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守男德的下场:跪求妻主责罚sao屁股,让它肿得连椅子都坐不下
早上六点,本应是宁致远每日起床晨练的时间,然而从今天起,他的晨练变成了晨训。 调教室内,男人被仰面朝天绑在一张扶手椅上,双脚大开,袒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 训诫师黑着脸站在他面前,冷冷地问:“宁庶夫,大小姐昨晚要了你几次?” “一、一次。”男人面红耳赤。 “只有一次么?”训诫师轻蔑地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眼前的男人没用,“那么雨露赏在哪里了呢?为什么你的两只xue都干干净净的,嗯?” “没有雨露……”男人小声嗫嚅道,“妻主并没有赏……” “为什么?”训诫师推了推眼镜,杀气腾腾地问。 “我不小心弄脏了妻主的床……”男人垂头丧气地说,“被赶出来了。” 往事不堪回首,确切地说,妻主昨晚并没有吐出任何驱赶的语言。当她看见心爱的粉蓝色泡泡纱羊驼床单被自己喷出的白浊jingye玷污时,直接以一记高飞踢将他踹下了床,用那双修长有力、人见人爱的小鹿腿。于是当天夜里,整栋楼里的仆人都知道宁庶夫被大小姐嫌弃了。 “所以,你在妻主还没有尽兴的时候,就擅自射精了对么?”训诫师勃然大怒,对着男人胯下之物,高高举起手中的藤条,“没规矩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啊啊啊——”眼看着rou色的yinjing被抽蔫了下去,表面凸起一道鲜红的檩子,宁致远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男德·夫训》第一条:为夫奴者,应尽心伺候妻主,不可耽于享乐。既管不住自己的yin根,不如废了,总好过在妻主面前丢人现眼!”挥舞的藤条如同秋风扫落叶,在那根萎靡不振的roubang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 肿胀不堪的下体传来钻心的刺痛,宁致远一边哭叫一边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疼……好疼……”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训诫师黑着脸道,“以后每日晨训,加罚十下yinjing鞭。” 早晨八点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向卧室,在实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树影。 雪枫缓缓睁开眼睛,逐渐清晰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躯,修长的肢体上覆盖着薄薄的肌rou,象牙色的肌肤细腻光滑,好似一具上等的汉白玉雕像。陆家特供的伤药疗效立竿见影,宁致远在游街中受的伤已基本痊愈。男人背对着她跪在床下,双手伏地,额头抵着手背,臀部高高翘起,将浑身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妻主赏玩。 对方显然刚刚经历过晨训,臀rou被竹篾敲打出均匀好看的淡粉色,菊xue也被抽肿,肛口凸起一圈软rou,如同一朵含羞待放的小花苞。半抬头的yinjing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连阴户也挨了训。两瓣肥嘟嘟的yinchun微微抽搐着,隐隐露出rou香四溢的花xue口,阴蒂也肿到缩不回去,娇滴滴地吐着露珠。 大清早就这么活色生香,可真令人上头。雪枫按了按太阳xue,有心去上个厕所,却又贪恋被窝的温度,在床上左右连翻了好几个身,情绪愈发烦躁。 宁致远见她醒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将被子掀开一角,一头钻进雪枫的睡裙中。一夜之后,男人的动作更熟练了,三两下便叼走了雪枫的内裤,将头埋于她双腿之间。 他撅着屁股在被子里拱出一个蒙古包,以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妻主的花蕾,一番吮吸舔舐之下,雪枫的身体微微一颤,与此同时,一汪带着体温的清流倾泻而出。男人见状急忙张大嘴巴接在下方,喉结滚动发出吞咽的声响,将妻主的圣水尽数饮下,不曾遗漏一滴在外面。 释放之后的雪枫长出了一口气,男人赶紧又含着温水漱了口,再一次埋入妻主腿间,将对方的私处清理干净。 雪枫从没想过宁致远这样保守的人会主动口侍晨尿,还做的如此自然,望着对方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她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搂过来,食指点了点对方的嘴唇,“今天怎么这么贴心?” “昨晚是奴第一次侍寝,难免生疏。”宁致远笑得温润如玉,“妻主若不嫌弃奴粗笨,以后每天早晨都这样伺候妻主好不好?” 以前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乖觉的,很会察言观色,嘴巴也伶俐。五官虽不出挑,却生的端庄俊逸,温文尔雅,宛如一株清幽的兰草,静静地开放在悬崖峭壁之上。 雪枫见他胯下鸟儿肿成一团,垂头丧气地耸拉着脑袋,顺手拽过来撸了两把,“可怜的小家伙,挨罚了?” 宁致远忙挺起腰胯将roubang主动送过去,方便对方把玩,温驯地回道:“昨晚未经妻主允许擅自xiele身,嬷嬷罚了yinjing鞭十下。” “是该让你长长记性。”雪枫深表赞同。