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鳄-2
近鳄-2
今天是薇薇结婚的日子,一大早她就起来忙活,饭也吃得匆忙。她要留神克洛克达尔的动向,检查婚礼场地的安保情况,还要乖乖坐在那化妆。 蒂格拉坦在边上数落她新娘子不该到处乱跑,别人会做好分内的事,不需要她去cao心。 薇薇也不做解释,老实地坐在化妆凳上,任凭蒂格拉坦唠叨。平常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很遵守宫廷礼仪的,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专业的化妆师把她长过腰的头发盘成造型,在她脸上涂抹脂粉。放在塑料人头上的头纱十分精美,头冠上坦桑石原本稀缺买不到货,还是克洛克达尔帮了忙。 他似乎放下了对她的执念,衷心祝福她和寇沙。昨晚他说愿意做孩子的教父,如果是男孩的话,可不可以还起名叫“奥纳”。 这件事有让薇薇对他的印象转好,也许死亡带给他某种启示,让他悔悟了。她想她不该因为他上辈子干的那些混账事就对他抱有成见,给他一次机会,他们真能做朋友也说不定。 她很期待用这场婚礼与过往告别,让她重获新生。前世她是孤独坐在王座上的女王,是没有丈夫的太后。她羡慕珀缇娜能和奥纳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尽管这个世界国家尚未从内乱中完全恢复过来,但她难得想铺张一次。 婚礼开始了,薇薇挽着爸爸的胳膊向她的新郎走去时仍是不安的。她在落座的宾客里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她认得他们是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很异常。 可是婚礼已经开始了,她不能叫停。寇沙的爸爸陶托在前排的椅子上含笑看着他们,常年做粗活让他看上去十分显老。不,薇薇要看的不是他,她的视线惊慌地在宾客中搜索。 那个人捏着香槟杯的细杯柄,向她走了过来,他的步伐傲慢又从容,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在她面前停下。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大家都以为他要对新娘说什么祝福的话语。只有薇薇正对着克洛克达尔的脸,看见他瞧她的眼神像在看死人。那双给无数人降下死亡的眼睛,此时切实怀着怜悯和慈悲,这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如果她脸上没有涂白粉和口红,他将看到她面色惨白得不正常。 “我给了你那么珍贵的机会,你放弃了。很遗憾,你已经失去了和我结婚的资格。”酒杯倾斜将内容物洒在他们面前的地毯上,挥发出酒香,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好好享受吧。” 薇薇真想头也不回地逃走,但是她身边就是寇布拉,她明白自己肩负着保护爸爸和这个国家的职责。她和爸爸能逃但她的国家跑不掉,所以她不可以回避。 克洛克达尔松手让香槟杯自由落体化作碎片,他抓着她的胳膊用蛮力把她拉过来,通过手铐把她的右手和他的左腕连在一起。 “克洛克达尔,你干什么?!”寇布拉见状变了脸色,他欲要向女儿伸出手去,立刻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胳膊扭住了手臂。 他试着挣扎,回头却惊骇地发现没有人在他身后,是他背后单独长出了一对女人的胳膊,将他双手反剪。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克洛克达尔使劲推了他一把,寇布拉的背撞到了大理石柱子上,从他肩膀上又瞬间长出一双胳膊搂住柱子,把他固定住了。 薇薇看见了交叉手臂立在另一根柱子后的Miss.AllSunday,在屋里她也戴着那顶帽檐很大的白帽子,此时低着头一言不发。 “薇薇!”寇沙意识到不对劲,他正准备过去帮忙,不知何时起自己的脚下出现了白色的物体,让他的双脚生了根似的被固定住:“可恶,这些是什么?” 薇薇知道用明火烘烤可以融化迪诺的蜡块,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脱身他也不是克洛克达尔的对手,不如让他被Mr.3的能力禁锢住,好保全性命。 “公主!陛下!”贝尔和加卡是婚礼会场的护卫,他们反应很快,在克洛克达尔抓住薇薇的同时就拔刀出鞘。但是他们没有Miss.双手指和波尼斯的反应快。在他们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荆棘果实和快斩果实能力发动,贝尔被尖锐的利刺戳伤,而加卡则被波尼斯手臂化成的利刃砍伤了腹部。 