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话 禁欲实验(NTR,蒙眼,禁欲,药师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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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兜惊愕于这个女人的洞察力,甚至让他有种她会读心术的错觉。 可他却很快露不屑的冷笑:“呵,我心里怎么想很重要吗?有什么区别吗?反正被当做玩物使用的人都是我。” “很重要。”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 药师兜愕然,他怔怔地望着爱染叶,鼻梁上透明镜片的背后藏不住他眼中惊愕诧异又费解的光。他很困惑,这个女人究竟是真想彻底拯救他,还是要彻底地毁掉他? “你……究竟……想让我……怎样?”药师兜问道,可他的口气像疑问,也想祈求。 爱染叶长出了口气:“这得你自己想,自己选。” 说完,爱染叶便将外套脱下,折叠整齐放在床铺边,而她则很快钻进床铺里,似乎就打算这么睡下。 “你、你就打算这么睡了?那、那我呢?你不管我了吗?” “我又没绑着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别打扰我就行。” 药师兜凑到床铺边,望着女人的脸,她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了,尽管他身体中的yuhuo依然没有熄灭,可他也没了刚进来时那么强烈的想法。沉默良久,他决定趴在她床铺边的榻榻米上睡了。 药师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人已经不见了,而他则被关在她房间里。 来给他送饭的人,是白绝。 “哎呀哎呀,既然你已经行了,就来吃早餐吧,这可是为你专门定制的特别早餐。” 药师兜看着白绝端来的东西,却有些傻眼:“这、这些是什么东西?” 餐盘里切成一块一块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白绝的rou。 “嗯……小叶子取的名字是‘净餐’,也就是用‘净树’的rou做成的餐食啦,尽情享用吧。” “净树?” “哼哼,是小叶子用我的孢子与她的木遁结合后种出来的一种独特的树木。” 药师兜夹起一块,试探着尝了一小口,不禁皱起眉头:“这东西……根本没什么味道!” “嗯……的确,不过它可以被身体完全吸收,不会产生任何废物,可是相当珍稀的好东西呢!你也不必露出那种表情,你被调教的时候,可一直都是靠净树的汁液和果rou来补充养分的。” 药师兜冷笑着:“哦,原来这东西是为了方便将我完全变成方便而干净的工具。” 白绝笑笑:“随你怎么想。” 药师兜的手腕和脚腕上全部带着一条细细的腕带,看似不起眼,却完全封闭了药师兜的能力,让他无法使用查克拉,更无法使用忍术。因此,尽管他没有被锁链镣铐束缚,可这些却依然是他身为“囚犯”被束缚着的证明。 这时,白绝却忽然叹息道:“哎,你可真是不上道,如果你肯好好反省认错、打心底悔过并彻底改变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和其他人一样,不过你嘛……可真是太急躁了,她才稍稍试探一下,你就直接跳出了‘笼子’,啧啧,简直一丁点都不可信。” 药师兜满心不忿地冷笑着:“难道让我过着这样的日子我还得对她感恩戴德吗?” 白绝却忽然露出个诡异的目光,还提起个令人非常不快的笑意:“哼哼,那是当然!她没杀你,难道这不是最大的仁慈?” 药师兜再度冷笑:“真是可笑!” 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没什么可干,实在是太无聊,药师兜又窝在榻榻米上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被戴上了眼罩,同时一边的一只手腕和一只脚腕被镣铐拷着,而另一边的手脚都可以自由活动。他尝试着将眼罩从脸上拿下来,却怎么抠都抠不下来,显然是被用术法给固定在了脸上。 “喂,爱染叶,你在吗?” 过了一会儿,药师兜重新安静下来时,他才察觉,这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他重新安静下来,连呼吸都放缓,这才终于听出,房间里有两个人,就在距离他不愿的地方,正在翻云覆雨。 他愤怒地咆哮道:“爱染叶,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前。 