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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这下倒是有点糟糕了,人家奶团子本来满腔热情地想要和他亲热,结果被一巴掌打懵了……浮黎想了想,钻出被子绕到了傻宝面前,决心放下面子道个歉:“我错了还不行吗,傻宝要怎么才能不气啊?”傻宝闻言,抬头偷偷看了浮黎一眼,又撇开视线,鼓起脸说:“哼,要夫泥亲亲才好。”“吧唧!”浮黎迅速往团子脸上亲了一口,十分意外团子的好哄。这可真是一枚纯良可爱的小团子啊,哪里像三清小时候,生起气来恨不得把了君山都翻个底朝天。当然,沉浸在老父亲角色中无法自拔的浮黎压根没有注意到,所谓纯良的小团子在被亲的瞬间就眯起了眼睛,神色有些莫名嗜足。朱冽看着白白软软的团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浮黎,你儿子既然化形了,那就得去办理一个新生妖怪户口本,不然就成黑户了!”“户口本?”浮黎问道:“那是什么?”朱冽:“因为国家出台了一个,只要是建国后成精的,都要办理户口本,填写成精日期啊原型啊之类的。对了!你要是想去银行取钱,还得办个人类社会的身份证。”浮黎被这个社会的复杂性弄懵了,道:“那要怎么去弄?我不是人也可以弄吗?”朱冽点点头说:“这种啊,小事一桩!我给你说,办1假1证——毕业证结婚证学位证身份证母猪生产证!不管什么证,出门左转的第二根电线杆上,上面贴的狗皮小广告里都有。绝对靠谱,保准不会被发现!”浮黎了然地点点头,心想:现代居然还有这么神通广大的地下组织,那种小广告他出去执行任务时也见了不少,墙墩子上、电线杆上、马路牙子上都有,这组织的势力还真是不容小觑。于是他暗戳戳动了心思,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朱冽道:“可以啊,不过傻宝的户口还是得正规靠谱地来。这事交给黄疏朗就好了,他们一族很精明,三两天就下来了。人类社会的身份证,还是得找那些专业办1假1证的。”“好。”浮黎应承下来,道:“你去外面等我们吧,我给傻宝换衣服。”等朱冽走后,浮黎挑眉一笑,唇角酿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傻宝觉得浮黎这番神色八成是要做坏事。果不其然,他眼睁睁地看着浮黎,拿出了一条深藏数个量劫的——粉嫩小纱裙。第14章去你的小乖乖暖融融的日色摔进房内,被百叶窗帘切割成一道道破碎的光束,有细密的尘埃在里头打着转儿,也为坐在床上的两人镀上了一层好看的光影。但此时此刻,屋内却有些剑拔弩张。一位极惊艳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没穿衣服的团子,大眼瞪小眼。浮黎一言难尽地看着傻宝,语带嫌弃:“小小年纪,怎么能不穿衣服呢?在我面前遛鸟也就算了,出去也遛啊?”傻宝吐了吐舌头,小小声地说:“遛鸟就遛鸟,裙子,不穿!”浮黎拎起一条粉色的细纱裙裳,抹了抹眼角,恨铁不成钢:“谁让你化形化成男孩子的。你三个哥哥都是男孩子,你知道我养大他们有多不容易吗?你知道他们多野吗?动不动就去各处妖兽巢xue里玩,哪次不是我给他们擦的屁股。我多想要个女孩儿啊,可结果又是一个臭小子……”傻宝低下头,看着像是被训地羞愧了,实则偷偷抽了抽嘴角。父尊啊,您要是别憋着笑,再落下几滴眼泪来,我或许还能信上三分。信你回回都替我们摆平后事,而不是在你去各处捣乱后,让我们帮你毁尸灭迹了。就这般拙劣的演技还想要女孩儿,想得倒美。于是傻宝扁了扁嘴,作势也要哭。浮黎最怕小孩哭了,一看傻宝这副样子就头皮发麻,故意恐吓:“堂堂男子汉,你可别哭呀!到时候把身体里的水分哭干了,你就成一株干草了!”“干草?呜……不要变干草……”浮黎没想到自己的一席话竟起到了反效果,只见傻宝忍不住身子一抖,眼眶里凝出了一汪晶莹的泪水。但傻宝大约是害怕自己变成干草,忙抬头睁大黑葡萄似的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却一不小心喷出个鼻涕泡。“噗。”“……呜!”傻宝听到嘲笑后,实在忍不住,呜咽一声就往浮黎怀里扑,肥嘟嘟的身子拱来拱去,像头觅食的小猪。浮黎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原本上扬的嘴角耷拉下来,倒显出了几分往日的威严来。他提起手脚并用、树懒似的抱在他胸前的傻宝,果不其然,衣服上糊了一团可疑的黏稠液体:“……”他轻啧一声,满眼控诉地看向傻宝,誓要让他知道父尊的威严不容践踏。却发现傻宝居然开始咬自己胖乎乎的手指头,一排小奶牙磨来磨去,那叫一个满脸的懵懂无知!浮黎一噎,不免叹气:“算了,真是欠你的。不穿就不穿吧,来,穿这套。”说着,他从介子空间里拿出一套三清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给傻宝套上,又帮傻宝束了一个小揪揪,终于让这个小祖宗消停下来。傻宝穿完后,立马从一个邋遢小屁孩儿变成了个小公子。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浮黎,指着浮黎胸口说:“夫泥不换?脏脏!”浮黎扯着自己胸口的布料,道:“你也知道脏啊?那还擦我身上!还好我不用换,使个除秽术就行了。”傻宝眼巴巴地瞅浮黎,嘟哝:“换,换一件嘛。一件衣服穿太久,不好的。”浮黎没想到自己会被傻宝嫌弃,他转念一想,自己虽然没换过衣服,但也绝对不脏吧。但是傻宝都这么说了,他只好轻咳一声,开始脱衣服。傻宝唇角上扬,露出了得逞的坏笑。他看着浮黎毫无戒备地除去衣裳,一片顶级凝脂般的背跃入眼帘,眸光越来越亮。浮黎的背极美,便是最巧夺天工的匠人也无法刻画出其一二。他的蝴蝶骨虽然凸出,却并非病态的瘦,而是恰到好处的弧度,仿若最为盈润的弯月。他的腰也细,两个浅浅的腰窝缀在下方,简直能将人溺死其中。在浮黎微侧过身时,甚至连胸前的樱粉色都若隐若现。有的人,疏离如天上月,明明遥不可及,却叫人忍不住想靠近。傻宝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他为了看仔细些,不知不觉整个身子都往前探去。“嘭嗵!”浮黎听到声音,一下子回过身,看到傻宝不知怎么地,就脸朝下摔在了地上。“傻宝你没事吧?”他把傻宝拎回床上,发现白面团子脸上有两道汩汩的血痕,像是包子里的豆沙馅儿漏出来似的,有些好笑地掐了个止血咒说,“啧,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