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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番外 结(池润,禁射与毛笔梗)

    

元宵节番外 结(池润,禁射与毛笔梗)



    顾采真一边摩挲着池润光滑紧绷的大腿根,一边以一种十分缓慢的、堪称温柔的姿态,徐徐挺腰,一寸,一分,一厘地,朝蜜xue中插入。

    炽热坚挺陷入一片紧致软湿,她的性器越来越烫硬,插入的动作却越来越慢。池润根本预想不到,她这一回将guitou朝他那里塞的过程居然如此漫长。

    紧窄绯红的xue口被撑大后,久久得不到意料之中的贯穿,内里的xuerou却已叫先前的手指碾磨出了饥渴,开始空虚急切地蠕动,又总也等不来那该来的粗长将其填满。

    她的耐心,变成了令他感到甜蜜又难熬的酷刑。

    “唔……嘶……嗯哈……”池润嫣红的唇瓣上下打碰,喉头滑动颤抖,呼出的热气在清寒的夜风里清晰可见,蒸腾而上,亦如他身体里节节攀升的yuhuo。只是,热气得以散去,他的渴望却在加倍凝聚,无从发泄。

    容颜昳丽的年轻仙尊难耐地低低呻吟,仰着脖颈,双肩拱起,胸膛起伏不定,腰臀几番颤抖,始终无法纾解这缓慢至极的贯穿所带来的不适与快感,却又有种更加羞于言说的期待与上瘾在逐步攀升。

    更多的蜜液淌落在股间,池润的男根顶端依旧被顾采真完全拢在掌心里缓缓攥动,马眼与冠首酥麻发痒,舒服,却又达不到彻底舒畅。

    前后交加的快感积蓄得更多了,池润劲瘦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挺动再回落,挺翘的臀瓣也一下一下地夹紧。

    而顾采真只是将guitou卡进xue口就已经爽得眯了眯眼睛,明艳的五官上布满对他的爱怜与迷恋,比夜色更撩人。

    池润失神地看着她,用身体感受着她。

    充血圆胀的蟒首先被紧致的xue口嘬住了顶端,马眼顿时麻得好似过电。紧接着,里面密合的xue径便被层层叠叠地顶开,柔软高热的嫩rou从四面八方裹过来,一边推拒,一边迎合,将孽根的顶端贴敷得密不透风,还没个够似的吸着它往里吮,倒像是在催促她能给个痛快。

    “嗯……”女子舒服地低吟一声,柔和的女声带着格外撩人的调调,听得池润的腰一阵阵发软。

    xue儿经过手指jian弄了一遭,勾出他身子里早就被她开发出来的yin性,此刻xue里的肠rou嫩软收缠很是听话,被rou根顶部夯着朝里捅了几下,就配合地让硕大的guitou连同rou棱后的一小截,一并塞进了xue里。

    “啊……终于进来了……”池润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下一刻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将话真的说了口!

    他的确是想要她,心里想,身体也想,想得要死,想得要疯,可他没有要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啊!她、她会怎么看他!

    他羞耻又慌乱地看向顾采真,却见她闻言的一瞬骤然抬眸,艳美的眉眼间有种失控的疯狂如同划破天际的流火,熊熊燃烧,一闪而过!

    她用一种几乎狠厉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而蜜xue里刚刚进入了顶端一小截的孽根却狰狞着胀大了一圈,撑得他连连低吟,酸涨感更加磨人。

    于是,他又忽而觉得,欣喜。

    “嗯啊!”他的手指抠住大腿,腹部吸着气,努力容纳着她的进入。

    但隐秘的喜悦让他的后xue缩得更紧,软rou争先恐后地媚缠上来,瞬间,顾采真的guitou好似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嘬着,她头皮发麻,压抑地喘了一声,“唔……阿润……”