原本平和的婚宴乱作一团,隐藏在宾客中的特工们一齐现身控制住了场面。王国战斗力顶尖的两个战士长和巴洛克工作社最强的搭档二人仅过了一招,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看清就分别被击倒了,就连国王也成了人质。 薇薇看着倒在地上的贝尔和加卡,他们都不同程度上地受了伤,贝尔的白袍渗出殷红的血迹,看得她心疼极了。眼见贝尔还想要拿掉落的刀起来战斗,萨拉从鞋底伸出荆棘踩在他手背上,贯穿了他的掌心。 但是薇薇没有办法开口,她说不出让他们放下武器的话。上辈子贝尔就用生命证明了他对奈菲鲁塔利王室的忠诚,让他投降是在侮辱他。 “喂喂,说是玩笑也太过头了吧。”眼见着情况不对,郝纳厄坐不住了。他是以寇沙的朋友身份参加了这场婚宴,可参加婚宴谁能想到会需要他一个宾客来战斗呢?他没有带他的佩刀,干脆拽过坐着的椅子当做武器:“放开公主和国王!” 郝纳厄还未靠近他们,就听到寇沙提醒他:“小心上面!”他一抬脸就被被从天而降的米琪塔一屁股坐晕了,很显然她控制了力道。 因为老板的命令是不要弄出人命,否则以她的行事风格郝纳厄就不仅仅是昏迷这么简单了。她随便调个一吨重量,足够把这位出头鸟的脑袋砸进胸腔。 会场的天花板很高,离地面足足有五十米。薇薇早就注意到Miss.情人节打着伞在上方巡逻了,但是她保持了沉默。 解决掉出头鸟后,米琪塔又调整体重升上了天。大多数宾客都识趣地闭上了嘴,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开始哭闹不止。 克洛克达尔厌烦小孩子的哭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安静。” 于是罗宾抬眼扫视全场,发动能力在吵闹的客人身上长出手臂,用餐巾或者他们自己的衣服堵住他们的嘴,连六七岁大的儿童也未能幸免。 薇薇很清楚以克洛克达尔的性格不立即下令杀死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的右腕被直径合适的铐环锁住,这不是她给他的那副海楼石手铐。 她望向没有抽雪茄的男人,他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要抢婚为什么不马上离开,难道他会想要为她制造一场血色的婚礼吗? 实不相瞒她心里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微妙感觉,她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糟糕的事情,它果然发生了。不管事情的走向如何,在她的婚礼上,和她亲近的人流了血,注定给这起事件开了一个坏头。现在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她和他被铐在一起,这样的现状让她害怕得想要哭泣。 这里是阿拉巴斯坦的王都,是奈菲鲁塔利氏的王宫,然而今天他在国王眼皮底下作乱。外面的士兵只负责阻止可疑人物入内,会场里没有人能把消息传出去。想要让外面的人感到异常,除非到了婚宴结束的时间还没有人离场,可是婚宴才刚刚开始,至少两个小时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克洛克达尔选中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餐桌,他力气很大,单手扶住边缘用力一掀,把上面的精美菜肴倒在了地毯上。 碟子被打碎的声音和饭菜的飞溅物引起一阵不大的sao动,现在桌面上空荡荡的。他把薇薇按倒在上面,钩子借助手铐的力量扯着她的一条胳膊压制着她。他慢条斯理地摘起了右手上的四枚金戒指,放在上辈子是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 他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这样的行为足以让她明白他的想法。薇薇脑袋嗡地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丢了个燃烧瓶,她不敢想象他要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会用手铐把他们连在一起,她在腿的右侧绑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枪,装了五颗子弹。对付没办法元素化的克洛克达尔,即使不能当场杀死他,应该也能起到阻止他的作用。她的惯用手被限制了行动,左手再怎么尽量也没办法小幅度地去拿到它。她不可以在那么多熟人面前受辱,那样她的第二次人生就彻底毁了。 婚礼前薇薇多次检查过她的枪,确认里面有五枚子弹。