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梦真(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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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嗯啊啊啊啊!”少年睁大湿润的双眼,被情欲染红的眼尾滑落两滴泪珠,从梦境似的场景中陡然回到现实!他下意识将对顾采真的称呼脱口而出,“真真……唔……”随即被少女覆上来的樱唇湮灭了所有尖叫。暧昧的呻吟渐起,呜咽夹杂着泣音,无比脆弱又无比好听。 草叶窸窣声中,皮rou撞击的“啪啪”声如同海浪,冲击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他被压在树下的草地上,草丛掩盖了两人缠叠的躯体,日光下,草影中,唯有彼此坦诚相对。少年池润的两条腿被折起掰开,身体最隐秘柔软的地方完全打开,湿漉漉红艳艳的xue口被迫撑大了最大,承受着少女的一次次挺进。粗长的巨物发着烫地贯穿他柔软的甬道,强势地长驱直入,顶在令他失声尖叫的敏感凸起上,“啊啊啊!” “我在呢……”直到他的声音完全被破碎的喘息所代替,只能颤抖哽咽,她才放过他红肿的薄唇,贴着他发烫的脸颊应了一句,“别紧张,放松……”她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被他情动的身体缠得欲念深重。 少年池润虽别有目的,但毕竟是主动求欢,顾采真又本就没“吃饱”,根本经不起他的撩拨,听得他说让她动一动,一下子就将人拽到地上,挺腰深深捅进不断吐露白精的后xue中。 含着精水的rouxue发出咕滋的声响,将粗长的孽根尽数吞咽进去。顾采真深吸一口气,畅通无阻地开始了抽插。 “唔啊……”少年的前端没被松绑,充血的男形被红绳衬得越发艳情可怜,因为没法射精,只有混了丝丝白浊的清液一点一滴从铃口冒出来,顺着柱身往下滑,显得yin乱极了。而后xue因此也更加敏感,被cao得有些肿烫的嫩rou尚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痉挛,又叫guitou一圈的rou棱连续刮蹭,顿时快感加倍。他经不住被坚硬guntang的rou刃贯穿到底的刺激,立即弓起腰,“啊啊啊啊!” 一双星眸水光潋滟,失神地盯着顾采真近在迟尺的容颜。 好像,和梦里的她不太一样…… 梦里的那根顾采真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五官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梳着算不上繁丽,但绝对比此时精致太多的发髻;戴着的金步摇,也比她此刻松散簪在耳侧的的一支珠花别致;即便同样是素雅的衣裳,梦中的衣裙却也远不似这么简朴;她身上有种来源于非本人意愿的美好,美是美的,可好像并不多得她几分在意。 唯有她盈盈笑着看向梦中的那个他时,面上的一片欢喜亲近,是一样的。 那柔软又专注的目光,那赤诚且直白的笑容,亦如此刻她所展现的,一模一样。 感受到少年凝视的目光,顾采真笑着低头碰了碰他被汗珠打湿的鼻尖,下沉的腰身挺进去顶住他的敏感点一阵研磨,逼出他咬着唇呜咽了几声,才哑着嗓子问,“舒服吗?” 乍一从梦境般的场景中被拉回现实,少年池润的全部心神就立刻被滔天的情欲撕扯得稀碎,“啊啊……慢一点……太深了……唔啊……”他无措地抓紧顾采真的胳膊,身体紧绷了一瞬,又被那狰狞可怖的rou刃捣地发软,即便后xue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尺寸,但那种挥之不去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和自己正在被完全侵占的事实,却依旧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梦中的她仰望着他,而现实中的她却压着他不停抽插。 他分得清梦幻与现实,却依旧有种无法把控的混乱感。