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度分两派,一派认为夏梁长期作战,围城之举也曾有过,如今只是故摆疑阵,况樊州三面环水,易守难攻,不足为惧,另一派则希望我亲自出征。上书的奏折有十几本,都是催我上阵的。由于我昏迷不醒,小皇帝不敢擅自决定,但他不愿我走,于是凌墨自请去前线时他立马答应了……我挥手叫停,嫌弃地让她倒茶。活太差,比凌墨差远了。我倒真被他骗过去了。原来他早已猜出我决定亲自上阵督战,每回都问,又不追问是他的老套路了,声东击西,让我提心又吊胆,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他则决定替我出征。手下接着讲道,调遣的将领尚未赶到,巧的是,恰逢副宰相远行访友,危机关头暂代守将指挥作战,抵挡敌军。我本严肃地喝着茶,气氛凝重,闻言噗得一声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边咳还边笑。有他在我便放心了,参政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就是打到只剩一人也不会投降的。而且这小子常在朝上骂我专权独断,骄奢yin逸,我因抓不到他把柄只能忍着,一想到他在受苦,我就好开心啊。又听闻心腹今夜便回来,我心情舒畅,吩咐婢女在府上设宴,请刘钧做客,再让她备些点心,便独坐桌前琢磨着。吉尔格勒派兵围城在过去也有不少次,均没产生太大危机。加之东,西路也有战场,在兵力分配上捉襟见肘,因此在摸不透他的意图的情况下,谁也不敢调走全部兵力救援中路。东路中路西路,哪路都得守,哪路都不能破。现今能调去的兵力算上老弱病残也就五六万,凌墨的黑羽军有一万,素质高点,夏人那边还有骑兵源源不断地赶来增援。我手指敲击桌面,正焦躁地想着,刘钧到了。我虽瞧不起他,表面却称兄道弟,极为热情。眼下危难当头,我须巩固感情,离开前确保这货不会临时叛变,便堆满笑容,殷勤地请他坐下喝酒,酒过三巡,与他说道:“刘兄先前多报军饷,不过小事罢了,不值得提。以兄长惊世之才,小弟也认为朝廷那点俸禄实在不够。”他信以为真,受宠若惊,连连道还是多谢丞相。我笑道:“你我兄弟相称即可,小弟已向圣上汇报兄长功绩,圣上龙颜大悦,赏赐这对玉麒麟,及珠宝给兄长,盼望兄长能为大梁再立战功。”他看着那满箱的金银财宝,满面惊诧,呆呆问道:“这,这是圣上赏的?”我说那还有假?话刚说完,却见一个五大三粗,雄壮魁梧的汉子,竟涕泗横流,望东含泪而拜,哽咽道谢陛下隆恩。太夸张了吧。我对猛男落泪毫无波动,既不梨花带雨,也不凄艳动人,便假惺惺地安慰说圣上其实很重视刘将军,对将军寄予厚望云云,他感动非常,声泪俱下,发誓为国尽忠,死而后已。三杯两盏过后,我们便兴致勃勃地去了男人之间巩固友谊的重要场所——妓院。并不是我想去,只是为了应酬不得不去。男人嘛,一起喝过酒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有一起嫖过妓,才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惺惺相惜之感,真心把彼此当兄弟看。刘钧还好,但我自戴上贞cao锁后,对着百花楼的莺莺燕燕已是有心无力,只能逼着自己硬嫖。我先看向瑞娘那半开半露、高耸丰满的酥/胸,再看向她淡紫色薄纱下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诱人的大腿,纤巧迷人的玉足,眼都直了,拼命地咽着口水,下/体硬得几乎要冲破障碍,却只能被牢牢限制在冰冷的铁笼中,连勃/起都做不到。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露骨,瑞娘掩唇媚笑道:“相爷,好久不见,当心眼珠子掉出来。”声若莺啼,娇柔婉转,我听后下/身越发涨得发疼,忙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胡乱指着旁边婷婷袅袅地抽着烟,不那么性/感的潘老板厉声喝道:“你来陪我!马上,慢一步本官砍了你的脑袋!”她面上愕然,没明白我发什么疯,随后脸上露出促狭笑意,恭恭敬敬地屈身拱手,娇声笑道:“是,大人。”第二十章:梦想我拉着不那么性/感的潘老板进了房间,紧张地转身阖门,坐到圆木桌对面,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咽下,将那股邪火压下,这才觉得好受许多。她见我这狼狈模样,便问怎么回事?我简单道最近不能嫖,别的妓/女太性/感了,怕把持不住,只好找她作掩护。烟雾袅袅飘散,潘老板挑着烟杆的手却顿在半空。她望向我,脸上表情有些许古怪,美目中波光流转,一字一句问道:“我不性/感?”我没往心里去,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火枪进展如何?她怏怏地将烟掐灭,不耐烦道:“相爷,您给那点钱根本不够,况且六十丈已够用,把钱砸在提高射程上,枪手能保证精准度吗?我看还不如这样。”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不太懂枪,连射击游戏都没玩过,考虑过后,果断点头,紧握着她的手诚恳道:“那便交由你来做,我会争取时间,我可是将身家性命都托在你身上了,至于钱嘛,嘿嘿,你看我卖身能卖多少?”她嗤之以鼻,用烟杆敲开我的手,嫌弃道:“你?倒贴都没人要。罢了,钱的事不用你cao心,算我借你的。不过你和那位凌将军到底是何关系?四个月前,他便下令任何妓院不得收留你,你若敢来嫖妓也须上报给他,否则便让我们开不下去。”“什么?”这哪是将军?分明是个兵痞。说起来,我这外甥哪哪儿都好,温柔体贴,人美心善,百依百顺,唯的一缺点就是太爱吃醋,就是没醋也要找醋硬吃。别看他平时性冷淡,在床上收拾我时简直像换了个人,心狠手辣,残忍无情,不把我虐哭绝不停手。前几日,我见新来的小婢女白净可爱,忍不住出言调戏了一下,被他听到了,直接将我揪回房,用我最怕的戒尺狠狠打我屁股,边打边听我求饶,屁股都打肿了,还要跪在地上反省自己哪里错了。光是想想我便不寒而栗,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见潘老板砰得关门,落了锁,娇媚的声音隔着门柔柔响起。“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