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下(花正骁,吻/手/前戏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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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花正骁被顾采真压在床上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推开她先前起身掀开的被褥。 他的后颅仰落在平坦的床上,束起的长发发尾扫在一旁散开,像一抹泼开的墨,与身上灿烂夺目的红衣相映衬着,绘就了一幅浓墨重彩的活色生香。 修长的双腿被女子分开后垂下,花正骁的两足还踩在床前的地上,腰却正好被堆叠的被子接住,被迫拱起一个暧昧的弧度,如同一张拉到半满的弓,与身上的女子紧紧相贴。客栈的床板隔了床褥被子之后,也还是能感觉到那种经久耐用的板实,可他又觉得腰下跟悬空一样,虚得厉害。 直到顾采真的手插进他背后与被褥间,掌心向上揽住他的腰,把他又往自己的方向托着调整了下姿势,他才有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顾采真也有些满意,这样更便于她亲他,和做接下来的事…… 气息于两人唇齿交接处不断交换,四肢纠缠间,他们彼此的呼吸也在升温,让这个持续不断的吻,仿佛一碗糖水彻底被熬成了会咕嘟咕嘟冒泡都糖浆,逐渐粘稠而黏糊,也越发得甜美惑人。 “唔嗯……”年轻男子高挺的鼻尖上很快沁出几滴细小的汗珠,这速度快得有点让顾采真惊奇,原来这人也想得很……随后,她心中的了然并着更多的欲求,一起在胸腔中猛烈翻滚。 不能叫他看出来,她是多么想立刻占有他,不能太粗暴,要好好疼他……即便花正骁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可顾采真却还是不断提醒自己,要对他耐心和温柔点,这是他应得的享受,也是她亏欠他的。她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再舔着唇瓣热烈地吮着,像是寒夜月色裹着暖春才有的风,一并流泻过淬火的鞭子,柔软静默中,隐含欲望危险而放肆的窥伺。 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哪怕顾采真再会自我控制,就算他对她身体的了解比不上她对他的,可花正骁依旧能从她的气息、动作、眼神、情绪等各个方面感受到她的情动。 她想要他,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 曾经对情欲一无所知的某人,因着自己能调动爱人的情欲,而有些隐秘又难以诉说的得意。很久之前师兄妹间单纯的胜负心,如今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而花正骁却只是想到,欲望的掌控是双向的,也许她是要更擅长一些,但他也没有那么弱…… 一心认为自己也很强的某人,被吻得气喘吁吁,“呜……” 花正骁的脖颈上泛起情色的浅粉,唇瓣被碾压吮吸得红艳了几分,如同能被rou出汁的饱满花瓣,叫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掉。一吻结束,顾采真侧着头用精致的鼻翼去蹭他的鼻尖,明明是很轻巧的动作,却扰得他呼吸更急更乱。于是,等她再度覆上那薄唇时,他不知不觉间就被舔吻得松开了一条缝,勾出其中一抹雪白的齿线,粉色的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 “嗯唔……”再也无处可躲的呻吟低沉地从唇缝间逸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之间毫不连贯,不停打顿发颤——花正骁再想抿嘴已经迟了——可是,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想。 匀亭修长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他不光脸上烫,连呼吸都是烫的,根本不用思考,唇瓣就在女子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攻势下启开了更多,仿佛在无声邀请她深入品尝。 带着顾采真特有馨香的湿滑舌尖趁虚而入,勾住他的舌头缠着他不停索取,那弓弦一样向上弯起的窄腰,似乎又成了一把琴的琴弦,被人拨动着,不停震颤,流淌出挑逗人心的乐曲,“唔……” 花正骁年华正盛,这些天在外行走办事时,顾采真没有真的要过他,只是在夜深人静或者两者独处时有过些亲亲摸摸,到底如隔靴搔痒,解不了馋,更过不了瘾。他已不是当初不知情欲的愣头青,如今的他尝过不止一次她给予的极致欢愉的滋味,次次快感都直大灵魂深处,高潮的记忆如同拿刀刻在他脑海里,并且随着他们的一次次欢好而每每加深。 顾采真在情事上又总要的太多也给的太多,她平日里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师妹对师兄听话的正经模样,可一上床就感觉变了个人——何止变了个人,花正骁在欲海中飘摇求生,在她身下被弄得快要忍不住哭出来时,只觉得天都变了。他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摇晃震荡,被她破坏到崩溃,再由她亲手重建。 几乎每一回做到最后,快感都是绵延而过量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受不了她这样,可身体却好像已经在适应。那种攀登至顶却还会继续被往云端上送的刺激,仿佛某个被她拔高的阈值,一直在提升。