昨晚她的床单被弄脏后,本来已经不想再看到宁致远了,若不是对方苦苦哀求,格外卖力地用屁股讨好了她,早就被扫地出门永不录用,哪里还有资格接受今天早上的晨训? 众所周知,男性在射精后有一段不应期,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靠自己硬起来。而女性的高潮不但持久,还可以连续拥有多次。这就造成了一个尴尬的局面,往往妻主还没尽兴,夫奴就萎了。届时腰也松了,腿也软了,xue也夹不住了,把妻主一个人晾在那里,这是人干事么? 为避免妻主在房事中扫兴,大多数驱魔师家族会要求夫奴佩戴束具,禁止他们在承宠时泄身。比较极端的可能还会给夫奴喂壮阳药,让他们射了硬、硬了射,这当然是不人道的行为,有损夫奴的健康,陆家这样的体面人家自然不会做。 宁致远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一整夜都提心吊胆,辗转反侧。夫奴的职责本就是侍奉妻主,用嘴、用屁股、用xue眼儿,没有哪个驱魔师娶男人回家,是专门让他们靠前面享受的。 他见妻主似乎对自己昨晚的无礼仍旧介怀,唯恐再惹对方不快,急忙张开腿,露出插着尿道棒的guitou,“嬷嬷已经下令堵了精孔,奴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犯。” 雪枫点点头,“嬷嬷还罚了你什么?” “奴不中用,未能让妻主赏下雨露,嬷嬷罚了两只xue各二十藤条,阴蒂鞭十下,以示警醒。”宁致远娓娓道来,抬头看了雪枫一眼,“另有二十板子责打后臀,嬷嬷说要留给妻主亲自赏罚。” “哦?”雪枫挑了挑眉毛,“那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宁致远说着,将一柄血檀木拍子双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道地伏下身躯,“请妻主赏奴规矩,重重责罚这只sao屁股。” 如此讨喜的请罚说辞成功取悦了雪枫,她接过工具,点了点男人的臀沟,“趴好,报数。” “是。”宁致远摆好了夫奴受罚的标准姿势,塌腰撅臀,分腿露阴。一截生姜削成的肛塞从臀缝里冒出个头,转瞬又被粉嫩的菊xue吞了回去。 “责臀加姜罚,规矩倒是做得很足,就是不知道叫床的声音好不好听?”雪枫扬起嘴角,血檀木拍子挂着风声落下,抽打在男人的臀尖。 “啊~~”宁致远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看起来不像是疼的,反倒有几分惬意在里面。 “爽得连计数都忘了?重来!”雪枫轻声呵斥着,将那只染上玫瑰色的屁股抽得花枝乱颤。 “一,谢妻主!” “啪——” “二,谢妻主!” “啪——” “三,谢妻主……” 由于雪枫要求将自己的庶夫朝“荡夫”的方向调教,训诫师便一改往日严厉的作风,不再压抑男人的欲望,反而放纵他任其发展。调教的工具全部是在春药中沁透了的,训诫师只用了五分力施加在宁致远身上,让他心痒有余,疼痛不足。男子天性本就yin荡,如今被晨训的调教吊足了胃口,只能找妻主寻求抚慰,平息体内躁动的情潮。 宁致远跪趴在雪枫身前,扭动着腰肢,不断抬高臀部,迎合着拍子的落点。体内的姜块挤压着肠rou,他挨打时只要下意识地收紧xue口,便会带来灼热难耐的刺痛之感。 在血檀木的连续抽打下,两团臀rou愈发红艳,浑圆丰满的双丘充气般膨胀隆起,仿佛一对经过发酵后炙烤熟透的面包,香喷喷的让人想咬一口。 “十九,谢妻主!” “二十,谢妻主!” 责臀完毕,宁致远依旧保持着受罚的姿势,体内的快感仍在延续。他回味般翘起屁股做出诱惑的动作,微微喘息,目光迷离。 “做什么呢,还想加罚么?”雪枫一巴掌拍上那只肥硕的红屁股,将肿胀透亮的臀rou打得果冻般来回摇晃。 “可以加罚么?”男人满眼期待地望过来,一脸的意犹未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雪枫又好气又好笑,将人揪过来按在腿上,摘了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掌掴起来。 “嗯~~”宁致远眯起眼睛哼哼着,嗓音溢满情欲,如同春日里猫咪的长吟。趴在膝头挨打的姿势充满了安全感,身体由对方完全掌控,给人一种被真心疼爱的错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妻主手如柔荑,十指纤纤。挨了板子的屁股肿得好像刚出锅的饽饽,面皮儿吹弹可破,再被同样柔软的手掌那么一拍,顿时酥酥麻麻,又痛又痒,那个中滋味,怎一个酸爽了得?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妻主,您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最好让它肿得连椅子都坐不下。”宁致远诚恳地提议。 雪枫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诡异的请求,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无意中触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让宁致远身上的某种隐藏属性被激发了,以至于对方现在变成了抖M受虐狂。雪枫转动着她那属于理科生的大脑,终于在生物学领域搜刮出一条有用的信息。 据有关专家证明,人体在被打屁股时确实会分泌出一种叫做“恩多芬”的快乐因子,这种化学物质会让人精神愉悦、忘却烦恼、释放性激素,甚至有提高免疫力和减缓衰老的作用。所以说,打屁股会使人会上瘾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而宁致远现在就上瘾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