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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只老虎遇到了比他更强的,打败了他,攻占了他的领土。小魔王是很强,学过武术学过散打,一般从他那讨不到好处,所以一开始他没朝这方面想。但是万事总有例外,据某不可靠消息,越臣是跆拳道黑带。专业打业余,还不是和小鸡啄米一样简单。再想想最近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节奏,录制期间,秦星禾对越臣言听计从、服服帖帖……这要不是被治服的,可能吗?最主要的,昨晚越臣打电话给他,不准他在给秦星禾安排工作,为什么不给他工作,被欺负惨了见不得人呗!荣仔被自己无懈可击的推理所折服。又听影帝阴恻恻地说:“我昨天说的话你都忘了?”荣仔跟了小魔王五六年,小魔王平时脾气大、态度差、难伺候,对他也算不上好,但是每年他拿的奖金都比别人多很多倍。虽然小魔王表面没说,荣仔却知道,这是小魔王自掏腰包给他的。任由着小魔王被欺负这种事他干不出来。和跆拳道黑带硬碰硬他也不敢,只好硬着脖子说:“越影帝,我哥平时脾气是比较暴躁,但他没什么坏心眼。大家都是混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做人不要太过分!”脾气爆但没坏心眼。秦星禾听着自家小助理对自己的评价,冷笑两声。荣仔头皮发麻:“我哥也不是什么没名气的小明星,你私底下这样做,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应该知道后果吧?”其实秦星禾也不是没被人欺负过。这个圈子嘛,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总有不怕死的要试试娱乐圈小魔王有多硬。小魔王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被欺负,小魔王从来都是事后加倍奉还。他不嚷嚷,一是觉得丢脸,二是不想给人一种自己很弱的感觉。这个圈子从来都是弱rou强食,适者生存,你示弱了,别人就都知道你是好揉搓的主。荣仔看惯了秦星禾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模样,但是越臣不同,他同是公共人物,知道舆论的可怕。他拿这些话唬越臣,觉得他多少忌惮两分,可面前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反道问他:“我私底下做什么了?”你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房间,把人打到见不得人,还问做什么了?荣仔正打算好好跟他掰扯掰扯,眼角余光瞥见影帝身后有衣服在动。偏瘦的少年走过来,手搁到秦星禾肩上:“你们在吵什么?”荣仔朝自家艺人看过去。他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地,除了下巴上有一坨不明的红印,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荣仔:“……”这和设想的剧情不一样啊!隔着秦星禾,越臣看了眼荣仔,揉着惺忪的眼说:“你来接我是不?等一下,我去洗漱,马上就好。”他还没走,胳膊被反握住:“你今天不准出门。”越臣:“……也行。”两个人完全没有荣仔之前设想的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气氛。荣仔揉了下眼,又揉了下,握着的胳膊还没松开。他朝他家小魔王看过去:如果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秦星禾淬道:“还杵这干嘛?生花啊!”越臣道:“最近两天有点累,荣仔,你把行程都先取消吧,我休息两天。”以往小魔王抗拒没日没夜的行程都是把他骂一顿,现在这么温柔地和他说,他还有些不适应。荣仔拍了自己一巴掌,心道:不适应个屁,你是受虐狂嘛!没被骂还不舒服了!荣仔犹如老母亲切切地说:“哥,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立马通知我,我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如果越臣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少年模样的人应声。荣仔走了,秦星禾老神在在地坐到沙发上,开始指使越臣:“我饿了,你做饭和我吃。”越臣问他:“想吃什么?”秦星禾想了会,没想到特别想吃的,“随便吧。”越臣:“粥怎么样?早上喝粥养胃。”秦星禾:“一大早吃那么寡淡的,你要当和尚吃斋念佛吗?”越臣:“那三明治配牛奶?营养美味。”秦星禾:“在纽约的时候天天吃这个,你还没吃腻?换一个!”越臣:“那你想吃什么。”秦星禾没想到想吃的:“随便,都可以。”越臣:“……”越臣索性不问他,他和秦星禾都很少自己做吃的,再加上刚从纽约回来,冰箱里只有一袋速冻饺子,他烧水下了两碗水饺。吃完早饭,两人坐到沙发上。秦星禾刚掏出手机,准备来两局游戏,便听旁边的人说:“我准备好了,你来吧。”他疑惑的转头,见越臣曲着双腿蹲在沙发角落里,仰着头眼睛半闭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秦星禾伸出脚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有病去治,ok?”越臣看他:“你今天让我推掉工作,不是要继续昨晚的事吗?”昨晚他们试了一晚上情景重现,到最后越臣直接困到睡着了,依旧没换回去。按照逻辑来讲,是该继续没错。可想到昨晚越臣睡觉时疲倦的模样,秦星禾深深地担忧自己的身体,他道:“不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再试下去也没什么用。”越臣轻哦了一声,语气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失落。秦星禾板着脸说:“今天你去休息补觉,把身体给我养的好好的!”怕越臣诓他,秦星禾索性游戏都不玩了,拽着越臣进卧室。把他按到床上:“睡觉!”清瘦的少年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闭了会又睁开:“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我怎么睡觉?”秦星禾余光往别处撇了撇,“我不盯着你,你赶紧睡。”过了会,越臣又道:“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秦星禾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嫌弃地说:“你怎么磨磨叽叽跟个女人一样?还听故事?你当你三岁小孩呢?”越臣:“睡不着。”“爱睡不睡!”秦星禾不是伺候人的主,转身打算走,手被拽住。他烦躁地转身,听越臣说:“不然你和我说说话也行,我想听你说话。”我不是想听你讲故事,而是想听你说话,至于你说什么不重要,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想听。秦星禾翻着白眼正准备妙语连珠、口吐莲花,又听越臣补充:“我只是想听自己的声音,大概听一会就可以睡着了,你别误会。”所有的脏话化为一句没有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