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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小宠物,还要不要了?”……小姑娘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藏在暴脾气的身后。沈无事正跟他们僵持着,突然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名字:“沈公子?”沈无事下意识回头,看到了慕宫主的那位侍卫。再回过头时,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位侍卫在慕篱面前总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冷冷道:“你靠近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沈无事笑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在此借住几天罢了。”阿三冷哼一声:“最好离他远一些。”“慕宫主么?”沈无事慢悠悠道,“说起慕宫主,也不知道他是否清楚自己的侍卫认识刚才那几位?”阿三:“你——”这人似乎被惹恼了。即使在黑暗中,沈无事也能感受到对方眼神里的敌意。正想着如何脱身,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绕到了这边?”沈无事松了口气。……有些不负责体力活的人有本事别暗中跟着自己。裴诀走到他身边,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这位是?”阿三看又来了一个,恢复如常,垂头退到一边:“两位公子请。”阿三回到慕宫主的房间,刚关上门,转身就对上了慕篱的目光。阿三表情有些慌乱:“宫主还没休息?”“嗯,”慕篱狐疑地看着他,“鬼鬼祟祟干什么去了?”阿三:“没……干什么。”“你怕什么,”慕篱皱眉道,“我能吃了你不成?”阿三不说话。慕篱轻咳一声:“那个……今日方不方便守在我床边?”阿三喜出望外,眼里全是小星星:“好。”………………第二日,阳光罕见的好。陆舒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晒太阳,腿上摊着张地图,认真地看着,表情十分幸福。沈无事见他状态很好,没去打扰,直接去了慕篱的房间。“你那个侍卫自小就待在长寒宫吗?”沈无事问。“不是,”慕篱大大咧咧道,“他年初晕倒在长寒宫门口,被我捡回来的。”沈无事:“……今后收留人能不能谨慎点?”慕篱有些不解:“阿三怎么了?”沈无事不言,只是神神秘秘道:“想不想尽快知道是谁sao扰你?”…………这几天,整个长寒宫都盛传慕宫主有个指腹为婚的娃娃亲,过些日子就寻过来了。消息也传到了阿三耳里。阿三不相信,准备找个机会问宫主是否属实,却看到慕篱春风满面,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于是,慕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眼睛也被蒙住,身处之地不像是自己房间。慕篱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谁做的,开口道:“你总不可能见我一次蒙我一次眼睛吧。”那人不说话。慕篱:“有话好好说,给我寄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偷别人的衣物算什么好汉?老跟着别人是有跟踪癖?”“我能说什么?你都要跟别人成亲了。”阿三顿了顿,低声道,“我是跟你告别的。”慕篱:“……”好一个别致的告别方式。阿三不死心道:“你对我当真没印象了?”“真的没印象。”慕篱实在心累。阿三冷笑:“对别人很重要的东西,你说忘就忘。”慕篱:“……”阿三:“你当真不记得对我做过什么了?”慕篱:“……什么?”阿三咬了咬唇,憋了半天才道:“你、你——”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不是,这个时候害羞什么?慕篱心情有些复杂:“我怎么了?”分明是你绑了我,搞得好像我非礼你一样。阿三终于扭扭捏捏道:“你亲了我,想起来了吗?”慕篱听了这话反应比他更夸张,一脸震惊。阿三:“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做这种事?”看他情绪有点激动,慕篱忍不住开口:“……那个,打断一下,阁下究竟是哪位?”阿三颜色一黑:“你究竟对多少人做过那种事?”慕篱:“……再给点提示。”阿三傲娇地不说话。慕篱:“让你再给点提示没听到吗!敢绑老子!信不信我剁了你!再喜欢也要忍痛割爱剁了你!”阿三这才道:“七八年前,你误入山谷被野兽围堵,有人救了你,之后两人一同被困在山洞里——”我还有过这么惊心动魄的经历?慕篱:“你确定没认错人?”阿三低声道:“在山洞里,你就对我做了那种事。”慕篱耐着性子道:“能不能铺垫一下,好好的,那么危急的情况,我为什么会亲你?”阿三:“我受伤了,嘴对嘴喂药。”……你是不是对亲吻有什么误解啊!慕篱想抓着他肩膀把他晃醒。阿三捉住他的手,声音听着就很可怜:“你说会回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周围那些老毒物都说他被骗了,嘴上一点也不留情,嘲笑他小小年纪还是个挺痴情的断袖。慕篱这次没说话,依稀记得的确有这么回事。记忆中有一个模糊的面孔,再多想一点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慕篱道:“你摘下我眼睛上蒙着的布,让我看你一眼。”那人不说话。慕篱:“你是我长寒宫的人,若没猜错,还是我身边人吧。”“等等,”慕篱突然反应过来,“这该不会是之前那个洞里吧?”事实证明他猜中了。……这人执念有些深啊。慕篱试探道:“阿三?”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慕篱张了张口:“你不会真是阿三吧?”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就在慕篱以为那人溜了时,眼睛上蒙的布被摘下,很长时间才适应了光亮,看到眼前的人。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慕篱不敢相信,好半天才道:“怎么会是你?”阿三眼神黯淡:“对不起。”慕篱心累,环视这个山洞,开口道:“我们之前就是在这里见过?”阿三眼里一亮:“你想起来了?”慕篱:“……”阿三垂着眼:“想不起来就算了,我隔日将你衣裳还于你,不会多做sao扰。”慕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梢一挑:“所以你当日晕倒在长寒宫门口也是假的?”阿三声如蚊呐地应了一声。慕篱:“……”你倒是敢承认。现在这么可怜做什么,当初写sao扰信和偷我亵裤时的张狂哪里去了?慕篱内心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人。阿三又道:“对不起。”这么些年他一直放不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