爱染叶对蝎比了个“嘘”的手势,蝎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怎么,你还怕他听见?可为什么要怕被他听见?” “唔……就当是个新实验、新挑战吧。” 蝎勾起嘴角:“哼,有意思,还是你会玩。” 然后,两人便故意极力忍耐克制着声音,死死咬着牙冠、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可无论多么努力克制、忍耐,随着两人的欢好渐入佳境,依然必定有一些声响会从两人身下传出,即便将rou体碰撞的声音尽量放到最低,却依然有轻微的水声怎么都无法遮掩,而更加明显的,则是两人在激烈“交锋”中散发出的气味。 这也让蝎第一次体会到了偷情般的刺激和愉悦感。 可药师兜醒来后,很快便察觉到了两人在做什么,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谁。 “他已经醒了,我们这样继续还有必要吗?”蝎小声问。 爱染叶用手指抵着蝎的唇,示意他继续忍耐,不要出声。蝎便没有多问,依然紧紧咬着牙在她身上继续驰骋。虽然动作幅度和烈度比平常小得多,可两人感受到的快感却并不低于平常做得很激烈的时候。 蝎不禁感慨,看来她的种种实验还真没白做。 可他们这玩法却让药师兜非常生气,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手铐和脚镣,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成功。可他却明显是一副yuhuo灼身的模样,忍不住开始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他抚摸着他自己的身体,揉搓着自己的rutou,最终来到身下,握住了股间性器。他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上还穿着那副贞cao带,性器前端的尿道口被赛的严严实实,简直像超小型的封印一样,根本无法用手弄开。 药师兜紧紧握住性器,用手上下撸动、taonong着,尽管他能感受到快感,可比起平常却还远远不够。他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疯掉,只好无助又焦灼地不断扭动着身体。 他的口中更是不断发出无力又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唔……爱染叶,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故意和其他男人在我身边zuoai?” 他的声音也变得粘稠而焦灼。 “唔……把这个眼罩拿掉!坏女人……究竟在和谁zuoai?!” 他口中不断发出不满和难耐的声音,到后面更是近乎直接在求饶。可无论他做什么,也没法彻底解决问题。他的声音很敏感,他有快感,他能勃起,可却无法高潮,更射不出来…… 偏偏耳边传来的声音还像是超强力的催化剂和催情剂,让他的身体愈发焦灼。 爱染叶瞥了眼药师兜,看着他在地上挣扎扭曲、扭动身体的模样,她也变得更加兴奋:他的两颗rutou已经被他自己给玩弄的有些红肿,皆昂扬挺立、非常凸出,看起来可真是无比色气、yin乱。 而蝎也变得更加兴奋,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爱染叶不发出声音,可伴随着两人的身体变得愈发兴奋、情欲愈发高涨,动作也总是会变得更快更猛,幅度也更大,不可避免地会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特别是rou体碰撞的声音和身体结合的水声。 两边的人对彼此而言都像是对方的情欲催化剂,让彼此变得愈发兴奋又相互影响。不同的是,蝎和爱染叶越是兴奋,欢好进行得便越激烈、越尽兴;而药师兜则完全想法,他越兴奋,身体便越是煎熬。 直到最后,爱染叶也没有取下药师兜脸上的眼罩。而药师兜在数次逼近高潮又不得不忍耐地痛苦中反复被折磨着,到最后也没能真正高潮一次。 第二个晚上,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只是这一次,爱染叶身上的人变成了迪达拉。迪达拉满心的兴奋和恶作剧心思,更是非常愿意配合爱染叶。 而药师兜则继续忍耐着相同的煎熬,无论他如何央求、乞求,爱染叶都不予理会,只是将他晾在一边,和身上的男人继续欢好着。 迪达拉对身体的控制不像蝎那么好,很快便近乎失控,他兴奋不已地在爱染叶的身上驰骋着、抽插着,近乎往我,几欲失神。 药师兜则痛苦的呻吟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碰我却偏要让我听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究竟为什么?!” 