    她俯身阖目,低头欲要吻他,池润便顺从地昂起头,费力又主动地迎合上去。

    唇瓣摩挲间,他把“甘愿”二字碾碎在每一次唇齿勾缠间,无声地渡给她。

    先前手指亵玩出的水液滋润着肠道,即便顾采真继续插入的动作还是很慢很慢,这个过程依旧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滋滋声。

    这是有别于风吹河面的水声,它没有那么流动,却又更加汹涌,是男人身体里无处不在的情欲,在自证他的不清白。

    明明白白地对一个人产生爱欲,本就不可能清白。那是亲吻时的口津混缠,是交合时的jingye浇灌,是肆意的又是黏腻的,是分不清楚你我的。

    “唔嗯……”池润的眉尖轻蹙,尽管与顾采真欢好过无数次,可每一回被她插入时,那种几乎突破承受极限的酸涨与麻痒,他还是没办法很好地适应。

    也许他永远都不可能多适应,所以每次滔天巨浪一般的情潮都最终将他彻底淹没,他如是想着,昏昏沉沉理不清头绪,就连骨头都好似被guntang的欲潮浸泡酥软,又要熬得化开了。

    粗暴狠厉的眸光一闪而过后,顾采真仍旧在极慢地插入他,极尽温柔,又极具压迫。

    她是怎么能做到这样镇定自若的!

    池润张了张口,却只是又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他更加迫切地想要她全部进来——他喜欢看她为他失控。

    他的魂魄像是慢慢飘升到半空,又着落在一大片柔软的云上。但这云团许是蓄满了夏日的雨水,那么热燥潮湿又那么沉甸厚重,他的呼吸间全是热热的水汽,他陷入了这云里,一直一直地下陷……却又好像被托着,永远无法落地。

    “真真……”他挽着自己抬起的大腿,难受地用手臂去蹭她的身体,脚趾悬空勾起,足尖微微颤栗。

    他眷恋于她在情事初期总会充满耐心的温柔,也臣服于她进入他身体时的强硬冷静,更羞耻于自己在性事上简直急不可耐的渴求。

    是的,池润时不时会有些说不出口的胡思乱想。

    譬如,他时常觉得,比起他对顾采真的十分渴望,她对占有他的热切好像只有十之八九。

    他所有的交媾经验都来自于顾采真,她在床上鲜为人知的一面他亲身体验了无数回,可偶尔还是会觉得,相比于自己每一次几乎从一开始就好似濒死的混乱失控,她却一直显得那么游刃有余。

    但其实情欲的业火一旦烧起,顾采真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她只是热爱这样全面掌控男人身心的过程,又明白他对她无限信任更无限放任,所以在注定会走向激烈疯狂的床笫之欢上,她必须当那个始终握着缰绳的人,虽然每每cao到后面,她对自身意志力的把控也不怎么样。

    但这也不能单单怨她一人。彻底将自己交给她的池润太美味了,她根本收不住要狠狠cao他的冲动。

    此时,她的声音也带着隐忍的喑哑,喉管如同一截泼了水却又被点燃的木头,烟熏火燎,口干舌燥,“阿润,我们慢慢来,可好?”

    池润艰难地点点头,泛红的薄唇间呼吸又热又乱。

    他其实很想她快点全部进来,但她问他慢慢来可好,他又觉得那样也好。

    只要是她,怎样都好。

    幸好顾采真也没故意磨蹭,她又不是圣人。待得xue里已经松软潮湿得可以容纳她的巨物,狰狞粗长的孽根终于缓慢地尽根而入。池润被顶得喉头发涩,随着她开始的抽插而摇摆。

    天在摇,月在晃。

    船在摇,水在晃。

    人在摇,灯在晃。

    在顾采真彻底插入的瞬间,池润的男根又接连弹跳了两下,但因为冠首始终被柔软的掌心包裹控制着,他虽爽得闷哼了好几声,又还是没法射出来。

    是的,这场性事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他却已经被她玩弄得要射了。池润没空去细想,到底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在作祟,还是因为执着地想要跟她一起奔赴高潮,总之被顾采真按住了精孔,他下体憋得难受的同时,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

