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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脸一红:“大哥豪气干云,我若能与你结拜乃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只是我这喝酒实在投机取巧,大哥是真喝,我只是冲了肠胃,顺着手指都逼出去了。”乔峰笑道:“无妨!”城外一片荒草地,天地做的见证,这二人因一顿酒,几里路就结拜了,这一结拜,就是一辈子的兄弟了。“大哥!”“贤弟!”两人正热乎着,一个丐帮弟子跑了出来:“不好了,那慕容家的人来找事,现在大家都过去了。”乔峰一皱眉头:“贤弟可愿意去看看热闹?”段誉正是无处可去:“好!”乔峰二人到地方时,人已经围了一堆,段誉看见了站在对面的王语嫣。包不同看见乔峰过来一拱手:“乔大侠,在下包不同,你应该知道我。”乔峰也拱手道:“原来是包三爷,久仰大名。”包不同:“非也非也,江湖上都知道我嘴里不饶人,处处惹事生非,哪里来的大名,只有臭名罢了,只是不知道乔帮主怎么有空来江南?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还不等乔峰说话,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早听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屁,如今听来真是名不虚传。”包不同哪里肯吃亏:“臭屁不响,响屁不臭,刚才那屁真是又响又臭,原来是丐帮四老!”南慕容北乔峰的名号,不是叫叫而已,双方虽然碍于面子没有发生什么,但手下早就互看不顺眼。加上最近江湖上出现了很多案子,很多名家大师都死于自己的成名招式,而在江湖上能精通多家绝学的非慕容复莫属。要知道丐帮马副帮主也是死于自己的成名绝技,这更是加深了两家的仇恨。这件事在江湖上越传越厉害,丐帮作为江湖上的大帮派,自然也是要插手其中,这就导致慕容家族认为丐帮做假证,丐帮则认为慕容为凶手。风波恶从树上滑下:“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就是不能污了我们家公子爷的清白!”他手提单刀冲着丐帮一位长老而去。段誉赶紧喊道:“大哥!不能让他们打起来,要不然更说不清了!”乔峰也是明白,一闪身插进战局,掌风连扫把众人逼退。“此事有待商议!”“帮主!这可是凶手!你不能就这么放他们走!”“要我说这南慕容北乔峰是同流合污!”话说的越来越不对,连段誉这么迟钝的都察觉出来,何况乔峰,山上冲下一群丐帮子弟,乔峰一打眼就知道人数不对,各家舵主竟都不在场。他拉住身边一个弟子:“一会看情况,如果不对头,你赶紧带着兄弟们向南方撤退。”段誉站在几个姑娘面前,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乔峰是一帮之主,眼神一扫就挑到一人,他语气强硬:“你的舵主呢?难不成被你杀了!”那人吓的一愣:“他没死!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主谋是谁!”乔峰一喝,那人的眼神不自主的飘到全冠清身上。全冠清也是怒其不争,乔峰上前手法诡异,全冠清一下跪在地上,顺手点了人哑xue。“煽动兄弟们混战,你知道仅凭你一人之言惹了多大祸吗?如今你既然知错我可以暂时不处置你。”乔峰看着在场众人:“你们受他一人蒙蔽!去请执法长老过来!所有人坐在地上不得站立!”乔峰的声音里带着内力,在场之人原本就是信服他的,加上他这一手更是无人敢多说一句,纷纷坐在地上。但后面的故事发展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成默看不太懂又心里痒痒,一咬牙兑换了一个江湖隐秘册子。雁门关,这应该是江湖上为数不多的秘密事件了,三十年前,有人传报,一批契丹武士要入中原,窃取少林七十二绝技,据说消息真实可靠,当时的一位江湖大侠号召了一群人,在雁门关劫杀契丹武士,当杀到最后时,满地的尸体触目惊心。当时正逢萧远山携妻儿路过,看见满地尸体觉得不妙,契丹与中原文字不通,说什么也听不明白,带头大哥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的。双方话都没听懂便打了起来,在场众多武林人士竟然没有一个能打得过萧远山,打斗之中,萧远山的妻子不幸身亡,萧远山悲痛欲绝,打死打伤一众人,背上妻子带上孩子跳了山崖,跳到一半发现那孩子竟然没死就把他抛了上来,落在汪帮主身上。这一场仗,血流成河,可哪个偷学的武士会带着妻子儿子的,这件事在当年那些活下来的人心里扎了根,那所谓真实可靠的消息竟然像是一场阴谋,那孩子由带头大哥带回去交给乔氏夫妇收养,教授武功,一晃就是三十年。如今的孩子长大成人,成为名动江湖的大侠。这个人就是如今的丐帮帮主,乔峰。成默有些感叹的合上书卷,这段身世按理说早该埋进土里了,怎么这么巧一个两个的都跑出来作证?先是谭公谭婆然后是赵钱孙,再是各种证人,智光大师含泪讲述了乔峰的身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时间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林中一声暴喝,树叶纷纷而落,智光大师一低头:“当年的事都与你说明,你尽可杀我,取我性命为你父母报仇。”乔峰双目泛红:“今天你们一面之言我无法相信这事情的真假,等我查清原委,再取你性命不迟。”赵钱孙接道:“还有我,你可别把我忘了,什么时候想杀了就来找我,我随时把人头奉上。”乔峰深吸一口气又看向全冠清:“你是因为知道了我的身世才想反我的?四大长老也是听了你的话才想杀我,是不是?”全冠清冷笑:“没错,只可惜他们胆小如鼠,到了关键时刻谁都不敢动手!”康敏的打算是让乔峰退位,可满场竟没有一个人提这件事,她只好自己上场:“汪帮主有先见之明,只可惜了我的丈夫,竟惨遭人杀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乔峰眼睛一立:“你在怀疑我?”康敏见此连忙以袖遮面,仿佛弱不禁风:“事情就是如此!你还想杀我不成?”“我有一事不明。”人群中阿朱突然开口:“既然你们都说这密令来到这里之前是密封的,那自然每个人都是没见过的,既然不知道内容,又何来因信杀人灭口的说法?”康敏瞪了她一眼:“这是哪里来的姑娘?为何要管我们帮中之事?”阿朱一笑:“我并不想管你们的事,只是觉得夫人说的话不太合情理。”康敏冷哼一声,马上又哭泣起来:“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太合情理,可就在我夫君死的前一天晚上,我家却遭了贼,那小贼把我和两个仆人迷倒,把家里里里外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