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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五分钟,暗精灵的状态时时刻刻都暗藏着危险,他们该做些什么来平复因为激动而产生的破坏欲?预先模拟?听之前录下来的崽崽的声音?重复观看崽崽送的电影?还是——“我有一个建议,可以在不造成任何损失的情况下满足我们的破坏欲,并且会让每一个暗精灵都感到心情愉快。”年轻俊美的祭司浅浅笑起来,卖了个关子。精灵们迫切求知地看向他。祭司打开了个人终端,拨通某个电话,在电话接通前几秒他才揭露了谜底:“打电话给我们亲爱的血族、人鱼族、龙族……其他族的朋友,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喂?不知夏族长,您好,想必您也知道,精灵族最近得到了去地球见崽崽的机会。”那边说了些什么,祭司保持着微笑,等那边说完他才继续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主要是想炫耀一下。嗯,人鱼族下次要更努力一些才能见到崽崽,加油哦。”暗精灵们:“……”精灵们清晰地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了各种乒乓杂音甚至轰隆爆炸声,电话被愤怒的人鱼族长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祭司的精灵尖耳朵明显扬的更高了,他笑容温和,翻着通讯录继续寻找下一位受害者。暗精灵们:“…………”学到了!第55章喵喵喵喵二合一大家猜到了迟晏会做饭,但没想到他做的竟然这么好。棕红油亮外焦里嫩的辣子鸡、鲜醇的菌菇鸡汤、炒三鲜……一盘盘水准堪比名厨的菜端上来,所有人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旁边的嘉宾喃喃道:“阿泽你好幸运啊,竟然可以遇到迟影帝这么好的……”闻星泽心里咯噔一声,想不到下一秒就听那嘉宾说:“……这么好的老师。”两人的师生情经由导演之口传遍节目组,已然成为美谈,据说后期剪辑也会往这方面渲染。毕竟迟晏和闻星泽如同幼儿园老师带小孩的相处真的很萌啊,业内影帝和新人演员这种相处模式还是独一份儿的,绝对有新意!闻星泽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云里雾里地听了两句没抓住关键,就又回厨房去帮忙上菜了。当窗外彻底入夜时,室内的火锅也支了起来。半边是浓郁的骨汤白锅,芦花鸡熬汤作底,是种咕嘟冒泡的奶白色。另半边则是麻辣红锅,鲜红干辣椒在里面翻滚着,冒着浓鲜诱人油光。“也太好吃了吧!”包括闻星泽在内的嘉宾们都哭了,火锅的汤底也是迟晏做的,又香又有滋味,是种在外面绝对吃不到的美味。而且食材全都取材自植物园,口感自不必说,蔬菜鲜甜爽脆,尤其是那辣椒,有种恰到好处的爽辣感觉,辣而不腻,作为调料简直画龙点睛,涮过鲜嫩流油的肥牛卷一口咬进嘴里,让人唾液不断分泌,有种吃了还想继续吃的畅快感。“咱们种出来的辣椒这么好吃吗?”郭教授是最为感动的人,取下全是雾气的眼镜擦了擦,举起酒杯,“能培育出这么好吃的辣椒,再用这种辣椒煮上一顿火锅,就是我进这行的初衷……”其余嘉宾:“……”这个初衷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闻星泽特别能理解郭教授的想法,他笑得两眼都弯了起来,忽然看向迟晏。迟晏是那种食不言寝不语的人,从坐下开始,只是安静地给闻星泽夹了两筷子菜,但他坐在这热闹喧腾的人间烟火里,竟然也不再显得格格不入了。迟晏不明所以地看他。“也是我的初衷。”闻星泽在桌子下牵了牵迟晏的手,迟晏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温凉,很快反握住了他的手。当时进娱乐圈一是想要赚点钱,过上能吃饱饭的日子,二是想着如果未来有机会可以和迟晏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像朋友那样吃饭、说说话。“拍完综艺回去可以亲您吗?”闻星泽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说。迟晏呼吸滞了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席间迟晏去倒酒,喊了闻星泽的名字、似乎有话要同他讲:“闻星泽。”“有事要讲?很重要吗?”闻星泽握着杯子跟过去。迟晏淡淡地嗯了一声,说:“重要。”闻星泽清醒了一下大脑:“您说。”迟晏的右手指腹在闻星泽后颈轻抚,在无人看见的昏暗角落,垂眼吻了他。然后说:“讲完了。”说着迟晏甚至笑了一下,很浅淡,像冰雪消融那一刹那朦胧的微光轻响。闻星泽:“……”闻星泽:“…………”救命啊!!!闻星泽同手同脚地走回桌子边坐下,仰头把一整杯酒都喝完了,吨吨吨。闻星泽又想起了自己进娱乐圈的初衷,这要怎么招架的住?这一段的可用素材很多,摄影师们都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镜头,现在摄影师们也暂时休息了。拍摄中途,闻星泽去给摄影师和工作人员们也端了吃的,他们的火锅材料很多,涮下食材撞在一次性小纸碗里就是份小吃,多少可以垫一下肚子。获得闻星泽的启发,节目组干脆来舀了一大勺走,为了答谢植物园今天对录制工作的支持,好像是要出去发给植物园其他工作人员。“阿泽,来打麻将啊,输的喝酒。”此时酒已过半,大家都吃得很撑但意犹未尽,郭教授拍拍闻星泽的肩喊他打麻将。当然不是麻将桌,就是种纸牌麻将。闻星泽:“行啊。”郭教授发完牌,半分钟后闻星泽:“胡了。”所有人:“?吨吨吨。”第二轮开始,又是二十秒后,闻星泽:“清一色,胡了。”所有人:“??吨吨吨吨。”第三轮和第四轮刚发完牌后的闻星泽:“呃……胡了。”所有人:“??????”闻星泽也很震惊,今天手气好的有点莫名其妙啊!很快闻星泽就因为扰乱比赛节奏而被罚下场:“……”同样被罚下场的还有牌运牌技都巨烂无比的郭教授。麻将是少有的迟晏无法参透的东西,他从刚刚就很认真地看闻星泽的牌,但始终无法提供有建设性的意见,这让他显得稍微有些挫败。“真的很难得,嗝,”郭教授喝的几乎人事不省,对闻星泽无不欣慰地说,“我刚认识你迟老师的时候,他完全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现在很好……真好……”郭教授大概是十年前认识的迟晏,当时就对这个气质冷清独来独往的年轻人很是担心。闻星泽回味了一下这句话,有点想多听郭教授说两句迟晏以前的事,但郭教授已经晕乎乎地接着喝酒了,所以闻星泽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