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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乱说的人吧,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连累了你,唉,早知道应该叫我朋友来陪我。”郑余余见缝插针,还有心八卦,问道:“为什么不找你朋友?”“那你也是我朋友啊,”刘洁理所当然道,“而且男的比较好搞,我怕我姐们儿来,到时候再哭了,我本来很冷静,也让他们心态整崩了。”郑余余道:“他们知道你怀孕了?”“不知道,”刘洁无所谓道,“只有你知道,哦,现在关队也知道了。”郑余余:“你可以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吗?”“好尴尬啊!”刘洁崩溃,“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我要和他说清楚。”郑余余不免担心她要怎么跟关铭解释,问:“那你这两天还上班吗?”刘洁:“上啊,为什么不上,明天去。”“姐,”郑余余说,“你真是我的偶像。”刘洁一摆手说:“为人民服务。”但其实,刘洁连第二天都没等到,就直接上岗了,当天晚上卢队紧急传唤,所有人归位。郑余余昨天把天湖监狱里的这两年进去的经济犯名单交给了关铭,卢队让郑余余去天湖提审一个人。郑余余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儿?关队呢?”“去,现在去,人先给我提过来,明早之前给我拘过来,我有用,”卢队头疼得要命,“关队今天有事儿,来不了。”卢队又说:“小洁,给我做个PPT,你看看我这个关系图能不能行?”郑余余连夜拿着提讯证提了一个男人,押进派出所,他本来不知道卢队怎么忽然这么急,第二天才明白过来,九江市总局的局长来了。卢队要拿着这个当突破□□差呢。任局带着政委接了总局的叶局长,三个人直接来了专案组的办公室,从早上专案组的气氛就很严肃,连关铭都没有抽烟玩游戏,拿了文件夹在看,郑余余凑过去,看见是嫌疑人的心理侧写。郑余余问:“你是真没东西看了是吗?”“是,”关铭说,“我有劲儿也没地儿使,这些局长还不来?”话音刚落,几位干部来了,所有人到会议室,卢队陈述案情进展,还挺紧张,叶局对进展并不满意,始终紧皱着眉头。任局是分局局长,肩上带着两杠三花,矮了叶局一头,沉默片刻后,说道:“虽然很缓慢吧,但是我们也没有陷入僵局,一直在全力突破案情。”“嗯,”叶局不置可否,“现在全国的目光都放在这个案子上,上面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这个案子能不能破,关系着咱们市局的脸面。”任局说:“叶局,这不是脸面的问题,我们尽全力破案,也不是为了破案率,而是给死者和家属一个交代。”叶局笑说:“当然当然,我只是随便一说,只是想要告诉大家,这件事情要引起足够的重视。”郑余余心里不太清楚,这突然杀过来的叶局长到底是要干什么。叶局说:“我在想,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是不是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案件迟迟不破,全国人民的心都悬着。那是不是我们的专案组的人员构成不太合理?”郑余余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看了眼身边的关铭,关铭在手里上下翻转着晃荡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样子。叶局说:“关队长。”关铭仿佛被他叫醒了一样,反应过来:“啊,叶局。”“我听说,你在申请转调督查大队?”叶局问。“谁说的,”关铭愣了一下,莫名其妙,说道,“没有啊。”叶局说:“王局给我打了个电话,亲自给我讲,你要申请转行政,现在已经批准了,只差你到岗了。”郑余余看了眼关铭,关铭说:“这事我不知道。”叶局皱眉道:“怎么回事?”“可能没有沟通好,”关铭说,“王局一直催我回武羊,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事,可能是有别的原因。”叶局说:“所以我想,我们不如调整一下专案组的人员,稳定下来。关大队长也省得被绊住手脚。”“你们定,”关铭站起身来,拿起手机转身走了,说道,“我上趟厕所。”郑余余看出他是生气了,有些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关铭要转行政?难道是郑老的意思?公安系统和别的系统还不一样,关铭是刑警支队的大队长,是王局一手提拔上来的,如果留在外勤的话,谁看也是前途无量。转行政是什么cao作?郑余余一边开会一边想事,忽然想起来昨天在医院看见了关铭。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坐不住了。“不好意思,”郑余余说,“我上趟厕所。”第15章来日方长(二)关铭在楼梯间打电话,抽烟,说道:“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关铭说:“你这样我很被动。”他似乎有些烦,靠在墙上,听对方说话,郑余余打开楼梯间的门,往里看了一眼,关铭又说了两句,说:“这边有点事,一会儿再说吧。”郑余余问他:“你怎么回事?你要转行政?”“王局提过一嘴,”关铭说,“先转市局督查大队,那边正好却一个大队长,算是升官了,郑老的意思是,先留在市局。”郑余余这才想起来,关铭一直在说王明轶要当大队长的事,原来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但是上次问他,他还说没这个打算。关铭说:“我没答应,王局擅自定的。”“为什么忽然这样,”郑余余不理解,“突然要转到督查?王局愿意放你走?”“上次那件事影响还挺大,”关铭说,“上头的意思是让我避嫌吧,别在外勤,省得大家有情绪。”郑余余不说话了。关铭说:“要转也可以,反正这活儿累得要死,我倒是无所谓。”“那你考虑什么?”郑余余尖锐地问。关铭抽了一口烟,低头翻手机,没回答。郑余余说:“你也不想转吧?”关铭:“要换新环境,肯定要犹豫,我本来是想等这个案子结束了再说,没想到王局打了这个电话。”郑余余心里还是有点疑虑,试探道:“你不会是得病了吧?”关铭笑了,似乎被他天马行空给弄得有些无语,郑余余说:“到底是不是?我昨天还在医院看见那你,你能替郑老问诊?”关铭在兜里翻了翻,似乎想找医院的单据,但是没找到,只翻出一堆卫生纸和来武羊买的车票,还有一把零钱,关铭放弃了找单据,说:“你想象力还挺丰富。”郑余余不再多说了。关铭说:“我能生病?怎么想的。”郑余余知道关铭的身体素质好,常年跑步,以前也不碰烟酒,除了工作压力大之外,活得很规律,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次再见面之后,关铭抽烟抽得极凶,似乎跑步也停了。郑余余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没什么所谓,”关铭说,“看他们怎么安排吧,我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