻居,这样以后大家好互相关照嘛。

    然后?

    然后他就被邻居拖入了家门。

    万花顺着道长的力道往前走,满心都是疑惑,直到进了道长卧室,嗅到满室的情香。

    花哥嘴角微微抽搐,眼神古怪地瞥了道长一眼,没想到这道长表面仙风道骨、出尘不染的样子,背地里居然在家玩得这么开。

    这香效用极快,几息间就能让人身子发热起兴。

    万花还在低头琢磨着邻居的怪癖,听见门被关上的 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抬头,嘴唇正好擦过道长耳垂。

    一时间两厢对视,狭小的卧房静悄悄的,只闻得二人呼吸声,两人的脸都不自觉红了起来。

    道长:他为什么还在看我,不应该做点什么?

    花哥:这道长为什么靠那么近.

    ………等等,点情香,关门,???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道长看着身旁的花哥,墨紫衣衫层层叠叠将rou体裹住,长发半系半批,显得万花略微文弱,然而束腰却将万花劲瘦有力的腰肢勾勒出来,一看就很能干的样子。

    道长抓着花哥手腕无意识伸指摩挲,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窜进心里,撩得道长腿一软,还不待开口就倒在了离经身上。

    离经:=口=?!

    万花慌忙圈住倒过来的道长,虽然种种迹象表明道长好像是个变态,但是他仍忍不住出声询问,“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忙么?”

    这纯阳眼神清正,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道长重心都靠在万花身上,此时两人挨得紧紧的,他都能感觉离经胯下已经硬邦邦了,也不知道这人 在装什么,还不快点动作,他花了钱又等了那么久可不是为了喝清汤的!

    道长心一横,拉着万花就往床上扯,离经一时不察,脚下一绊,竟让他这样成功了。

    只见眨眼间,两人就倒在床上,花上羊下,胯挨着胯,离经胯间挺立的roubang正卡在道长两腿间,是个十分尴尬又危险的姿势。

    万花挣扎想要起身,但身下道长却不配合,腿一抬将万花窄腰勾住。

    一番拉拉扯扯后,万花不但没能起来,反而被带上了床铺,两个人衣衫凌乱不堪,道长更是春光大泄,衣襟早就扯散了,露出大片雪白胸膛,胸前rou红茱萸半遮半掩,道长面红气喘,缠在花哥身上。

    离经:??!

    万花这时才发现,这道长竟然除了外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此时单薄的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道长跨坐在离经身上,大腿就这么白生生地在他眼前晃,手还不断撕扯万花身上的衣服。

    更何况室内本就燃了许久的情香,这物本来就勾人yuhuo,道长还把门窗关的贼严实。

    身上的道长还不断地勾引,花哥表示真的遭不住,还是从了道长先爽一爽再说。

    花哥放弃了节cao后,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花哥主动替道长宽衣,将道长半湿外衣褪下,肌肤相贴后再无阻碍两人都觉得一阵轻松。

    花哥犹豫着将道长臀扳开,试探摸向后xue,他还是头一次跟男的干这事,不知道要不要清洗扩张,不料刚摸到道长腿间,便是一片水色淋漓,再顺着腿摸到道长xue眼。

    好家伙,这臀眼就像泛了洪一般,又软又湿不说,花哥两指刚入就被xuerou殷勤缠上,含着吸吮不已,略略抽插几下便勾得道长轻吟,腰肢摆动,臀往后耸想要吞吃得更深,显然是有备而来。

    再细细摸索,指尖摸到xue内的半融药丸,看来是提前用了药,这番充足准备让花哥心里生起一股恼意,这道士怕不是个浪荡子,随处便能同人yin乱。

    想到此处,花哥也不再继续扩张了,想来这yin道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需要多怜惜,反正自己也许久不曾同人上床了,刚好借他解这药性泄泄火。

    道长这边也是难耐,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按话本经验又是点情香又是使药,完全不知分寸,药下的极多,又等了太久。

    此时已经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燃。

    道长被仰面推倒在床上,万花只刚将柱头抵上他软xue,他便急不可耐地抬臀吞吃。

    然而阳物大小终究不同于手指,猛然入了一半道长只觉身后胀痛欲裂,痛叫出声,手搭上万花胸膛将人往外推,腿却紧紧将万花腰缠住,双手实则没有多少力道,反倒更像趁机揩油。

    万花其实也不好受,这xiaoxue太过紧窄,尽管有药剂润滑终究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总之双方都不是很爽快。

