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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紧绷,在雷声消失后,才又松弛下来。半夜抱着枕头过来,陆封寒猜测,这是……怕打雷?所以才过来敲门,跟他一起睡?像极了小动物,遇到害怕的东西,就会立刻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躲起来。陆封寒夜视能力极佳,能看见祈言手松松攥着床单,天边隐有雷声,便五指收紧,将床单都攥出了褶皱。在下一声惊雷传来的同时,陆封寒侧过身,温热的手掌掩在祈言耳上,有几分无奈地低声安抚:“好了,我在,不怕了。”作者有话要说:比一个用软软的枕头组成的心~抱歉呀,这两天颈椎不太舒服,连着头疼卡文,所以昨天挂了请假条,今天也比较短小,谢谢小仙女们的体谅~爱你们!!---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桃小春3个;神也佑我诺崽、MY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湖闲人、神也佑我诺崽、z7109222个;七月初七、blindliar、“陌”十梦ヾ、旸谷、菜ai侠、君离笑、纯白、今天我日到游惑了吗、Gypsophi、gaosubaru、桃小春、蕴、请记住自己讨厌千峰一、*Han.Y*、好加、考官Y颜咕咕、殇璃、初罪Y1个;第二十六章等人睡着了,陆封寒又不着边际地开始想,这么怕打雷,以前的雷雨夜是怎么过的?戴静音耳塞?不一定。祈言曾说自己因为记忆太好,难过的事害怕的事都不会忘记。如果是以前发生过什么,才导致的害怕,那就算戴了静音耳塞,认知中,依然清楚外面是在打雷下雨。看着蜷缩在自己的阴影下,乖乖由自己捂着耳朵的祈言,陆封寒心下轻啧——小可怜。一晚上,顾着旁边躺着的人,陆封寒睡得不沉,第二天早上醒时,发现祈言又和上次一样钻进了他怀里,左手还松松攥着他的衣服。陆封寒不由怀疑自己十年养成的警戒心都喂了狗——根本不知道祈言是什么时候贴过来的。他生物钟一向精准,这时候该起床做体能训练,只是陆封寒轻轻一动,祈言就像有感觉一般,收紧了攥着他衣服的手指。陆封寒不信邪,放慢了动作准备起身,结果一动,祈言展平的眉也皱了起来。只好重新躺下,将手臂枕在脑后,陆封寒心里思忖,一天不练……也耽搁不了什么。一天而已。放弃了每天起床晨练的坚持,陆封寒重新闭上眼睛,睡觉。祈言难得在雷雨夜睡了一个完整的觉,甚至连梦也没有做。只是醒来时看见身边的陆封寒,祈言难得怔住:“你——”陆封寒先一步打断他的话:“某人抓着我的衣服不松手,导致我不得不放弃了今天的晨练计划,要不要赔?”祈言才醒,脑子还没完全清楚,顺着陆封寒的话:“要赔。”伸手拭过祈言眼角的湿痕,陆封寒问他:“怎么赔?”祈言被问住了。他没有经验。陆封寒见他一双清清澈澈的眼看着自己,黑色睡袍将皮肤衬得玉色一样,不由伸手捏在他的脸颊,怕留印子,没敢用力,只轻轻捏着,几秒就松了手。“好了,赔完了。”等陆封寒起身,祈言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脸——赔偿只是……捏脸吗?接下来的几天里,图兰先是通报了洛朗勾结反叛军的具体情况,随后又接连查出各年级共十三名学生跟反叛军的间谍有过密切接触。很快,图兰更新了官方页面,而十三份开除公告与事件说明一经发出,就在勒托引起了震荡。尽管南十字大区前线的战火一直未曾熄灭,但对于勒托甚至中央星系的人来说,一切都太过遥远了。无论是远征军还是前线战报,通常都只是出现在上的字句,不具有实感。包括之前反叛军狙杀黑榜人员,依托于强大的防御系统,也只是增加了普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可这一次,当勒托的人们意识到,自己身边的某一个人可能就是反叛军的“触角”的时候,一切才隐隐有了实感。咖啡厅的包厢里,全息投影在穹顶上方营造出极光的景象,祈言坐在浅棕色的沙发上,正低头玩游戏。陆封寒跟他隔着一道玻璃墙,在和文森特说话。文森特穿着件经典款式的长风衣,戴一顶帽子,还在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看起来就像勒托街头追求复古潮流的普通年轻人。他受陆封寒影响,站没个站相,半点看不出曾经混迹前线。被突然叫出来见面的陆封寒问他:“你是不是很闲。”文森特摊手:“是真的闲。特别是你阵亡前线之后,我仿佛一瞬间进入了养老生活。”最初,文森特从前线调回勒托,谁都知道,他是远征军放在首都星的一双眼睛。那时,陆封寒意欲将自己的副官安置在军方情搜部门这个消息一出来,勒托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前线和勒托相隔太远,有时候,一些消息有人不想让陆封寒马上知道,只要运作得当,确实能瞒个两三天。但如果陆封寒自己安插眼睛,还是光明正大,就不一样了。可远征军战绩彪炳,最终没人敢说什么,于是在中央军团捏着鼻子默许下,文森特就被陆封寒一脚踹回了勒托。所有人都清楚文森特是陆封寒心腹,现在陆封寒死了,他这个人也就失去了在勒托的意义。余光看了眼姿势几乎没变过的祈言,陆封寒没耐心寒暄:“找我出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见陆封寒抬脚就要走,文森特连忙道,“不是吧,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连一分钟的废话时间都不值吗?”他又连忙切进正题,“我就是觉得不太对。”陆封寒重新靠回墙上,问他:“具体说说。”文森特情搜出身,他们这一行的人,每天都会看到无数情报消息,日积月累,自然会形成所谓的专业直觉。陆封寒信他,在前线时,文森特就凭借这种专业直觉,看穿过几次反叛军的计划。真要具体,文森特反而犯愁:“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最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