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春宵风月动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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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飘着薄薄的幔帐,窗外能看到半轮藏匿在乌云里的明月,冰凉月色宛如涌来的潮水,淌到指尖,拦在纱外。 桌前点着一盏幽幽烛火,京昼修长的手指按在起起落落的月光里,手腕急剧颤抖,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头发垂搭他雪白的肩头,发丝顺着胸口蜿蜒落到桌面,滑过一处处散落的指痕和吻痕。 “嗯,啊……哈、啊……鸣儿……鸣儿啊……鸣儿慢些……” 被按在桌前的京昼一边摇摇欲坠的站着挨cao,一边抽搐着攒住窗边垂下的纱帘,又逢身后被猛然一插,就无力的俯下腰身,无意识的张开嘴散出喉间的细碎低吟。 乌鸣趁机从后把手指探入师父的嘴里,逼着师父舔舐自己的手指。 京昼斜斜撑着身一下下的被向上顶弄,被顶的闭眼乱哼,臀身颤动,实在躲不过,只能顺从的轻轻舔舐嘴里多出的异物。 师父的嘴巴里好热,口腔柔软潮湿,舌头也很会舔,乌鸣又抬起几根手指插进师父的嘴里,模拟身下的性交在师父的嘴里享受起来。 “唔嗯……”京昼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开到了极限,红艳的眼尾流着泪痕,舌尖被迫依次舔过深深浅浅探入嘴中的手指,被从里到外的鲁莽侵入,极尽rou欲之色。 京昼整个人陷在乌鸣给予的欲望里,肩膀散开的外衣滑落在了臂弯,缝隙中露出一点雪白丰润的身体,被高高抬起的一只大腿探出衣裳,腿根下红肿的xue口包裹着一根粗壮硬物,里面软嫩湿热的软rou正在柔顺的吸吮与包容这根进进出出的巨根。 被捁制在桌前后入的师父受不住这份苦,清冷的眸子噙不住泪,滚圆的泪珠划过殷红脸颊,张着红肿的唇瓣,唇角破开了小口子,看起来刚刚为人口过。 大约是太过粗暴的缘故,koujiao过程中他薄薄唇瓣被撕开了小小的伤口,嘴角流着一点鲜艳的血丝,又被乌鸣扳过头,用舌尖怜爱的一一舔舐干净。 京昼的身体还在急剧发抖,长臂窄腰的身材,散乱的衣下凸出的蝴蝶骨又给他添上一份脆弱美,窄窄细腰不足一握,雪白的臀部高高挺翘起来迎接身后一次次的撞击抽插。 乌鸣最是喜欢师父的腰,伏在师父的身上攻城略地时也要死死捏着腰身不放,掐着师父的腰挎往下身带,温柔时就细细碾磨,粗暴时就整根没入,师父只得含着眼泪塌陷腰身,嘶哑的哀泣声香艳的勾人。 上半身趴在桌面的师父转过头来,殷红的眼尾湿润润的,下身又被她狠厉一顶,蹙眉闷哼一声,哑着调子哀求的说:“鸣儿……你怎么……嗯唔……别这样,不要,唔……啊……不要这样……” 乌鸣却低头细碎吻着师父红透的耳尖,靠在师父颈窝里,软声撒娇似的催着师父扭动腰身,把她插入体内的侵犯孽根夹得更紧些。 听她在耳边颠来倒去的软声求了好几句后,京昼只得咬住下唇,右手绕住纱帘,再翘起红肿颤栗的臀部,左手就缓缓摸向乌鸣的yinjing,扶着一点点往身体里送。 乌鸣得以亲眼看见全部的香艳过程,身下的师父抬起手指,修长的手指布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师父羞耻到不愿回头多看一眼,只默默的攥起手指扳开一边臀瓣,再分开颤栗的两边腿根,再压下腰臀对准了她竖立的roubang。 滴着清露的嫣红xue口颤颤抵在勃发的guitou,缓慢地厮磨半晌,才是含住狰狞的guitou渐渐吞入。 刚刚进去一个头,师父的身子便是颤了一颤,打弯的双腿不由自主打了个晃,脆弱的仰头低吟一声。 