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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只用这种法子来折磨我吗?恐怕没这么简单,以他们的论断,只要你做了坏事,不管轮回多少次,不管你是上天还是入地,不把欠债还完不可能就这样结束的。也就是说,除了rou体的折磨,还有其他的精神折磨,只有把做为陈世美那一世的我加诸在他人身上的痛苦一一尝试完了才算完,现在还只是开始。唉!算了,反正想死也死不了,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万事只能看开,任你千万计,我全当过眼云烟。“哥,你怎么愁眉不展的,还一直叹气?”圣一坐在我身边问。我笑笑,说:“没什么,只是在想以后怎么办。”圣一沉默片刻,自打我醒来之后,他时常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我,象有什么心事困扰着他。现在,他又开始这样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坐直身子,问他:“圣一,你有什么难解的事要问我?”圣一低下了头,好一会才喃喃地道:“我知道不该怀疑哥曾说过的话,可我有一事不明白,不弄清楚我心里会一直不安的。”我奇怪地问:“什么事不明白?说来听听。”犹豫了半晌,他才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哥,那几天你昏迷时,我曾给你擦洗过身体,在你后腰下边有一处胎记居然跟齐王殿下一模一样……”他没说下去,我一惊:“什么?”我都不知道齐王身上还有这种可以表明身份的印记。圣一低声道:“我自小服侍齐王,他身上有什么印记自然一清二楚,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哥不仅相貌跟齐王殿下一模一样,便是身上的胎记也是相同的?”我哑口无言,圣一的神情既惊又疑,还带着点伤心与疏离,眼中隐藏着的痛恨也显露无疑。“圣一……”我喃喃地叫道。圣一抬头盯着我,伤心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我?我真心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为什么要骗我?你想要得到什么?”我无语。“我从来没有象恨齐王那样恨一个人,他杀了我爹娘,害我一家颠沛流离,害我在他身边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如果不是jiejie,我早就成为他的rou脔。”我闭上眼,怎么对他说?说我就是那位jiejie,只不过上了齐王的身成了齐王?以他现在的怀疑只怕使他更加相信我怀有异念罢了。“我知道天下相似之人很多,所以看到你跟齐王相同的面貌并不疑有他,可任是怎么相似之人,总不能连身上的胎记也是相同一般无二的。齐王殿下,您让我误以为您是个江湖郎中居心何在?”怨恨的话语象尖刀刺进胸膛,疼得我一哆嗦。用手捂住胸口,缓缓平息了一下翻涌的气血,看着脸色煞白的圣一慢慢说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还有那样一块胎记,对你的疑问我也无从解释,我只问你一句话,在你心中,齐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柳瑜又是个什么样人?”圣一眉头紧锁,低头陷入沉思。我站起身来,轻声说道:“你疑我别有用心也好,疑我是齐王也罢都不重要,过不多久你家里便会来人接你回去,从此再不想见便是了。”蹒跚着走进里屋倒在了床上,阎王果然不会叫我好过,他把这世上唯一相信我被我当作亲人看待的圣一也要夺走,叫他怨我恨我远离我。也罢,这样也好,免得牵肠挂肚的,记得以后再不做相同的事便是了。心里如是这般安慰着自己,可眼泪仍是止不住滚滚而落。“哭什么哭,这一切都是过眼烟云,人生也不过就这几十年,什么爱呀恨的,统统滚蛋,老子以后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老子要出家做和尚去要寻仙访道,再不跟这些世俗之人打交道了。”心中发着狠,扯过薄被蒙在头上没多久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我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洗漱一番,对着屋中的两人笑道:“这一觉睡得真沉,这天都黑了,看样子晚上有的是精神了。为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今晚我跟赵大哥住一屋去。”琴幕罗跟圣一看着我,我笑道:“说实话,我是想喝酒了,这么久没痛痛快快喝上一杯酒瘾上来了,今晚我要跟赵大哥喝个痛快,不醉不归。”“是谁要找我喝酒?”真是说曹cao曹cao到,赵景走进门来笑问。我高兴地冲他笑道:“是我,赵大哥,我酒瘾上来了,你可要做东请我喝个够,今晚就在你房里休息,什么时候喝够了什么时候完事,你可不要心疼银子哦!”赵景一拍我的肩膀,叫道:“好,我早想请你们喝个痛快,走,我带你们去个热闹地方去喝。”我大为兴奋,连声叫好:“赵大哥请客,自然要找个象样的地方才能显示诚意。”赵景呵呵笑道:“时辰不早,我们走吧。”冲着圣一跟琴幕罗笑道:“你们去不去?搞不好还有美女作陪呢。”两人一同瞪了我一眼,我一缩脖子,搞什么嘛,大家都是男人,找女人陪酒不是很正常的嘛。赵景笑道:“怎么,柳兄弟想女人了?”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尴尬地笑着:“呵呵呵,开个玩笑,当不得真!”赵景哈哈大笑,说:“好,既然今天我请客那就尽兴,我们去胭脂楼,听说那里的胭脂姑娘可是天香国色,早想一见,今天就借着请柳兄弟我们前去会一会这位胭脂姑娘。”我大窘,忙说:“赵大哥,小弟是在说笑,万万不可。”开什么玩笑,我虽然是个男身,可心理却不折不扣是个女的,怎么能上妓院叫女人?赵景哈哈大笑,拉着我便走。耳边听得身后一声冷哼,不敢回头,只连声说着:“赵大哥不行啊,我们就在这里叫些酒菜喝罢便睡多快活,在外喝醉了还要坐车回来太麻烦。”赵景笑道:“喝醉了就不回来了,今天哥哥请你们逛花楼,哪有回来一说?”我这下真急了,死死抓着栏杆不放,叫道:“不行的,赵大哥,圣一还太小,我们不能带坏小孩子的。”赵景笑道:“在你眼中圣兄弟还小,他可不小了,象他这么大有的都已经有孩子了呢。”我求救地回过头看着圣一跟琴幕罗,圣一脸上带着红晕,琴幕罗则黑着脸扭过头不看我。没办法,我只好自救,对赵景讨饶道:“好了赵大哥,别耍我了,你也不想想,我刚好,哪有那个力气找女人啊?我刚才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赵景看我真的不想去,便笑道:“我可是真心想请你们逛逛的,既然你们不去,我也不勉强,咱们只喝酒不叫女人。”我松了口气,这才放开手跟着他下楼去。跟着赵景到了一处灯火通明之所,只见人来人往吆五喝六的很是热闹。早有伙计迎上前,点头哈腰地道:“几位大爷里边请。”赵景问:“可还有雅座?”伙计笑道:“可巧了,还有一间雅座,几位爷请!”随着伙计上了楼,来到一间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