这一结果,就如同是在他的纵容下,她高调大成的一场Y谋——唯有她,才能做到那种让他羞耻的过分满足。 然而这一趟出门,她却频频将他撩拨到情动后又戛然而止。廉耻心极重且不愿口中服软的某人,其实身子已经动情得厉害,几乎从骨头缝里都透出一股难言的不满足,但他哪里可能主动张口去要,只好无声地忍着,回回都要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去。 好几回,花正骁都感到羞恼而无措,平时总能准确猜中他心绪、那种事上也懂得颇多的女子,那会儿却只是含笑看着他,端的是一副无辜至极的纯良模样,又像是在欣赏他难以自控的情态,却又不再对他伸出手来。 明明她的眼中也全是汹涌的欲望,偏偏就这样停下来,好似在无声观看他的作茧自缚。 哼,她就是故意的。 因为,这般情况还是他先前与她主动说定的。 花正骁在这方面时常有所困扰,因为顾采真在床上要起来总是没完。那具婀娜之躯明明纤美柔软,对上欲望却又像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的驱动力,而且还花样繁多,在男女之事上格外磨人。要是在自牧峰也就罢了,情之所至,只要没别人在,他由着她胡闹一下也不是不可,但在外头他简直怕了她。 别的不说,只提有一回,两人也不过是下山一趟,路过当初她身中掌与巫毒,他去相救,后来与柯妙三人一起借宿过的那间破庙。那小小的庙宇历经多年更加破败,既不能遮风也不能避雨,阳光形成的光柱从疏漏的房顶破洞里一道道打进去,地上荒草丛生,支撑屋顶的主梁朽不可雕,神像早就不翼而飞,路过的行人恐怕都要绕着走,她却连哄带骗地诱使他进了里面。 她口口声声说,要与他复习那曾经于她记忆中消失的吻,结果却按着他从烈日当头做到明月高悬,供案香桌都塌了。最后,他着实走不了路,还是被她抱着出来的。 这一回为了防患于未然,他与她约法三章,办事期间,不做,不做,不做。没想到,他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此刻,当顾采真的手终于隔着衣物按在他胯下那处挺立时,男子多日来反复被挑起却始终无处发泄的欲望,轻易被点燃得更盛。所以当女子又轻轻掀起他的袍摆,去扯他的裤子时,他立刻下意识地抬起T腰予以配合。 没有躲避、没有不愿、没有挣扎、没有诅咒呵斥,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向她献上他自己,并且与她一样迫不及待。顾采真的心底充斥着强烈的情意。她又想去亲他了。 勃发的男性器具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花正骁的红唇抖了下又抿住,勉力昂起头往下看了一眼,正好瞧见顾采真低头专注地盯着他胯下充血昂扬的地方,并毫不迟疑地伸手握住了他。 “嘶……唔……”旷了许久的性器被柔软的掌心握着,她独特的微凉体温围绕着他发烫的敏感器官,禁忌的、隐秘的、熟悉的、无法掌控的畅快感开始冒头,干柴烈火似的,一触即发。这一刹那,视觉与触感的刺激齐齐冲击着他的理智,花正骁胸膛剧烈起伏着,从喉管挤出一声沉闷的哼声,劲腰一挺,随即却连腰带腿一并软了,短靴未除的两脚在地上徒劳地蹬了蹬,他忍不住把自己朝她手中送去,“嗯唔!” 顾采真才握住柱身撸动了几下,他顶端泛红的铃口就无声汨出些许清液,像是因为忍了太久,根本经不住玩弄,眼看着要被狠狠欺负,就先声夺人地“哭”了出来。 顾采真心中一动,低低叫了他一声“花儿”,后者的呼吸一顿,却不肯好好回应她,只掩耳盗铃一般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般就不用承认身体的敏感和想要。 顾采真勾起唇角,指腹在马眼上轻轻一抹,酥麻直观的刺激登时直冲花正骁的颅顶,“啊!!!别……”他俊美的容颜上布满情潮,语调发着颤,抬起手臂似乎是要来拉她的手,但最终又选择收回,反手继续盖住那一双剑眉星眸,大有一副“只要我不看你,这会儿在你手中丢脸的人就不是我”的架势。 怎么这么……幼稚得可爱啊……顾采真瞧着他别扭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软,裙下隐藏的那处巨物却更加坚硬肿胀,她五指的动作也越发灵活热辣。 她每taonong一下,花正骁的腰部到腿根就抖一下,她撸动得越来越快,他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唔啊!我……慢点……”他的手渐渐遮不住那双蕴满了情欲的眸子,无意识地移到了鼻尖处,又被自己灼热的呼吸烫到一般,最后移到唇上,然后被自己的牙齿咬住,疼痛暂时从刺激手中夺回了几分清醒,他朝她看去,她却低头对着他那处轻轻吹气。 轻柔的气息流动和缓地落下,带来的却是炸裂的快感! “唔!”他的腰开始打挺,又被顾采真直接压落下来,她加快手中的动作,他耐不住地扭动起来,“采真!我……你别这么快,我……嗯……啊!” 手中的玉j轻轻抖动,顾采真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也一阵难以化解的口干舌燥,她直接抬起拇指按住开始小幅度翕张的铃口,不断流出的清液被指腹按住了,后者有意无意地打了个滑,等于摁在他充血的顶端画了一个圈,敏感充血的guitou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花正骁登时一声闷哼,“啊!”他手背掩住唇,含糊地呻吟,“嗯……” 嫩红的流着水儿的马眼,被顾采真的指腹堵得严严实实,guitou登时充血得更加厉害了。 女子恶劣的声音无比温柔地响起,仿佛有求必应的专属完美情人,“好,我不快,你也别……这么快……” “唔!”花正骁忍红了眼眶,毫无气势地瞪她一眼,明明就要射精了又被强制叫停,他快要疯了,却咬住手背不肯求她松手,只是气息紊乱至极,连呻吟都乱七八糟,“唔嗯……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