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看到那些似梦似幻的场景,到底花了多少时间,也许并不久,因为顾采真看起来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可他一清醒过来,就几乎被身体里涨麻的快感逼得要崩溃了。 她到底弄了他多久?他的腿根酸麻极了,不得不勉强夹住她纤细的腰身,“嗯啊……呃……”他听不得自己变了调的呻吟,恨不能依旧是那种情欲上头完全失去冷静的状态,至少那时候的羞耻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烈火炙烤着他。饱胀的rou冠在紧致的肠道中一遍遍入侵到底,血脉偾张的rou茎在疯狂蠕动的xuerou缠裹下抽送不止,快感越来越密集,像是疾风骤雨,近似癫狂,连rou体的撞击声中都带着充沛的汁水感。 “阿泽,我要去了……呼……一起……”顾采真一边加快耸动腰身,一边提醒着他。 什么?什么一起? 激烈的情事令少年池润的神智几乎溃散,身体早就过了能够承受的极限,可欲望却根本没有彻底满足。矛盾的现实与梦幻,矛盾的渴求与排斥,这些都夹杂在一起折磨着他,令他浑浑噩噩,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直到不得发泄的前端被触碰,他忽然一抖,明明被束缚了太久的地方终于要迎来解放,但曾经有过的极端体验令他在这一刻生出某种不妙的预感——这个时候,射出来的可能是…… 他手忙脚乱地要去拨开顾采真将要挑开绳结的手,但胡乱扭动腰身的结果却是被插得更深——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他以为自己尖叫起来,其实只是含着哭腔地低沉呻吟,“不……”yǔzHαǐωǔH.χyz(yuzhaiwuh.xyz) 热烫浓稠的jingye一波波灌进蠕动收缩的肠道,明明是从后xue喷涌射入的,他咽喉那儿却好似也被灌得说不出话来,身体里面又满又涨,酥麻的快感游走四肢,他无意识地配合着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抽插的顾采真,臀腰不停地拱起,满xue的精水顺着颤动的臀尖滴入草丛,同时洒落的,还有透明中混了一丝浑浊的尿液。 被禁制射精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很长,但鉴于他从昨晚就泄过好几回,如今肾阳着实不足,稀薄的精水久蓄而不得出,反倒逆流回了精囊,此刻没有射出,唯有那不争气的膀胱也像是受了被甬道裹住的凶器顶撞捣弄一般,一下子收不住本能,彻底松懈。 “呜……呜……”少年池润再如何算计,也想不到自己别有用心的求欢,虽然确实达到了目的,却也会再一次制造出这般令他自己羞愤欲死的结果,他夹紧了顾采真的腰,清亮的液体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流动、滑落。“唔……”他腰酸得厉害,脑中一片空白,乌黑清透的眸仁虚无地盯着天空,灿烂的日光令他的羞耻感无所遁形。灭顶的快感却又绵延不断地追逐上来,如同就地而生的藤蔓,缠住他的手脚躯干,又将他继续拉进情欲狂潮的深渊。 顾采真也有些懊恼,她到底不是真的久经风月,哪怕手段知道得再多,却还是没能控制好。可别把人弄坏了,她抽身退出,看着那嫩rou外翻的艳红嫩xue不断翕张着吐露出白浊,心疼不已地抱住人,五指轻柔地安抚他依旧直挺挺抖动的男根,“马上就舒服了,别哭……没事的……这没什么……”她絮絮地安慰着他,看着少年整个人都傻掉了似的,心中更加自悔,动作越发温柔耐心,连湿乎乎的囊袋也一并好生对待。 “知道你要来,我心里高兴,一个没注意,琵琶就弹快了拍子,连调子都起得高了。”梦境中的顾采真对着他笑,“所以被说教了一通,呵呵。”她的语气对于方才的责备浑不在意,仰着头看向他的姿态亲昵又放松。 为什么要仰着头?他们的身高并没有相差那么多,这样的违和感自少年池润心中一闪而过。 紧接着,他就找到了答案。他从对方已然清晰的双目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这不是他。 准确地说,这不是正处于少年时期的他。 这人五官神情处处像他,但明显年长于他,眉眼神态也更加成熟——某个可能性如同一道惊雷,一下子在他心头炸开! 这是……成年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