她真后悔没有准备两把枪,用非惯用手射击太不保险了,但她决定孤注一掷,以最快速度去拿婚纱下面的手枪。 她拿到了,沉甸甸的手枪并没有带给她多少安全感,算上前世她亲手杀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薇薇喘着粗气,枪口抵在他的腹部,扣下扳机,连开了五枪。他的腹部被子弹打中,但子弹接连掉落在了桌子上。 她脆弱的左腕因后坐力在颤抖,抖到握不住枪柄让它脱手。 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会是橡胶子弹,实弹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包了?究竟是…… 她惊恐万分地看向克洛克达尔的脸,他的眼里除了怜悯又多出一丝戏谑,他上辈子没少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把你的玩具收起来吧,小姐。” 薇薇终于叫喊起来,像被活活揪断尾巴的猫。她拼了命地想从他身边逃走,然而她的一只手被铐在了他的左腕上,钩子卡住铐环,把她的手腕磨肿勒出血来。 她想要一把刀,用刀把自己的手砍掉,只要能在这时逃离他,让她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她也愿意。 克洛克达尔怜爱地看着陷入疯狂的薇薇,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容,这样的尖叫对她的喉咙有害无益。她戴着很漂亮的头冠,那是他给她的诸多礼物之一,包括他的真心。放眼前世今生,他敢断言这将会是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他的手指勾住抹胸的中间,用力往下一拽,两只形状绝佳的rufang一齐跳了出来。 真好看,他一直很喜欢薇薇的胸形,让别人看看也不要紧,这对美乳只会属于他,上辈子不提,这辈子一定会是这样。 他怎么可能放下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拱手交给他人。克洛克达尔觉得这辈子自己对她的态度已经够好了,他愿意把她当人看待,她却任性不肯接受他的道歉,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 看到这一幕,寇布拉也顾不上国王的风度了,破口大骂:“克洛克达尔,你这个恶棍,你要是敢动薇薇一下,我就……” 没等克洛克达尔下令,罗宾就用果实能力新变幻出一只胳膊,就近抓起一块餐布塞住了他的嘴。 薇薇说上辈子他死后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他确切知道的是她和那个混账天龙人过了三个月夫妻生活,他好嫉妒啊,他把她当成爱人毫无保留地交付真心,她却背叛了他爱上别人。 上辈子她又活了四十多年,看来是她和他分别得太久,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那四十多年让她有了反抗他的勇气?没关系,他会把她的勇气一点点掰碎,就用他的这只手。 不听话的小狗必须惩罚,他要在所有她熟悉的人面前把她cao了,他相信这足以让她长记性。 克洛克达尔没有直接把她的婚纱扒下来,而是将抹胸留在了腰间。面对这种情况她能说些什么呢,求饶或者是谩骂都改变不了要发生的事。 薇薇空着的那只左臂还在碍事,克洛克达尔可以徒手拧断它,但他不想过于暴力: “Miss.AllSunday,帮我一下。” 薇薇的右肘上长出了一截小臂,把她两只手抓在了一起。薇薇侧过头,看到贝尔和贾卡已经被戴上了海楼石手铐。她的爸爸被堵住了嘴,会场里的大家都待在原来的位置不敢妄动。 她先前开的那五枪并不是无用,橡胶子弹这么近的距离打在人身上也是很痛的。不过这点疼痛对于克洛克达尔来说不算什么,他上辈子可是被活活打穿了肺窒息而亡,那可比这疼多了。 他手动拆掉婚纱的裙撑,掀起裙子,薇薇下面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花纹内裤。她腿并拢得死死的,纯属在做无用功。 克洛克达尔不擅长用刀撬开蛤蜊的壳,这项工作往往需要旁人代劳,但他很擅长脱掉薇薇的内裤并且分开她合着的腿。 从刚才起她的叫声就刺得他耳膜疼,离她最近的克洛克达尔不堪吵闹,顺手用团成一团内裤塞住她的嘴。 薇薇受到惊吓加上情绪激动,xiaoxue已经分泌了不少透明黏液,但还不够。克洛克达尔没有急着抠她的阴蒂,先用指甲去掐她的rutou。 尽管薇薇上辈子跟他做了数不清的次数,但现在这是一具处女的身体,精神方面她也有四十多年没做过爱了。 对克洛克达尔来说上一次和她缠绵并不遥远,所以他zuoai的技巧仍旧娴熟,并且记着薇薇所有的敏感点。 说起来前世他们第一次zuoai没有用润滑剂,他的guitou都被蹭流血了。