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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为何突然调查这人?”说完,他也不在乎堂哥是如何回答,而是选了个地方坐下,直接问道:“是因为梦的缘故?”莫开济蹙眉:“你梦到了?”“看来你是真的梦到过。”莫兮君盯着他,不过倒是让他有些不解了。其实不但莫兮君不解,莫开济更加的迷惑,和尚的话明明就是在说,‘君济’是他的前世,所以才会有这个梦境在他脑海里。可为何莫兮君也能梦到?“你不打算说说吗?”莫兮君伸手敲了敲桌面,在这里等着一个回应。莫开济久久没开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事容我再查查,有了消息定会告诉你。”“这么说来你也是个糊涂蛋?”莫开济没理会他的讽刺,拿起宣纸继续看了起来。宣纸上记录的事迹与梦中的不同,此人太过平凡,家境普通官职不高,曾订过婚却因为未婚妻去世而没成亲,在二十五岁那年去世。这与他梦中的情景不同,也更加相信梦里的才是真的,可问题就在这里了,到底是谁替君济这样了一切?伸手揉了揉抽动的太阳xue,真的是越来越茫然了。不过,除了茫然之外,他还有些恐慌。如果君济真是他的前世,那他便是负了泽元的人,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去见元裘了。等等。就在这时两堂兄弟同时发声。“泽元?我怎么依稀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姬泽元,京城内有名的富商。”可是没这么巧吧,这都过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还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莫兮君眼带沉色,“这要是人,或许还真不是,可要不是人呢?”莫开济也是想到了这点,梦境中最后一幕,不就是君济挖了姬泽元体内的丹么,这是不是代表着,京城有名的姬大善人就是妖怪?“你想一个人查?”莫兮君问着。莫开济自然是想一个人查,可莫兮君都已经掺和到里面,他就是想也拦不住这人,倒不如两人联手吧。不过,在联手之前他必须确定一件事:“你对元裘是什么感觉?”梦境中的两人,如果一个人代表着他的前世,那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元裘,而且他能在那小子身上看到一些元裘的影子。所以,他真要与元裘有些什么前世今生的来往,他倒是不难接受,可问题是,莫兮君怎么来凑热闹了?如果梦境中也有他的存在,那又会是代表哪一个?“别胡思乱想,我对你的人没一点感觉。”莫兮君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莫开济很满意这个答案,尤其是‘你的人’。莫兮君‘啧’了一声又道:“错了,哪里是你的人,元公公现在都懒得理你?”“……”莫开济黑脸,冷哼一声,“梦境中主要出现三人,你猜如果我们对应你们的一人,你会是谁?”“自然是君济。”莫开济嗤笑,双手抱胸道:“那挺不好意思的,我早一步感觉道君济的梦,就算要对应,那也是我来对应他。”莫兮君蹙眉,其实想想,也确实如此。莫开济不怀好意的道:“如果里面的‘姬泽元’不变,那还剩下一人,你说你对应的是谁?”这下变成莫兮君脸黑了,三个人中两个人的角色都没了,唯独还剩下一个,剩得还是最不讨喜的人。还偏偏是个女人!这堂哥的嘴真毒,不就是在讽刺上辈子他是个女人么。咬着牙根,“谁是‘君济’还不一定呢,堂哥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莫开济回了一个微笑,两兄弟对视着,眼神中都带着凶意!……黎白再次从皇宫中出来,他的新府邸已经被全部推翻,院子里堆放的全都是破烂瞧着甚是狼藉。黎白顿在一旁,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他叹气道:“我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地呢。”姬泽元站立在旁边,他倒是蛮满意的,“反正爷不差钱,修建不如全部推翻,省得你以后缝缝补补的。”黎白竖起一个大拇指,“大气。”何尝不是大气呢,果然是有钱就有底气啊。两妖说话时,淳于尧在一旁吃着东西,一边吃着还一边乱出主意,“这里挖个池塘吧,养点鱼种点藕,好看还能吃。”姬泽元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吃着都堵不住你的嘴。”淳于尧咧嘴一笑,他突然得感谢常安,如果不是他们杀了他,现在哪里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呢。啥都不用愁,想吃就吃,而且还不怕吃撑着,还有个新屋子住,黎白可是说了,要分他一个大院子呢,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贴身伺候他,要是有,想想那日子多幸福。正在这时,黎白道:“刚想起个事,莫大人说常莲儿想见你,你要见不?”第一件被杀死之人自证明凶手的案件,虽然在京城里并未传出去,可与案件相关的人还是知晓一些。常安和冉明杰是吓得要死,常莲儿也害怕,不过在害怕之后便提出想见一见。黎白道:“莫大人说了,你想见就见,要是不想就算了。”淳于尧微微迟疑,他被接到常家后就被告知以后要和常莲儿在一起,那个时候他还是蛮欢喜的,一夜失去父母家人,他以为世上再无他的家人,却不想现在有人告诉他,常莲儿也是他的家人。那种感觉或许无关爱情,却仍旧让他欢喜得不行,以至于常安一开口,他便将父亲叮嘱过他不要外露的方子轻易的说出。可后来呢。他唯一的亲人就一刀把他捅了。淳于尧长叹一声,“不见。”常家虽然养了他十几年,可他回报的也不少,除了给常家带来的那一批财富之外包括他这条命,所以他不欠常家人任何,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去见常莲儿,不管常莲儿到底要说什么,他也不在意。黎白听着点了点头,并未再强求,也没打算将常家人今后的处境告诉他。而是单手搭在他的肩膀,笑道:“没事,跟着我保证你的日子更加好过,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也尽管着说,我给你做媒。”淳于尧脸红的笑了笑,“别给我做媒,就包我一辈子的饭吧。”“那不行。”黎白想都不想就拒绝。淳于尧一脸遗憾,“怎么就不行了?”黎白没解释,姬泽元笑着答:“那当然不行,做媒能收做媒银钱,包饭那可是往外掏钱,这抠门的狐狸哪里会愿意?”被叫做抠门的狐狸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进钱和出钱那可是大有不同,进钱的事好说,出钱的事没门。淳于尧叹气,看来自己的长期饭票是没得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