    再一看这道士,发冠歪斜,两颊生晕,紧闭的眼角泛起泪光,鬓边都汗湿了,唇抿得死死的,搞得好似他才是被强迫的一样。

    卡在一半实在不好受,花哥索性停下来,分开道长湿淋淋的腿根查看。

    道长紧嫩的xue口含着硕大阳根,被绷得发白,显然疼极了。

    万花试探地揉弄xue口,换来道长急促的轻喘,再多揉片刻,嫩xue逐渐适应阳物,又恢复了殷勤,rou壁挤着巨物不断痴缠,翘臀还小幅度地上下耸动。

    再往上看,这道士紧皱的眉头已舒展开,一副沉醉在yin欢的模样。

    花哥了然,随后继续前进,一入到底。

    下面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实在舒爽了,稍微动一动就是迎来一阵舔吸,万花不禁越动越快,越进越深,柱头次次抵着道长xue内sao心钻磨,进出间带出小股透明yin液,在道长腿间泛起水光。

    “啊……好,好快,慢,慢一点………嗯………就是那里……好舒服……多弄点.……求,求你……”

    道长在花哥身下不自觉yin叫开来,快感冲刷下他抛却了一贯的矜持,腰臀也配合着花哥动作不停进退,爽的不能自已。

    花哥见状干脆半坐起身,倚着墙壁将道长也顺势拉起,靠在自己胸膛上。

    道长与花哥面对着面,跨坐在万花身上,身后窄xue含着rou根吸最,面上一片酡红,眼神迷离,已是掉入极乐,出不来了。

    这个姿势cao的极深,万花与道士肩颈相依,道长双手虚软地抓着花哥肩膀,饱满雪臀被花哥双掌抓揉挤弄,搓的发红,头一次被开苞的嫩xue更是被摩擦得发热发烫。

    这一夜性事,花哥将道长换着姿势来来回回jian了个透,道长xiaoxue被灌了一波又一波阳精,满溢到内壁吞吃不下,在抽插间流出来,白精糊满了道长下身。前面阳物更是射无可射,顶端隐隐发痛。

    道长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

    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晃在眼上将睡在外侧的道长吵醒,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只感觉浑身酸麻提不起劲,顿时放弃起身,静躺着运转内息。

    只是这样着实无聊,便忍不住侧头打量身旁还在沉睡的万花,贵是贵了点,但是这模样,这身材,还有这干劲,确实很值。

    不过为什么穿着万花弟子的衣服,难不成是为了招揽江湖客人的新花样?又或者现在就业困难连万花都得下海卖身了?

    道长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打算待会给这沦落风尘的万花再包个大红包。

    不知道这万花接不接受包月,反正他天天接竞技场陪打刷币,不差钱!

    日光逐渐倾斜,照进床铺内侧。

    睡在里侧的花哥被日光晃到,不安地动了动,加之旁边一直有动静传来扰人清梦,迫使他艰难掀开眼皮。

    离经不自在地眨眨眼,挪动身子,靠着床柱半坐起身,将阻隔视线的长发拨到耳后,细细思索这是什么情况。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理智逐渐回笼,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万花猛然惊醒,不禁瞪大了眼睛。

    转头一看,当事人之一已经下了床正在穿衣。

    道长调息后便起了床,将身上的污浊清洗干净,顺便换了身内衣,不过还没穿完,刚系好裤腰带正在穿上衣。察觉到床上有动静,便也转身看去。

    道长:哦豁,人醒了。

    道长上衣还未穿好,这一转身,上身斑斑点点的淡色吻痕加齿印猝不及防撞进花哥眼中,把花都吓懵了。

    离经有点怀疑人生,整个人僵在床上:这,这是我干的?

    道长见人半天没动静,反而一直盯着他看,瞬间了然,从外衣袖袋里掏了掏,掏出几张大额金票递给花哥:“唉,我知道你们也都是不容易的人,这点钱你拿着攒起来,早日攒齐了就不用再干这行了,” 说罢,见花哥不接,他无比自然地就将金票塞人手里。

    道长自认为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掏心掏肺,不料,这疑似万花弟子的男人听他说完,先看看他,再看看被强塞过来的金票,杏眼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愕地看着他,整个人抖个不停。

    “你,你给我钱?”,离经给这俊俏道士气得浑身发抖。

    “唉,看来是个没见过世面,” 道长心里又冒出些怜悯, “怕不是从前都被管着,没拿到过这么多钱,再多给他点好了。”

    想着,道长又加塞了几张金票过去。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花哥额上青筋暴起,一把将金票掷出,轻飘飘的金票撒了一地,“你到底是什么人!冒充纯阳弟子在此地抓人强行yin事,还,还拿钱辱人!”