克洛克达尔一边大手抓揉她的胸,一边用嘴巴吮吸她的rutou。他在想薇薇给奥纳喂奶时会不会想起他这个生父?薇薇是个正常人不可能没有生理欲望,上辈子她自慰的时候是会想着他还是想着坎齐拉? 他恨恨地用牙磨着薇薇的rutou,并不咬破,拇指来回别着另一个奶头。他松开嘴,上身略微抬高些,看见薇薇的眼睛和脸颊都红红的,小脸泪痕斑驳,那表情既有哀求也有恐慌的意思。她一直在看着他的脸,试图唤起他的良心。 真可怜,早这样懂事不就好了吗?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他无法停下。他没再看她的脸,而是把重心转移到下面,专心致志对付她的xiaoxue。 处女的yin洞实在是太紧了,克洛克达尔塞了两根手指往里推入就觉得艰难,也许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心理上过于抗拒了。 这样插进去他们会两败俱伤的吧,得让她放松一些。克洛克达尔抱着这样的想法,耐心地搓了一会她的阴蒂,有技巧地拍打着她的外阴,必要时甚至弯腰帮她口了一分钟。 这样少儿不宜的场景看得满座宾客坐立难安,母亲们从一开始就捂着孩子们的眼或者让他们背过身去不要看。这样的行为和谈论不会被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阻止,毕竟老板没有把这次作战计划说得很详细,他们也没想到社长会当众把公主上了。虽然老板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变态,但应该也不会要求他们强迫小孩子观看他侵犯公主吧? 克洛克达尔对她的身体实在太熟悉了,在他一番爱抚舔舐下,薇薇再心不甘情不愿,身体也分泌了很多的汁水。 宴桌相较于一般人而言当床用显得过高了,但在身高两米五三的克洛克达尔面前甚至有点矮了。他拉开裤链,掏出了蓄势待发的roubang,guitou破开yinchun,就着天然的润滑剂滑了进去。 薇薇的xuerou夹得他插进去的部分很痛,与他右腹被橡胶子弹击中的部位遥相呼应。疼痛让他兴奋起来,手按住薇薇的胸,guitou顶弄着层层皱襞,撞得她没被抓着的那只奶子上下甩动。 薇薇的涎水多得打湿内裤,克洛克达尔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感受到她腰浮起来了,他便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 她会紧张只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下被侵犯,其实她在精神方面是个zuoai老手。随着克洛克达尔的律动,她渐渐回忆起来被她忘掉的欢愉和zuoai的方法。薇薇知道克洛克达尔能让她变得非常舒服,她早就习惯了被克洛克达尔强jian。上辈子被他当性奴圈养的那段时光她的身体确实很幸福,在镜子墙前面她看到被他抱着的自己张开大腿的样子有多放浪,她被日得像个白痴。可以说经过那段时间的锤炼现在她被他怎样侵犯都无所谓了,然而她害怕的是自己在那么多亲近的人面前展露自己yin荡的一面。 克洛克达尔清楚她不怕被侵犯,没有恐惧就谈不上惩罚,她越是怕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她不想在众人前被扯掉遮羞布,而他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羞耻心也单薄,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堵住嘴的东西被拿开,一想到爸爸和寇沙都在看着,她就告诫千万不要发出呻吟。克洛克达尔隔着衣服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完了,她食髓知味的身体俨然不受理智控制,滑向了危险的边缘。 他所做的事从寇布拉和寇沙的位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罗宾看向寇沙,新郎还在想方设法让自己从蜡块中脱身。她再看向新娘的父亲,后者把眼睛闭起来了。非礼勿视么? 罗宾跟着克洛克达尔的时间不短,虽说他不是个好人,但平日里表现得不近女色,她还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怎知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她又去看宾客里,女人们大多面红耳赤,或者在同情薇薇。男人们的反应就大相径庭了,虽然他们都可怜被当众凌辱的薇薇公主,但是有的人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听到薇薇动情的浪叫,下体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roubang仍留在她的yin洞里,钩子绕着把薇薇的身体翻过来。 “Miss.AllSunday,可以放开她了。” 薇薇的手虽然被放开了,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手臂肌rou酸痛不已,一时之间还无法做出反抗的举动。 她脸贴着洁白的桌布,看着它如何变得像床单那样皱巴巴的。她被迫在众人面前撅着屁股承欢,不是所有宾客都像她爸爸那样把眼睛闭了起来,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更不会闭眼了。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分心看老板是怎么cao得她完全不成问题。他们的目光让薇薇倍感屈辱,但是没有人能来阻止他。 他点了根雪茄,笑声很阴沉,挑衅寇布拉:“国王,你女儿真好cao。” 寇布拉脸色铁青,嘴还被堵着所以说不出话来。 金钩压在薇薇的后腰上使得她像一匹驮物的骆驼,她挣扎着等胳膊恢复力气,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他用力拍着她的屁股,用急浪推动船只那样的节奏猛干了她一阵。薇薇能感受到自己的处女xiaoxue在挽留他的roubang,甚至在把它向里吸。 薇薇高潮后的yindao变得干涩黏滞,反而难cao了。他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手指对着阴蒂又是一番挤压,接二连三强制让她高潮。 “怎么样,小母狗,被我cao得爽不爽,嗯?” “唔啊,啊,咕……”高潮了三次的薇薇彻底意乱情迷,视野被泪水朦胧,身子瘫软使不上力气,完全不想中止zuoai,只想要roubang更深入地日她。 没什么好意外的,别的事克洛克达尔不敢保证,但在zuoai这件事上两个人配合过很多次,他的roubang和她的saoxue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锁里插进正确的钥匙哪有不打开的道理,可惜他没有她心门的钥匙。 他把她的上身立起来,拽着她的长发凑近她的脸和她舌吻。薇薇忘记要用牙咬他了,或者说她咬了,但力度不足以让他觉得她在咬她。 舌头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轮流抚弄着她的两个rutou,摸得她很享受,xiaoxue流出一股股黏稠的yin水。她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在他的牵引下无意识地用手抚慰自己的rufang和阴蒂。她身体燥热得不行,除了“想被cao死”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 唇分他又换了个体位,让她平躺在桌上。薇薇的口红花了,克洛克达尔用手背擦了擦嘴,上面果然有沾到的口红。他故意降低进出yin洞的频率,诱使她主动跟上来。 薇薇卖力地抬着腰,克洛克达尔瞅准时机,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她自己动,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停下:“想高潮吗?求我,求我我就让你高潮。” “你做梦。”薇薇咬牙切齿,忍耐着不想向他屈服。 他挑挑眉,再次缓慢地抽动roubang,敏感的甬道经不起刮蹭,这种情况下他每一次摩擦她的弱点都像是在执行某种酷刑。薇薇嘴巴张大,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喉咙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 他又不动了,但留给她的空档都不够她调整好呼吸,roubang开始又以蜗牛的速度撩拨她的神经。 如此重复几次后克洛克达尔问她的意见,尽管心里明知自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薇薇还是妥协了,嗫嚅着唇:“求你了……” 他额角青筋暴突,但表情淡淡地吐着烟圈:“大点声。” 薇薇把心一横,事情到这种地步脸都丟尽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地了:“求你了!” 克洛克达尔以这张宴桌为看台,向所有认识她的人展示她是怎么被他cao爽的。他在众人面前让她高潮了那么多次,薇薇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头一回和他做。 