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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情深义重,甚至还有人传言说周兴风之所以要做老大就是为了得到她。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虽说名义上依旧是这里的大嫂,可这位大哥却从来都没碰过她。她要是普通女人也就罢了,可她是前任大哥的女人。当初得知了前任大哥的死讯,她就以为自己要惨了。可周兴风在接任后直接当众宣布她以后就是他的女人。她的身份有多尴尬,她比谁都清楚。她更明白周兴风是误会了,以为是她调换了枪救了他,所以才被感动,可小雅比谁都清楚,她根本就没做过这件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兴风就坚信是她做的,还给了她这么多的体面。随着时间的流失,小雅越来越心急,不知多少次梦中惊醒,梦见周兴风明白过来不是她救得他,就会顶着那么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将她前后推进流氓堆。这里的女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比男人还要凶狠,用铁血手腕服众的人。另一种的日子,却如同人间炼狱。只有反复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保证活的稍微自在些。小雅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张脸了。可周兴风一直都不碰她,让她怎能不心急?但凡两个人发生一点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小雅心里还能放心些,可现在小雅根本连跟他贴身的机会都没有!原本小雅哭还是为了激发周兴风的保护欲,可越想最近的日子越觉得委屈,哭得就愈发真实。周兴风皱着眉头看着痛哭流涕的小雅,忍不住伸手,却掐住了小雅的脖子。小雅不敢动,眼瞧着周兴风细长的手指扣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珠子,却惊恐的一动也不敢动。周兴风在看她,看的相当仔细。半晌,却听周兴风十分失望的说:“怎么会……那天明明那么像。”小雅不懂周兴风的意思,却也看得出他的目光中似乎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相处了这么久,小雅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些什么。这个时候,周兴风的手也松开了。“是谁?”小雅忽然开口问,面对周兴风冷厉的目光,小雅又道,“我不介意!你当我是谁都可以!”小雅只想活下去。周兴风却冷笑:“不需要了。”“什么?”小雅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来了。”周兴风看着那一行车到了楼下,车停在哪里,迟迟不见人下来。忽然,周兴风的目光猛然一缩!小雅却没反应过来,强大的求生欲让她此时特别恐惧周兴风说的那个人,忙爬到窗前去寻找:“是谁?她是谁!我想见见!”小雅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究竟是讨好那个人,还是将那人挤走自己稳坐其位。可就在她想的时候,身体却猛然腾空。紧接着一道寒风迎面袭来,周兴风一手开门,一手单手拎起小雅。“风哥!”小雅吓得花容失色,高声喊了一声。周兴风却笑得十分狰狞:“这么喜欢看,就下去看吧。”说罢周兴风目光一寒手用力一推,直接将小雅顺着窗口扔了出去!七楼!小雅在绝望的尖叫声中猛然落地狠狠砸在地面上!很快,血迹便顺着洁白的雪散开。项骆面前看见的,便是穿着单薄美艳却又凄惨无比的小雅。项骆抬头,却看见那七楼之上,周兴风正对着他摆手。那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再见面时热络的打招呼。如果不是看着眼前活生生摔死的一个人,项骆就差点信了。解放军见此直接出了车子,两人端着木仓正对着楼上的窗口,一人过去查看那小雅的情况。“这不是嫂……小雅吗?”那被抓住的人满脸错愕,再抬头看楼顶,面色发白道:“他怎么发现的?”项骆认识地上的那个女人。当初,他就是在梦中附身在了她的身上,调换了两把木仓的位置,也调换了周兴风的人生。虽说她不认识,可好歹附身过。再见面她却香消玉殒在这里。说真的,这并不是项骆想看见的。只是七楼摔下来,她怎么可能有命活。果然,检查的解放军失望的摇一摇头,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项骆。人出气多进气少,要是以前还能送去手术室抢救一下。现在不可能了。好狠的一颗心,就这样轻飘飘的将陪伴自己身边几个月的女友杀了。这一片明显每天都有清雪,这个院子的视野也比较宽阔。项骆利落的下车抬头看一眼,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第128章第128章小雅惨死,却也给众人指出了周兴风所在的位置。项骆被战士保护在身后,一块往楼上爬。一路上七楼,项骆有些日子没做这样的运动了,上楼有些微喘。直到到了那个房间。等到了七楼,项骆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这太反常了!不是说了有两百多人,他们也做好了一场恶战的打算。可来到了这里,却一个人都没见到。抛去抢他的那二十二多人,这里也至少有180人,他们去哪儿了?刚刚看到的,周兴风是在左面那一户,到了门口却发现门根本没关。一名战士对其他人示意了一下,透过门缝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又用木仓拖住一面小镜进去观察里面的情况。过了两秒钟,才回头对其他人带着满脸疑惑的点点头。随货,那战士抬腿踢开了那道门,厉喝一声:“不许动!”可开门哪里还有人?这里是客厅,客厅里的茶几上还放着各种各样的零食,甚至还有茶水和没喝完的饮料。那个推人下去的窗户还开着,刚刚那个人就站在那里。难不成还能人间蒸发了?战士们立刻开始搜寻屋子,结果在主卧发现窗户开着,一条绳索紧连着对面楼的四楼。人可以轻松从这边滑着落到对面四楼!显然,人就是从这里跑的!项骆跟着战士进来,看着那绳索的终点窗户口有人影。一名战士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对旁边人点点头,随后拿出对讲机指挥楼下的兄弟先过去看一下。这时候隔壁次卧有了声音,项骆与其他战士忙过去,才看见两名战士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出来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少年的眉眼带着凶狠,奋力的挣扎这。下一秒,一口黑洞洞的木仓口抵在他的额头,战士厉喝一声:“老实点!”那少年一抬头看见木仓便是一颤,眼中的惊恐维持了两秒,随后又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