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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动静,一大一小都安安静静的睡着了。也是,他都有些困意了,更何况余妄呢。刑止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蹑手蹑脚悄声走到余妄面前,忍着想要动手动脚的冲动,轻轻捏住了猫咪的后颈皮,并且按住了它的嘴,在细微声音还没发出来的时候退出了休息室。余妄没受到影响,也没醒过来。特殊任务作战成功,任务圆满完成,不愧是我。刑止在心中给自己竖起了拇指。刑止不顾小东西对他哈气,反而也在它身上顺了两把。可爱是可爱,但是跟自家宝贝比起来差的还是有点远。Alpha队长往实验中心走去,到培育室的时候把猫崽还给了那名助手。“谢谢。”刑止礼貌说道,然后去找了其他人员拿结果。给他说情况的是萧黎的另一名助手,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夏景同三个字。夏助理没有客套什么,在看到刑止后就带他去了位置坐着。他开门见山:“他的身体状况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只是跟之前一样,体质有些不太稳定,大概是腺体受过伤的缘故,所以在信息素或者发情期一些相关上面会出现某些不定的情况。”“不过不用担心,影响不会太大。”“至于你们所说的,这名Omega信息素与异种相关的事情,”夏助理顿了顿,“其实我们拿了他的信息素做了些小实验。”“啊……晏39是有小型异种的,但是呢,他的信息素在其中体现并不明显。”刑止认真听着。可能是觉得自己在解说时说的并不清楚,这人改口道:“我们将他的信息素放在异种房间的另一头,但是异种并没有被吸引。放在异种身边,它也不避开。确实是被异种无视。就像无色无味的空气。”“可是它在我们嗅觉中是有味道的。为此,我们检测了里面的成分,但是由于信息素本身就是很复杂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没有异样就是最好的。刑止笑了笑,语气诚恳:“谢谢。”“你们大概也知道,他是来自沧海的,腺体的伤口是在沧海造成的,那么有没有怀疑,是沧海那边在他的信息素上做手脚?”“你的意思是沧海拿信息素做实验?”夏助理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刑止点头:“对。”“那,劳驾刑执您帮个忙吧。”夏助理突然笑道。刑止疑惑,跟着他往检查室走,然后,夏景同就拿了一根针管过来。“可能需要您贡献一点信息素液体。”夏助理十分和蔼的问他,“您需要一点麻药吗?”麻药?他要这玩意儿做什么,余妄被扎针的时候脸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见他们给他擦麻药啊。于是刑止摇摇头:“不需要。”余妄都没吭声他怎么能要这种东西,不行,太没风度了。Alpha的骄傲不值得在挨针的时候抹这种东西。“好的。”夏助理点点头。刑止埋头,将后颈露出,然后,他就看着白大褂到脚踝的助理走到了身边。所以为什么不论是科研人员还是医护人员,都会穿这种浅色的大褂呢?刑止分心的时候,腺体忽然感受到一阵刺痛,冰冰凉凉的细长针头很清晰的进入其中。然后,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轻微刺痛从皮rou中蹿上大脑,猛然炸开了锅。刑止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因为,疼啊!为什么,痛觉突然被放大了?“忍住了啊,刑执,真的战士绝对不能动,动一下针歪了更疼。”这时,夏助理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大脑。刑止觉得有些恍惚,他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可是Alpha队长不想开口,他用力握着拳头,不敢动。他都没被湖的人吓唬过,却终于被这群‘精通’医理的研究人员唬住了。刑止是真的担心他一动,这针就会无情刺穿腺体,让他当场去世。刑止看不到助理的表情,自己忍得艰辛,气血涌上大脑,汗水都快出来了。可是刑止自己忽略了一点,搞这些东西的人怎么可能手不稳,出现自己担心的医疗事故呢?短短十几秒如同几个小时,夏助理退开的时候在他腺体一按,贴了腺体贴。刑止神情木然的捂着后颈,感受着疼痛的退散。他的眼神睨视过去,终于看到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Alpha队长终于明白,自己可能要成为晏39里一段时间的笑谈了。所以这些人平时真的应该很无聊,而他就是可怜无辜来送谈资的‘小白鼠’。作者有话要说:余妄麻了:你到底是想哄我还是不想哄我?刑止:那什么,我当然最爱你。余妄:?哦众所周知,哄你跟爱你没有冲突。谁能想到我们作业还是做广告语和文案呢!!挺秃然的[狗头]第50章人间真实“素质确实很好,不愧是评分接近75的Alpha。”这位助理点头夸赞道,“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您稍等。”夏助理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执行队一小队队长的眼神,当然刑止再怎么样也没法威胁晏39的研究人员。助理神情自若,晃了晃那管信息素液体,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刚刚深切了解人间真实的Alpha队长目送助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他茫然的揉着后颈,慢悠悠回过味,表示自己很大度不跟他计较。只要不计较,那就等同于没发生过。跟让记录员把自己打架的事情划掉是一个道理。刑止转身,猝不及防看到一个人。余妄安安静静站在后面,一手扶着透明玻璃门,拉耸着眼睛看他。刑止的心咯噔一跳,像是做什么坏事被逮到。他在这儿站多久了,他不会是跟着自己出来的吧?看到他把猫崽还回去了?特殊作战任务失败了?为什么那个助理不告诉他余妄来了?刑止思绪飞转。青年脸上带着明显倦意,刑止与他对视几秒,都没能看出清醒的痕迹。刑止掩饰般扯着嘴角,尽管因为腺体太疼他现在并不想笑。余妄看着他,脑袋很小幅度的歪了下,房间里的灯光就照进他眼睛里了,黑白色彩中这时候才有了一点暖色。刑止随手抹了一把额头,而后垂下手,向他走去:“怎么醒了,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的。”他听到余妄呼气的声音在这瞬间重了些,但是开口的声线比平时要软,隐隐一股夹杂委屈的质问和责怪的意思。余妄:“我们还没有离开,你就把它带走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