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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他们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不想演戏,为了把自己摘得干净,为了一片私心。如若不然,谁愿意用□□撞上别人的钢刀,弄得自己也遍体鳞伤生死未卜。他其实也怕疼。新年的第一天,宗远这个名字,终于不再是个让人闻之作呕的贬义词。齐高阳与天元娱乐后知后觉地发现宗远翻身了,以他们都无法想到的动静,一如当初他们欲盖弥彰地几句话,就能将宗远推向万丈深渊那样,大势所趋,难以逆转。天元娱乐官博发布出的恭喜庆贺类言辞,被网友冷眼相待,除了买来的水军,竟然没有几个人去附和。宗远被误会时,他们不闻不问,宗远回归,竟然又想蹭上热度当个好人,怎么能什么好处都给他们捡了去。……洗刷名声后,宗远人气大涨,甚至有他出道那年时的劲头,看着短时间窜涨的粉丝量,所有人都明白,无论是大家的同情心也好,亦或者是对他的真心喜欢也罢,这一回,他比之前站得更高了。禁毒慈善公益晚会的那天,宗远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衬得整个人洁白如玉,他接过那张写着他名字的证书,佩上红色的绶带,对着镜头背部笔直,一如既往地从容淡定,握着话筒郑重说出宣传语。他无名指上系着一条绸带,直播中有粉丝认出被宗远遮掩的地方有一块明显的伤疤,是那次手术时留下的,病例里有提到,宗远的那处手指受到巨大创伤,他在刀疤的印记上纹上了字符,具体写着什么,他这段时间几乎没有出席活动的曝光,没有人知道。官方宣传片的拍摄中,秦观凑热闹跑了过来,之前见个面都得偷偷摸摸的,现在总算能光明正大了。“小远,你这要么是不洗白,一洗白就是央媒出手?”秦观对宗远是服气的,这么多年的认识,他知晓眼前这个不争不抢淡定如斯的青年有多大定力。宗远拍摄录制结束,裹上棉服踏进寒风里,与秦观并排走着,“试了很多条路,才发现只有这条路才能走得通。”“好在咱组织不会亏待你,之前是抓捕残留的犯罪分子,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现在好了,柳暗花明。”秦观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料之中地被他躲开,没好气道:“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碰你一下你就跟躲瘟疫似的,我看易州大庭广众搭肩摸背的,你也没皱一下眉头,你是不是双标过分了?”宗远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忍不住内心悸动,“你们不一样。”秦观闻言鼻子都差点被气歪,宗远这孩子太直白,杀人也不能这么诛心啊!他整个人缩在棉服的帽子里,偏头看对寒冷似乎察觉不到的宗远,迅速伸手帮他把帽子也盖上,倒春寒,宗远这小子都奔三的人了,脸冻得通红也不知道缩一缩,还想着心事。“你这都澄清了,还没跟易州联系呢?”秦观知道一点他们的纠葛,问道。宗远“嗯”了一声,也没解释。他记得易州跟他说,“等你后悔的时候,也别跟我说。”宗远知晓那是易州的气话,他当时下车后还听闻车身里传来方向盘被敲击一下的声音,很短暂,快到似乎让人以为是幻觉。他其实一直不后悔,但他知道易州怒气难消,他有些踟蹰有些退缩,一向无惧无畏的宗远,在面对易州的时候,心里会发虚。“为什么还不联系,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我要是州哥,都能被你气死。”秦观瘪了瘪嘴,摊上宗远这么个倔驴玩意儿,越在意越糟心。宗远轻轻叹息一声,眉头拧成一条线,然后慢慢松开,“等有时间吧!”秦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撮合他们俩,秦观想着,可能是打扰了几回他俩的好事心里过意不去吧,毕竟他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善良人。“你现在还真是个大忙人。”秦观羡慕道。他一直不温不火的,在娱乐圈里没谁针对,接个三流剧本也能混口饭吃,可宗远老天爷赏饭吃,尤其是这次事件以后,有了组织官方的点名表扬,势头更猛了。“齐高阳还动着心思,给我接的都不是什么好活,撮时间的。”宗远说道。秦观一听齐高阳名字就反胃,嫌弃道:“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一肚子坏水。”“合同快结束了。”宗远在心里稍微算了一下,“还有三个多月了。”秦观这才想起宗远跟天元的合同今年就要到期了,一改脸上的晦气,“那我得提前恭喜你了!”宗远“嗯”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不过这人心思不正,你还得防着点儿。”秦观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宗远却没什么反应,“心思不正才好。”不然,他怎么在合约到期的时候,送他一份大礼?……易州看着宗远日渐鼎盛的势头,时不时登录微博去看看网友是如何赞扬他的男朋友,仿佛这成了一种乐趣。可左等右等,宗远始终没有跟他联系,偶尔跟白临打探,得知他又在全国各地飞,果然是个大忙人。宗远出道五周年的纪念单曲虽然在前年的颁奖晚会上提前演唱,但因为近一年的风波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展示,让粉丝格外遗憾。正是发现这个问题,接连几个活动邀请宗远演唱五周年纪念单曲,冲散了些粉丝的惋惜。“州哥,远哥刚受邀参加春晚了,为了创作新歌昼夜不歇,他最近还跟我说太忙了没空去找你……”白临避着宗远,蹲在转角对着电话絮絮叨叨。易州一听就知道他说的假话,宗远身边这个小助理一点谎不会撒。他眸子暗了暗,没拆穿白临,“知道了,他身体还得养,你看着点他。”白临忙应和,挂掉电话以后长舒一口气。“宗远现在势头快赶上你了。”郑淮看了看最近的动态,冲易州道,“我猜没多久你俩身价都能齐平。”易州情绪不太高,懒散地靠坐在齐高阳的办公椅上,一双长腿架在桌面,“嗯,挺好。”“能从全网黑里走出来的都是佼佼者,他都经历几回了,也该到这一步了,怎么样,没有与有荣焉的感觉?”郑淮抬眸问。易州阖着眼,“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把我忘在哪个角落了,我骄傲个屁。”郑淮嗤笑一声,“谁叫你当时在医院骂他了。”易州反思了一会儿,没精打采道:“我其实也就说了他任性,其余的,也勉强能忍吧!”郑淮脸色沉了沉,“任性”这个词若是说别人也没什么,可宗远是因为这个词被第二次全网唾骂的,其实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就是生日会突然离席被人拿来做文章带了节奏,至此以后没有澄清,成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