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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的话三五吨就行。”三十吨,那可是大半车的量。一辆重卡运煤车也就50吨上下。“我开厂子的,用的比较多。”项骆解释道。战士也不再多言:“可以是可以,您决定了我们就拉来,就是要看你想好怎么送回去了。”“我会安排的。”项骆在确定好的订购单上签了字就换下一个了。项骆签完名转身,瞧见周振华站在不远处。走了过去:“咱们村里不囤一点吗?”灯光昏暗,周振华有点瞧不清项骆。这一年的事情太多,对他影响也太大。“囤多了也是浪费,五吨够用了。”要是村委会的房子有点多,其实三吨就够了。项骆却摇头道:“不够。”周振华一挑眉:“怎么不够?”项骆道:“村里没粮了,回去你那里领救济粮。要是没有煤炭了呢?”周振华不说话了。项骆又道:“要是谁家养蘑菇发现现在买的煤炭太少不够用,可大雪封山军队来不了呢?你多囤一点,到时候就算卖出去也能给村里赚点差价。就算这些都不会发生,煤炭又跑不了,放那里几年还怕过期吗?”煤炭这种东西,只有嫌少的,没有嫌多的道理。就像项骆说的那样,煤炭又不会过期。而且鬼知道来年还能不能买到。既然村里头有余粮,相较于粮食需要一定的储存成本和风险,煤炭可没有。项骆提醒完就离开了,明儿一早要去一趟工厂安排一下运煤的问题。自己家要十吨煤都用不完,剩下的就都是厂子里的。人家过来干活,总不能让人冻着。而且为了能让他们工作更利索些,工作时候少穿点衣服,能让他们干活更利索。准备好了,项骆推着小推车就回去了。自己家舍得烧火,车库那边也要烧炉子保证鸭子们的热度。祝炎已经昏昏欲睡了,项骆又洗漱了一番,确定身上没什么凉气了才钻进被窝。祝炎昏昏沉沉的伸出按在了项骆的胸前,很快就睡踏实了。项骆其实有个小发现。那就是自己不在的时候,祝炎好像一直都是睡不好的。之前村里有什么事要项骆半夜起来去的时候,不论出去多久,回来的时候祝炎都是坐在床上等他回来。而他哪怕起夜去上个厕所,回来祝炎也是醒的。默契的就好像祝炎能随时发现他离开一般,哪怕他动作再轻。现在也是一样。祝炎一个人,好像永远睡不沉。项骆钻进被窝里,项骆就睡得很好了。祝炎从来都不说,可身为枕边人,项骆怎么忽视的掉他对自己的这一番不同?他,一定很很爱很爱自己的吧。项骆伸手抓住了胸前祝炎的手。温热的手掌温暖着祝炎微凉的手指,合上眼睛睡去。第二天一早村里就已经有不少人准备上了。项骆跟李宝国商量了一下,李宝国自己家里要了五吨。因为有车斗,在车头周围再用木板加高一层,是可以运回来的。项骆跟他打了个商量,就用他家的车一车车的往家里拉。厂子那边是没地方放的,所以还是放项骆家的院子里。前院堆放五斤,剩下的都放在后院的一个空下来的集装箱里。集装箱不小,装进去雨水不侵的,也不怕因为雨水冲刷而让重量下降。就是以后取用的时候可能麻烦点。不过也不怕什么,从厂子里多叫来两个大小伙子来就是了,大不了最近几个月多支付一点工资。随后项骆就去了厂子里,挑了几个力气大的年轻人安排了一下这样的任务。厂子里的人自然是高兴的。这么对煤炭还不限量使用。项骆的原话就是只要不怕热那就可劲儿烧,有煤就这么任性。暴雪还在下,能见度已经相当低了,村子里的清雪行动一直没有停,从昨晚道今天一直都是。不过也正因为清雪及时,村子里的路畅通无阻,车子运送煤炭也轻松的很。大货车进不了村,村口的桥虽说用上了一大块铁板,可承重量也相当有限。三五吨过去都有些勉强,就更别提重卡了。所以都是村里的拖拉机出去,从那大货车上头卸煤装好了再拉回去,如此反复。村里的拖拉机不少,可还有柴油的人家不多。而且只是一车煤,没必要用自己家的拖拉机,这个不容易把握用多少油。就不如几家人拼着用一辆拖拉机,然后给一点煤给人家就是了。也算是两边都方便。村口拖拉机车来车往的,项骆等其他人都运的差不多了,才带上了一众小伙子去忙自家的。来来回回折腾了六回才将煤炭全部装好了。领着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累的大汗淋漓。可看着项骆家里满满的煤炭。都明白这多半是给他们准备的。这一块块黑漆漆的煤炭,就是以后他们以后温暖的保障!经历了去年的酷寒,任谁也拒绝不了这个。忙完了项骆让小伙子洗洗手再用抹布将衣服擦一擦就回去穿上防护服继续干活去了。项骆试着用新媒点炉子用一下。这质量还是不错的。暴风雪还在继续,不过这村子里的日子却比之前夏天热闹的多。家家户户烧的暖烘烘的,因为天寒地冻,变异老鼠也完全消失了,现在出门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当然,就算担心,人人都裹得像个粽子,老鼠也咬不到人。不管怎样,当下算是所有的难题都解决了。剩下的也就是好好养菌包,以及等待项骆家里头的鸭rou出售了。项骆先前新入孵的一百枚蛋出了七十多个,那些毛蛋就放在李宝国处卖出去了,几乎都是被秒光的。随后项骆就放出了消息,两天以后开始售卖鸭rou。大冷天的,也该吃点鸭rou暖暖身子了。村里人有心想买rou尝尝鲜的无不摩拳擦掌等着,想着到时候如何能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能尝尝鲜儿。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一场悲剧在一个深夜悄无声息的降临了。项骆半夜被警报器的声音吵醒,醒来先看向祝炎的方向,知道他肯定醒了。关了警报器,项骆穿上衣服又套上了雪地靴。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叫人肯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强忍着没睡醒就被打扰的起床气,项骆一开门感觉到冷风吹在脸上顿时清醒了很多,可门开的有些艰难,外头的雪又下到了小腿位置。今晚风比较小,所以高台上也有很多雪。项骆打了个哆嗦,开着手电出去开了大门,瞧见是村委会的人:“怎么了吗?”“人在家就好。”那人看见项骆先松了口气。项骆皱了皱眉,什么叫在家就好?他不在家还能在哪儿?“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