    道长本来见离经不识好歹有些恼怒,听了这话也是一惊:“什么冒充?我本就是正经纯阳弟子!什么拿钱辱人,这种事不是收钱办事你情我愿?不然你为何上我家来!”

    花哥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好啊!这也算是正经弟子?”

    离经特意在“正经”二字咬了重音,意在讽刺这人言行不一,“我昨天刚搬来此地,带着手礼拜会主人,不想却是敲开了个yin窟!”

    “胡说!”

    道长被这不带脏字的暗骂气得脸红,反驳道:“明明,明明是你们品香居收了钱说派人来提供上门服务,贫,贫道才不是什么yin乱之人!”

    道长说着一把从床上扯出皱巴巴的外衣,从内中掏出个同样皱巴巴的传单和收据来,“你看!这是不是你们的广告!还有这个!是我付了钱给的服务凭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今晚戌时,送货上门’,品香居可是有名的风月场所,莫非你们还想讹钱?!”

    花哥接过两张不成样子的纸张,仔细查看,有些无语:“你这道士不识字么!什么品香,上面明明写是品杳居!”

    “什么?!”

    道长大惊失色,将传单抢过,来来回回细看,然而正如花哥所讲,是杳非香,顿时脸色苍白,六神无主,嘴里喃喃念叨怎么会这样。

    离经看这纯阳一脸懵逼样,气也不禁消了些,也觉得好笑:“你不会是真的信了这种一看就是无良商家用来揽客捞钱的骗局吧,品香居好歹是扬州高档的风月之地,怎么会搞什么发传单。”

    想想道长的行为,花哥又不淡定了,“不会吧,你真的信了?还付了钱那种?”

    道长还没有从被骗的打击从回过神来,茫然回道:“我,我没想那么多,就预付了五千定金。”

    离经一脸(0x0)???,他忍不住捂额叹道:“天啊, 竟然真的有人被骗到……”

    两人僵持半晌,太虚道长勉强回过神来,面对花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既,既然,这是个骗局,那,那你到底是QvQ?”

    这都是什么事啊!

    花哥闻言更加头痛了,捂脸有气无力道:“我是你的邻居,昨天刚搬来………”

    “啊?!这,这,那我岂不是,岂不是……”道长心乱如麻,真相如此残酷,昨夜春宵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他包养万花的计划岂不是凉了?

    一时间道长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事实在是叫人头痛,虽然按理来说自己也没吃亏,但是莫名其妙有种被面前的纯阳白嫖了的感觉,花哥想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这时, 一道响亮的咕噜声在房内响起,花哥狐疑看向发声处,只见道长面带薄红,眼神乱飘:“那个……,我到现在还没有进食……”

    唉,花哥默默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莫名沧桑了许多:“你先去吃点东西吧。”

    然而道长没动,花哥疑问地看他,道长不自觉抓紧衣带,强忍尴尬道:“我,我平时很少在家吃饭,都是去外面吃,所以现在厨房没有备食材QAQ”

    花哥了然,也就是说这道士家里没粮,要填饱肚子只能外出,但是又不能把自己丢在这,这才僵持住了。

    这事也不怎么好办,再说也不能让这纯阳顶着一脸春色这样出去,离经细细思索,终于有了主意,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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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个时辰后,离经家。

    太虚坐在桌前喝着离经给他煮的赤豆粥,一脸感激地看着还在灶台忙碌的万花:“离经先生,你真是个好人QvQ!”

    正在摊饼的万花手一抖,多撒了把白糖,没好气地回道:“吃饭的时候不要多言,好好吃饭!”

    道长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默默喝粥,只在心里暗暗想道:这万花,又好看又能干,睡都睡了,可不能便宜了别人,我得想个办法!

    后面就是花哥和道长纠纠缠缠,花哥想揭过这一茬,但是道长不想,反而登堂入室,把邻居睡成了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