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男体盛宴:鲜花插菊,yinjing斟酒,后xue烤鸡,清炖嫩批rou汤四溢
晚上闺蜜做东请吃苏菜,地址选在了临江水榭,是一座由尹家人经营的酒楼。 雪枫知道方君彦这次能找上门来绝对跟尹师诗脱不了干系,因此一见面就挠她痒痒,“好个小妮子,许久不见学坏了,搁这儿演我呢?”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好jiejie饶了我……”闺蜜笑得瘫软在她身上,“我一会儿自罚三杯还不行么?救命啊好痒,哈哈哈哈……” 闺蜜比雪枫小半岁,叫声“jiejie”不算吃亏。两人嬉笑玩闹着进了雅间,就见地上跪了四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全部做“五体投地”势,两肘、双膝和额头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后xue中各插着一束沾满露珠的鲜花。这样的阵仗雪枫从小到大见多了,当下拍了拍一个插郁金香花束的男孩的屁股。男孩见自己被客人选中,立刻兴高采烈地爬到桌子一侧,将身体摆成一把人rou椅子,恭迎陆少主落座。 世家大族每逢招待客人,都会让训奴营送来一些娈童助兴。这些娈童姿色出众,经专人调教各有所长,像什么座奴、床奴、膳奴、厕奴等等,其业务范围涵盖了主人家生活起居方方面面,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而平日里没有客人拜访的时候,训奴营也不会白白养着他们,各大家族旗下都有负责偶像养成的经纪公司,完全可以将他们包装成艺人选秀出道,混得好的可以打入娱乐圈赚取流量和金钱,混得差的也能做网红直播带货。 只是这些男孩不管在外面多风光,奴籍的身份永远是束缚他们的枷锁。毕竟青春饭只能吃短短几年,到了年老色衰那一天他们终究会被新人淘汰,从此沦落成下等男伎,任人亵玩。可若得了客人青睐,那就不一样了。万一被有地位的妻主看上带回家做了男宠,便等同于一步登天,比起那千人骑万人压的悲惨命运,谁不想傍上一张长期饭票,一辈子只伺候一位主人呢? 郁金香男孩感受着身上多出来的重量,内心雀跃不已。他听说这位大名鼎鼎的陆少主后宅空虚,至今仍有三个庶夫名额待定,是众望所归的妻主人选。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未来凭借绝世美颜,被妻主由男宠提拔为侍奴,再由侍奴晋升为有名分的夫奴,进而风风光光生儿育女,最后被记入陆家族谱的大好前景了。 另一边,作为东道主的尹小姐也落了座,她选了一个后xue里插了百合花束的男孩。百合男孩明显不如郁金香男孩那般激动,自家大小姐的脾气他们最清楚不过,历来送到她手上的男宠保质期从未超过一周,新鲜劲过了就无理由退货,半点情分都不讲。而陆少主则与众不同,那可是能容忍一个悍妒的正夫长达七年之久的奇女子啊!据说她的正夫独占欲极强,醋劲儿赛过老坛酸菜缸,面对这样一个性格不好活也不好的男人,陆少主既没有休夫也没有和离,真可谓故剑情深、不弃糟糠,堪称整个驱魔师界的楷模。 这时,侍者端上热毛巾,给主宾二人净手。另两名没被选中的座奴便充当了传菜的工具,他们跪趴在厨房门口,待厨师将刚出锅的菜肴放到他们背上,再手脚并用地爬进雅间,等候侍者端上餐桌。 餐桌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的托盘,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以不可思议的姿势躺在上面,仰面朝天,双腿大张。他是专门伺候饮食的膳奴,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仔细清洁过了,且提前一天禁水禁食,只为保证做一个合格的盛菜器皿。 就见那膳奴掌心朝上,双手分别托起一只碟子,左手松鼠鱼,右手凤尾虾。