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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可是一出去立刻就把门反锁了,一点漏洞都没有。陈孑然只在他去拉拽张佳佳时听到了两句楼下歹徒的闲话。“大哥说去找买家,这都多少天了,拉来20个还是20个,一个也没出手!这是怎么了?”“据说临渊那边打得严,之前几个订货的老主顾都不敢收了。”“呸,忒晦气!妈的,老子有家不能回,天天在这儿看着这帮小娘们,能看不能碰,快他妈憋死老子了。”“这简单,老板说不能碰,不就是因为那些小娘们里大部分都是雏=儿、价格高么?这年头小姑娘都奔放,总有两个不是的,到时候把她们拉出来爽一爽,老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哈哈,还是兄弟你想得通透!来喝酒喝酒,等明天咱哥俩就抓两个小妞来先爽爽。”楼下的谈话令人作呕,可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信息的,那些人说临渊在严打,“货”不好脱手,也就是说警察已经开始行动了,摸到这来的几率很大。陈孑然观察了两天,发现这里的纪律相当严格,根本不像是个临时关押“货物”的仓库,大概率是他们的老窝,很快就能一举捣毁。可是时间不等人,陈孑然不知道等警察赶来能不能来得及,听那些男人的口气,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估计明天就会有人遭殃,必须尽早行动才能自救。张佳佳这一去就是二三个小时,晚上九点多,才又被人押了回来,这回换了个人,不是送饭的了,是陈孑然留意过的一个院子里的看守。夜里大家都睡去,陈孑然把自己的情报说给张佳佳听,张佳佳一听也严肃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能等了,必须马上收网。”陈孑然没听清,“你说什么呢?”“啊?”张佳佳换了副笑脸,“没什么,别想那么多,先睡吧,走一步看一步,会没事的。”陈孑然听她这么说,忽然就安心了,用力点了点头:“嗯!”看着是同龄人,可张佳佳身上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长辈气质,总是让人安心。等陈孑然睡了,张佳佳才摸了摸怀里的一个迷你记事本。这是趁着上厕所的时候,她从厕所天窗翻到后院外墙,又翻进头目房间里偷出来的。她早观察过了,这个院子前紧后松,前院是无死角的24小时监控探头,后院在厕所外面的那面墙,监控探头都照不到,而且天窗也没有上防盗网,大概是因为这里常年非法拘=禁的都是些女孩子,没有人能翻过不足三尺宽的厕所天窗逃出去的,就放松了警惕。不管怎么样,拿到了关键性证据就是好事,张佳佳把自己胸衣撕开了一个口子,从里面掏出一枚黑色的袖珍仪器,按了上面唯一一个按钮。这是一个信号发生器,用来通知她的队友的。可是意外比她的刑警队友先来了。凌晨一点钟,院子里发生躁动,陈孑然跟着张佳佳揭开窗帘观察,原来是几个守夜的歹徒喝酒打牌,借着酒意发生了摩擦,扭打起来。楼里的同伙都被惊动了,他们口中负责的“大哥”下楼来亲自把两人拉开,一人给了一记窝心脚,又当着众人面扇了二人两个巴掌,另叫了两个弟兄换岗,命令二人滚回房间睡觉。两人心有不忿,酒壮怂人胆,回到房里,问送饭的要了二楼的房门钥匙,等到事态平静之时,偷摸打开了陈孑然她们那间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张佳佳在黑暗中警觉起来:“谁?”带着臭烘烘酒气的男人从里面锁上门,恶狠狠地低喝:“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他也不开灯,摸上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孩,一张臭嘴就拱了上去。女孩从梦里惊醒,尖叫起来,对着他的脸又抓又挠,男人震怒,一巴掌扇得女孩眼冒金星,“臭表子老实点!”张佳佳飞身跳下床,一把揪住男人的领子,把他从恐惧尖叫的女孩身上拎了起来,一记横踢,把男人踹在门上。安静的房间里炸开了锅,女孩们受了惊吓,纷纷四散而逃,混乱中陈孑然摸到门边开了灯,只见那男人张着血红一双眼,龇着满口黄牙,揉了揉胸口,大吼:“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点!乖乖让爷爽完,爷留你们一条活路,不然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他说着从腰后面抽出一把锃亮的水果刀,对着一屋子胆小的女生威胁,凶神恶煞,女生们三三两两抱在一起,不敢上前反抗。男人一手拿着刀,一手把吓傻在床边的那个衣衫凌乱的女生一把拽了起来,就要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强来。陈孑然瞳孔剧缩,正要上前阻止,张佳佳已经抢先一步和那男人扭打在一起,男人喝醉了,打架没有章法,张佳佳又是练过的,男人很快不敌,被张佳佳擒拿住,张佳佳把他兜里的钥匙抓过来,想也不想扔给陈孑然,喝道:“快开门!”陈孑然不敢耽误,两手发抖地接过钥匙开门,她心跳得厉害,生怕之后还有变故,钥匙对了好几次锁眼儿才对上,飞速转动几圈,还没拉门,门外一股大力,直接一脚踹开,连同陈孑然也踹得撞在墙上。张佳佳心一坠,看着门外,果然那个“大哥”带着他手下的小弟把门口团团围住,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凭这屋里的几个小女生,绝对出不去了。“大哥快救我——”张佳佳手下的男人凄厉惨叫,被张佳佳一把拧住胳膊向后一撅!只听咔嚓一声,男人仰着头深吸一口气,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条膀子被张佳佳撅脱臼了。“放开他。”大哥沉声恐吓张佳佳。张佳佳看他们一群人,估摸着自己的队友至少还得半个钟头才能到达这里,不敢惹怒他们,举起手,妥协地笑:“误会,都是误会。”“你他妈把我胳膊都撅折了还说是误会?大哥,你今天必须得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不可!”“闭嘴!”大哥抬手从他脑袋顶上扇下去,“你个狗东西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嘛来了!”“我……我……”脱臼男语气吞吐起来,“我睡不着觉,想找个姑娘泄泄火气。”他这一开口,大哥身后的小弟们面面相觑,躁动起来。憋了这么多天,这里这么想的男人不止脱臼男一个,只是大家都看破不说破,现在脱臼男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另一个小弟也附和:“是啊大哥,咱们都忙活这么多天了,您总得给我们弄一个解解馋吧?不然兄弟们心里都有怨气。”“是啊……”“是啊是啊……”一干小弟皆和,大哥四周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那个被脱臼男一巴掌扇肿了脸,现在丢了魂似的呆坐在床角、哭都不敢哭