迪达拉也不知道爱染叶非得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他根本不关心和懒得问,反而因为这次相当特殊的体验而兴奋愉悦,做的非常起劲。 药师兜则徒劳的扭动着身体,难过痛苦到给予哭泣。 第三个晚上,相同的事情依然继续上演着。 药师兜近乎绝望,这一次,他察觉相同的事情再度发生时,他甚至完全木然,几乎没有反应。可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身体的本能,又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爱抚身体的敏感处,很快又堕入到欲望和快感的漩涡中,无法抽身,被深深折磨着。 “今天,又是谁……”他艰难而痛苦地开口质问着。 而耳边不远处却只有粗重的喘息、身体的碰撞摩擦以及身下交合发出的水声,今晚似乎比之前的两个晚上都要激烈。 药师兜无意间察觉一股特别的气味,他忽然问道:“鼬,是你吗?” 喘息声忽然顿了下。 药师兜更加确定,他用近乎乞求的口气问道:“鼬,是你!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 可耳边却只传来一阵黏腻到几乎要将人融化掉的亲吻声,紧接着,是一阵密集如雨、猛烈无比的rou体碰撞声。 他说过,他狠爱她。 这一次,药师兜似乎也感受到了,相当直观地感受到了,即便他什么都没看见。药师兜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他生气,却也很困惑,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非得这么对待他? 他甚至想要回到之前被关在密室里整日接受调教的日子,最起码单纯的调教不会让他如此痛苦煎熬。 第四个晚上,zuoai欢好的声音变得更加狂野奔放。已经饱受煎熬三个晚上地药师兜,今晚已经冷静淡定了许多,这一次他甚至已经可以冷静仔细分析,很快便判断出,今晚的人,是飞段。 “飞段,是你吧。告诉我,那个女人,能让你满足吗?” 飞段向来沉不住气,没过一会儿便忍不住开口跟药师兜搭话:“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能让我满足?难道你能?你就那么皮痒?那么想被人cao?” 爱染叶没有制止飞段,这情况也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药师兜却故意挑衅似的笑着:“呵,怎么,戳到你痛出了?那么激动。可就算你不想承认,你也得认——那天无论是在我前面还是后面,你都快活的要死,几乎被我cao到晕厥、cao我cao到要虚脱,呵,怎么你很怕承认吗?” 飞段冷哼道:“呵,不过是实验罢了,你还当真了?要不是为了实验,我才不会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呢!我又不喜欢男人,就算身体满足了又能如何?” 说着,他低头拥吻着爱染叶,满载欲望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激烈地抽插着。 反正都已经被他给猜中了,飞段也不想再继续憋着,怪难受的。更气人的是,貌似一次高潮后,飞段还特地抱着爱染叶,在距离药师兜很近地位置又开始继续做,后来甚至干脆抱起爱染叶,就在药师兜身体上方开做,两人交合之时的爱液和汗液甚至可以滴到药师兜身上。 这次就连爱染叶也不得不感叹,论整花活和气人,一般人还真难敌飞段。 药师兜当然能将两人的位置察觉的清清楚楚,这一次,他感受到的事非同寻常的屈辱和气愤,可他却无处发泄、无法释放,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 第五天,为了搞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爱染叶的目的又是什么,药师兜干脆一口东西也没吃、一口水也没喝,就那么一直坐在房间里。 可最终,他却被告知,爱染叶不在木屋,她临时出去了,可能要过好几天才能回来。 一股逼近于绝望的气愤和恼怒油然而生,药师兜在她的房间里大发雷霆,对着房间里的柱子一通乱捶。可他没有忍术和查克拉加持的身体并没有多么强壮,也没多少力气,无论他怎么发泄,也没对柱子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有他自己的身体感觉很疼而已。 傍晚,鼬端着一如往常的“净餐”来到房间里。 药师兜终于逮住了机会,紧紧抓住鼬的双肩问道:“鼬,你告诉我,那个女人究竟打算做什么?她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