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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个综艺,而是这个综艺背后的机会!因为失去了,而许白镜又急需找个男明星炒cp,就盯上了这档综艺的另一个男嘉宾,谁知对方这一期恰好有事没来。许白镜自然就懒得认真录了。直播综艺这个概念在国内还是比较新颖的,就现在,直播间已经有好几万观众在看。许白镜本来综艺感就差,还不配合,果然很快弹幕上就有许多观众吐槽‘太假了吧’‘安排好的演员?’‘无聊’。突然,楼上再次传来“咚咚”的声响。女主持人猛然一抖,更小声地跟嘉宾们说:“真不是节目组安排好的,节目组安排的托儿不是在楼上,而且我们把门都锁了,应该没人进得去。”嘉宾们悚然一惊:“……”别吧,真闹鬼了?打着‘绝对真实,毫无台本’的噱头,连节目组的导演都没有跟着嘉宾进来,只有一个摄像师。在场的几个嘉宾连带摄像师胆子都不大,这种漆黑的夜里,有闹鬼传说的废弃古堡……不得不说,人都是很容易被氛围所感染的,而且大脑会自己加工幻想。嘉宾们胆战心惊缓慢向二楼方向挪动。那个门真的在咚咚咚响!穿堂风过,透过旧玻璃外面是一轮惨白的月亮,生锈的铁门上有猩红油漆痕迹。怎么看都是恐怖电影里的场景。嘉宾们顿时如鹌鹑般缩在了一起,没有人敢上前。弹幕反而变得热烈,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有意思了。【真撞鬼了?】【这个影视城闹鬼的事情十几年了,要是谣言早该破了,所以至今没有博主敢晚上去打卡,是真出过事的……】【镜镜我们相信你,之前的黑料是对家造谣啦,请大家关注作品。】【?怎么还有粉丝洗地,那解释一下你们家白莲现在为什么躲在女嘉宾后面?呕】“许、许白镜,你去看看?”女主持人瑟瑟发抖。许白镜对外营销的一直是豪门贵公子、天真无邪胆子大的人设,而且在场的嘉宾除了许白镜和摄影师外全都是女嘉宾,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但此时许白镜正缩在一堆女嘉宾后面。“凭什么我去?!”许白镜立刻瞪眼。其实他是最害怕的,小腿肚都在打颤。毕竟他亏心事做得最多,排挤陷害泼脏水仗势欺人这些一个没少做。而且他还借着命格吸取了不少人的气运,想找他报复的鬼可不止一个两个……“你,你是男的啊。”女主持人是真的怕,也没想到许白镜这么无耻,欲哭无泪。许白镜也是真急了,平时他也是会凹人设的,但生死关头顾不上了。他推了一把女主持的肩:“我是男的怎么了?你自己怎么不去?平时装得那么大胆,绿茶,汉子婊。”包括弹幕在内,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无论是不是节目效果,这话,都有点太过分了吧。女主持人甚至都顾不上害怕了,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被这么说,她觉得委屈又莫名其妙,气得浑身发抖。也就是在这时候。“吱呀——”通往二楼的铁门,突然开了一条缝。所有人都心脏快停跳了。女主持人刚刚被许白镜推了一把,现在是离门最近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门里伸出来的一只消瘦的手拽着,一点点往门内挪动……“救我!!”女主持人完全慌了,煞白着脸朝许白镜伸手。下一秒,许白镜做了个最让人震惊的举动。他爆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勇气和力气,将女主持人用力往门里一推,然后伸脚“啪嗒”猛地踹上了门。女主持人的尖叫和关门声一起响彻整个古堡。然后许白镜屁滚尿流地倒退五米贴着墙根,看着震惊的其他嘉宾,他才勉强想出一个借口解释:“我是为了大家好,如果刚刚救、救她,‘那个东西’就要跑出来了……”所有嘉宾:“……”观众:“……”当人无耻到一个境界,真的可以逻辑自洽。@女主持人:“救命啊!!!”把她拽进来的许倩倩:“嘘!我们不是鬼,别怕——刚刚不好意思了。”泪眼朦胧的女主持人和遇龙夜三人组面面相觑:“……”闻星泽他们也是撞门撞到一半,才意识到外面是在录直播综艺。本来这种综艺直播前是要清场的,但也许是清场的工作人员赶时间或者害怕,并没有仔细查看二楼,就匆匆把门给锁了。而锁门时闻星泽他们三个恰好在二楼,才造成刚刚的局面。毕竟他们仨也算是明星,就这么贸然出去撞上直播镜头,估计会被各自的经纪人暴揍一顿。“我当时只是想把你拉过来悄悄跟你讲话,”许倩倩心有余悸道,“谁知道那个许白镜那么无耻,直接把你推进来!”祝博:“呼,还好他没进剧组。”他们在门内,把外面发生的全部听得一清二楚。就差一点点,如果郑宵向资本妥协,想到要跟许白镜那种人一起拍戏,许倩倩和祝博都是眼前发黑。他们家小闻比那个无耻之徒好千万倍!原来不是鬼,女主持人的心情大起大落,坐在原地就哭了起来。她边哭边打嗝,还跟闻星泽他们说:“嗝,我很喜欢遇龙夜,衡之燕巡和灵瑶都太帅了,等会、等会你们能不能帮我签个名……”三人组:“……”闻星泽递给她纸巾,和许倩倩祝博对视一眼。即使不提以前,许白镜这次做的也太过分无耻了,即使网友肯定会喷他,但是百分百他的团队又会洗地……甚至不要说女主持人,就闻星泽都生气了,不想就这么放他全身而退。“你想不想报复许白镜,”闻星泽问女主持人,“也不叫报复,就是教育教育他,让他感受一下社会的毒打。”许倩倩和祝博摩拳擦掌:“嘿嘿嘿。”女主持人:“……想。”先是被当着几万观众的面骂‘汉子婊’,又被推进疑似闹鬼的门里,她当时是真的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记恨。他们小声商量了一会儿,然后闻星泽走到一边,对蓝牙耳机里的迟晏说:“迟老师,情况就是这样,我这边还要耽搁一会儿。”迟晏:“嗯。”迟晏没提挂电话的事情,闻星泽其实也不太想挂。不知道迟晏那边在干什么,背景音很安静,只有偶尔掠过的风声和呼吸。即使迟晏不说话,听着这背景音,闻星泽毫无理由地就安定了下来。“要帮您省话费吗?”闻星泽问。迟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