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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既然送给我了,我有处理的权利。」「我不喜欢你对沈河的态度,下回再这样,我要和你爸爸说了。」林深的回复是:「对不起严哥哥,我只是一时太伤心了,我很用心给你挑的小马呢。」「小马的品种很好,它爸爸是马龄十岁的公马里最强的种马,它的前任主人说这匹小马以后也可能成为最强种马呢。」严永妄没再回复了。他头痛地捂住额头,关掉截图。然后点开手机银行,给沈河重新打了一笔钱。慰问金。转账时备注了信息:我过几天就回首都,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觉得备注的信息框不够写,他又转了一笔钱,认认真真地在备注框里写:希望你开心。你最好的老板送上。沈河发完冷笑后,不回了,就算严永妄打了两笔钱给他,他也一个字不说。严永妄有点心虚,又有点失落,他老老实实去卸妆、换了自己的衣服,心不在焉等沈河回信时,成品赫来片场了。成品赫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往严永妄的方向走去。然后他就听到一句让他心碎的话:“男人心,海底针。”“好难懂啊。”漂亮的、可爱的、迷人的朝倦小姐,坐在小板凳上,素着脸,眼神飘忽,原本冷艳的气质荡然无存,此刻她就像是个茫然的孩子,用脚尖辗着地,小声抱怨。成品赫大震:是谁?是哪个男人?让她说出这句话?!第17章成品赫请吃饭的地点,是安城市中心新开的一家餐馆。餐桌是圆的,他们面对面坐着。桌上摆了新鲜的花朵,芬芳沁鼻,成品赫怕他等不及上餐会饿,还点了一道甜点给他垫垫肚子。严永妄对甜食没有太热衷,他戳了两下布丁,吃了一口,然后推开不吃了。成品赫紧紧张张:“不好吃吗?”他这时候才察觉出对面这个男性友人口吻中的过分关切。严永妄想,自己会这样关照某个朋友爱不爱吃哪一道菜吗?恐怕不会,他不擅长点菜,每次出门吃饭都是让沈河自己挑,万一不好吃也是他自己点的。如果是沈河不爱的口味,而他还能接受,看在不浪费食物的前提下,吃一些。如果是两人都不爱吃的,那就撂在一边不吃了。也从不会关切地问对方“不好吃吗?”。他会对沈河说:“下次不要点这个了,你又不爱吃。”然后很冷静地评价道:“浪费钱。”……严永妄皱了皱眉,正色对成品赫道:“其实还不错。”“就是我不太爱吃甜的。”成品赫看得出他情绪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他这句话,嘴角弯了一下,眼里闪过笑意,“好,我知道了。”严永妄:?为什么忽然笑?他喝了口白水,懒得问,但成品赫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低声说:“下次我会点更符合你口味的菜。”很快,菜肴上桌,都是小小一盘,装的菜品好生精致,口味也不错。林林总总上了十多道,严永妄各自尝过,挑了自己比较喜欢的,多吃了几口。他注意到成品赫在他多尝的菜品上停留的目光久了些。这顿饭吃下来,其实挺愉快的。严永妄少有以女性身份与朋友单独相约吃饭的经历,可以说这算得上头一遭。成品赫长得冷酷,断眉寸头,五官轮廓实在不算温柔,要是穿个花衬衫、大裤衩,再挂个金链子,说不准就像是街头混混;他好像也很懂自己五官上的缺陷,于是会在衣着上精心打扮,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很浅淡,天蓝男士衬衫,领口没有扣紧,松了两粒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肌肤。——也可能是他今天笑的次数比较多的缘故。他今天看起来像是个坏掉的大功率冰箱。严永妄默默点评。可能是因为成品赫总是忍不住笑,影响了他。严永妄在吃到满意的菜时,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也不由露出些微笑意。漂亮小姐微笑时候,桃花眼微眯着,眼尾弧度上扬,卧蚕浅浅,唇角的弧度虽小,却又柔又甜。成品赫死盯。然后耳朵红了。他皮肤不算白,所以耳朵红了,也不容易察觉。严永妄毫无女性该有的细心,他才懒得看对面的男人是不是耳朵红了——就算是看到了,可能也只以为是天太热。毕竟安城的八月,还处在夏季,温度不算低,室内就算开了空调,也有体热的人时不时出汗。吃饱了,用纸巾擦嘴。他做这动作时,姿势优雅,显得家教极好。成品赫想起从成品蓝口中听到的消息——“哥,你知不知道,王导剧组里有个姓朝的演员?”“我知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朝小姐特别有钱啊,我看她手腕上带的一块表都四五百万。”其实四五百万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但即便是成家这种体量的家庭,少有会轻易将一块价值四百万的表戴着日常出行,更别说是在人员混杂的剧组里。要知道,除非现代戏拍戏时也许不要脱表(一般来得看饰演的角色有没有钱),这类修真·世界背景的电影,是不会让演员们佩戴现代饰品,机械手表更不必说。他们日常出行佩戴的表价值一般只在百万下,只有参加某些酒会时,才会将数百万的表佩戴出去,算得上是某种身份的象征。成品赫听到弟弟这样说时,还愣了一下,他询问,“你怎么知道的?”成品蓝告诉他:“看到的啊。”弟弟眯眼,酸得像柠檬:“那块表真的好贵哦,我得卖掉四辆车子才能买得起!”成品赫:“……”“对了,王驰说她是首都人,首都人真有钱。”成品蓝又说,“不说和我差不多大的严永妄,就连他身边的秘书都超有钱的样子。”成家小公子真情实感地酸起来,小声念叨念叨,“我可太羡慕了。”成品赫再次:“……”他忍不住在餐桌上,旁敲侧击地询问朝倦,她是哪个富人家的子嗣。成品蓝还小,对首都的有钱人只知道顶尖的几个,而他不一样,知道的比他多许多。可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究竟哪家是姓“朝”的。成品赫:“我一直想问,你是首都人对吗?”严永妄点头。“介意让我知道一下令尊令堂的名字吗?”显然他也不太适应冒昧询问对方父母的行为,说着说着,语气僵硬,脸上表情有点尴尬。严永妄看出他大概就是好奇,也没有什么坏心眼。于是回答:“朝灵犀,我爸。”这是严蚩给他认的假父亲,真要查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