克洛克达尔让她如愿以偿地高潮了,射精过后他roubang软下来,收回了裤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把私处露在外面的她留在了宴桌上。 他对罗宾做了一个手势,抬脚向偏门走去,她会意带着手被反剪的寇布拉跟了上去。 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在老板离开后迅速撤退了,他们带走了贝尔和加卡。蒂格拉坦和其他侍女见这帮人离开,急忙来给她遮盖重要部位。 事后每当薇薇回想起这场失败的婚礼,内心都无比酸楚。本以为是上天对她偏爱让她回到了一切未发生之前,寇沙拼好了她破碎的少女情怀,没想到又一次被克洛克达尔毁掉了。 她真是可笑又愚蠢,不该相信他说的释怀和握手言和。她一度以为死亡能让他改过自新,一辈子杀生的鳄鱼没道理死了一次就吃斋念佛,现在她明白他昨晚说的是违心话了。 那天克洛克达尔走后,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身边的人都很着急,因为国王和两位战士长被带走了,他们的主心骨只剩下公主了。 可薇薇刚遭遇了一场重大打击,只能让伊卡莱姆来指挥局面。 等薇薇软了的两腿恢复了行走能力,她立刻去找克洛克达尔。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收到社长的命令,没有阻拦她,让她进了国王办公室。 在那里她打不过没有被海楼石限制能力的克洛克达尔,她用刀和枪只能伤到他身后的家具,所有实体攻击在他能沙化的身体前统统无效。要近身给他戴上海楼石更是天方夜谭,他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老老实实地伸着手让她给他戴。 薇薇和他实力之间存在着的差距犹如天堑,他刚做完那么激烈的性爱暂时还不想和她亲热,只是不嫌麻烦地躲闪着,欣赏着她眼里的绝望。他没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像面对生死仇敌,像大人在陪自己三岁的女儿玩耍。 他把寇布拉和两个战士长囚禁在牢房里,他要从寇布拉嘴里问出冥王的下落。 他没有过多限制薇薇的活动范围,除非她想离开阿鲁巴拿,才会有特工阻拦她。克洛克达尔不想让她去找那个天龙人,尽管马罗雅塔·坎齐拉不一定会搭理她。他不怕她躲藏也不怕她逃走,知道只要她爸爸在他手里,她就不可能丢下他独自逃离。 比起前世,薇薇在王宫里是自由的,不会再有铁链锁着她,但是时刻有人监视着她的行踪。 在王宫里她可以去见任何人,和任何人说话,包括寇沙在内。寇沙原本是她的新郎,然而婚礼被破坏后他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这个婚还要再结下去吗?他是很喜欢她,可是他的新娘被当众强jian了啊,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呢?即使他还要娶薇薇,至少也得先清除掉侵犯了他妻子的男人才行。 寇沙去找过克洛克达尔,提出要和他单挑。结果可想而知,寇沙在克洛克达尔强大的力量前败下阵来。克洛克达尔对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他被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宛如一条濒死的狗,而克洛克达尔嘴里的雪茄都没有掉。 克洛克达尔踩着他的背自言自语似的和他说了一大段,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薇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她勾引他在先,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克洛克达尔让侍从把寇沙拖去疗伤,这种对他不构成威胁的家伙不具备被他杀死的资格。 寇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走动,期间薇薇来找过他,隔着帘子提出要和他分手。寇沙心很痛,他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是那样的体贴和知心,不愿意让他为难。 寇沙的去留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伤好后他就被驱逐出了王宫。也许他还会想办法来搭救薇薇吧,但克洛克达尔对他这样的小角色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 如他在他们重逢时所言,他想要得到她的国家并非难事,薇薇错过了做他妻子的机会,只配做他的性奴了。 