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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露出的愁苦表情。如月变又详问了两句,男人也意识到了什么,甚至于还专门叫来了曾经服饰男人妻子起居的佣人,让她去取来了装男人妻子生前所祭拜的物品的木盒,里面放着一些纸签绘马一类的东西,摆放整齐,叠得十分工整,看得出它们的主人生前十分虔诚。因为心中不喜这些,再加上那是他妻子的私人物品,男人之前也没有仔细瞧过它们,这次接着寻找线索的机会跟着如月变一起一样样检查起来。“这个是?”如月变拿起被压在最底下的小袋子,说是御守,但上面什么也没有写,询问过男人后,他将小袋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张叠上的薄纸,隐约可以看见字迹。展开来后,两人都清楚的看到了上面写的东西,那是一句简短的话,就好像是祝福的签文一样,但男人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是因为愤怒。“面对厉鬼后,才能不惧死亡。”这是纸上的字。——男人的妻子和孩子,不是死于意外,而是因为邪丨教的教唆。“难怪、难怪那天明明那么晚了,她还要出门……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还一定要我们三个一起去……”男人的声音扭曲着,性格温厚的他第一次在如月变面前露出了这般恐怖到狰狞的表情,他的手紧紧攥着,根根青筋暴起。如月变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那位夫人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也能得到不惧死亡的祝福,才特意带上了他们去寻鬼,没想到落得这般结果。在极度的愤怒过后,男人又悲恸地大哭起来:“要是我早注意到这个,洋子和阿岩就不会死了……”洋子和阿岩,应该就是他的妻子与孩子的名字了。男人没有哭太久,可能是因为曾经受过伤,他的身体算不得很好,悲怒交织下,他忽得动作一顿,就这么倒了下去。***因为家主昏迷而兵荒马乱的佣人把如月变请到了另一处房间。“我可以去看看吗?”盘腿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如月变歪着头问站在他肩膀上的信鸦,“现在身体没有完全好,出不了任务,就当做是报答……”他想到佣人们对中年男人的称呼,“黑木先生这几天的照顾。”“你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信鸦拒绝了。“但是,让他昏迷也有我的原因。”“那也是他自己之前没有发现。”“……我就只去收集一些证据,不和人发生冲突。”“你的工作是杀鬼。”“可是,现在说不定就有被洗脑的普通人因为这教唆去寻找鬼。”信鸦拍打了两下翅膀,发出“扑梭梭”的声音。“只准看,不可以被人发现踪迹。”“好。”***阿封得知了他的打算后,扑到他身边,紧紧抓住了队服腰间的布料,表情带着几分期待,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黯然松开的双手:“……要加油。”这两天一直受到黑木先生的照顾,他也很想帮到对方吧。如月变轻易猜到了阿封的想法,以及为后者懂事的做法感到一点难过。这个年纪的孩子可不应该这么懂事啊。“我会早点回来,想要我带什么东西吗?”“要一路平安。”“一定。”***根据中年男人,也就是黑木先生的介绍,以及佣人提供的消息和简易地图,如月变确认了最近的一处“万世极乐教”开办的寺庙的地点,趁着夜色,带着日轮刀离开了黑木宅。就外表来看和普通的日本寺庙没什么区别,类似□□古代时的建筑风格,但整体来看仍是日式的庭院模样,绿植清泉,在夜晚下显得十分静谧,如果不是知道它的底细,恐怕还会觉得这里十分不错,相当适合凝神静气吧。站在寺庙的外墙上,如月变借着月光眺望了一下整个寺庙的布局,这个寺庙的规模算不上很大,也就三四顶房子并几处院落,植被也都属于低矮型的,最多也就是高过房顶的一从竹子,更仔细的就看不清了,虽说不是完全的黑暗,但是想要想白天那样是不可能的。反正地方不算很大,一处处看下来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况且他主要是查看“僧人”修行休息的地方,用于对外打掩护的庙宇就没什么必要细看了。无声无息地落在一处庭院的角落,在如月变来之前信鸦就和上次那样飞上了天空,一是在半空中可以更好查探情况,二也是为了不让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有什么发现可以在第一时间汇报或者求助。事实证明,这预防措施的确是非常有用的。在查到第二所建筑的房间时,一个柔和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出现在了如月变的身后。“极乐教的寺庙晚上是不予开放的哦,这位——”话未说完,声源已经贴到了如月变的耳后。“人类的,小朋友~”如同悄悄话一般的低语。※※※※※※※※※※※※※※※※※※※※因为原作给的信息比较少,所以有很多魔改的地方,这里极乐教对待富有的人和穷人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以及,虽然我也超想殴打童磨,但现在考虑到战力的话还做不到啦XD还有就是我挺喜欢童磨这个角色的,想好好描写一下这边的剧情,一下子干掉就没得写了哇(粉黑不分发言)准备修一下文_(:зゝ∠)_,这两天可能没有更新了哦!——非常感谢评论和霸王票qwq!!今天本来因为三次心情有些低落的呜呜呜能受到肯定和鼓励我超开心的(原地打滚我又可以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阳3个;魔王雨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童磨不同于如月变之前遇到的鬼,眼前的这鬼的人类伪装极好,若不是对方主动露出破绽且他的眼睛可以看破灵魂,恐怕任谁来都只会认为这只是个发色和瞳色奇特的俊秀青年。“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白发的恶鬼声音温柔。漆黑的恶意相互纠缠胶合,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粘稠黑液在恶鬼身着华袍的身体里安静地蛰伏着,这种恶质的浓度根本不是可以用几或者几十来计算,那是足足吃了成百上千的人才能积累出的可怖结果。除非是灵魂受到直接攻击,否则狱卒是不会真正死亡的,何况不提之前被鬼杀害的那次,在身为人类的时候他也是死过一次才来到的狱都,然而如月变此刻第一次这样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带给“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