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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紧皱,很难受的样子。你在他面前蹲下,紧张问他怎么了,花洒的水没有关,热水暴雨般淋着你们,打湿了他的睫毛,透明水流细细淌过清隽的面容。他摇摇头,没有说话。你神经更是紧绷,一边继续询问,一边伸手去摸他的后脑勺,背部,屈起的大腿……他抓住你的手。“真的没事。”他睁开眼睛,湿润的水雾缭绕着深黑透亮的双瞳,你明知道他看不见你,却还是有种被洞穿的怪异错觉,他的手穿过水帘,准确地触碰到你的脸颊,托住了你的左脸,“你都淋湿了吧?”你这才感觉到衣服沉沉地粘在身上,热水浸透了布料,让它像是第二层皮肤般附着你,他的手指沿着脖颈向下,若有似无的痒意缥缈,他轻轻扯了你的领口,大片的布料被拖曳着移动,滞重地擦过你的皮肤,鸡皮疙瘩一粒粒立起来。阿衡向你微笑,翘着唇角,狡黠在他没有焦距的眼里一闪而过,他倾身,蜻蜓点水般吻你,舌尖飞快地舔过你的上唇。于是你恍然大悟。他的确没事,这是男妓的小花招。快两个月来你们同床共枕,你还坚持在睡觉时把手和腿都搭在他身上,却至今为止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当然不是因为你不想和他zuoai!天地良心,当初看到他的照片你就已经在三秒内幻想出了cao他的八种方式,你只是不想吓到他。可是,有欲望的不仅仅是你,情欲是瞎眼男妓最熟悉的陪伴,也是他最容易获得,也永不厌倦的享乐,他食髓知味,完全明白交媾有多甜美,快两个月没zuoai,这几乎刷新了他的记录。但金主不提出要求,他怎么可以逾矩。真奇怪,他明明清楚地感觉到你珍惜他,可你为什么不和他zuoai?他可不敢猜想你因为怕吓到他才从不提出要求,不可能有人觉得男妓会被zuoai的要求吓到吧……他困惑不解,惶惶不安,最终选择了这种方式。但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氛围,不是吗?水汽蒸腾爬过皮肤,水珠落地的声响把外界隔绝在外,他这段时间长了点rou,依然太瘦,但大腿的触感很不错,大概是因为有水,你觉得他的肌肤仿佛有吸力,你根本无法把手挪开。“我叫李禾,禾苗的禾。”他眨眨眼,水滴碎钻般在他的睫毛间闪耀。你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突然说出真名,你喉头哽住,有什么绚烂的东西猛地在你胸腔间不管不顾地炸开,你张了张嘴,被烧得发不出声音来。你望着满身是水的他,像刚刚横穿沙漠,被太阳烤得皮肤皲裂口腔里泛出血腥味的旅人看着神迹般天降的绿洲,你毫不犹豫地吻住他。他柔滑的掌心抚过你的脸颊,细长的手指温柔地解开发圈,你的头发披散开来,艳红的舌像活动的藤一样拧到一起,你焦渴难耐,毫无章法,从他的嘴角舔到牙齿,再从口腔内壁舔到上颚,他托着你的下巴回应。啊,这时候你相信了,他的确在这一行干了许久。那双手仿佛有魔法,他明明没有做什么,甚至还没有碰你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掌只是压在你的后腰,指腹慢条斯理地画圈,可被他触碰过的皮肤,仿佛当场疯长出比其他部位丰富几百倍的神经突触,微电流在你体内噼啪作响,你难以置信地发现,你开始颤抖。湿透的第二层皮肤从你身上被揭去,一瞬间的凉意迅速被湿热的水所覆盖,他吮吻你的乳尖,牙齿印过肌肤,你不由自主弓起腰,把乳rou更多地送往他嘴里,他当然会满足你,他尽他所能去满足你。李禾,他说他叫李禾。你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来,弯着眼睛,心满意足地向你微笑。“嗯。”李禾重重地点头。你们再次开始接吻,他一点点地从你的舌尖舔过去,火苗般燎过口腔的软rou,你觉得痒,你想要更多,你蛮横地缠着他,你感觉到他笑了一声。等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了,掌根托在臀间,食指在xue口处戳刺,中指沿着缝隙滑动,你觉得自己湿得一塌糊涂,那些黏腻的液体被不断涂抹开来,他的手掌带了热水的温度,烫得你想躲开,也想靠近。关节明晰的手指沉进xue口,在里面转了一圈,拇指的指腹按揉着阴蒂,你的喘息声被流水撞碎。你简直像是坐在他的手上,你低下头,看见他手腕处的韧带因为动作而隆起,像潜伏于皮肤表面的一条活物。湿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你无暇顾及,勃起的性器抵着你的腹部,你握着他撸动,听见他发出舒爽的叹息,真好,不光是只有他能取悦你。沾水后皮肤间的贴合更为紧密,每一寸相触的身体都无法分开。yinjing一层层顶开了你,褶皱与柱身筋脉完美地贴合,你坐到底,把他完全地含在体内,xuerou颤抖着咬紧入侵者,他来回抚摸你的腰,他吻你的锁骨,你的耳垂,你的下巴,那是一次次的药剂注射,柔软如花蕊的唇瓣将情欲印入你体内,你跪坐着,地板硌得你膝盖发疼,可你停不下来,你只想扭腰,你只想上上下下吞吐他的性器,想被贯穿,想被撑开。水滴压弯他的睫毛,然后落下,像过分喜悦的泪水。你吻去那水珠,没有尝到任何味道。当然,五感被欲望尽数剥离,甘甜在此刻只由交合提供,你舌根发麻,大口地吞咽口气,水汽浸润你的肺腑,很快又被欲望烘干。他迎合着你挺腰,快感一波波翻涌,是永不落潮的海,你被推在浪尖,被拍到海底,你浑浑噩噩,只抓紧他的手臂。他可能不适合当男妓,但他果真努力去做了。你骑着他的性器追逐快感,他便掌控着节奏送你去你目光所及的方向,他完全明白你要的是什么,他什么都给你,他让你在他手中绽放。你凝望他,欲望和热水让他皮肤发红,他半张着嘴,眼神比平日更涣散,黑眼珠却透亮得不可思议,你在其中望见你自己,你亲吻他的梨涡。“你真美。”你说。他闻言轻笑,好像在听小孩说傻话,不反驳,只是无奈而纵容地笑。你又叫他的名字,你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他不断地应答。你看出来他喜欢你叫他的名字,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喜悦在他胸腔跳动,几乎要挣脱束缚直接冲出。高潮来临时你攀紧他的背,肩胛骨在你掌心下隆起,随着呼吸在皮肤下滚动,像一对呼之欲出的新生幼翼。你们在震耳欲聋的水帘下长久地拥吻。开荤后你不再小心翼翼,你与李禾在家里想尽办法纵情享乐,沙发嘎吱作响,你碰倒灶台上的酱油,你们从床上滚到地板,带回家处理的文件被揉成一团,纷纷扬扬落了满地……一切都很完美,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