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行(微h)
哥,不行(微h)
生日宴结束后,宾客散得差不多,余下陈家本家人,都被请去了老宅。 这些人里,有陈枝见过的叔叔伯伯,还有一些陈家旁枝或者沾亲带故的陌生的面孔,今日全都齐聚一堂。 陈荣特意把两件事放在同一天,免得亲戚们多跑一次。 在酒店是宣布陈、陆两家的联姻,到了家里,就是家族内部的私事了。 陈荣今年七十五,也到了该退的时候。 下一位家主继任,不光陈家内部非常重视,大半个京城都在探听动静。 还有半个小时,家族会议就会正式开始,然而陈荣却迟迟没有出现招呼客人。 书房内,他被气得捂着心口,呼吸急促,险些站都站不稳。 十分钟前,陈荣接到一通跨洋电话,是陈广学手下的亲信打来,说陈广学在越南遭袭,进了重症,生死未卜。 还说这笔生意是陈宗元教唆,导致越南那边反水,差点儿把陈广学杀了。 虽然陈广学的确比不上陈宗元那么优秀,一些明争暗斗他也是默许的,可现在自家人互相残杀,差点儿出了人命,就非同小可了。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在意。 最让陈荣生气的是陈宗元的态度。 起初刚得到消息,他就怀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但是陈宗元的说辞等于变相承认了。 陈荣指着他的鼻子,想骂人又不知道用什么词来骂。 陈宗元翘起腿:“爷爷,怪只怪二叔蠢,为了点钱非要去蹚浑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把事情都甩在我头上啊,上一次他绑架枝枝,我还没和他算账呢。” 陈荣从他的话里咂摸到一点不对劲。 陈枝被绑架和陈广学有关? 他这边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其实,陈宗元说的不无道理,没人把枪架在脖子上逼陈广学去越南,现在出了事,责怪任何人都没有用。 说来说去还是和陈广学能力不够有关。 坐在他的位置上,如果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周到就去做,和自杀没有分别。 不能预判风险,等于送命。 但,陈广学和越南那边接触了有半个多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要说没有陈宗元在暗地里推波助澜,他是不信的。 陈荣冷静下来,暗叹陈宗元确实够狠。 这个节骨眼上,他就算想再选个新的继承人都不行。 他根本不怕自己发现。 陈宗元看了眼时间,主动打开门:“走吧,爷爷。” 主宅一楼在开家族会议,一点不影响陈枝在二楼睡觉。 她今天很累,睡得却一点儿都不踏实。 梦里乱七八糟的,有陈宗元也有陆华清,还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光影乱晃,他们都在说着什么,陈枝却一句也听不清。 不知几点,她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惊醒。 陈枝先是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然后便被压住一顿乱亲。 陈宗元的声音低低地传入她耳中:“把你吵醒了?” 陈枝推他:“你干什么!门还没关,快起来!” 陈宗元笑了,胸膛一震一震的:“枝枝儿,陈广学快死了,你高不高兴?” 陈枝一下瞌睡全没了,陈广学死了她有什么可高兴的。 陈宗元不需要她回答,接着说:“他敢动你,就该死。” 陈枝愣住,被他亲着脸蛋和脖子,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什么。 看样子,今天陈宗元顺利夺权,成了陈家的说一不二的家主了。 以后,陈家再没人能管得住他。 陈枝正想着,睡衣被撩开,乳尖碰上温热的口舌。 她身子敏感地一抖,已经意识到他今天过来是做什么的。 “你,你放开我!” 陈宗元怎么 可能放,他今天就是来如愿以偿的。 陈枝的叫声被他用嘴堵住,他吻得啧啧作响,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她的下面揉捏按压起来。 陈枝很敏感,手下触感渐渐变得湿润,陈宗元辗转含住她的乳尖,轻轻一吸,便换来她一声低叫。 “不要,哥,不行,我订婚了……” 陈宗元刚将裤子解开,把欲望对准陈枝那条细细的缝,闻言动作突然停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声音难得温柔,还特意将耳朵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