他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嘴巴被开口器上下撑开,唇边露出银色的锡纸边缘,满口的蛋烧卖若隐若现。雪白的胸膛上铺了一层箬叶,从双乳到上腹摆放着樱桃rou、美人肝、水晶肴蹄和糖醋排骨,男孩的双腿反向折叠在耳后,两膝间套着一个精致的竹编篮子,里面叠起六只花雕熟醉蟹。 雪枫见状挑了挑眉毛,看向闺蜜,“你刚才不说要自罚三杯么,酒呢?” “亲爱的,在这里。”闺蜜拍了拍膳奴的小腹,就见男孩的下体正处于不自然的兴奋状态,铃口处露出一截缠绕在一起的细长乳胶管。 闺蜜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者急忙解开扎好的结扣,拈着细管的末端停在酒盅上方,温热醇香的苏式老酒便成股流下。膳奴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忍耐多时的他正沉浸在排泄的快感中,只是这快感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那陶瓷酒盅容量极小,两口就能闷下。很快,一枚止水夹终结了男孩快乐的源泉。 “第一杯酒,祝少主与方家姐夫破镜重圆,冰释前嫌。”闺蜜当着雪枫的面干了一杯,示意侍者继续倒酒。 “第二杯酒,祝方家姐夫早生贵女,让我抱上大胖侄女。”闺蜜笑嘻嘻地又干了一杯。 “第三杯酒,祝少主身体健康,驱魔顺利,祝我华夏大地天下太平,海晏河清!”闺蜜说完,豪迈地与雪枫碰杯。 于是止水夹又被打开、关闭,再打开,再关闭,如此往复了三四次,将膳奴粉嫩的小脸折磨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对彻底释放腹中液体的渴望。他当然是不会如愿的,那根管子的另一端已深入他的膀胱,且牢牢卡在其中不易脱落,只要这装置不被除去,他排泄的权力就永远不属于自己。 雪枫将杯中酒酿一饮而尽,感叹道:“酒是好酒,就是祝词听着不太对劲。破镜重圆什么的,不存在的事。” “你就嘴硬吧。”闺蜜白她一眼,“我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也够你办他好几次了。还不如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干柴烈火,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抽了他一顿鞭子。”雪枫淡淡地说。 “这就完了?”闺蜜睁大眼睛,“感觉如何?” “马马虎虎吧。就收拾了一下,发现勉强还能用,暂且凑合着过吧。”雪枫从膳奴胸前夹了一颗樱桃rou,那酥烂肥美的rou块拿走后,恰好露出男孩樱红的rutou,让她忍不住用筷子又戳了两下。 “切,刀子嘴豆腐心。”闺蜜轻哼一声,配合地用筷子夹起男孩另一侧的胸乳,不断向上提拉着小巧的奶头,还故意将筷子尖戳进乳孔中,惹得那膳奴一双大眼睛里盈满泪花。 她深知雪枫面冷心热,相当的念旧,要不这么多年过去了,把钟家表哥扶正或者续弦再娶,还有方家那口子什么事啊?至交好友的情深义重令尹小姐自叹弗如,她轻轻击掌,吩咐下人把菜上齐。 膳奴的后xue早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xue口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暗红色的roudong门户大开,足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侍者戴着白手套,将手臂伸入男孩的后xue,如同为牲畜接生一般,掏出一只热气腾腾的叫花鸡。侍者敲碎表面的黄泥外壳,剥开荷叶,将整只鸡切好、装盘。 雪枫数了数,笑道:“一共八个菜,作为晚餐也太丰盛了些。这次叨扰贵宝地,又劳你破费了。” “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你表哥三千万买我一个花瓶,我就请你吃顿饭,一点都不亏。”闺蜜指着桌上男孩孕夫般隆起的小腹,神秘兮兮地说道,“其实今天的晚宴是八菜一汤,还有一道你最喜欢的清炖蟹粉狮子头,都在我们小宠物的肚子里煨着呢。