直到整根吞入后,师父便绷着身子费力的吞吐,后xue跟着紧缩,裹着假yinjing的rouxue又紧又滑,可想而知里面的销魂程度该是如何的美妙。 这一刻,乌鸣再一次恨极了自己没有某根东西。 但她仍然不会轻易放开此刻的师父。 这一次她很清醒,知道身下躺着的人是明是暗,知道师父对自己的心意如何,所以今夜会是她此生最美妙的一晚。 今晚,她要在师父的身体上留下终生也彻底磨灭不了的痕迹。 师父会彻彻底底的独属于她一人。 到了夜半中央时,那边已是陷与情欲中彻底癫狂,几乎不把京昼当人看了。 到了这会儿的京墨几乎要撑不住即将软倒的身体,头昏眼花,手脚无力,低垂头深吸两口气后,才把身下哭得眼泪不住的裴寂从床上拎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温温和和的cao了起来。 哭了这一阵儿,裴寂把下唇都咬破了,喉间全是没有压制的哽咽声,张开双腿坐在她怀里,精致漂亮的眉目简直是哭得一塌糊涂,两条无意识圈着她的长腿紧绷着,长长的衣摆散在身下,衣下露出白皙紧绷的腹部,汗水簌簌而下。 陷在高潮中的裴寂神志不清,敞开双腿坐在她怀里,两只脚尖堪堪踩着被褥,在她怀里抬起胯跟随抖动,痉挛着射出了初精。 裴寂哭得长发散乱,珠泪承睫,初次尝到汹涌又陌生的快感,身体都被cao开了cao软了,目光却仍是肆意而贪婪的紧紧盯着面前的京墨。 衣物堆积的细腰软到无力支撑,裴寂的上身瘫软在她怀里,腰胯塌陷任由她掐着冲撞,小腹羞耻的在京墨眼皮底下抽搐,一股股的浊白从他高挺的yinjing里溺出,顺着两人的接触部位往下坠坠在床褥上。 裴寂的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她的背,明明是在被她挺腰入侵,姿势却显尽固执,像是把她禁锢在了怀里,肩头的长发凌乱落了满身,整个人被她用灌了热水的假阳cao弄的双眼泪光隐隐,在她怀里扭动,呻吟不休。 一边挨cao的裴寂一边抬起手,轻轻抚摸京墨红艳滴水的脸颊,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神色迷离且固执,甘愿把自己的一切姿态,羞耻yin荡的模样都奉在她眼下,也绝不允许她的目光移向别处。 “啊……阿墨,别看其他地方……看我……我、啊……什么都不许看,你只能看我……你多看看我,就更喜欢我一点吧……啊……嗯啊……我不许,不许你看别的……” 京墨没有回答他,也无法回答他,牙关暗暗咬紧,身体里感知到换了力度与方向,于是也把他抱在怀里抵在床头九浅一深的侵入,同时细碎的轻柔吻着他眼角的泪痕。 她的视线果真不再从裴寂脸上移开,直到瞧见他在自己的身下抽搐到翻起白眼,颤栗着射精。 不知在青楼裴寂还学了些什么,私处剃得很干净,腿根处很湿,沾满了星星点点,男儿的初精味道很是浓重,整个床铺里满是令人头昏的麝香。 京墨低头看怀里的裴寂发泄一次后软绵绵伏着的yinjing,茎身透红,或许是刚刚被cao的太厉害,两条无力的长腿还是软软的搭着。 她伸手好奇的摸了一下,裴寂的腿缝中间十分潮热,不过多摸几下,怀里裴寂刚刚平息下去的喘息声又逐渐激烈,无意识的并拢双腿把她为非作歹的手夹住了。 过了片刻,裴寂又迟迟缓缓的打开了腿,忍耻包羞的把一切奉献在她面前。 京墨抬头,余光瞥见裴寂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下颌线很优美,唇瓣嫣红的滴水,莫名显得有点色情。 她没有多碰他的yinjing,就把裴寂平放在了床头,低下身把一个轻柔的吻印到下体光洁的皮肤上,随后把这块皮肤含进嘴里,轻轻一吮。 刚刚松懈下来的裴寂难耐的低哼一声,喉咙里溢出细碎呻吟,从床头仰起头雾蒙蒙的望了她一眼,便见她在这种时刻也神色认真到了好点,好似在正正经经做一件公务。 京墨用力的吮吸一口,在裴寂红肿敏感的私处留下了一个吻痕,红的宛如一朵开在隐秘处的红梅,竟是显尽了色情二字。 