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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花休起身去到一个柜子旁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盒,还有一支小刷子,还有一个橘与红色交替在一起花纹的布袋子。他将那些东西放在桌面上,打开装着红色口脂涂料的小木盒,“用那只刷子将盒子里红色的料涂在嘴唇上。”花休挪了挪椅子,他倾身脸靠着昭玉很近很近。昭玉拿起那只细小的毛刷轻轻地沾上些涂料,涂在眼前很近很近的花休嘴唇上,轻而缓的涂上在晕染开,殷红的像是光下的花瓣。花休感受着刷子在嘴唇上作画般涂晕,不禁耳廓泛红一片。“好了…”说完,昭玉望着眼前的美艳动人的花休,徒然脸染上一片绯红。花休不禁一笑,昭玉侧过头望向外边。红色的建筑的天空上,落单的候鸟迎着风雪往某处飞着。昭玉望着那些飞鸟,想起来被他放在枯萎灌木丛里,用外套裹着的黑猫。一旁的花休倾身怜爱的轻吻昭玉的额头,在他的耳边暧昧,“孤零零的飞鸟,你看多么自由而哀伤。”昭玉不反抗的望着花休轻吻着他。桌上的布袋子不时何时被花休打开了,满里面是红色和橘色的像糖粒一样的东西。花休亲吻昭玉的嘴唇,递一粒糖到了昭玉的嘴里,“这是很好吃的糖。”昭玉吞下花休的糖。花休知晓眼前人已经忘记了一切,他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昭玉哀伤道:“你只是忘记了…”昭玉不知为何胡乱反问:“你呢?”花休眼睛泛红,像是哭腔般:“我没忘。”昭玉被拥抱着只瞧得见那香炉里的烟飘啊飘,飘的呛人眼,他的眼睛涩的发红,眼眶也是发酸的。而花休眼底满是痴迷,与泪水。不知过了多久。昭玉的嘴角流出鲜血,洒在地面上,就像那雪堆中的红梅。那颗不是糖,是毒。昭玉流着血,嘶哑的声音,“为什么…”花休泛红眼睛不知何时落下了一滴泪,“奈若何。”那泪水流到昭玉的衣襟里,冰凉的就好像是他的身体。那般纤细苍白的花休抱着昭玉往屋子里的大门口,那是最好见雪的地方。风吹雪,朱红梅花点点。不知何时,四处起起了火,火焰就好像伴着风,在这红色的建筑里肆意燃烧着。花休泪水湿透了衣襟,他紧紧抱住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昭玉。他的声音不细也不粗,是流畅的像清泉般的少年的声音,只是现在带着哀伤与痴。“像不像漫天的红花?”“就像你送我的。”“我好爱你啊…”可为什么,无论多少次。我都如此肮脏的,泥泞的,不堪。亲爱的你记起来的时候,一定会讨厌我。所以,一切都留在此刻,此刻….不知是否是梦,昭玉醒了。昭玉身边是一个金色短发,蓝色眼眸,白色袍子的俊美青年,虽然长的和他很像,但是看起来更加圣洁,那是圣安德尔。再次回到了圣安德尔还在的时刻。圣安德尔看着昭玉,温和的问:“怎么了?”昭玉的眼前又一次出现那个法阵,他一时震惊不知如何回答昭玉。他回到了龙袭击他们,失去意识之前的时刻。反应过来的昭玉摸索身上找着有没有那个装着血液的试管,结果是没有。现在他也无法让法阵完成。那么回到这一时刻的意义是什么?可以拯救圣安德尔,拯救翎栎。昭玉看见了那棺木之中会成为法阵祭品的翎栎。不过,刚刚那个花休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在这个世界之前就认识了吗?为什么他会一会永远记忆一会不拥有记忆?他不明白。但是首要目的是阻止他被龙袭击,以及圣安德尔出意外之类。那只骨龙照昭玉如今的猜测,应该是蒂洛。诡异的是此时与上次不同的是,利维坦不见了。黑暗天空上的骨龙虎视眈眈地看着圣安德尔与昭玉。圣安德尔把昭玉护在身旁,而昭玉却是大声对骨龙喊:“蒂洛!蒂洛!”骨龙黑洞洞的眼眶对着两人,忽然它好似是动摇了起来,它的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昭玉仰望骨龙,他喊:“对不起!蒂洛!”骨龙盯着昭玉他们,巨大的骨翅张开冲刺般地冲向他们。正当圣安德尔举起法杖,光点闪烁,张开结界。骨龙飞走了,他朝着一个方向没有犹豫的急速飞去了!昭玉仰望着骨龙飞走,他也没有犹豫的走进法阵,朝着作为祭品的翎栎走去。他走到那个棺木面前,焦急的呼唤,“翎栎翎栎,快醒醒!”圣安德尔也望着棺木中的人,“是要让他醒来吗?”“是。”“只是昏迷了,稍微施法就可以将他唤醒了。”说罢,圣安德尔举起法杖,光点落在翎栎身躯上。躺在许许多多白色花束之中的翎栎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昭玉看着醒来的翎栎,心中安心了许多。翎栎却的声音一酸,抱住一旁的昭玉,眼里全是梨花带雨,“我好怕…见不到你。”昭玉从未想到一向温和稳重的翎栎会有这样的一面,他拍拍翎栎的背,轻声,“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快走吧。”☆、翎栎再次拿着新取红液体试管回来的满身是伤的利维坦,着眼下看见的是空了的人祭台。天空之上也再无骨龙佑护。乌鸦群疯了般乱舞着。利维坦失控了,微微手指刺入新取的血液试管里,玻璃刺破他的肌肤。他的朱红色眼眸像染血了般看了眼乌鸦,愤恨地声音嘶哑:“去找到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即使回到了这个时刻,也没有改变。究竟该怎么办?此时。月光皎洁。圣安德尔,翎栎,昭玉三人走在森林之中。圣安德尔探着路,法杖上不断有地面是的光点汇集,若萤火虫又并非萤火虫。昭玉望着翎栎,翎栎依旧温润而美丽,银白的长发闪闪发光的,就像星星的光辉。圣安德尔看向翎栎,“你不是人类?”翎栎的白发在圆月的森林发出银光,翠绿色的眼眸就像是浓色的玉石,“我是精灵。”此刻昭玉瞧见了翎栎的长而尖的耳朵,却有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很好看。”翎栎的脸颊泛着红,将一些白发捋在耳后,“嗯!”圣安德尔转头继续探路,树叶的阴影洒他的脸庞。昭玉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