寇布拉不交代冥王的下落无所谓,克洛克达尔让手下用了一点不要人命的刑罚,更主要的是他经常会在他那间监牢前cao他心爱的独女。 克洛克达尔非常享受这么做,这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习惯。薇薇手扶或反握着漆黑的铁栅栏,yin糜的rou体撞击声和浪叫在牢房里回荡,爱液顺着交合的部位滴在地上,加深了灰尘和血渍的色泽。 看得出来克洛克达尔在他面前上薇薇让寇布拉很受折磨,他很懊悔没有早点听取女儿的建议,克洛克达尔这个人确实包藏祸心而且禽兽不如。 克洛克达尔甚至有点期待寇布拉一直不说出冥王的下落,好让逼供的节目保留下去,他上了年纪确实需要一点别样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特殊癖好。 薇薇这回完全被调教成了一条母狗,每天不穿衣服跟在身边随时随地被他使唤,哪还有半点公主的样子。她赤裸着的身体始终是年轻美丽的,让他爱不释手的翘挺巨乳和白得晃眼的大屁股。 即使蒂格拉坦给她披上了衣服,很快又会被她自己脱掉。宫人们都觉得公主是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了,正常人哪有不穿衣服的。 克洛克达尔不认为她疯了,疯子是不会有这么出色的zuoai技术的。但他知道她只有以疯疯癫癫的状态示人心里才会好过些,为了她的爸爸她不能自杀,要活下去那她只能疯了。 因为她是个疯子,所以才能无所顾忌地在有人来往的公开场合给他koujiao。她熟练地含着他的roubang舔弄,她真想把这玩意咬烂,但她不敢忤逆他。她明白这个人才是真正清醒的疯子,她害怕暴怒的他在失去生殖器后逼她和爸爸luanlun或者把她爸煮了给她吃。 现在的克洛克达尔会在王宫里到处和她zuoai,虽然他们目前做的事也正常不到哪去,但勉强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薇薇不知道的是,在她想象出他的下一步行动之时,她从本质上已经变成了和他一样阴暗的人了。 她想把他引到靠近水源的地方,水是他能力的克星。克洛克达尔很狡猾,即使她没穿衣服身上没有能藏武器的地方,他也不肯在外面接近水多的地方。在澡堂里他只是淋浴,不会泡澡让他失去动武的力气。 他不再送薇薇鲜花,把一枝又一枝枯萎了的嚓朵拉花拿到她面前,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情感,但他什么也没说。他们的交流无需言语,往往一个动作她就明白他的想法。 她躺在铺满枯花的地板上,与地面接触到的部位仍旧很冷,分开双腿让他进入她。克洛克达尔重生后不怎么喜欢在她身上使用那些情趣道具,他更偏爱靠自己的rou身来满足她。 当他给薇薇口下面时,她的视野才不会被他庞大的身躯遮蔽、笼罩。她把腿搭在他肩膀上,一边给他想要的反应,一边看着绘有日出、日落和星空的半球形穹顶。 她的思绪飘飞起来了,灵魂短暂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忘却了自己的不幸,而是想着比从前还要遥远的从前。这个世界的历史有很大的断层,前世六十多年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她得知千百年前的真相,不知道她的祖先里有没有像她一样饱受凌辱的人。 她当下遭遇的这些折磨会被记入史册吗?她没办法自欺欺人,悲哀地想应该会的。不仅如此,野史还会做更多无情的揣测,作者们会分析克洛克达尔所言为实的可能性,笔会像刀那样刺向一个死者。 这些真的都是她的错吗?克洛克达尔的态度那样明确和自信,险些把她动摇了。 克洛克达尔把她下面舔得像发了洪水,在他正式插入前还要逼着薇薇向他摇尾乞怜,低声下气地求他以主人的身份cao她这条母狗。 回想一下前世,她好像是说过自己要做他的狗,可那时她不是别无选择吗?如果不哄着他,满足他那可笑的虚荣心,他也会强迫她迟早说出屈服的话。她真的很无奈,这个男人主导着她的人生,她作为不想死的输家只能看他的眼色行事。 从某天起他不再带她下到地牢去了,大约是她的父王没有熬过去,交代了冥王的下落吧。 关于自己是怎么死的,薇薇的记忆有些混乱。她是会钻进主人暖和的大衣下面睡觉的小狗,她死前还在他厚重的毛大衣里酣睡。 克洛克达尔似乎是想要她了,把她摇醒让她吃了一粒春药。她困得要命,自然没什么精力跟他做。他看口服的春药生效太慢,索性给她打了一针发情激素。 进入她身体的注射型春药是冰凉的,造成的后果却很可怕。两种春药确实让薇薇的理智断了线,她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然而克洛克达尔却没有办法满足她。 不如说两种春药的效果并非单纯叠加,而是发生了相乘。薇薇先是燥热、兴奋,很快体温就降了下去,觉得好冷,伴有呼吸衰竭的症状。 