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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她。”而后,扫了一眼遍地丧尸倒地中最为洁白的那个人,走了过去,恭敬的一手握拳抵着胸膛,“白医生,我是加州基地的副官,神月。特来迎接您去基地。”白廉“嗯”了一声,示意神月前头带路,走了几步发现阮凉还愣在原地,“还不过来。”“哦哦。”阮凉呆呆的应了两声,亦步亦趋的跟上。没有人员伤亡实乃幸事,高希靖和其他人交涉之后,知道了他们的来历,让高希娅和吕彬先上车,随后接过被士兵架着的朱含舒也上了车。这是阮凉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军人,坐在车上挺直着腰板,什么话不敢说,整个车厢内安静的可怕。偶尔用余光偷偷瞄着副驾驶座的神月,就一个字,帅!这么有气魄的女人一看就是个女强人的类型,气场这么强大,她的男人可能是个妻管严呢。神月倏的侧过头看向阮凉,让她吓了一跳,顿时像只鹌鹑一样窝着,那眼神实在太有杀伤力了。白廉有点心气不顺,这个女人比起他好像更怕神月,这样他不就在她心中只排第二了。微微皱眉对着这个结论表示不满意。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里总算在基地围墙内停下,阮凉一下车就大口的喘息着,终于解放了。所有士兵下车后自发排列有序的站好,神月站在最前面。几秒钟之后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十分高大英气的男子领着一队人从基地里走了出来,在神月面前停下,”辛苦了。“神月波澜不惊的说,”这是我的使命。“男子点点头而后走到白廉面前伸出手,”白医生,欢迎来到加州基地,我们对您的大驾光临表示很荣幸,我是总指挥钟朗。“白廉浅浅的握了一下,语气还是淡淡的,“嗯。”作为相当于末世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自然有资本看不上任何人,当然为了维持他表面的温和形象,还是不会表现的太高傲。阮凉在旁边打量着这个好像混血儿的超级大帅哥,心神荡漾。瞧着有力的臂膀,坚实的胸肌,壮硕的身材,这才是一个标准的铁骨男人。哦,天呐,帅哥还对她笑了。简单的吃过饭之后,白廉竟然不见了人影,阮凉只得一个人在基地里闲晃。问了偶尔路过的士兵得知白廉在他专属的实验室里,顺着指标一路寻去。眼看着前面就是实验室了,在经过一间茶水间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透过门缝偷偷的往里面看,顿时气血上涌,涨红了脸,她竟然看到钟朗和神月在zuoai……钟朗大掌肆虐的拉扯着神月丰硕的奶子,roubang在她的下体使劲的抽插,“哦,小sao货,一日不做,就这么紧,你怎么这么yin荡。”“嗯,好舒服,你的jiba插得我好舒服,用力,啊……”神月迷醉的仰着头看着钟朗英俊的脸庞,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开始色情的拥吻,发出‘滋滋’的响声,听的阮凉心里一阵燥热。没想到神月也有如此小女人的样子,身为女人的她看了腹部也一阵湿热,阮凉不禁夹着腿试图缓解那股瘙痒。眼前突然一黑,一个冰凉的手掌盖住她的眼部,白廉充满情色的咬了她的小耳垂,“我会让你比她更舒服的。”身子被这能让人怀孕的嗓音诱惑的直接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里。她也渴望他。打赏章节:变态医生九至十六【九】实验室的门一关上,白廉就迫不及待的搂着阮凉,狠命的吸着她的红唇。他不懂交换的唾液有什么含义,但是他就是看着她的小嘴就想亲她,甚至想用自己的yinjing塞进的嘴里,看着她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想想那个画面简直美妙极了。实验室里面摆放了两大张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化学仪器,透明的柜子里也满是药品。最惹眼额还是这不大的空间里还有两张床,但是严格意义上只有一张,因为还有一个是手术台。旁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通往哪里。色情的舔舐着阮凉红肿的唇瓣,“宝贝,你想在哪里做?床上,桌子上,还是手术台上?”阮凉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薄唇,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手环着他的脖子,上去又是一记深吻。和他接吻的滋味真是该死的好,恨不得吸干他口里所有的津液才好,舌头都吸到发麻,涎液顺着唇角滴落在白大褂上。白廉费力的扯开身上的小女人,“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猛,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的小嘴这么快就肿了,后面可怎么办呢?嗯?”隔着布料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句身躯,很轻易的感受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这么快这么猛。“别婆婆mama的了,难道你实际上不行,只能口头上说说。”阮凉对于白廉今日的表现很不满意,她更希望他能快速的用他的roubang贯穿她,带给她无上快感,而不是这边口头调侃他。白廉摘下眼镜,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凉的眼睛,“你说什么?”这每个字里面都夹杂了怒气。面对内心的欲望,一时不察说出了真心话,却忘了这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阮凉连忙讨饶,“我是说你如此英武威猛,一定会让我沉沦在你的身体的之下的,我相信你一定会证明的。”说着,那手还不要命的揉揉白廉裤裆的雄起。“宝贝……我会好好切实的证明我的英武威猛,你也好好受着。”白廉一把扛起阮凉走向手术台,把她扔在上面,把她摆成大字型,‘啪’的一声,她的四肢就被皮带装的东西扣住了。背后是冰凉冷硬的手术台,旁边是变态小人。阮凉顿时觉得眼前一盘黑暗,尤其看着白廉拿起一把手术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子。”做着无用功使劲的挣扎,阮凉仿佛一只待宰的鸭子,伸长了脖子祈求饶命。白廉丝毫不为所动,拿着刀背在她的脸蛋上比划了两下,感受到明显的颤抖才嗤笑一声,然后一下子用到了往下一挥,阮凉闭上眼哀嚎,“哎呦,我要死了。”布料破裂的声音,身子一凉。阮凉慢慢睁眼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躺着,所以她为什么去作死的挑衅他。凉薄的手掌握着两边的乳rou,白廉像在检查病患一般,这看看那瞅瞅,惹得阮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恐慌,担心他一个不顺心就拿起手术刀把她好容易才长大的两团rou给割了。大小适中,一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