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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龟速切土豆,切一下,看两眼,那丝跟铅笔一样粗。周洛书肚子饿得咕咕叫,看了眼时间,果断走到流理台前:“我来做吧。”项歌也知道自己做饭是真不行,他上楼了才想起来,王妈今天回家休息了。但是人都来了,总不好赶走的。他看了周洛书一眼:“你会?”周洛书点点头:“我在国外都自己做饭的。”项歌握着菜刀犹豫了一下。周洛书总觉得他不大聪明的样子,忍不住摸摸他脑袋,黑发柔软,调侃道:“怎么能让大明星亲自下厨呢?”项歌耳根又红了,这回是真不好意思:“我帮你洗菜。”周洛书无奈地笑了一下:“坐沙发上等着吧,小宝贝儿。”“我不是小宝……”项歌嘟囔了半句,然后乖乖地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电视播放着新闻:“台风沙琪玛今已于Z省登陆,风力将达十五级以上,预计今明两天我市将有大到暴雨,请各位做好防范。”落地窗外,城市景象尽收眼底,雨水不仅没停,还越下越大,整座城市都成了落汤鸡。浅灰色的天渗着黑墨,远方劈过一道闪电。厨房传来rou和碳水化合物的香气。项歌为了保持身材,常年吃水煮,乍一闻到,整个人都把持不住了。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花蝴蝶一样围着周洛书转。周洛书笑了一下:“别着急,马上就好了。你怎么比我还饿?”项歌想到要吃碳水化合物了,心情立时雀跃起来:“是周老板手艺好!”“哟。你这声老板我可不敢当。”周洛书做了rou酱面。烧得烂熟的rou丁混上香菇、胡萝卜、竹笋,洁白柔韧的刀削面,一碟水煮的翠黄小白菜和青菜,鲜活明美的春意尽收。落地窗前支了长木质小圆桌,中间摆了盆薄荷。项歌把绿植移开,铺上桌布,快乐地摆放好碗碟,还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招呼周洛书过来坐。隔着这层窗户,雨水哗啦啦落下。周洛书手开了罐啤酒,应和着雨的节奏,仰头爽快地喝了一口。项歌一口rou酱下去,感觉人生得到了升华:“你这手艺,厉害。”有那么好吃吗?“哟,你吃慢点。”周洛书自己尝了一口,也就那样,但是自己的作品被人捧场,他心情也很愉悦。暴雨一直下,周洛书本来准备下午回公司的,结果一看,那水直淹了小半腿。项歌吃了人家东西,便也凭空生出几分善心:“你要没什么事,可以在我家住一晚,等明天雨小一点再走。”十四宝贝儿叫得真好听台风天的晚上,落地窗外雨落不停,近处是一朵朵路灯,再远些是江水和对岸的高楼,仍有不少格子间亮着,如灯塔在风雨里浮沉。周洛书借了项歌的电脑,在客房中处理公事。他一工作起来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敲门声响起,才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项歌手里抱着一叠衣服:“这是睡衣,然后这是衣服,都是新的,可能有一点小,你先凑合一下。”他一米八,已经挺高了,周洛书还比他高小半个头。此时项歌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棉质米色小熊上衣,配套的宽松长裤,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和平直优美的锁骨。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吹,有水滴滚落,沿着脖颈、锁骨,一直滚到他衣服里去。带来淡淡的甜美纯净的气息,有点像夏夜的栀子花。周洛书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圈,想这大明星的身材确实不错。瘦而不弱,该有rou的地方都有rou。臀瓣撑起裤子,腰臀的弧度十分曼妙。他垂眸接过项歌手上的衣服,道了声谢,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用香水了,甜甜的味道。”项歌有点心虚,闻了闻自己的手腕,有极淡极淡的甜味。这都能闻出来,周洛书的鼻子简直狗一样。他为了逃过周洛书的怀疑,索性应下了:“是啊,不行吗?”周洛书笑了笑:“挺好闻的,叫什么名字?”项歌当场发挥,胡诌了一个:“雨夜。”周洛书捏着他手腕靠过去仔细闻了闻,温热的呼吸落下来,项歌撇过头去。是甜美的、澄澈的、迷人的,是大雨倾盆时,在一片碧色叶子下幸存的小花。周洛书常常被人夸奖,说他生得一双翡翠一样清透漂亮的眼睛。如今,他想用“漂亮”来形容这气味。“非常迷人,很有品位。”项歌更心虚了,连忙抽回手,暗暗按了按戴得牢靠的抑制手环,领着周洛书去了主卫:“你就在这儿洗,然后这边可以调温度,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周洛书点点头。项歌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危机感,本能地要避免和周洛书呆在一个狭小房间里,所以交待完以后,匆匆就回了自己房间,反锁上门。医生给的药,是每天都要用的。他脱了裤子,倒出药丸,两只手指捏着,抵在花xue口。长痛不如短痛。项歌闭上眼睛,猛地推入,药丸直抵到生殖腔口,软嫩的rou研磨着粗糙的药丸。他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然后,又把医生给的橡胶小塞子塞了进去。忽然劈过一道闪电,房间里的灯忽闪明灭,然后,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项歌迅速摸到裤子,穿了起来。手机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他本来应该坐床上等着药丸慢慢融化,但是由于担心周洛书,就下了床。随着走动,小塞子一顶一顶,药丸一下一下撞击软嫩的生殖腔口,身体里咕嘟咕嘟地冒酸水。木由子!项歌强忍着,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对着漆黑的客厅,喊道:“周洛书,你在哪儿呢?”没有人回答。伸手不见五指,外面还狂风呼啸,项歌不禁有点害怕。忽然,他肩膀被人点了一下。项歌毛骨悚然,迅速往自己房间里跑,身后传来了周洛书的笑声。“你神经病啊?!”项歌拿起床上枕头盲砸了过去。“我的错,别生气。”周洛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项歌,他的耐心就出奇地好了。他循着声音慢慢走向项歌。“你小心有……”项歌还没说完,周洛书就被绊了一下,直接扑到他身上来了。周洛书沉沉一个人,直接把项歌压到了床里。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橡胶塞子抵着药丸,直接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口。粗糙的药丸塞在柔嫩的生殖腔口,不上不下,项歌被这感觉磨得发狂,忍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声音尖尖的,和他往日不同,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