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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打工的时候不能玩手机,不然闻星泽真的很想把穿玩偶服的迟晏录下来,也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而且还挺开心的。穿上玩偶服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一样,海风微咸,世界隔得很近又很远,连迟晏也像是变成了一个陌生新奇又熟悉的人,竟然还暴露了闻星泽之前从没有见过的弱点。玩偶服比较热,他们打工只打了一个半小时就要去换衣服,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够买半个海绵宝宝……闻星泽决定放弃,之后再说吧。不过明天可能就要被别人买走了,毕竟喜欢海绵宝宝的人可以绕地球三十圈,闻星泽对海绵宝宝的人气非常自信。闻星泽先去换了衣服,抱着皮卡丘头套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迟晏竟然还没换掉衣服。轻松熊站在隔壁商店的收银台前,抱着那个绝版的海绵宝宝玩偶,看向店长。商店是私人经营,墙上还挂着迟晏上一部电影的海报。“请便宜一点。”轻松熊闷闷地说。店长挠头:“客人,这个已经是最低价了。”轻松熊站在原地并不挪动,而是执着地继续说:“请便宜一点。”店长无奈,噼噼啪啪在计算器上敲打出一个数:“可以便宜这么多。”“……”轻松熊显然近视了,他抱着计算器凑得很近看了好半晌,然后又对店长深深鞠躬,“拜托,请再便宜一点。”店长:“……”闻星泽:“……”“客人,”店长也是第一次被只轻松熊砍价,非常苦恼,“已经很便宜了。”轻松熊耷拉着脑袋,显得非常失落,但是又不想放弃。半晌后,他握着三个气球递给店主:“拜托。”“最低只能这个价。”店长说了个数字,“这是进货价了。”闻星泽仔细听了听,发现那个数字恰好比他们拥有的钱多那么一点点,真是非常尴尬。闻星泽已经决定要走出去叫停这场砍价了,就是在这时,轻松熊仿佛做了一个很郑重的决定。他缓缓伸出手,取下了头套。男人表情沉静,落着灯影的眉眼如寒潭深邃,任何一个影迷都不会错认的轮廓。迟晏应该也是被热到了,鼻尖辍着汗珠,额发沾湿了些。他只取下了头套,仍然穿着胖乎乎的熊玩偶服,淡声说:“可以再便宜一点吗。”闻星泽:“……”店主:“……”店主眼神迷茫,露出了做梦一样的表情,看看眼前的迟晏,又看看墙上的海报,大约过了十几秒之后。店主:“!!!!!!”“拜托给我一个签名,然后您直接将海绵宝宝拿走吧,”店主呜呜呜捂着嘴喜极而泣,“还有个章鱼哥要吗?”迟晏:“谢谢。”说完这句他戴上头套,竟然很神奇地穿着玩偶服就握住笔签了名。最后他还是留下了钱,只抱走了海绵宝宝。然而,迟晏今晚真是命途多舛。他刚转身走出商店,就碰上一个小男孩,紧紧盯着轻松熊怀里的海绵宝宝,对身边的家长说:“我想要这个黄色玩偶。”男孩说的是西班牙语,但是闻星泽从他的表情和手势推测出了男孩的意思。轻松熊呆了一下,慢吞吞把玩偶抱到身后去,摇头。小男孩:“……”小男孩扁了扁嘴:“我就要这个黄色玩偶!”家长抱歉地看着轻松熊问:“能不能……”轻松熊攥着一个海绵宝宝气球递给小男孩,小男孩却一巴掌拍飞了气球,哭起来:“我只要玩偶!”轻松熊有些无措。闻星泽攥住飞向他的气球,对熊孩子感到生气了。他把皮卡丘头套随手往旁边一放,走到轻松熊旁边,把海绵宝宝玩偶抱在怀里,用英语对小男孩说:“这个玩偶是我的。”熊孩子估计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大人,哭声都止住了,他似乎有点被吓到了,退而求其次看向海绵宝宝气球:“那气球……”闻星泽攥住气球:“这个气球也是我的。”小孩子呆呆看向轻松熊。闻星泽:“这个轻松熊也是我的!”说完他就气冲冲一手拉着迟晏,一手扯着气球抱着海绵宝宝,如同一个胜利满载而归的古罗马斗士,得意洋洋离开了比赛现场。小男孩:“……”小男孩:“呜哇——”@“叮!血族家长通过pk任务获得的‘和崽崽72小时独处的海岛夏日时光’将从明早九点开始激活,生效期间,直播系统关闭,任何与崽崽私下联络的方法关闭!”“三天内,血族邮寄物品【灵魂之匣】生效时长增加至每日十二小时,每增加一个灵魂则缩短半小时。”“本次抽奖券额外获得【学习模式沉浸卡24h*1】,歌唱技能树已开启!”“……”兰瑟星,浅海。不长眼的入侵者已经落荒而逃,而人鱼们并没有去追,比起那个,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崽崽。崽崽很简单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让他们津津有味的看上很久。然而,让人鱼们非常失望的是,感觉时间刚过去没多久,镜头就黑了。再怎么点击界面也只有‘系统维修中~’的提示。而且更糟糕的是。根据系统的意思,明早也见不到崽崽了,之后三天都见不到崽崽了,因为血族赢得了pk任务。和除血族之外的其余全部国民一样,人鱼们感觉到了一股焦躁的烧灼感。遗憾的是光塔增加了安保系统,他们既无法像龙族那样威胁能量源,也不像血族,提早很久就抓住了光塔的某个把柄。族长不知夏每年只会在主星呆很短的时间,这时她恰好在。神官无烛提着灯盏,在侍从的引路下顺着专属通道向上。不知夏是条很奇怪的人鱼,比起海洋,她更喜欢天空。而无烛也是如此。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很小的时候遇见了王,被王从拍卖场解救之后,跟随王在星舰上生活了四个月。他们对‘快乐’的第一印象,就是天空。不知夏在兰瑟星的居所,是漂浮在天空中的无边泳池,仰头就能看见满天繁星。“族长。”无烛在泳池边沿放下灯盏,看见了鲨类人鱼的烟蓝色尾鳍,“您是怎么想的?”“无烛啊。”不知夏从池底浮上来,竟然没有无烛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对于她来说这真是十分少见。无烛:“看样子您已经有所想法了。”不知夏:“不是我,是长老。”听见‘长老’这个词,无烛有些诧异,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不知夏示意他跟自己来,海豚侍从已然在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