    柔嫩温暖的肠rou被cao开,青筋暴起的rou刃在紧致暖热的窄xue里研磨碾压,捣弄出更多的蜜液,池润很快就被cao得整个人都软了,只会随着顾采真的动作低低呻吟,任凭升腾的快感燃烧蔓延,“唔嗯……真真……嗯啊……”在所有清醒或者不清醒的空隙里,他都会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这会让自己看起来有些不知廉耻,可他控制不住。

    抽插越来越顺畅时,顾采真松开了攥住他男根顶端的手。但之前意欲喷薄的阳精被强制堵住,现在已经回流而下,虽然囊袋随即连连抽搐,前端一时半会儿也只冒出一两股掺着白浊的黏汁儿。可即便只是这样,也叫池润爽得哆哆嗦嗦。

    一阵不太和谐的悉索声也随之响起,他眨了眨汗湿的长睫,望向顾采真手中拿了一盏灯。

    船只本就窄小,堆在一旁的灯,除了先前他们放下水的,还有一些。

    这种时候……她拿灯……做什么……

    热胀粗长的rou刃依旧在蜜xue里进进出出,顾采真不减抽送的频率,甚至于在池润看过来时,还故意加重力气擦过他的敏感点。

    “啊!”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迫从鼻腔中挤出一丝带着哭腔的低喘,昏昏沉沉地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顾采真的视线带着千重爱意,带着万重烈欲,“阿润,我要一边cao你,一边将你这么美的样子画下来。”

    “画在灯罩上,再点上灯芯,好好欣赏。”

    她本就兴奋,此刻神色间简直有几分前世才有的癫狂,rou刃也开始加快速度,重重地顶磨着内壁,几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一次次都cao到了那块敏感的嫩rou。

    池润瞪大了眼睛,想要脱口而出的拒绝却被瞬间顶得支离破碎,“不啊……嗯啊……啊啊啊!”

    顾采真就是故意的。

    她一次次凿进池润的身体深处,顶得他两腿发颤,顶得他呼吸难继,顶得他呜咽着崩溃摇头,顶得他xuerou不住地夹紧,顶得他根本无暇顾及她这一疯狂出格的举动。

    “嗯啊啊啊啊啊!”池润咬住殷红的唇,看见顾采真将小小灯盏放在他腹部,又拿出一支毛笔,一边cao弄着他的身子,一边低喘着道,“这笔,还得润一润。”

    她的语气正经万分,可她的动作yin乱至极。

    接下来,池润眼睁睁看着顾采真将那柔软纯白的羊毫笔锋摁在了他直挺挺的阳具顶端,然后,还在腺液满腻的充血冠首扫了扫。

    “呃啊啊啊啊!”挽住双腿的手指径直抠进皮rou,他眼前闪过一阵烈烈白光!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陡然拱起的腰抖得有多厉害,而且像是忽然被掐断了声带和气管,整个人都诡异地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又哑着嗓子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呜呜嗯唔……”

    一股股白浊从男根喷涌射出,一些射在了顾采真手上的羊毫笔尖上,一些射在了被她放在他腹部的那盏纯白灯盏上。

    暖热粘稠的jingye在白纸灯罩上洇出一点又一团水渍,接着黏黏嗒嗒地往下滑,却被顾采真探身执笔勾画起来。

    但“作画”之事并不妨碍她按住池润打颤的膝盖,继续在那因为前胯射精而疯狂收缩的后xue里狠狠鞭挞。肠rou被磨得软烂多汁,每一次插拔都回馈给她欲死欲仙的爽麻,快感一阵阵从尾椎沿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她爽得嗓音低柔撩人,“阿润真好,这下,连‘墨’都有了。”

    ————没有计入字数的叨叨————

    呃,相信各位追文已久的小可爱们也看出来了,我真的不太会写什么“花样”……大家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