这个标记让裴寂羞耻到不敢直视,咬住下唇内侧勉强止住自己丢人的呻吟声,伸出手去,手忙脚乱的捂住逐渐翘起的yinjing。 “你在做……唔!哈啊……” 觉得颜色不够深的京墨又伏下身,把这抹红艳的吻痕吮成糜烂的暗色。 常年不见天日的私密处皮肤十分柔嫩,碰的稍微重些都会留下痕迹,消的往往也比较快。 难得起了兴致的京墨还想多留几个,裴寂却急慌慌的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裴寂难掩羞耻的问说:“还要亲多久,要把我那里全亲完,你才觉得满意吗?” 说着话的时候,裴寂的面颊潮红,眼眸朦胧带屋,殷红的眼尾像是抹了胭脂,湿润润的眼眶含着一抹水汽,话语落在耳朵里三分哀求,三分羞意,三分恼意。 不让亲,那就只能cao了。 毕竟那边还没停,若是她这边停下来,裴寂躺在她身边,一定会察觉到她身体的不对劲。 于是京墨按着裴寂的双腿又是一场凶猛讨伐,足足cao了五六十下,裴寂嫩红的yinjing疲软下去,两瓣抽抽着的白皙臀瓣也缓缓放松下来,隐约露出一口被jingye浸透的红肿xue口。 高潮过后就筋疲力尽的裴寂被她抱入怀里,两人躺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床角,瞧见眼前宛若谪仙的面孔上满是泪痕斑斑,脸颊洇透潮红,层层衣摆柔顺的往下坠,遮住了一片狼藉的身体。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拥抱是很能抚慰对方的动作,温柔的束缚无人舍得挣脱。 京墨在暖黄的烛光里吻上对面的人,裴寂便凑头迎合她,感知到如细雨般的吻轻落到唇角,下巴,脖颈,柔软的唇瓣在他身上流连吻过,再缓缓地咬住喉结吮吸,勾得身子无力的裴寂便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要继续加深吻的过程。 这时,京墨正好感受到胸膛处传来的怪异感,迅速领悟其中的要领,便一手把裴寂的手按住,一手反向摸来,摸到他挺起的胸前,挑开湿润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衣裳揉捏他的胸rou,感受到抵在手心的乳尖颤栗不止。 果然不出片刻裴寂就低着头,喉咙里溢出浅浅的呻吟,胸膛剧烈的起伏,两颗乳尖把衣裳顶起两个小小的点。 等到京墨放开时,裴寂胸前的rutou一片殷红,湿透的衣裳贴在胸前,两颗奶尖在薄薄衣纱下轻颤不止,满是春色呼之欲出。 湿润透明的衣裳下一块透出的红色乳晕极为明显,京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吻,又像是贪玩的孩童捏着乳尖把弄起来。 裴寂的眼尾湿润,眼神也是浸着水,被京墨掐住乳尖轻揉捏弄,便皱起眉头发出细细的喘息,肩膀微微的颤着。 “你还想来吗?”他抱着她的腰,无力的说话,“再来可要等一等了,我下面有些疼,还有点累了……” 京墨不是贪求色欲的人,听他说累了便收回手,只静静的抱着他,抚摸他红艳艳的五官。 过了足足半柱香后,她抬指拂过裴寂湿哒哒的眼睫,自己身体也逐渐恢复平定,便维持平静的哑声询问:“好些了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听到她满含真诚的询问,裴寂缩在她怀里闭上眼哼哼唧唧,最后低低地埋怨:“阿墨,你太过分了。” “好。”她柔声的保证,“下次我不会过分的。” 裴寂想了一想,又嘀嘀咕咕:“稍微过分一点点也不是不可以。” 京墨不免莞尔。 于是两个人就脸贴脸,肩靠肩的贴身拥抱,安然睡去。 这个过去大半的风雪夜晚很是安寂,且温暖。 近乎三十年的情乱债祸,是非恩怨,似乎都在这享尽包容的一夜得到了最好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