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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手指向外拔:“快进来……你特么痿了吧……”邱池皱了眉,顿觉不爽,他将硬热的roubang放在湿润泛红的xue口,一挺身就挤进了半个头。祁林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激,一时间后面被撑得饱胀,边缘的嫩rou泛出水光,被roubang撑得皮都薄了,祁林胡乱向前抓挠,却被蓄势待发的邱池揽住腰,狠狠向前全部捅进。“呃……”祁林顿时魂飞天外,硬撑着的半口气都散了,他眼前直冒白光,感觉灵魂已飘在空中,旁观这场野兽般的交欢,他张开的唇舌已咽不下唾液,雾蒙蒙半睁着眼,邱池已经在他屁股上挤了半瓶润滑液,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大开大合开始cao干。这两瓣圆臀长久不见天日,已是祁林身上最白的部分,邱池紧紧捏着两团圆月,张开的五指间有漏出的软rou,那rou泛着绵软的红,随着他的手掌被搓圆捏扁,两瓣面团间那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粗大的roubang牢牢裹住,又吸又吮又转,妖精似的不让他走。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形下保持理智,邱池赤红着眼,“啪啪”拍打那两瓣臀,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特么会吸……”“你祁哥哥……天赋异禀……”,都这样了,祁林还强拽着一丝理智,飘飘乎乎开嘲讽:“等哪天闲了,让你也尝尝,你祁哥哥的大雕……”“大雕?”,邱池冷笑一声,向前一挺,手掌也松开一个,向前安抚祁林的小弟:“是小鸡仔吧?”“擦,你滚!”祁林恶狠狠向后甩手,邱池轻而易举接住,趁他不备,又把他另一只手抓来,两只并在一处,按上他自己的屁股。祁林上半身还被压着,紧贴石壁,两只手又被困住,顿时失去反抗的力气,只得任邱池宰割。他被邱池横过条胳膊按入怀里,腰被勒得发红,后面那张小嘴被干得啪啪作响。他的屁股与邱池两蛋相撞,速度越来越快,一时间洞里无人说话,只有愈演愈烈的水声和撞击,在窄小的空间回荡。祁林前面硬得发疼,一下下磕在石壁上,疼痛中却有不可忽视的酥爽,邱池即使大力撞击,力道把握得也好,既不让他太疼萎靡,也不让他高高挂起,他只能随着邱池的节奏,在波涛汹涌中沉浮,即将射出时,邱池忽然拔出roubang,股股白液都撞向祁林圆臀,射在绽红的xue口上,与润滑剂混成一团,沿着腿根向下淌。祁林已经先他一步射了,此时他双腿发软,汗水浸透后背,迷蒙中就要往下倒,邱池长臂一伸将他揽住,与他一同倒在地上。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血脉里奔腾,邱池环过胳膊,摸了祁林的额头,摸出水淋淋一手的汗,他皱了眉,又把手往祁林后背上伸,祁林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按住他的手,沿着他小臂向上滚,把头挨上他的肩膀,不肯动了。邱池手臂被压住,没法再拔起来,祁林耍赖似地在他肩头滚,像个讨食的浣熊:“好久没做了,太开心,出了一身喜汗。”“你这喜汗,再出一会,都要脱水了”,邱池忽然爬起身,借着月色,将祁林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我问你,你说实话。”“呃……你……问吧。”祁林心跳漏了半拍,月色太美,高潮过后身心俱疲,强撑的颜面土崩瓦解,此时无论邱池问什么,他都不会说谎。邱池紧紧盯着他的眼,目光中满是考究,似乎要从他脑壳里砸两个洞,把里面的思想吸出来,细细咀嚼。祁林悄无声息动了喉结,一片静谧中,连唾液咽下的声音,都分外清晰。“你……肾虚?”邱池忽然道。祁林愣了一瞬,随即咬着虎牙蹦起,一把将邱池掀翻在地,恶狠狠捏着他脖子,热气都喷到他脸上:“老王八,士可杀不可辱,我偏让你看看,你祁爷爷是不是肾虚!”他哆哆嗦嗦拿rou皮与邱池的摩擦,邱池的不应期比祁林短,三蹭两蹭就有挺立的架势,祁林刚射过一次,此时全凭不甘胡闹,他roubang早缩成小小一团,软绵绵怂塌塌,乖巧瘦弱,掩在两腿间,像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邱池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拉下,将他的头按回肩膀:“别闹,睡吧。”“滚滚滚,我不甘心!”,祁林像个没吃到桃的猴子,满胳膊又滚又叫:“这是男人的尊严!尊严!老王八,你居然践踏我的尊严!”邱池拗不过他,连忙顺毛抚摸:“是我的错,祁哥哥金枪不倒,一夜十次,令人钦佩。”“这是之前我说过的话!”,祁林丝毫不买账,犹在瞪他,一头乱毛炸成鸡窝:“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还抄袭我的名言!”邱池进退两难,不知短短一句调笑,怎么把祁林轰成了炸毛的兔子,好在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挣扎几分钟,他就累得眼皮都掀不开,晕头转向倒回去,在邱池肩膀左转右转,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双腿闭上了眼。他像个还在母体的小婴儿,把自己包裹成安全的形状,一双脚露在外面,一会就冻得青白。邱池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过去,握住他一只脚。冰冷触感从相连的皮肤向上爬,祁林被热气震得一哆嗦,迷茫睁开了眼,半梦半醒凑过来,脑袋搭进邱池肩窝,突然出声:“王八……如果给你重生的机会,你还会……选择这样的人生么?”“怎么问这种问题?”邱池抓住那冰冷的脚趾,几根指头像蜷缩的圆萝卜,挤挤挨挨凑在一起。“问你话呢,你就乖乖回答。”“会”,邱池捏着他几个脚趾,将那些圆豆翻来覆去,在掌心捏得发烫,他没有看祁林:“与其要面对不可控的未来,我宁愿……重来一次现在的人生。”祁林半眯着眼打量他,噗嗤笑了,他爬起身,撑着哆嗦的手臂,把头放上邱池的胸膛:“……胆小鬼。”邱池不置可否,摸索着伸手,揪住祁林后颈的rou皮:“那你呢?”“不知道”,祁林在他胸前,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的发遮住耳朵:“我想……二叔二婶……叫……爸爸mama……不要这么多人认识……郎飞……叫哥哥……不过……中奖了……就……没那么糟……”他睡着了。呼吸轻浅,趴在他胸前,两条手臂胡乱散着,塌着的脖子像昨夜的小机器人,支撑不起头颅的重量。月色渐深,蝉鸣蛙叫渐趋消融,邱池把手覆上祁林脖颈,抚摸几下,缓缓闭上了眼。这几天来,邱池难得好睡一晚,再醒来时却头脑发热,浑身的血液往下身奔腾,他蛰伏的roubang被撸得粗壮,细微青筋在上面绽出,剩余半瓶润滑剂都空了,柱体被浸得湿润透亮,胯间毛发都黏在一起。邱池以为仍在梦里,下意识伸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