来人,还不快盛出来给陆少主尝尝?” 两位侍者听了微微鞠躬。其中一位在男孩的臀下放上一只汤碗,以四枚带着细绳的阴夹从两侧将花唇扯开,拔出花xue口的软木塞,顿时有冒着白色蒸汽的汤水汩汩涌了出来。另一位侍者拿过汤勺,动作麻利地探入男孩腿间幽深娇艳的甬道,捞出一颗颗rou丸放在碗中,分别端到两位小姐面前。 雪枫品尝着碗中的狮子头,汤头浓郁、rou质肥嫩、蟹粉鲜香,配以软烂清爽的白菜叶,咬一口齿颊留香。再看桌上那男孩被侍者们翻来覆去地折腾,依旧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乖乖做一个盛菜的器皿,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膳奴,令人刮目相看。 “听说陆姨妈已经去肖家下聘了,婚期订在什么时候?”闺蜜拔出座奴后xue里的花束,将碗中残羹倒入双丘之间一张一翕的roudong里,她身下的男孩急忙夹紧屁股,不敢漏出一滴汤水。 “农历七月初一,据说是个适合嫁娶的黄道吉日。”雪枫一五一十地说。 “七月么……”闺蜜掐指算了一下,微微蹙眉。 江淮尹家专攻卜筮之术,擅长预测吉凶。雪枫见状忙问:“可有不妥之处?” “倒也无妨,只是离中元节太近了,总感觉有点心慌。”闺蜜抬起头,露出笑容,“其实再往后拖一拖,等过了重阳,照样有几个不错的吉日。可你家肖弟弟偏不选,看来是等不及要嫁过来了。” “小孩的心思,谁懂?”雪枫耸了耸肩。她即将迎娶的这位侧夫名叫肖倾宇,是肖仙姑的小孙子,二十三岁的少年郎,灼灼韶华,青葱岁月。雪枫的祖父出自西北肖家,早年祖父还健在的时候,曾带她回去过一次,似乎见过那小家伙一面,如今时隔久远,她早已记不清了。 “哎,不提结婚的事啦。家族联姻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一场死板无趣的仪式,哪有及时行乐来得快活?给你看个好东西,当当当当——” 一枚大红信封被闺蜜双手奉上。雪枫接过来拆开,里面有一张金箔入场券,还有一封邀请函,上面写着“世纪佳缘SM俱乐部,明日晚间欢迎您的光顾”。 雪枫将入场券和邀请函重新放回信封里收好,摇了摇,“这就是明天的安排?” 闺蜜点点头,兴致勃勃地握紧了拳头,“没错。这是一场为全天下女主人精心准备的声色盛宴,活动中有很多主奴互动环节,你可以自带奴隶入场,也可以去俱乐部中当场挑选现成的契约奴隶。”说着,她附在雪枫耳边,“鉴于少主您比较洁癖,我还是建议您自带奴隶过去,不然到时候放不开手脚,那玩得多扫兴啊!” “言之有理。”雪枫举双手赞同。她不由得想起家中两位夫奴,钟浩然去夏威夷海滩晒日光浴了,宁致远的假期好像没什么安排。陆小姐马上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宁庶夫发了条短信: “致远,这两天有空么?没事的话明天过来一趟,我住的酒店在XXXX……” 与此同时,东方名都顶楼的复式大平层里,方君彦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一边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边欣赏自己满身的鞭痕。突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 “总裁不好了,明晚陆少主要跟我家老婆大人去SM俱乐部开party,她还要带宁家那小子一起!” “砰——”水晶高脚杯被捏了个粉碎,飞溅的赤霞珠葡萄酒染红了洁白的浴衣。方君彦面色铁青,目露杀气。 方杰听到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料想对方可能在摔东西,十分欠揍地给他煽风点火:“总裁,是时候展示您身为正宫的气场了!请问您何时行动,是否已经准备好手撕狐狸精了呢?” “明天早上,送我过去。”方君彦咬牙说完,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