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不清(伪攻口梗慎入,以及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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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xuerou缠住顾采真的手指,按照主人的意志应该是想要把她的两根手指挤出去的。但内壁太软嫩,带着些许触之即颤的红肿,更加脆弱不堪,因为尝过欢好缠绵的蚀骨滋味,早就知情识趣,虽然之前被cao得狠了,却还是习惯地包裹而来,作用于指尖的推拉反倒变成了绞缠,蠕动的甬道几乎是情感热烈地带着她的手指朝里进。 “唔……”少年被探入身体里的手指擦过软rou的动作弄得呼吸凌乱,腹部随着急促的气息起伏着,本就充血竖起的菇头敏感极了,被少女软若春风的吐息扫过,连顶端翕张吐水的马眼都麻了,不知不觉流出几滴清透的液体,但又确实挤不出更多来,只那几滴腺液水汪汪地滑到菇首下方的沟壑处,便盈在了那儿,再落不下去了,映得那处水淋淋的。 少年目光直愣愣地看向顾采真,完全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低头的姿态那样自然,就算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男人的浓厚体味,但之前在回来路上的那片小林里……之后还没有清理过,又是jingye又是尿液,弄得他腰腹到腿上到处都是,他想起来都觉得污秽,怎么都不可能味道多好闻。她却像是丝毫不嫌,吹气时带着点简直像是虔诚的小心翼翼,“好点了吗?还疼吗?”她的眼中闪着温柔笑意,看向他的目光一片关切,眼神比青华池水还要清澈。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少年池润心头一片混乱,想不通她何以能够毫不介意地做到这种地步,也想不通起码明面上她总能在性欲上控制掌握他,这会儿也是她压住了他,又有什么必要做出这种低姿态。何况普天之下哪有什么疼痛是一口气能止住的,她明明就是在哄他,他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柄故意侧身掩饰住的血rou凶器,如今硬得有多厉害,要不然他下面又怎么会跟着无法消停,这么丢脸地一直挺着! 可她的举动太令人迷惑,端看脸色眸光丝毫不见欲望,若非他能感应她的感受,也想不到她身体起了反应。就好像、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她自己此时的感受,完完全全地把他捧在心上。一时间他心口充斥着疑惑与混乱,浑身的紧绷和满脑子的警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被再度入侵的感觉令他有些不适,但主要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么放任自己,也放任她这样对待他,但他脑中一片空白,软着身子发颤,连张开的双腿也忘了继续夹紧,就这么方便着她指头一戳,又伸进了他更里面,一下子够到了那已经湿成一团的细布带子,接着指尖一弯,勾住了那跟带子。 “唔!”瞬间某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激得他一哆嗦,神智忽然回归,他想起来自己是不能也不该让她继续的。可她的手指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再挣扎还有什么意义……他心中闪过悲愤羞耻。纵然他想的也是实情,但依照少年池润一贯的性子,就算天道式微已成定局,他还想方设法要去逆天改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从不放弃,如今面对少女入侵自己后xue的手指,反倒没了多少勇气,几乎不战而降,这种适应与接纳,本就非比寻常,只不过当局者迷,他心中有着不愿,又扭着腰挣扎,就觉得自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也觉察不出自身对她已有了几分潜移默化的妥协。他还太年轻,弄不清自身的转变根源在何处,甚至压根搞不清自己对她的心态有了变化,自然也没办法亲自动手遏制住这渐渐滋长的失控。 然而这世间的悲剧,多来源于“不清”二字,看不清,说不清,再到纠缠不清。 顾采真牢牢将他锢在身下,手指带些技巧地摩擦过内壁的褶皱,指腹也用力按住吸饱了汁水后黏滑的细带,几乎能将那嫩rou层叠含夹的水液揉出来,少年池润的腰一抖,再想挺身挣扎,却根本用不上力了。“唔啊……”他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可疑而丢脸的声音。 “要弄就快点!”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压下去喉中的呜咽,别过脸去冷着口气道,像是默许了她的动作。明明是她在帮他,他的姿态却依旧高高在上理所当然。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惊胆战于少女身下的坚硬如铁,被影响得男根一阵紧绷,但又不敢说破,生怕她干脆不忍耐了,抽了手指换真家伙插进来。虽然他觉得她不会,但他也不会愚蠢地去尝试。 顾采真满意于少年的配合,她爱他的任性,却也喜欢他偶尔的乖顺,就像是被猫挠多了之后,偶尔被柔软地蹭下脚背,都能从身心到毛孔全部愉悦起来。她已经渐渐摸透他的性子,知道他吃软不吃硬,闻言轻声说,“好的,很快。” 她的手指搅弄了一下,发现这地方比她当初推进来的位置浅了些许,但稍微一想,少年的后xue里面又是yin液又是jingye,早就湿得透了,又走回来这一路,想来再怎么努力夹住,也抵不过吸饱了各种汁水的细布带沿着肠道往下坠滑。 结束了林间那场临时又激烈的性事,顾采真比他自己更清楚他那蜜xue里面肿成什么样又湿成什么样,所以勾住细带往上的动作格外小心而缓慢,但这种温柔到简直温吞的做法,对于少年池润来说,却无疑是一种不能开口言明的折磨。