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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自己跟拉美西斯之间没有孩子?他怎么了。而且居然在拿自己跟一群女人相比?他一个男的为什么要跟那些女子相提并论?拉美西斯跟谁那是他的自由,就算他明天要立王后,那也是他的事,与他有关系吗?如果放在以前,温若一定觉得这些同他毫无关系。可是现在,他不这样想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变得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变得敏感脆弱,变得想要独占拉美西斯一个人,变得不想让除了他之外的人对拉美西斯产生过分亲近的想法了。温若身形晃荡一下,脸上煞白。短短时日,他的想法竟然变了这么多。超出自己的想像。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亚述王子竖起的长长弓箭对着靶子射去,眼中淡漠,或许他该相信拉美西斯。他,应该不会骗他。昨夜他抱着自己那么真实,半夜他都可以感受到男人给他掖被角的温暖,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骗他?可是他又忍不住看了木瓦塔丽斯一眼,又看了巴比伦王子一眼。他们说的.....射箭场上来来回回有人更迭,温若平静在站在那里仿佛风一吹就会倒。木瓦塔丽斯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翘起,他只是试探一下温若对那个人的信心。可是此番看来,他,不是很相信拉美西斯呢。——————一上午下来。温若心中都在想着木瓦塔丽斯的话,都在纠结这要不要相信拉美西斯。对于最后的比赛结果没有一点兴致。一番较量下来,亚述王子赢得了这次的比赛冠军。温若走过去强迫自己跟对方交流,送上祝福,他将一块金苍蝇手链送给亚述王子,金苍蝇在埃及是奖励给那些勇士的礼物。亚述王子眼中闪着亮光,欢喜的接过,抱了温若一下。温若草草应付。下午。一行人在花园里泛舟。吃完午饭后,下午的时光,温若准备了埃及贵族最喜欢的河上泛舟游戏。在船上欣赏着碧波还可以两人围在一起下着棋。埃及人喜欢下棋,那种四方形的塞尼特棋,这是一种死者通往阴间路上设计的游戏,传闻,月神孔苏与智慧之神托特比赛对决,以月神的光为赌注,在比赛中托特赢了,因此孔苏无法展现她所有的光芒,除了在月满之时。棋盘造型为横三纵十的方格形状,其中一边纵行有连续五格作有记号。双方都有五枚棋子,以颜色区分敌我,棋子为四根长木游戏规则为初始布置为双方棋子置于其中一边纵行,交错排列。每回合掷长木,然后移动一枚自己方的棋子,经中间纵行,到对向纵行,其步数须等于采数。棋子能穿过任何方棋,至空格、或有敌棋的棋格。若至敌棋的棋格时,将该敌棋移回该方的初始位置,棋子抵达对向纵行的最后一格时,将该棋移除棋盘。以所有己棋移除棋盘为胜。温若跟大家说完玩法后,让大家各自选择博弈对手。巴比伦王子与亚述王子一对。木瓦塔丽斯指着温若:“我要同你一道。”说完就拉着他上船。温若甩不开,只能上去,坐下瞪着他:“塔丽斯王上,你不是什么都让你的使者来代替的吗?”上午的射箭不就是例子。木瓦塔丽斯道:“本王子见不得刀剑弓一类的,我是和平爱好者,一拿弓箭就手抖,但是下棋泛舟并不妨碍。”温若白他一眼。这棋,温若也是刚学的,并不熟练,之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古埃及人喜欢玩这种游戏。木瓦塔丽斯道:“这怎么玩啊?”温若看着他:“规则不都是跟你说了。”“哎,下棋这没意思,还是泛舟吧。”木瓦塔丽斯把棋子一扔,就像对面看的树林看去。温若有些无语,拉着他上来却是又不玩。他也没心思跟他下了。顺着穆瓦塔丽斯的眼观看去,温若心一下跌进谷底。不远处,拉美西斯身后一排仆人跟随他的左侧一个女子与他并肩走在一起,那张脸,可不就是昨晚刚见过的娜芙蒂蒂。早上困惑他的感觉又来了。木瓦塔丽斯没有骗他,拉美西斯确实见了巴比伦公主。心中一下凉意四起。看着前面一动不动。穆瓦塔丽斯也看见了,然后会脸看了温若一眼。眼中都是了然,拉美西斯竟然真的同娜芙蒂蒂在一起。竟然让他说中了。早上他只是胡乱编造几句罢了,没想到拉美西斯这么配合,看来自古帝王难过美人关。这巴比伦公主也是个顶级胚子了。木瓦塔丽斯心中一阵舒缓。他喜欢女人多好啊。看来自己都不用在继续做什么,就等着看他们之间的好戏就成了。“哎,我说的吧,拉美西斯见了那位美丽的公主。”他轻声补了一句,似有似无的感觉。温若没有接话,指甲忍不住钳进rou中。紧紧抿着唇,他犹豫一下午,最终决定相信拉美西斯,结果现在就让他看到这么一副画面。温觉的心开始抽搐。后面木瓦塔丽斯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眼睛似乎定格住了,就在前面二人身上来回逡巡。第36章不远处拉美西斯与娜芙蒂蒂相伴而行。他本想到河边看着温若与那些外国使者间交流如何,去看看他。结果半途中,这位巴比伦公主横插进来,仔细看她确实比之前那位努比亚的公主还要美。不过,这些都触动不了他半分。这面。温若已经收回视线,脸上苍白。穆瓦塔丽斯见状靠近他一些:“后悔了?”温若不语。“我怎么说来着,拉美西斯对别人就是狮子对猎物,他要是得手了就会抛弃去寻找另外一个攻略。”“你看,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会同这个公主在一起?”再接再厉,木瓦塔丽斯越说越有理。“你知道的可真多。”温若忍不住回他一句。他走过来坐下,不在看他们。“我们赌一把如何?”木瓦塔丽斯看着棋盘。“什么?”温若不解。“就是你我下棋,如果我赢了,你就同我走,如果你输了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他说的认真。温若一愣,半晌:“我为什么要同你赌?”这个赌博的理由也太牵强了吧?他输了就同他走?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