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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没眼看这两人,默默地远离他们。亲都亲了,季扶也不是扭怩之人,算是默许谢禾留下来,也不问对方是如何解决后续的事情的。谢禾突然上位,也是受宠若惊,名正言顺地赖在季扶这里,翘起的唇角就没下来过,显得……有点傻。倒是有点马奴的气息了。晚上,他从隔壁客房搬过来,试图爬床。季扶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反正没有把谢禾踹下床。谢禾的胆子这一下子就大了起来,慢慢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试图贴近少年,将他圈入自己的怀中。季扶慢慢睁开眼睛,他是被吵醒的,因为谢禾的心跳声实在是太明显了,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扰他不得安宁。而谢禾一点也没有扰人安眠的自觉,还忍不住偷偷亲了季扶一下,亲一下还不够,又想亲第二下,第三下……季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谢禾顿时像是一只被牵住绳子的狗,顺从地被他拽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谢禾喉咙发干,灼灼盯着他,配合地翻身,须臾就被季扶按在了床上,骑在他精壮劲瘦的腰间。“等等。”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美色当前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这么一个大块头,在下面不太合适吧?”季扶闻言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翻身下床。谢禾没想到他翻脸翻得这么快,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拉回床上,哄道:“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你我天造地设。”然而少年显然没有那么好哄,不肯再继续了,谢禾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把人重新勾引过来,谁知晋江不让继续写下去了。此时此刻的谢禾趴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红,浑身都冒着热汗,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的样子。季扶作为大夫,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症状,立刻开始为他针灸。因为病情特殊,他用的并不是平时的那一套银针,而是诅传的神针。虽说叫针却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如玉一般粉嫩漂亮,对谢禾这种病的治疗有奇效,从不轻易示人。治疗过程有些痛苦,谢禾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偶尔闷哼几声,但很快就习惯了被扎,神色逐渐变得轻松,甚至是愉悦起来。作为大夫的季扶施这一套针法也是十分耗费体力和精神的,很快也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绯红,艳若桃花。这场病治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治好,谢禾紧紧抱着季扶,与他相拥而睡,恍若喃喃般。“主人……”昏昏欲睡的季扶猛然睁开眼睛。谢禾像是大狗般蹭他的脖子,十分粘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主人……奴很想你。”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季扶,甚至还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这一刻是如此不真实,让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季扶心神微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伸手摸了摸马奴的狗头。马奴依旧是马奴,但却没了从前的怯懦自卑,展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主人,再来一次……方才那是谢禾,不是奴。”季扶:“……”我怀疑你在骗炮,但我没有证据。“主人,主人……”马奴比谢禾更缠人,也更不要脸,毫无底线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勾引他。季扶自认为不是好色之人,怎么可能会被勾引到呢?那也太小看他了。为了教育马奴,他带他去骑马。马儿性野,季扶骑在马背上十分颠簸,只能拽紧了缰绳,一鞭子甩在了马身上,“啪!”马儿吃痛,更加狂野了。这更加激起了季扶的征服欲,骑着它驰骋草原,非要把它驯服不可,一人一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谁也不服谁。最终,还是季扶胜利了。他告诉马奴,不听话的马是要挨鞭子的,马奴假装瑟瑟发抖,果然让季扶满意。过了一会儿,马奴又幽幽在他耳边道:“先前主人还说我是狗,方才岂不是在……”季扶:“……”一个草字无法形容他的心情。第60章番外任务完成,季扶脱离小世界后并没有马上进入下一个世界,而是在空间里休息。“恭喜亲亲,任务圆满完成!”系统高兴地问道,“请问需要进行情感分离吗?”这一次,季扶沉默了片刻。“不用。”他缓缓道。系统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尊重季扶的选择,不一会儿就下了线,留给他休息的空间。季扶闭上眼睛,渐渐睡过去。他开始做梦,梦里的他还是个小豆丁,捡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黑狗,带回了家。他给小黑狗洗澡,包扎伤口。小黑狗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用舌头舔他的手心,发出几声呜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小季扶对小黑狗郑重地说道,小圆脸满是认真,“你以后就叫小狗吧。”小黑狗:“嗷呜呜。”小黑狗没过几天就活蹦乱跳了,像条跟屁虫一样,跟在季扶身后,形影不离。季扶的父母忙,很忙。他们常年不在家,照顾小季扶的只有保姆和佣人,他没有朋友,小黑狗成了他最好的玩伴。雷雨交加的夜,他不再像从前一样蜷缩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小黑狗会片刻不离地陪着他,安慰地舔他的手心,葡萄似的大黑眼珠像是会说话。一人一狗互相陪伴成长。变故则发生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嚣张跋扈的堂哥和他发生冲突,仗着人高马大用力地将他推倒在地。小黑狗瞬间跳了起来,像条只猎豹似地冲过来,狠狠地咬了堂哥一口,差点咬断他的手指。惨叫声引来大人,小黑狗很快就被关了起来,小季扶根本就没办法阻止,还挨了一顿教训。堂哥为了出气,特地在季扶面前,亲手打死了它。小季扶被人牢牢按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黑狗被打得血rou模糊,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黑亮的眼睛渐渐灰暗,却始终盯着他的方向……小黑狗死了。小季扶全身都是冰凉的,抱着它的尸体嚎啕大哭,发了一场凶险的高烧,甚至惊动了上面的长辈。“不过是一只狗而已。”“再买一只听话的就好了。”“不要为一只畜生伤了兄弟情。”“……”他们都这样劝他,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堂哥则是洋洋得意地看小季扶。但很快,他就维持不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