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神医来看也只能说无力回天了,无论他怎么呼唤她,摆弄她,她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克洛克达尔尝试对她进行点位放血,但她还是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 薇薇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重启,她看到了一个发光的人,那不是奥纳吗? 那人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开口解释:“那什么,我不是你儿子,这只是我在四维空间……算了,你就当我是在你脑海里投射的一个形象吧。”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他没事,我与他毫不相干,只是借助他的声音和形象在与你对话。” “就像是本萨姆的果实能力那样?” “对,可以这么理解。” “我记得我死了,那你是人?是神?还是恶魔?” “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那男人又说了一个她听不懂的词语,短暂的沉默后他补充道:“呃,你可以把我当成神,但我没那么完美。你的重生确实是我造成的,主要是重启克洛克达尔AI时程序出了bug,导致你的记忆也加载进去了。” “我理解的意思是,你不小心搞错了,本来我不该有前世的记忆对吗?” “是的,按计划,重生的人只有克洛克达尔。真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其实我有没有前世记忆,最后不都会变成那男人的性奴吗?”薇薇心中有怨气:“你和他一样也是变态,喜欢看我受折磨吗?” 程序员没有理会薇薇后半句话,而是说:“我作为上帝视角很明确地告诉你,有没有前世记忆还是区别很大的。你多出来的记忆改变了他的决定,本来他是有可能采取温和手段好好追求你,把自己伪装成国家英雄,让这一世的你心甘情愿和他结婚的。不过,多加载了前世记忆的薇薇AI,也就是你打死也不愿意接受他。别的人我不敢保证,但鳄鱼绝对是你越挣扎他越兴奋的类型。” 薇薇情绪立马激动起来:“我怎么可能不反抗他!谁会想和那样一个恶魔结婚?神明啊,如果你想要我接受他,为什么从一开始不告诉我?” “所以说我不是完美的啊,纵然我俯瞰着你们每个人的一生,能够任意重启世界,我也没办法干涉运行中的世界里的事。降下天启更是办不到,计算速度过快,我眼还没眨完一个世界就生成了,手速跟不上哇。不管怎么说你悲惨的一生和我的失误有关,说吧,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薇薇在思考,从她恢复意识到现在的对话都让她感到匪夷所思,她必须慎重地考虑。 虽然程序员看起来和她的儿子一样,但他并不是奥纳。她想了很久,悲哀地意识到对面处于一种高高在上的立场,既然自己于祂而言是蝼蚁一般的存在,那祂会对她感兴趣一定是有特别的原因。祂不是为了拯救她才唤醒她,而是出于某种对祂有利的目的。她想也许自己思考的内容会毫无保留地让祂知晓,毕竟祂是类似神明那般全知全能的存在。 祂果然会读心术:“哇哦,你的智商比我想象中要高,我以为这种事只有鳄鱼能想到。” “克洛克达尔有见过你吗?” “没有。我一般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脑海里,你是特例。想知道原因?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很好奇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奈菲鲁塔利·薇薇,你是要我抹除你这份痛苦的记忆、让你某种意义上安息,还是有别的请求?” 薇薇又想了很久,她一点都不着急,她漫长的人生对祂来说只是极短的一瞬,那么她想的时间再长也不会让祂不耐烦。 祂听到她在心里做出了决定,便说:“好的,我知道了。那么你带着这两世的记忆要重生到哪一个经历过的时间点呢?” 程序员一挥手,无数个长方形的画面在她面前浮现,每个都在播放,栩栩如生。她仔细观看了一个又一个画面,最终她在一副画面前停下。 “确定要选择在这个时间点重生吗?请口头答复我。” “是的,我很确定。”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重启克洛克达尔AI的目的,是为了让他靠自己的力量让灵魂获得解脱。所以我建议你重生后不仅仅复仇,更要想一想让自己灵魂解脱的办法。否则,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