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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剐蹭了一下。祁律:“……”突然掉了一身鸡皮疙瘩!日前宋公误会祁律喜好南风,亲自上阵去引诱祁律,祁律为了戏耍宋公,来了一个保准的“床咚”,结果宋公落荒而逃,祁律的确是笑了很久,但他不知,在宋公的心里,更坐实了他喜好南风之事。因此宋公这次为了招揽祁律这个贤能,也是放下了身段,握着他的手暗示。祁律刚才说话还有条有理,但那都是表面错觉,这会子又饮了宋公两杯酒,看着宋公的面容都是双影儿的,还不停得晃。“哗啦——”祁律想要把手从宋公的手心里抽出来,哪知道一个手抖,酒水竟然洒了一身,还泼到了宋公身上。宋公与夷一看,两个人身上都沾染了酒水,难不成这是祁律在暗示自己甚么?于是微笑着说:“太傅的衣袍沾染了酒水,与夷一道与太傅去更衣,如何?”“嗯……”祁律脑袋里反应略慢,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袍,眼睛有些发直,含糊的说:“更衣……?”宋公与夷笑着说:“正是,更衣。太傅……这边请。”他说着,扶着走路微微打晃的祁律,便出了宴席,往无人的营帐方向而去。姬林从天子席位走过来,中途被人敬了两盏酒,等他一抬头,宋公与夷与祁律的身影不知怎么,突然便不见了。姬林皱了皱眉,拦住一个寺人说:“可看到祁太傅了?”那寺人恭敬的说:“回天子,看到了,刚刚祁太傅醉酒不小心将衣袍弄湿,宋公扶着太傅前去更衣了。”第48章接吻狂魔果然是宋公把祁律给带走了。姬林一听立刻皱起眉头,大步从宴席中走出来。宴席上歌舞升平,推杯把盏,不过营帐外面一片安静,只有值岗巡逻的士兵经过,其余的营帐仿佛陷入了死寂之中,一点子声息也没有。姬林大步走出来,先去了祁律的营帐,掀开营帐,里面什么人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显然祁律没有回来。姬林从祁律的营帐退出来,又大步往宋公与夷的营帐走过去,在营帐门口遇到了宋国大司马孔父嘉。孔父嘉连忙对姬林行礼,姬林脸色阴沉,说:“大司马可看到你们宋公了?”“寡君?”孔父嘉被问的一愣,他因为不胜酒力,从宴席上退出来透透风而已,别看孔父嘉高大魁梧,但是他的酒量一点子也不好,喝几杯就会误事儿,因此不敢多饮。孔父嘉眼看着天子的脸色黑的仿佛锅底,便说:“回天子,并未看到。”孔父嘉的确没有看到,他就在宋国营帐附近,如果宋公回来,他肯定会撞见的,但是孔父嘉并没有看到宋公与夷。姬林一听,脸色更是差了,祁律的营帐不见人影,宋公的营帐也不见人影,这么大的会盟营地,空置的营帐很多,还有很多摆放杂物等等,若是要一个一个找,找到天亮也未必能彻查清楚。一想到宋公与夷那满肚子坏水儿,还亲自引诱过太傅,如今把醉酒的祁律给带走了,姬林胃里的酸水,和胸腔中的怒火便不可抑制的膨胀。姬林一句话没说,立刻转身走人,继续去寻祁律。“天子。”就在姬林脸色难看的时候,一个人从不远处走过来,姬林回头一看,原是公子冯。别看公子冯身材高大,但是他身子本就不好,还有恶食之症,平日里几乎不饮酒,饮酒便会胃疼,多有不便,因此酒宴不适合公子冯。公子冯看到姬林,走过来恭敬的作礼,说:“天子可是在寻祁太傅?”姬林一眯眼目,说:“你看到太傅了?”公子冯点点头,说:“正是,冯不胜酒力,方才从宴席中出来,正好看到了祁太傅,宋公扶着太傅,往那面空置的营帐去了。”姬林听了公子冯的话,立刻闲不住了,大步往公子冯所指的空置营帐而去,公子冯跟在后面,挑起唇角轻笑了一声……祁律饮了几杯酒,已然有了醉意,头晕目眩,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走路不稳,一直打晃,宋公与夷扶着祁律的胳膊,半扶半抱着祁律往没人的营帐走去。宋公与夷与祁律差不多高矮胖瘦,祁律如今饮醉了,浑身就跟烂泥一样拿不起劲儿来,也没了平日里的恭敬,干脆把宋公与夷当成了拐棍儿,靠在与夷身上。宋公与夷认定了祁律喜好南风,因此还以为祁律是在和自己顽情趣,哪知道扶着祁律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实在太累太累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甚么见了鬼的情趣,祁律分明便是醉得不行,因此靠着自己当苦力。宋公与夷从小娇生惯养的,而且精于算计,哪里吃过这个亏,恨不能扛着祁律,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是把祁律带进了营帐,直接扔在榻上。祁律倒在榻上,立刻一个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头枕准备睡了。宋公呼呼喘着粗气,用袖袍给自己扇着风,他哪里知道平日里文质彬彬的祁太傅,饮醉了酒这般没有规矩,把自己堂堂一个国君,当成寺人来使唤。宋公与夷站在黑暗的营帐中,眼眸微微转了起来,似乎又在日常算计什么。如今祁太傅醉酒不省人事,倘或自己装作与太傅发生过甚么的样子,第二日一起来,太傅岂不是百口莫辩?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此要挟祁太傅,让他成为宋国的谋臣,就算祁律不能来宋国出谋划策,那么留在天子身边,作为自己的眼线也好。宋公与夷想到这里,不由笑起来,反正祁太傅醉成这副模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己既不需要付出太多,装装样子罢了,明日便能捞到好处。宋公与夷想到这里,立刻走过去,动作相当麻利的解开祁律的腰带,要装作衣冠不整,酒后乱性的模样。祁律倒在榻上,呼吸已然平稳了,好像睡得很熟,宋公与夷去扯他的衣带,祁律睡得异常香甜,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被宋公扯得烦了,翻了个身继续睡。他一翻身,衣带自然从腰上脱离下来,宋公与夷将腰带一扔,随手扔在营帐的地上,特意把自己的腰带和祁律的腰带缠在一起,看起来缠缠绵绵一些。宋公与夷笑起来,或许背地里算计人让他感觉十足的愉悦,又开始动手去解祁律的衣裳,没有了腰带,祁律的太傅宽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便被宋公与夷扯了下来。顺着衣裳滑落,一抹红色的印记从衣裳中脱落出来,浮现在祁律的后背。宋公看到那胎记,眼眸微微转了转,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觉得这胎记有些眼熟,他抬起手来,刚想要触摸那抹红色的胎记……“唰!”营帐帘子快速被打了起来。宋公与夷本在做见不得人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