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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他们手牵手走进冬日的夜里,水流声很轻,远处有寒鸦在叫,岑卯听着身边人的脚步声,才隐约想起来这场过分美好的约会是为了什么。岑卯想了一会儿措辞,才开口问:“小九,你mama她……”“去世了。”少年很快地说,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上周的事。”岑卯沉默片刻,才踩着脚下月亮给的影子,让自己和身边人的影子更靠近一些。“你会不会难过啊?”他轻声问,舍不得打破少年的脚步声似的。“也还好。”少年握着他的手,力度并没有变:“可能因为早就想到了吧。”岑卯哦了一声,挨着他的手臂看河水的流向,仿佛无意地说:“有些事,迟早都会发生的。”他稍稍顿住,回头看少年:“知道会来,就没那么可怕了,对不对?”少年像是停了一下,放柔了声音说:“也要看是什么事。”岑卯注视着月光下少年的侧脸,问:“你也有害怕的事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少年回应他的目光,像是提醒岑卯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事。岑卯眨了眨眼,故意似的,又把头转了过去,看向河水另一边深黑的树林。他总能在夜晚看得很清楚的眼睛好像捕捉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有些突如其来的好奇,戳了戳少年的掌心:“那是什么啊?”少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树林深处黑色的尖顶,摇了摇头,又问:“想去看看吗?”“你不怕吗?”岑卯回头看他:“挺黑的。”Alpha伸手,蹭了蹭他额顶垂下来的软发,眼里露出笑意:“跟你在一起,我需要害怕吗?”岑卯胸口轻轻一撞,转身拉着他往树林的方向走。他想和这个人去所有能看到的地方,而少年说了愿意。他们穿过树林中的小径,在一片鸦鸣中走到了那片黑影前。岑卯看着面前破败的尖顶建筑,微微睁大了眼,问少年:“这是什么地方啊?”“教堂。”少年放低了声音说:“应该已经废弃了。”岑卯揽住少年的手臂,走过那扇颓圮的门。这座建筑很高,而且空旷,月光从门对面的长窗上洒下来,照在他们面前的道路上。“那个地方,原本应该有神像。”少年指了指长窗之下一座空置的高台:“很久以前,人们会在这里对神祈祷。”岑卯迷茫而好奇地看着月光下空无一物的高台,建筑物的角落里满是脱落的残片和蛛网,高台之上只有一片在雪白中飘散的蜉蝣,又或只是微尘。岑卯试着想象那里立着一尊或许高大的神像,人们跪在这片残垣上,虔诚地乞求着什么。“他们祈祷什么啊?”岑卯问。“很多。”少年想了想,说:“有时候,也会来忏悔。”岑卯的心头轻轻一跳,很轻地问:“向神忏悔吗?”“对。”少年跟他一起看向那团月光下的尘,敛起的眉目渐深:“那时候很多人都有信仰。他们认为,每个人降生时都有罪……而神能宽恕人的罪孽。”“为什么……人生下来就有罪?”岑卯微微仰起头,看少年深邃的眼。“讲起来会有些复杂。”少年敛起眼中闪过的微光,不自觉似的,轻吻了岑卯的额头:“有可能是真的。但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相信了。”岑卯抱住了少年的腰,吸着从对方身体里流出的珍稀的暖,问:“如果忏悔了……罪孽就不见了吗?”“卯卯。”少年的吻滑到他或许是因为冷而轻颤的唇上,很轻地厮磨:“你要向谁忏悔?”岑卯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座破败的建筑里已经没有神的存在。月光照亮栖居在这里偷生的微小生命,却无法洗净人的罪孽。为什么人生下来就会有罪?岑卯想,这句话很奇怪,却又真实到让他颤抖。他们做错了什么,又或者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谁犯下的错。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来宽恕他们吗?岑卯忍不住挽留少年即将离开的嘴唇,用唇舌汲取更多的暖。他挣脱了少年的手,去抱他大衣下的脖颈,好像他所有的偿还都只能来源于这人的爱与吻。而他有多渴望洗清自己的罪孽,此刻就有多渴望眼前的少年。他能洗掉他身上罪恶的壳,露出内里最干净的柔软。脆弱总该是无罪的,岑卯在喘息中想,他甚至愿意被伤害,只要少年能用一点爱意宽恕他。“小九。”他叫这人的名字,在口舌交缠的间隙乞求:“我冷了,抱抱我吧。”少年像是被他体内的涌起的情绪浇湿,用更暴烈的方式回应他的吻,岑卯口中的液体从嫣红的嘴角溢出来,纯洁的yin糜。少年好像知道,Omega的身体里正有一种黏稠的欲望,迫切地需要一场告解。他是岑卯在这片废墟上唯一能够求助的对象,也不希望岑卯再去找别的谁。岑卯在寒鸦的叫声中微微恢复清醒时,已经被人按在高台下的石柱上,从身后不断地顶撞着。Alpha的手环在他露出的腰上,月光皎洁冰冷,他们身体的连接之处却通红火热。他用黏湿的软rou吞吐着少年那根狰狞的rou器,贪求所有交媾之中的快感。他可以在这种快感中忘掉所有羞耻与罪孽,像是有人替不在此处的神宽恕了他。抽插之间挤出的yin液就能将他洗净,而他腰间青紫的指痕和两腿之间被顶撞出的红斑就是惩罚。岑卯呜咽着抬头看高台上空白的月光,眼角被身后人cao出泪水,湿透的眼底映出那片飘散的微尘。而少年像是发现了他在看着什么,把Omega含着自己rou器的身体转了过来。他让岑卯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整具身体都不得不依附自己,接受他的鞭笞似的cao干。他按着Omega的脑后,很深地吻他,岑卯因此无法再看任何东西,只能接受来自他的光与影。而Alpha坚热的yinjing正被Omega吞食,如同一场因果的报偿。如果他们真的是流失了信仰的人撺掇神权而犯下的造物之罪,那么只有在对方身上才能找到解脱。少年这样想着,将Alpha的yinjing刺入那个被冥冥中的造物者诅咒的生殖腔,射出只为了让对方喜悦的jingye。Omega在他怀中满足地颤抖着,湿透的脸颊挨在他胸前,被月光照亮睫毛上的残泪。少年低下头,吮干他露出来的液体,像褪去人性后就变得无辜的野兽,在交配后舔舐伴侣的皮毛。屋顶的寒鸦惊鸣,钟声落地时,很远的地方传来城市角落里烟火爆炸的轻响。少年抱起他的爱人,在新年的第一个夜里,从无神的废墟之中,走向只属于他们的温暖巢xue。第47章08/-01H新的一年开始时,岑卯的生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