纤细的指尖带着有别于湿润肠道的体温,在下一世人蠕动不止的软rou间摸索,细碎的快感像是暴雨前零星砸下的雨点,明显到叫人心慌。哪怕他知道,顾采真如今迷魂掌没有发作,即便她的下身已经风雨欲来,也不会让这场大雨倾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七八分这样的把握——可他依旧忍不住细声而急促地吸着气,手腕松软地摁在顾采真的手臂上,五指的指尖轻轻颤抖。然而,当那细布带被勾住一段,再由少女的手指按住朝外缓缓拉扯时,他还是忍不住惊喘着漏出了一声呻吟,“唔啊!”即使吸满了汁水,细布带本身面料加厚的粗粝依旧存在,又和指腹的触感不一样,顾采真这一动,各种滋味瞬间迸发,从隐秘之处传来的羞耻酸麻激得少年腰身一挺,双腿一蹬竟是不管不顾又要开始反抗。 顾采真一时不察,差点没按住他,插入xue中的手指下意识屈起,指节狠狠刮过柔滑收缩的内壁,惹得少年身子一软,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落回了毯子上,“嗯!别!” 顾采真心神只晃了一瞬,就继续勾住细带,将其抽到xue口内侧,少年却被这慢刀子割rou似的零星快感逼得心慌难当,居然还想要挣扎,却听顾采真哑着声音道了声,“别动。”少年池润的身形一顿,像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某种特殊的意味,可对于情欲的恐惧还是让他继续尝试扭动。 他身体里的细带总归是要取出来的,顾采真无奈地看着他不配合也不管后果的样子,着实拿他没办法。 几缕青丝垂下,少女再度低下头,樱唇微启,这一次不是含着微热的呼吸,而是柔软温暖的唇瓣,落在了那脆弱翕张的铃口处。与此同时,她勾住细带的手指灵巧地一抽,将那团湿漉漉的带子扯出红艳的xue口! “啊!”少年睁大了双眸,后xue被摩擦与前端被亲吻的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本能一般抬起无力地手推了顾采真一下。这一回,少女似乎是怜惜他又一次被迫被推上了情欲感官的高峰,所以他一推,她便就着那点不足为道的力气,微微仰头退开了些许。 夹杂着清液的稀薄jingye从玉茎顶端一点点地冒出来,不肯喷薄而出,又或者压根已经没有能力喷射,只能这么一小股一小股地可怜巴巴地冒出来,沿着发颤的柱身缓缓流下。 少年无神的双眸扫过顾采真下巴上的点滴白浊,嘴唇嚅动地呜咽了一声,“呜……”少女抬起手背随意地将那点污浊擦去,冲他一笑,那五指间还捏着刚刚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细布带。 “你看,很快。”她说。 但她的话,少年并没有听得清。 绵密的快感像是一场沉闷已久终于落下的雨,空气却还是令人绝望似的稀薄,唯有唇上渡来的空气能让人勉强存活。少年下意识地张开唇,承接少女温柔的吻。他的神智在这被延长持续的射精中,昏沉朦胧起来。 场景又变了,他又变成了那个成年后的自己。 他感受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还有微微颤抖又刻意压制住的声音,“真真,我是认真的。” 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所坐之人的身上。那少女五官明媚,眸光盈动,漂亮得让人惊艳,比之少年池润所认识的顾采真,年岁只是小上了一点点而已。她此刻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可是,阿泽,你应该知道的,我的身体……”那声阿泽令少年有些恍惚,随即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叫的自己。 成年的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就飞快打断,心中强自压抑的不忍让少年都感到震动,“我知道,我不在乎。” “不,你不明白。其实我这个样子,是不能像普通女子……” 他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明白,我知道。”他有些激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心绪似乎乱七八糟,但却有一根线非常清明,以至于少年池润觉得他其实目的很明白,只是心情很乱,矛盾至极。 他急促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近乎于固执,“我知道的。” 他拉紧了她的手,像是在给自己积蓄勇气,丝毫看不出来半点玉衡泽世居高睥睨的气势,就好像这一刻,他的确不是什么九天仙尊,而只是一个心绪不宁的男人。 这场景其实很怪,因为池润已经成年,而顾采真还只是个少女,乍一看仿佛前者居心不良地在诱拐后者。 “所以,我说的私定终身,是我……”他磕巴了一下,像是把心一横,又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是我把我自己,给你。” 什么?! 少年池润几乎是震惊地看着少女仰头朝他看来,在那也因为无比意外而睁大的翦水秋瞳中,他看到了成年后的自己。容颜绝姿,貌若天人,从来不曾平易近人的脸上,近乎羞赧的慌张尴尬和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镇定神情交换出现,更叫人察觉出他内心的矛盾重重。 那种情绪,似乎是……哀伤?少年池润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刚刚的语出惊人吓到了,所以连情绪都感知不准了。 少女一时怔怔,眼中分明是划过一丝欣喜的,接着却又无言以对地沉默了。 少年池润能感受到自己,不,是成年的自己此刻内心的忐忑和压抑,但他握住顾采真的指尖,很快地从颤抖到镇静,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做了什么决断,而这一切,都与眼前的少女有关。 他轻声地问她,“真真,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